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同族兔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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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料這話音剛一落,面前神獸目光卻剎時變得憤怒起來,身體伏地,一只前蹄蹬了蹬,似隨時準(zhǔn)備攻擊上來。 離草見狀,嘴角微微抽了抽,蓄著淚大喊一聲:“大叔你個大騙子!” 什么打好關(guān)系,人家根本不買賬! 說著,她一面丟了竹葉,轉(zhuǎn)身拔腿便往山下跑。 蒼緋冷哼一聲,聲音也頗為不爽快:“說你這小妖笨你還不承認(rèn),這白澤吃的乃是天地靈氣,最不喜的便是素食,你非但拿著竹葉去喂它,更將身為神獸的它當(dāng)作一般動物對待,自是會惹惱它!真是笨死了!” 離草這邊被神獸追著,這邊又被蒼緋罵著,禁不住淚眼汪汪:“人家又沒見過神獸,人家又不知道神獸不吃素,人家也不曉得神獸也這般小心眼……” 眼瞅著就快被神獸追上,離草想起方才蒼緋說這神獸不喜素食,靈機(jī)一動,立時化作了原形,變作了一根狗尾巴草飄飄落于地上。 白澤果真停住了身形,看著地上的狗尾巴草,來回轉(zhuǎn)了幾個圈,忽而抬起蹄子便要踏下去。 唔,神獸確實是不喜素食,但不喜便不喜罷,偏還要踐踏一番,委實可恨! 就在離草以為自己要命喪于神獸蹄底之時,驀然一道人影掠出,停在神獸面前,手中拿著一個鈴鐺“叮鈴鈴”地?fù)u了起來。 白澤聽見鈴鐺聲,定定看著來人,良久,才緩緩收回了蹄子,然后轉(zhuǎn)過身又回到了山上去了。 離草這才松了口氣,又復(fù)了人形。 她撣了撣衣袖,正待向面前之人道謝,卻見他也似受了驚嚇一般,抬手不住拍著胸口,呼呼喘著氣:“嚇?biāo)牢伊藝標(biāo)牢伊耍√澋眠@鈴鐺管用!” 完全不見方才面前神獸時那般泰然自若的鎮(zhèn)定模樣。 離草有些詫異,卻仍是笑臉盈盈地拱袖問了一句:“敢問這位師兄是……” 對方似這才緩回神,收了鈴鐺,咳嗽一聲道:“我乃玉泱長老親傳的弟子白無瑕,既是同門,有難相救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師妹不必謝我,謝禮什么的更不需要,至于以身相許的話,倒是還可以考慮一番。” 離草嘴角的笑容不自覺地抽了一抽,感覺這山峰上的風(fēng)委實有些大了,否則怎會一股冷意直直往上竄? “那個……白師兄想必常來玉華峰上修煉罷,不然,怎的與那神獸關(guān)系打的如此好?” 白無瑕愣了一下,卻是用看怪物一般的眼神望著她:“玉華峰乃是昆侖禁地,峰頂封印著魔尊千冥的精元,任何弟子不得靠近,否則又怎會有神獸在此守山?我方才不過用的是師尊的金鈴,讓神獸知曉我的身份,不傷害與我,但要上得峰去,卻是絕無可能!” 離草聞言也愣了一下,亦是回望著他。 半晌,才“呵呵”笑了起來:“原來如此!我真是糊涂了……” 那個叫蒼什么緋什么的騙子!會相信他話的她,果真是個笨蛋??! “你這小妖這般說便不對了?!鄙n緋竟然還一副氣定神閑的悠然口氣道:“本君只說這玉華峰上的靈氣強盛,這確是事實,談何欺騙?” 離草自知與這種厚臉皮的魔爭論下去必定不會有結(jié)果,于是便不再搭理他,只看向白無瑕,笑瞇瞇問:“既然此處是禁地,不知白師兄又怎么會來此?” “這……”白無瑕白凈清秀的臉一瞬間莫名紅了起來,羞羞答答地抬手一指山路邊一叢長著紫花的三葉草:“玉華峰上的苜蓿最為清甜,我……我來摘回去吃?!?/br> 離草了悟的“哦~”了一聲,卻是托著腮思忖了一下,問:“仙門弟子莫非修煉到最后,都以草為食?” 