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我要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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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目光淡漠的從曾柔身上掃過,平靜得好象她們從沒有見過。 曾柔眉目沉了沉,轉(zhuǎn)眸繼續(xù)和涂涂有一搭沒一搭的說笑著,可心思卻早就百轉(zhuǎn)千回的閃過無數(shù)念頭。 韓域拿了幾樣小吃過來放在精致的白碟中,他把瓷碟遞給曾柔,垂眸睇著她略顯緊繃的俏臉,俯下身在她耳畔低聲問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們可以先走。” 曾柔搖了搖頭,剛要開口,就看到君睿帶著那個男人向他們走來,曾柔清澈的眸光陡然籠上一層警惕。 韓域順著曾柔的視線望過去,幽邃的瞳眸多了幾分深意。 君睿笑著走過來,狀態(tài)十分輕松,完全沒有大選當(dāng)前的緊張感,“我說行啦,你們倆回家再恩愛吧,這外面都是記者,你們莫不是想和我搶頭條?” 韓域伸手?jǐn)堊≡岬募珙^,挑眉道:“這你也嫉妒?” 君睿拉過涂涂,輕笑道:“誰還沒有似的?!?/br> 涂涂輕輕推了推他,低聲提醒道:“有記者?!?/br> 房間里的人大都清楚,涂涂和君睿的關(guān)系,但外面的記者可不知道,對于公眾而言,君??墒枪爬镂鄭u的黃金單身漢,雖然他自己從未公開說過自己單身,可不也沒說過自己已婚嘛,而且他一個人入住柏宮,沒有攜帶任何家眷,又對別人對他單身的猜測從來沒有否認(rèn)過,如果現(xiàn)在爆出君睿已婚的事實,必須會惹怒許多單身女選民,直接影響他的選情。 君睿有些無奈的松開手,湛黑的眸光濃沉如墨。 涂涂,再等等我,總有一天我要將你帶到世人面前,向所有人宣布你是我的妻。 只一瞬,君睿便已經(jīng)恢復(fù)常態(tài),神態(tài)自若道:“我來為你們介紹我新任的競選經(jīng)理,遲杰,后期公關(guān)策略的調(diào)整全靠他給我出主意?!?/br> 他又對遲杰道:“棱銳集團董事長和夫人,就不用我多做介紹了吧?!?/br> 遲杰淡涼的眸光看過來,微一頷首,“韓夫人,韓太太。” 他過于疏離淡定的態(tài)度,讓曾柔微微瞇起了眼,慧黠的瞳仁噙著銳利的鋒芒與男人隔空相撞。 曾柔一時想不通遲杰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在君睿身邊,為他助選,到底出于什么目的,如此巧合的時間點,說巧合未免過于牽強。 可要說目的,又未免太過迂回。 曾柔任何一點兒眼神的變化都逃不過韓域的敏銳,此刻他睇向遲杰的目光越發(fā)諱莫如深。 他瞇眸側(cè)目,不緊不慢地道:“臨陣換將,想必遲先生確有過人之外?。 ?/br> 遲杰單身負(fù)在身后,釋然一笑,“略盡綿力而已?!?/br> 君睿聽出兩人語氣中的刀光劍影,目光微閃,一時有些弄不清韓域這明顯的敵意從何而來。 本來他有意在當(dāng)選之后,任命遲杰為幕僚長,現(xiàn)在看來還需要再慎重些。 君睿很少真心欽佩過誰,唯獨韓域,他相信韓域絕不會無緣無故針對遲杰。 他以拳掩唇,打了個哈哈道:“說起來,這還要感謝老杰森,要不是他突然要回老家,臨行推薦遲杰給我,這最后一個月的競選我可要抓瞎嘍。” 簡簡單單一句話,看似是對遲杰的贊譽,實則在向韓域點出遲杰的來歷,以及開始接近自己的時間。 最近一個月…… 曾柔的眉梢驟然一挑,清凌凌的目光定格在遲杰的臉上,眸光沁涼。 一個月前,那差不多正是遲杰找上自己的時間。 到底他接近自己是真的和她的身世有關(guān),還是他對這次大選,或古里梧島的政局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圖? 