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龍家全面行動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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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門打開,許久未見的尚可欣從車?yán)镒吡讼聛怼?/br> 她和以前的變化很大,不再走長發(fā)披肩、白衣飄飄的清純路線,身穿黑色亮面西裝連體褲,腳踩尖頭高跟鞋氣場十足,深v的領(lǐng)口秀出白皙的皮膚和精致的鎖骨,平添幾分性感,配上一頭清爽的短發(fā),時尚又帥氣。 整個人看起來又a又颯。 曾柔不知道她經(jīng)歷了什么,變化如此之大。 不過可以肯定,無論是之前的清純玉女還是現(xiàn)在的御姐形象,都不是她本人。 尚可欣離開京州的時候,已經(jīng)懷孕,孩子并沒能留住一個野心勃勃的男人,離開不失為一個明智的選擇。 現(xiàn)在才幾個月不到的時間,尚可欣宛如新生般身材纖細(xì)的回歸,這其中的故事就算不問,曾柔也能猜出一二,那種傷痛她雖然沒有親身經(jīng)歷過,但身為女人她多少也能體會一些。 兩人就近找了間咖啡館坐下,尚可欣敲著蘭花指攪動著手里的咖啡,陽光照在她精心描畫的臉上,裸色的眼影搭配著上挑的眼線,將一雙桃花眸勾勒的嫵媚多嬌,仿佛天生的尤物。 曾柔睇著這樣變化巨大的尚可欣,目光很隱晦地閃了閃,“什么時候回來的?” 尚可欣放下咖啡勺,姿態(tài)優(yōu)雅的端起咖啡杯輕輕抿了一口,目光幽幽落在窗外,“上個月。” “還好嗎?”曾柔總覺得這樣的尚可欣過于裝腔作勢,這樣的人往往內(nèi)心千瘡百孔,才需要全幅武裝。 尚可欣扯了扯唇角,笑意微涼,轉(zhuǎn)眸,視線滑過曾柔手指上并不起眼的婚戒。 “我看到網(wǎng)上的新聞才知道你結(jié)婚了,恭喜。” 曾柔轉(zhuǎn)了轉(zhuǎn)手上的婚戒,“謝謝?!?/br> 她留意到尚可欣跳過了她剛剛的問題,便也沒有再問。 尚可欣輕笑一聲,“沒想到你還真嫁給那個人了,之前我們悄悄背后提起都不怎么看好你們呢!” 這個“我們”自然指的是她和墨景琛,事過境遷,如今早已物是人非。 尚可欣長長的吸了口氣,苦笑道:“最后反倒是我和他分了手。” 有了孩子,又?jǐn)D走了曾晗芳,她真的以為自己能和墨景琪長長久久,誰知道在男人的心中權(quán)勢、財富遠(yuǎn)遠(yuǎn)重要過女人和孩子。 也是,有了身份地位,還會缺女人和孩子嗎? 雖然事情已經(jīng)過去很久,想起這些尚可欣的心里還是會鈍痛。 這段關(guān)系里,一開始的確是她算計墨景琛,但最后陷進(jìn)去的,也還是她。 大概女人就是這么不爭氣,總是容易感情用事。所以,她才要武裝自己,精致的外表下,是她包裹的緊緊的心。 曾柔摩挲著咖啡杯沿,沒出聲,在這件事上她身份尷尬,也不方便說什么。 倒是尚可欣自己先舒口氣笑了,“好啦,不說這些陳谷子爛芝麻。和你說件正經(jīng)事。 我離開京州后去了橙梧仁島,在那邊認(rèn)識了個男人,雖然年紀(jì)大點兒,但出手闊綽,對我還不錯。我這次就是和他一起回來的。 他這人挺神秘,好象是做大生意的,在那邊大家都叫他二爺?!?/br> 曾柔凝了凝眉,“他不會是做那些見不得光的生意吧?那你自己可要小心。如果他讓你簽什么合同之類的東西,你千萬千萬要看清楚再簽,最好是找理由不要簽?!?/br> 她見過不少案例,都是出了事,推推自己的情婦出來頂,那些女人到被抓那一刻才知道自己被人利用。不但為男人賠上了自己的青春,最后還為他失去了自由。 尚可欣笑著擺手,“哎呀,我要說的不是這個,你誤會啦!” 她身體向前傾了傾,向曾柔招手,湊到她耳邊神神秘秘道:“我前幾天經(jīng)過他書房,聽到他和人打電話,提到你老公的公司。隔著門,我聽得不大清楚,但聽他那口氣,應(yīng)該是要對韓域的公司不利。你回去提醒他注意點兒。” 曾柔面色微凝,眸光閃了閃,“你說的那個人是不是姓龍?” 自從公司開始涉足商業(yè)調(diào)查領(lǐng)域,最近這些天,曾柔也隱隱聽說,龍家的企業(yè)要進(jìn)駐京州市場。 再加上之前龍啟封和龍寒墨陸續(xù)出現(xiàn)在京州,他們的目的已經(jīng)不難猜測。 所以尚可欣一提到這位二爺,曾柔很自然聯(lián)想到韓域的二叔,龍寒墨的父親。 “對。是這個姓?!鄙锌尚雷刈?,笑得有些尷尬,“我不是有意瞞你,他的事兒我知道的真的不多,實話和你說吧,我是在會所認(rèn)識他的。他的事情從來不對我說,我也不會過問,反正最重要的是給我錢花。