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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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庭里,曾柔正在講她的辯護詞,她的聲音不高,卻極具穿透力,給人一種字字鏗鏘的威嚴感,很容易博得陪審團的信任。 此時,一個黑西裝白襯衫的男人走進法庭,在旁聽席最后排邊緣的位置找了個座位坐下。 恰逢曾柔轉(zhuǎn)身看向陪審團,視線找過旁聽席,與男人銳利幽暗的視線相撞,曾柔晃了晃神。 這男人……就是那天從黑色商務車上下來,攔住曾學禮并將他帶走的那個人,他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曾柔想到了剛剛那二十個訓練有素的保鏢,其中有一兩個好象那天也見過。 可是他們?yōu)槭裁匆獛退?/br> 曾柔瞇了瞇眸,將注意力拉回到眼下的辯護中,等她盤問過證人后,再轉(zhuǎn)身時,男人已經(jīng)不在原先的座位上。 之后幾天,曾柔不止一次看到男人在她附近出現(xiàn),咖啡館,餐廳,上下班的路上。 他沒有刻意隱藏自己的行蹤,也沒有要過來打擾她的意思,只是靜靜的觀察她。 至于他為什么要這么做,曾柔覺得與其胡亂猜測,不如直接問問他。 于是,某天下午,當男人跟著曾柔走進街角的咖啡廳時,她真的這么做了。 曾柔徑直走到男人面前,手指在桌面上輕輕點了幾下,“一周了,不打算解釋一下嗎?” 男人對曾柔突如其來的舉動,微微有些愕然,隨后低低沉沉的笑了,他伸出骨節(jié)分明的手,語氣悠然,“坐吧!” 曾柔并未客氣,拉開椅子在男人對面坐下,“說吧!” “喝點什么?拿鐵可以嗎?” 這家咖啡廳離法援署很近,每天這個時候,曾柔都會過來買一杯牛奶咖啡,有時也會幫伍佩儀稍回去一杯。 男人也是按照她的這個習慣提的建議。 自從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的存在,曾柔就刻意沒有去涂涂那邊,所以男人并不知道,曾柔最喜歡的并不是牛奶咖啡,而是半閑咖啡廳的單品咖啡。 半閑咖啡是曾柔的安樂窩,她當然不會把老巢暴露出去。 咖啡很快上來,曾柔手指摩挲著杯沿,“可以開始了吧!” 男人動作優(yōu)雅又悠閑的給自己的咖啡里加了半包糖,輕輕攪動著杯中的液體,“聽說,你是曾家的養(yǎng)女,十歲前一直生活在外面?!?/br> 對于這段經(jīng)歷,曾柔并不是很清楚,因為書里沒交待過,又或者暗線寫過,她跳讀的時候錯過了。 她緩緩掀起眼簾,“我過來可不是讓你問我問題的?!?/br> 男人再次輕笑,“關(guān)于你的身世,你就一點不好奇嗎?” “好奇怎么樣?不好奇又怎么樣?無論如何我都已經(jīng)成年,并且結(jié)婚有了自己的家庭,在我最需要時缺失的母愛,現(xiàn)在就算找回來,意義也已經(jīng)不同?!?/br> 這段話說得涼薄,有故意劃清界限的意思,曾柔想到了那天商務車里的女人,所以有意特提了母愛。 男人沉默了一會兒,意味不明的道:“我知道了?!?/br> 他眸色暗了暗,起身略一頷首,邁步離開了。 曾柔望著他漸漸遠去的背景,眸色微凝……所以,那個女人是她的母親? …… 那天之后,男人沒有再出現(xiàn)過,漸漸的曾柔也把這件事忘在了一邊。 轉(zhuǎn)眼到了總統(tǒng)大選的投票日。 所以人都聚在半閑咖啡等待票選結(jié)果。 這是君睿第一次摘掉面具以本來的面目出現(xiàn)在半閑,幾個小服務員驚得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 幾個人傻傻的站在吧臺里思考人生。 他們老板娘這藏得也太深了吧!果然越厲害的人越低調(diào)呀! 現(xiàn)在店里人都知道他們老板娘和面具大叔是一對,所以,他們這是一直在給第一夫人打工?! 莫名覺得自己也跟著變得很厲害,怎么回事兒? 本來還被家里人嘲笑工作沒前途,在一個末流咖啡館做服務員沒出息的幾個人,突然一下直起了腰板,感覺自己一下子升價十倍。 他們可是見過活的總統(tǒng)大人的人??! 服務員a道:“咱們上次還一起吃過蛋糕呢!” 服務員b說:“沒錯,好象還照過一張大合照,我手機里有照片?!?/br> 說著,幾個人湊到服務員b身邊,看著他翻手機相冊。 不一會兒,服務員b苦著臉道:“上次修圖時,我覺得他那面具礙眼,就給他p成史努比了?!?/br> “……” 幾個人用“你慘了”的眼神看著服務員b。 服務員a又道:“等等,這張我好象也有。” 一分鐘后,服務員a放下手機,愁媚苦臉道:“我p成蠟笑小新了!” 兩人面面相覷,一臉生無可戀。 服務員b喉嚨滾了滾道:“你還好點兒,至少還是個人?!?/br> 他把那位p成只狗,會不會被巡捕抓? 服務員a都快哭了,她一點兒都不覺得把那位p成一個成天喊“大象,大象”的小屁孩兒,能好得到哪兒去。 華菲菲撫額道:“還不快刪圖!” 兩個人象被人解了xue道,打了個激靈。 “我去,我好象還發(fā)了朋友圈?!?/br> “我也是!” “快刪,快刪!” 柜臺內(nèi)三個人嘀嘀咕咕的消化著這個驚天大消息,柜臺外,曾柔正舉著咖啡杯,一邊看著電視上公布的各區(qū)投票數(shù),一邊和涂涂湊在一起聊天。 “看來,我得重新找個辦公地點啦!” 涂涂側(cè)過頭,詫異道:“二樓不是挺好嘛?你要是覺得地方不夠,我可以把旁邊那間也給你騰出來。” 曾柔指了指蹲守在外面的記者,“我怕過了今天,你這里就成了網(wǎng)紅打卡店,不用多久二樓就得開辟出來營業(yè)?!?/br> 涂涂眨眨眼,想想好象還真是這么回事兒,“沒關(guān)系,我可以先不擴大經(jīng)營。不是有好多店故意限流,饑餓營銷嘛!” 曾柔看著她戲謔道:“有第一夫人的金字招牌,你還用得著饑餓營銷?” 涂涂抿了抿鬢角的碎發(fā),有些不好意思道:“快別瞎說,我可沒想過要公開?!?/br> 想想要出席許多外事活動,整天有十幾個保鏢跟出跟入,涂涂就覺得頭疼,有時她甚至希望君睿不要當選,這樣他們就可以過一些平平淡淡的生活。 曾柔含笑不語,她可不覺得君睿會一直把涂涂藏起來,這男人骨子里和韓域是一種人,說不定這時候正憋著召告天下呢! 兩人正說笑時,曾柔一個轉(zhuǎn)眸,看到君睿和他的競選團隊從樓上會議室下來。 消失了一段時間的男人此時就在君睿的競選團隊中,與君睿談笑風聲的走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