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春宮術(shù)太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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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小妖,那只兔精能教你什么,只會在那一派胡言,莫要聽信他的話,那什么書也不能看!”蒼緋輕哼一聲,似很是不屑。 離草也回他一聲哼:“身為同族怎的都要比你這騙人的魔來的可信。” 上回害她險些叫神獸給踏死,如今他的話,她再也不會信半分! 溜回瓊天宮,離草便躲在房音里,仔細地參研起那本《春宮術(shù)》。 剛翻開第一頁,便是一副圖畫。 只是那畫上兩人,身上皆是未著寸縷,男上女下,兩體交纏在一起,不知是何之意。 再翻第二頁,皆是文字。 離草看了一眼,便禁不住贊嘆一聲:“唔,不僅有畫,還配有文字詳解,果然是好書!” 倒是蒼緋不知怎的,聲音中竟有幾分惱羞成怒的味道:“你這不長腦子的小草兒,你究竟是否知道這是何書?” 離草怪道:“自然知道,白紙黑字寫著‘春宮術(shù)’,有何問題?” 蒼緋頓了頓,難得耐著性子與她解釋:“你又可知,春宮術(shù)乃男女之間的……歡愛之術(shù)?” 離草點頭,指了指書冊上的畫:“自然也知道,這畫上畫的可不就是一男一女?!?/br> “那你還敢看?還敢學(xué)著去和慕流音做?”聲音拔高幾分,語氣中莫名帶了絲焦躁。 離草更覺奇怪:“為何不敢?師父是男子,我是女子,要討師父歡心,這春宮術(shù)不正適合?” 蒼緋頗有種朽木不可雕也的無力感,果真是打深山老林里出來的小妖,完全不諳世事,真是叫人又氣又無奈。 離草見他不再開口,便又專心研究起她的“春宮術(shù)”。 不過這法子委實有些難了,必須二人都脫了衣服之后才可做。 她要脫衣服不難,但如何讓師父脫了衣服,這卻是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而慕流音也很快發(fā)現(xiàn),近幾日,他這個徒弟有些奇怪。 平日他喜好獨自在房中靜坐修煉,而離草也頗為乖巧,每日都在自己房中記誦經(jīng)訣。 但這些日子,她卻常常往他的房中跑,甚為殷勤。 “師父,你熱不熱?不如脫了衣服罷,涼快些?!彪x草站在一旁,眨巴著大眼,殷勤地問著他。 慕流音微微一笑:“為師不熱?!?/br> 此話剛出,便見離草一臉失落的模樣。 正待問她有何事,卻見她眸光又是一亮,拿過一旁桌上的硯臺:“師父你寫字么?徒兒替你磨墨?!?/br> 見她這般執(zhí)烈的目光望著自己,慕流音只當(dāng)她是想學(xué)字了,便點頭應(yīng)了她。 這邊宣紙剛一鋪好,她那邊墨磨到一半,手卻忽而一滑,整個硯臺都打翻在了他素白的衣袍上,染了一片黑。 “呀!對不起師父,徒兒一時手滑,弄臟了師父的衣服,師父把衣服脫下來,徒兒這就幫你去洗?!彪m然似是在道歉,可這聲音怎么聽著卻有些歡快的味道? “不必如此麻煩?!蹦搅饕魯r下了她伸過來要脫衣服的手,長袖輕輕一揮,被沾染了墨跡的地方瞬間便不見半點污漬,一片潔白。 離草瞪圓了眼,足足呆了半晌,然后泄氣地嘆息了一聲。 法術(shù)果真好用的很,衣服都不必洗,怪不得師父的衣袍總是這么潔白無垢。 這樣一來,倒叫她更加艷羨起來。 慕流音卻是也察覺出離草近日的怪異,復(fù)問她道:“小草,你這幾日總圍在為師身旁想做什么?” 離草自是不會招認,只借口道:“徒兒只是想多陪陪師父?!?/br> 慕流音眸光淡淡一斜:“為師讓你記誦的經(jīng)訣你都看完了?” 