第一百二十六章 寒冰洞受罰
書迷正在閱讀:不好意思,我是萬人迷[快穿]、穿越之逐夢大英雄、這就是無敵、寵婚密愛:穆少請輕親、相恨離、都市極品小神醫(yī)、皇帝的兒子們都想娶我、重生七零末:逆襲小辣媳、藥香滿園:最強女神醫(yī)、寵妻不易
玄光殿中。 太清真人與慕流音并肩而立,眉宇之間皆是凝重之色。 而慕流音面色顯出幾分蒼白,顯是方才為修補法陣耗力過多所致。 “流音,你是說……她的血令已失去靈氣的神獸卵重生復(fù)活,更孵化出了神獸騰蛇?”太清真人輕蹙著眉頭,一手負于身后,一手捋了捋雪白的長須。 “正是?!蹦搅饕粑⑽㈩h首,淡淡道:“此事太過蹊蹺,我已令她不得四處宣揚,以免招致不必要的麻煩。未想今日她的血竟能破除封印之殿外的法陣,實是太過不尋常?!?/br> 以他的修為,也無法參透是何原因。 太清真人踱著步子,沉吟了片刻,卻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那法陣乃是當年我們幾人合力所布下,即便是上回闖殿的魔君蒼緋亦一時無法強破,她的靈力雖然入門這些時日長了些許,但也算不得高,怎么會如此輕易便將法陣破除?她……究竟是何來歷?” “且不論她的來歷,她如今既是我的徒弟,便無需再計較前塵過往。倒是有人能在我昆侖如此輕易地施殿攝魂術(shù),必定不簡單,不知其后又有何陰謀?!?/br> 慕流音到底還是護著自己的徒弟,不著痕跡地將矛頭轉(zhuǎn)移。 太清真人自是了然他的心思,只微微一笑,眸底卻透著凝重的神色:“看樣子,魔族沉寂了這許多年,終于又耐不住了?!?/br> 說著,他扭臉看向慕流音,嘆息一聲:“流音,試劍大會在即,仙門各派都將匯聚我昆侖,這本該是讓眾弟子展露頭角的時候,本座卻取消了她的參會資格,你……不會介意罷?” “她心性尚未成熟,才會做出此等荒唐之事,理應(yīng)受罰。試劍大會本就是各派切磋交流為主,若是爭強好勝,反倒違背了大會原本的意愿,不若讓她再休身養(yǎng)性幾年,許是更好?!?/br> 見他這般說,太清真人倒也放了心:“不過,本座適才發(fā)現(xiàn)她體內(nèi)的魔氣似是有加重的跡象,如此下去可并非妙事。流音,你可要多加留心??!萬不能叫她又走了曦兒那孩子的老路?!?/br> 慕流音眼眸一沉,眸底有淺淡的光芒一閃而過,淡聲應(yīng)道:“掌門放心,她不會的?!?/br> 他也絕不會讓她和曦兒一樣的! 太清真人點點頭:“你一向內(nèi)斂自恃,做事都有自己的主意,本座亦相信你。你此回損耗極大,這些時日便好生調(diào)養(yǎng)以應(yīng)試劍大會罷?!?/br> *** *** 寒冰洞內(nèi),離草抱著雙臂一直打著哆嗦,小臉凍得發(fā)白,唇色也凍得發(fā)紫,眉毛上都結(jié)了一層霜。 這寒冰洞不愧其名,果真是四處寒冰,洞壁的冰面光滑有如鏡子一般,都能映出人影。 洞壁的邊緣處則是形狀各異的冰柱林立,而洞頂結(jié)著一層層厚厚的冰凌,長長的有如錐狀倒掛下來,晶瑩而剔透。 莫長離領(lǐng)她進來之時,本有意在她身上加一層護體法術(shù),誰想楚璇璣卻也跟在其后,口口聲聲道:“師父,她是來受罰,怎可隨意庇護?” 離草知道他的好意,不愿他為自己所牽累,也為了爭一口氣,便傲然拒絕了。 莫長離離開之時,似仍有些不忍之色,更嘆息道:“璇璣終究是郡主脾性,不懂事,還望你莫要記恨她?!?/br> 楚璇璣雖然傲嬌小人了一些,但到底是他的徒弟,沒有師父不會護著自己弟子的。 因著初入門考驗時,離草對他就頗有好感,因而不以為意地大度笑笑:“師兄放心,我自不是那種小心眼的人?!?/br> 不過現(xiàn)在受著寒冰冷凍的煎熬之時,離草還是忍不住碎碎念起來:“楚璇璣真真可恨,早知道就讓莫師兄替我加護了。” “現(xiàn)在才后悔,未免晚了些?!币宦曒p笑,卻是少了平素的戲謔之色。 然聽見他的聲音,離草卻是驀地冷下了臉,哼哼兩聲:“我更后悔的是,明知你只會害我,我怎么還會一再地受大叔你的蠱惑!” 他定是早知道那里面封印著魔尊的精元,才會誘惑她進去。 從魂附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只是為了利用她,何時真正為她好過? 也只有她,才會傻傻的被他騙過一次兩次三四次后,還會再相信他罷? 蒼緋沉默了好半晌,才忽而低低說了一句:“此事確是我害了你,要怪要怨都隨你?!?/br> 他的聲音有些沉沉的,輕輕的,帶著些許別扭的味道。 若是不仔細,幾乎都聽不清他說的話。 幸好這寒冰洞靜寂的很,離草聽得一清二楚,卻是生生張大了嘴,一副甚是惶恐的模樣。 她沒聽錯罷?大叔竟然會向她道歉,真真是太驚悚了! 比這寒冰洞中的冷意還要叫她更寒! 搓搓僵了的手,她又揉了揉耳朵。 莫不是凍迷糊了,又幻聽了不成? 蒼緋自是將她的心思盡給看透,不覺又有些惱怒起來:“難得本君向你認錯,你這小妖卻是什么態(tài)度?!” 他堂堂魔君可是從未如此向人低沉下氣過,對她可謂是頭一回破例! 聽得他這般的語調(diào),離草才終于覺得正常了些,拍拍胸口長舒口氣:“大叔,你還是這樣子叫我習(xí)慣一些?!?/br> 看來她也是被奴役慣了,對她溫柔反倒不適應(yīng)!真真是悲摧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