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2欣喜
有時候我會想,如果我跟隨岑羽出征,那就能根據(jù)我記得的大致歷史來告訴岑羽,有關(guān)左亮的行軍計劃。 轉(zhuǎn)念一想,我又忍不住自嘲,他不需要我也能將左亮降服,如果我真跟隨他去,說不準(zhǔn)還會給他添麻煩。 史書上寫著,左亮選的那條小路河木道,道路及其狹窄,軍隊只能緩慢而行。更巧的是天降大雨,道路泥濘不堪,左亮軍隊人馬困乏。 左亮還未走出河木道就見岑羽帶著兵馬堵住他的道路。 兵戎相見,只能開戰(zhàn)。 一次次突破,一次次包圍,生死一瞬,最后一刻,勝負分曉。 在河木道,岑羽第一次真正發(fā)揮了他天生將帥的才能,終于把縱橫七年的左亮降服。 景圣四年秋,京城大雨。 窗外大雨遮天漫地,屋內(nèi)燈燭影影綽綽。 半睡半醒間,我聞到一股血腥味,越來越向我靠近,直至一股陰影籠罩在我身上。 一只手輕柔地貼在我臉龐。 我驚慌睜開眼,看清來人,瞬間淚如雨下。 岑羽一身鎧甲未褪去,銀色的鎧甲上還有凝固的血漬,他疲憊地坐在床邊,溫柔地笑道:“是我不好,把你吵醒?!?/br> 我一個鯉魚打挺起身,伸手緊緊摟住他的脖子,哽咽道:“岑羽,我好想你,好想你?!?/br> 岑羽的手遲遲不敢搭在我身上,“煙兒,我身上臟,等我把鎧甲脫下再來抱你可好?” 我慢慢松開手,看著他褪去鎧甲,忍不住問道:“岑羽,真的是你嗎?我是不是又在做夢?” 褪去鎧甲后,岑羽上床抱住我,臉蹭在我頸側(cè)道:“不是夢,我真的回來了?!?/br> 我捧著他的臉,吻上去。 岑羽迫切地回應(yīng)我,伸舌在我嘴里攪得一陣酥麻,點點呻吟溢出嘴邊。 我伸手想褪去他的里衣,手掌觸及他胸膛上的肌膚,凹凸不平,不似從前光滑。 我與岑羽雙唇分離,低眸看他的胸膛,竟布滿刀疤,指尖霎時變得顫抖,輕輕地描繪刀疤的形狀。 岑羽抓住我的手,裝作輕松的樣子,笑道:“不礙事的?!?/br> 我抬起淚眼看他,“怎么會不礙事?你一定很疼。”他到底是怎樣承受過來的? “煙兒,別哭。我已經(jīng)不疼了,你親親我我就不疼?!?/br> 我聽著他胡扯,略微扯著嘴角,吻上他,“你這個呆子啊。” 岑羽迅速把我衣服褪去,四個月的難耐已經(jīng)讓他沒有過多的耐性做足夠的前戲。 碩大的guitou往我還未完全濕潤的xiaoxue里頂了進去,瞬間撕裂般的疼痛讓我直皺眉,推搡他的胸膛,又舍不得叫他退出來。 岑羽吻了吻我的嘴角,“對不起,煙兒忍一忍好嗎?那四個月的時間里,我每晚都想著你的身子,想得都快走火入魔了…嗯哈…煙兒的小嘴還是那么讓人銷魂…” 聽他愛戀的訴說,我心頭一動,情不自禁流出更多的水,讓岑羽抽插的動作更加順暢。已有四個月未被他疼愛,身下緊緊絞著他的分身,感受他roubang的形狀,只想讓他再也不要離開我的身體。 岑羽微微蹙眉,“嗯哼…煙兒是要把我的roubang夾斷在里面嗎?” 我仰著頭,咿咿呀呀,“嗯哈…啊..我要你…岑羽…” 岑羽加快抽插的力度,“…都給你…我是煙兒的,煙兒也只能是我的…” 我雙手緊緊扣著他的背來承受更多。 天漸蒙蒙亮,驟雨停歇,床上飄散著一股腥味。 我趴在岑羽的胸前微微喘息,岑羽摟著我的背,滿足地親一下我的額頭。 “天亮了,我該去拜見一下父親,然后進宮向皇上稟明,由圣上親自處決左亮?!?/br> 岑羽在我嘴角又親了幾下,準(zhǔn)備起身,我連忙拉住他,“進宮需要多久才回來?” “不確定,我盡量早點回來?!贬鹩种匦麓┥夏巧礞z甲。 臨出門前,他站在床邊,俯身貼耳對我說:“煙兒好好睡一覺吧,昨夜一整夜沒睡,若是今晚再來煙兒該又在我身下昏過去了?!?/br> 岑羽說完就出了門,留下我一人躺在床上面紅耳赤。 一覺睡到晌午,這才真正看清自己身上被岑羽留下的痕跡,腿間一片泥濘。 我邁著顫顫巍巍的雙腿下床穿衣,衣裳剛穿戴好,迎香就在外扣門。 “進來吧?!?/br> 迎香端著食盤進屋,笑意洋洋,“我今早見到岑公子了,是他吩咐我等到晌午再給你送些吃?!闭f著,迎香笑著特意地看了我一眼。 我不自然地摸了摸鼻梁。 “見岑公子回來,岑大人也欣喜,今早比平日里多吃了半碗呢?!?/br> 我緩慢地走到桌旁,忍不住對迎香打趣,“你也見著你的吳川了吧?!?/br> “…嗯?!庇阈邼匦α似饋?,拿起盤子落荒而逃。 午膳時分,岑羽回來了。 我笑盈盈地前往拉住他的手,他略微勾著唇回應(yīng),眼里卻沒有今日早晨的那種光芒,像是有了心事。 用過膳,向岑大人請過安后,我和岑羽回了房。 我倒了一杯茶遞到他面前,“可是有心事?” 岑羽接過茶杯,又放下,“今日皇上在朝廷上向大臣們詢問如何對付關(guān)外的拓木人。我一提出與對方談和,就受到反對,尤其是溫謙墨,非說我之所以提出和談是早與拓木人內(nèi)外勾結(jié),呵…笑話!我慶朝兵力不足以和拓木人匹敵,何況現(xiàn)下西北還未完全鎮(zhèn)下叛亂,沒了左亮還有張成平、李獻成,根本無法抵抗多年騎兵打戰(zhàn)的拓木人,不和談,與之戰(zhàn),必輸!” 我默默握住他的手,卻是無言。 史書記載,溫謙墨主站進攻拓木人一派,而岑羽深知慶國兵力無法與之匹敵,提出和談。一群心高氣傲的文官,只覺得堂堂慶國與拓木人和談有失大國顏面,紛紛表明反對岑羽提議。 都說攘外必先安內(nèi),國中內(nèi)賊還未完全鏟除就想著與拓木人開戰(zhàn),慶朝會亡也不無道理。 高傲的心態(tài)蒙蔽了對事實的客觀分析,后來的歷史學(xué)家表明,若是與之和談,也需還能挽救一下慶朝。 可惜… 我不愿再讓他想這些煩心事,繞到岑羽背后幫他捏肩,俯下身在他的臉側(cè)親了一下。 他轉(zhuǎn)身把我攬住,扛在肩上往床邊走。 岑羽把我放倒在床榻,欺壓上來,與我親吻。 我伸手探入身下,握住他那半軟半硬的東西,引得他低喘。 “哈…煙兒,得你真是我叁生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