若真是這般,那她倒要思量著以后萬不可隨意露出真身。 雖說狗尾巴草不起眼,但好歹也是草,若叫同門給吃了,豈不冤枉? 白無瑕忙擺擺手:“自然不是,只是……只是我有些特殊罷了?!?/br> “特殊?”離草好奇地望著他。 白無瑕點點頭,略一聚神,腦上忽而“噌噌”冒出兩只長耳朵,白白嫩嫩。 離草研究了一下,確認(rèn)這是對免耳朵無疑。 她立時喜滋滋地拉住白無瑕的手:“原來是同族,幸會幸會!” 白無瑕也樂呵呵地反握住她的手:“同喜同喜,我也未想能在仙門遇上妖師妹?!?/br> “兔師兄,你不吃狗尾巴草罷?”離草眨巴眨巴著一雙清澄大眼望著他。 “草師妹放心,我最愛的只有苜蓿?!卑谉o瑕亦忽閃忽閃著一雙紅眼睛回望她。 “太好了兔師兄!”離草喜極而泣,張手便抱住了他。 誰料這一抱,卻聞“噗”一聲,懷中竟是驀然一空,兔師兄不見了。 再低頭一看,腳邊赫然是一只白白凈凈的兔子,通體白毛無瑕無垢,倒不愧應(yīng)了他那白無瑕之名。 離草蹲下身,捏了捏那一對軟軟熱熱的兔耳:“呀!師兄你怎的變回原形了?” 白兔睜著一雙紅眼淚汪汪地望著她,無語凝噎。 好半會,白無瑕才又回了人形,擦擦額角的汗,甚為尷尬道:“為兄做妖比較害羞,故而被異性一抱,便會一時昏了頭,現(xiàn)了原形?!?/br> 離草點頭做了然狀:“原來如此!” 白無瑕再次擦了擦額頭,將話題轉(zhuǎn)開:“不知草師妹又怎會到這玉華峰來?” 唔,這個嘛…… 離草仔細(xì)思忖了一番,才絞著手指道:“實不相瞞,我是為了修煉?!?/br> “修煉?”白無瑕愣了一愣,卻是怪道:“慕長老竟叫你來此修煉?哎呀呀!慕長老果然是與眾不同,連這教導(dǎo)的法子也非同一般?!?/br> 離草聞言忙擺擺手解釋:“并非師父讓我來,而是因著師父一直不教我,我才思量著自己來修煉?!?/br> “嘖嘖!這慕長老未免忒不厚道了,草師妹分明這般乖巧可愛,人見人喜,不如改投入我?guī)熥鹩胥箝L老門下罷!”白無瑕一面替她抱不平,一面勸誘著她。 離草自是不會做拋師跳門之事,只隨便打了個哈哈搪塞了過去。 兩只妖在一起聊了好一會兒,倒也很快便熟絡(luò)起來。 離草思起琳瑯?biāo)f討師尊歡心之事,暗暗思忖了一下,于是試探地問起白無瑕:“兔師兄,你也是男子之身,那你可知要如何才能討得男子的歡心?” 她問的極之隱晦,并未透露這對象男子便是師尊,以免又要叫兔師兄指責(zé)自家?guī)煾敢环?/br> “你這小妖,本君也是男子,你怎的不問本君?!鄙n緋極之不滿地插上一句。 離草不以為然道:“難道我問你,你便會告訴我么?” 以他與師尊敵對的性子,哪可能會出什么好法子。 白無瑕不假思索地回道:“自然知道。” 說著,他拿眼瞅了瞅離草,笑得一臉曖昧:“草師妹有此一問,莫不是已有了心儀之人?” 離草不知這心儀是個什么意思,只聞得他說知道,便立時兩眼迸光,拉了他的手興沖沖道:“如此甚好!還請兔師兄教教我這討歡男子歡心的法子?!?/br> 白無瑕彎了一雙溪水般的眼,一臉玄機(jī)地朝她招了招手:“草師妹此番算是問對人了,師兄我正好精通這門子事,不過這事用嘴說不大清,師妹不妨先拿這本書回去瞅瞅,許能琢磨出些法門來?!?/br> 離草瞅著他揚手變出一本書冊遞到她面前,封面之上張牙舞爪地寫著三個大字——春宮術(shù)。 離草立時喜滋滋地接過,連聲道謝:“師妹回去定然會好生參研,若是當(dāng)真有用,師妹在此便先謝過師兄了?!?/br> 白無瑕曖昧一笑:“師妹不必客氣,若真能成就師妹一樁好事,師兄我也甚感欣慰。師妹若還有甚不懂的,盡可來問我,師兄我定當(dāng)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離草復(fù)又與他再三拜謝道別,這才揣著書冊歡歡喜喜地下了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