那個神秘又矜貴的女人到底是誰? 還有她那天乘坐的商務(wù)車,為什么會是國賓車? 心中的困惑太多,曾柔垂下眸,蓋住了眼里所有的情緒。 遲杰對曾柔的注視恍若未見般淡然自若,展眉笑道:“還要多謝總統(tǒng)大人肯給我這個機會?!?/br> 韓域低頭攏著左手的袖口,舉止從容:“這老杰森也是該換換了,昨天我在金爵會所見到他,喝得爛醉也實在不象樣?!?/br> 話落,君睿的神色僵了僵,嘴角淺淺的弧度隱去,狹長的眸子噙著銳利的鋒芒。 此時,電視里最后一個選區(qū)的票數(shù)已經(jīng)統(tǒng)計出來,君睿以超出對手二百七十萬票的成績,再次當(dāng)選。 房間里充滿了歡呼聲,“砰,砰”的香檳酒開瓶聲,頭頂無數(shù)彩紙,彩帶飄落,四周一片歡騰。 “恭喜你!”涂涂轉(zhuǎn)過身抱了抱君睿,第一個向他送上祝賀。 跟著韓域與君睿握了握手,拍了拍他的肩,“恭喜!” 曾柔也跟著含笑送上祝賀。 跟著來自四面八方的恭賀聲將君睿團團包圍,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喜悅的笑容。 唯有遲杰始終保持著疏離淡然的神情,泰然自若的提醒,“總統(tǒng)大人,您該準(zhǔn)備接受媒體采訪了。” “嗯。”君睿捏了捏涂涂的手,“等我,馬上回來?!?/br> 涂涂含笑點了點頭,眼神繾綣,曾柔看著兩人的互動,就覺得特別幸福。 她往韓域身上靠了靠,韓域攬著她的肩,看向遲杰的目光暗含警告。 當(dāng)晚慶?;顒右恢背掷m(xù)到深夜,每個人都情緒高昂,互相敬酒、擁抱。 凌晨。 曾柔和韓域相攜散步回家。路燈將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卻又離得很近。 “那個遲杰……是不是和你調(diào)查的案子有關(guān)?”韓域只能想到這個理由,讓曾柔用那樣審視又警惕的目光看著遲杰。 曾柔搖了搖頭,“曾學(xué)禮退選前的那天上午我見過他,當(dāng)時他從一輛國賓車上下來,帶走了曾學(xué)禮,和他一起的還有一個貴氣十足的女人,看樣子他應(yīng)該是那女人的助理,我想不明白,他怎么就成了君睿的競選經(jīng)理?!?/br> 韓域側(cè)過頭睇著斑駁樹影下,曾柔白皙精致的小臉,“就因為這個原因?” 曾柔抿了下唇,眼睫輕閃,“就前一段時間他找過我,暗示知道我的身世,不過我沒有讓他說下去?!?/br> “為什么?”韓域凝著她,握著她的手緊了緊。 一個人從小就不清楚自己的身世,在曾家被繼母,繼姐算計,針對了十年,難道不應(yīng)該很想知道自己的來歷嗎,至少應(yīng)該求個明白吧? “不重要啦!我有你這個親人已經(jīng)足夠了?!痹嵘酚薪槭碌目粗n域,纖細(xì)手指順著韓域的掌心穿過他的指縫與他十指相扣。 她很難解釋她這種看客的心理,在這件事上,她只是看客曾柔,而非女主曾柔。 曾柔實在懶得再經(jīng)歷一次女主身世大揭迷,認(rèn)親這樣的狗血劇情,可如果遲杰想通過接近君睿,從她朋友這方面入手,那么她便不可能坐視不理。 韓域不太明白曾柔的想法,但還是選擇尊重他的決定,他將她拉到懷里,“好,你不愿意認(rèn),那我們便不認(rèn)。我永遠(yuǎn)都是你最親的親人?!?/br> …… 入夜,韓域看著曾柔沉沉的睡去,悄悄起身走到書房。 他打開窗戶,望著濃稠的夜色,點上一只煙,裊裊的白色煙霧氤氳了他矜冷的俊顏。 一只煙快要燃盡的時候,韓域拿出手機撥出一個電話。 “最近,有誰使用過國賓車?” 電話另一頭,睡得迷迷糊糊的君睿怔忪了一下,帶著朦朧睡意嗡聲嗡氣道:“y國女王,她這次訪問是私人性質(zhì),所以沒對外公布,怎么了?” “人走了嗎?我要見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