離草隨口應(yīng)了一句:“唔,差不多了……” 慕流音抿了抿唇:“那背來與為師聽聽?!?/br> 離草一下子恍過神來,禁不住抬手擦了擦汗,磕磕絆絆地背誦起來。 好不容易背完,慕流音有些失笑地搖了搖頭,抬頭輕輕一敲她的額頭:“短短一篇經(jīng)訣,十句里便錯了九句,如此也叫差不多了?” 離草頗有些尷尬地垂頭數(shù)著地上螞蟻。 “還不去再好好記熟了,不得貪玩?!蹦搅饕舳诹怂环?,便淡淡揮了揮衣袖。 離草只得乖乖退出房間,又閉門鉆研起“春宮術(shù)”。 只是幾日下來,想脫師父衣裳的計劃都頻頻失敗,離草最終不得不宣告放棄。 唔,若是這法子可以不脫衣服就好了,只是不知道若是不脫衣服,效果是否會減半? 離草斟酌了半刻,決意再去請教兔師兄。 白無瑕見到離草,立時笑瞇瞇且曖昧地問:“草師妹,進展如何啊?” 離草一臉愁苦地對他道:“兔師兄,這法子委實太難了些,我試過了,可惜做不到,想請問師兄可還有其他更簡單些的法子?” 聞言,白無瑕若有所思地托著下巴,沉吟:“這春宮果真是起步太高了些么?這么說來,還是要從基礎(chǔ)教起?!?/br> “什么是基礎(chǔ)?”離草虛心求教著。 白無瑕彎了彎亮亮的眼,搖頭晃腦道:“這個嘛……你且跟著我學(xué)。” 說著,他雙手拈了個蘭花指擺于面前,腰身如蛇一般扭動了幾下,雙眼半瞇,如霧般朦朧而又迷離,細著嗓音無比嬌柔地沖著她勾了勾手指:“好meimei,你過來呀!” 離草渾身的雞皮疙瘩抖落了一地。 這與當(dāng)初云嫣勾引男子之態(tài)倒是有異曲同工之處,但由兔師兄做起來,卻是詭異了一些。 “這……真能管用?”她半信半疑地望著白無瑕,甚是擔(dān)憂。 雖然見過云嫣用過之后的成效,但對師尊不知是否同樣有用。 “當(dāng)然!”白無瑕拍著胸口保證:“只要你能學(xué)得我一半,包管男子見了都歡喜?!?/br> 好罷!既然兔師兄這般信誓旦旦,那便姑且試上一試。 只是離草跟著白無瑕學(xué)了大半日,卻怎么也做不來那搔首弄姿之態(tài)。 惹得白無瑕也是搖頭連聲嘆息:“草師妹你怎的如此沒有女人味?” 何謂女人味?難道女子與男子身上的味道還不一樣么? 離草奇怪地低頭在自個身上嗅了嗅,并未覺出有什么不同的味道。 白無瑕最終只得無奈放棄:“罷了罷了,看來草師妹你實是沒有這方面的天賦,師兄我只能另覓他徑?!?/br> 說著,他皺眉思忖了半刻,雙手一拍,喜形于色道:“有了!” 他自袖中摸出一只小盒,打開之后,卻見里面是兩只小蟲。 “這是什么?”離草看著他將兩只小蟲拈出,其中一只遞到她面前:“這是師兄我精心培育的同命相連蠱,師妹你只要將這只蠱吃下,師兄我做什么,你便也會跟著做什么?!?/br> 離草接過那只小蟲,有些嫌棄的皺了皺眉:“真要吃下去么?” “師妹放心,這蠱安全的很,一點都不難吃哦!”說著,他一面將另一只小蟲直接塞進了嘴中,吞了下去。 離草嘴角微微抽了抽,再瞅瞅手里拈著那只小蟲,閉了眼,硬著頭皮吞進了肚里。 “草師妹,給你看看效果?!卑谉o瑕略一凝神,然后沖她眨了眨眼。 離草只覺自己不受控制一般,也沖他眨了眨眼。 “如何?”他彎了眉眼。 離草也彎了眉眼:“甚妙!” 她心中不由暗嘆,兔師兄這同命相連蠱當(dāng)真神奇的很! 白無瑕笑瞇瞇地撤了蠱術(shù),沖她揮揮手:“還不快些回去尋你那心儀的男子,師兄我等著幫你?!?/br> 離草點點頭,興沖沖地奔回了瓊天宮。 剛一進宮門,腳下便不由自主地踮起小碎步,她一路扭著腰肢到了師尊的房門前,一只胳膊如若無骨般地搭在了門邊。 正在清修中的慕流音察覺到她來,睜了眸望向她,但見她這般模樣,不由一詫:“小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