這次要不是聽到韓域這個名字,我真不會注意。所以,你要想知道具體的,可能還得自己查?!?/br> “你可別指望我??!”尚可欣補充申報利益,“我可不能得罪金主?!?/br> 看著尚可欣市儈的樣子,曾柔輕笑,她反而覺得這樣的尚可欣比剛剛進(jìn)門時真實、可親許多,“放心,你能告訴我這些我就已經(jīng)很感激了?!?/br> 尚可欣睇著神色淡然的曾柔,空氣劉海下的絕美五官,沒有任何驚訝的神色,儼然早就心知肚明的樣子。 “你是不是早知道了?” 曾柔并未隱瞞,“確實聽到一些風(fēng)聲?!?/br> 尚可欣微微有些失望,“那我不是白說了?!?/br> “不,你算是證實了這些傳言?!?/br> “啊?!鄙锌尚揽吭谏嘲l(fā)靠背上,“那就是還有些用?” 曾柔瞇了瞇眸,“你找我是不是還有其他事情?” 尚可欣眉目帶笑,“還是你聰明,其實也沒別的事情,就是想和你恢復(fù)邦交……這總要拿出點兒誠意不是?我算是想明白了,這男人靠不住,咱們女人還是要靠女人?!?/br> 曾柔倒不介意她的直白,反問道:“你不應(yīng)該說求人不如求己,靠誰都不如靠自己嗎?” 尚可欣自嘲的笑道:“我和你不一樣,我倒想靠自己,可我讀書又讀不進(jìn)去,做生意又不是那塊料,除了這身皮囊就再沒有什么了,可皮囊這東西保值期太短,不瞞你說我想來想去,自己最大的優(yōu)勢就是認(rèn)識你?!?/br> 曾柔被她的大實話逗笑了,“你就不怕那位龍二爺真把韓域弄倒了,到時,你可能后悔認(rèn)識我,更后悔今天和我說這番話。” 尚可欣看著她,揶揄道:“你男人有這么不抗打嗎?再說什么事兒不都得冒點兒風(fēng)險嗎?” 曾柔單手托著腮,漫不經(jīng)心道:“那你想我怎么感謝你?” 尚可欣搖搖手,“不用謝,你有好事的時候想著我就行了?!?/br> “行,我一定想著?!痹嵝χ饝?yīng)下來。 尚可欣悠悠喝著咖啡,視線落在窗外,人又沉靜了下來。 曾柔順著她的視線望出去,街道的大樹下,幾個孩子正蹲在樹下玩耍。 有些傷痛,并沒有那么容易好。既使有一個結(jié)個痂,動一動,碰一碰還是會疼。 曾柔緩緩收回視線,從提包里拿出一張名片,推到尚可欣面前。 這是她公司的名片,上面有半閑咖啡的地址。 “有時間你可以過來找我,一樓是我朋友的咖啡店,現(xiàn)在她正在開烘焙興趣班,你也可以過來玩?!?/br> 尚可欣垂著長長的睫毛,失笑著自嘲,“你是擔(dān)心我一個人想不開吧?” 曾柔莞爾,“你又何嘗不是擔(dān)心我,才專程過來提醒我?” 說得好象挺市儈,不過是種遮掩。 尚可欣抬眸睇著曾柔慧黠靈動的眼,難得感性道:“說實話,我沒有朋友,可能也就你算是多說上幾句,我也不知道你怎么想……可能覺得我不配吧!” “呵——”尚可欣扯了下唇,“也確實是不配!不過,在離開京州這段日子,我想到最多的居然是你。無論如何,我不希望你有事?!?/br> 尚可欣詞不搭意的說了許多,曾柔知道她想說拿自己當(dāng)朋友,但又覺得冒昧。 畢竟她們之間相差太多了。 曾柔自己倒沒覺得什么,在現(xiàn)實世界,她自己是個獨女來個小偵探社,販夫走卒都要結(jié)交,好多消息她都是從夜總會的姑娘身上打聽到的,反過來她們有需要時,她也會幫把手。 不過,她見多了這種人,很清楚她們的結(jié)局,聰明的會趁著年輕存下一筆錢,將來還有機會回老家找個老實人嫁了,再聰明些的投資有道,后來做了大老板的也有,但如果一味沉迷短暫的奢華生活,最后的結(jié)果都會很慘。 曾柔放下手中的咖啡,抬眸索性把話說開,“既然你當(dāng)我是朋友,那我就不客氣的說一句,找金主的日子不是長久之計,還是盡快脫身,好好為自己今后打算一下吧!” 尚可欣望著杯中冷掉的咖啡,喉嚨有些發(fā)緊,她沒想到曾柔會這么說,她難道不該勸自己留在龍二爺身邊幫她打探消息嗎? 她用力點了點頭,“我知道啦!” 從咖啡廳出來,尚可欣開車送曾柔回法援署后開車離開。 曾柔看著她的車匯入車流,才轉(zhuǎn)身走進(jìn)法援署的大樓。 搭電梯回到訴訟部,經(jīng)過會議室,曾晗芳正坐在里面,和鄭言談著什么,曾柔微微凝了凝神,視線淡淡掃過,步調(diào)并未因此停下來。 伍佩儀從茶水間出來,追上曾柔,向會議室里面努努嘴,“過來和鄭律談官司和解?!?/br> 曾柔不甚關(guān)心的點了點頭,推門走進(jìn)辦公室。 這段時間,曾晗芳一連打贏幾場官司,再加上網(wǎng)絡(luò)的刻意宣傳,在司法界已經(jīng)算小有名氣,這次又和鄭言交上手,既使只是私下和解,沒有上庭,也夠她再宣傳上一陣。 不過,曾柔對這些并不是很關(guān)心,曾家的人無論好壞,已經(jīng)與她再無關(guān)系,只要不來煩她就夠了。 伍佩儀端著水杯,靠在曾柔辦公桌前,繼續(xù)八卦道:“你聽說了嗎?曾晗芳和那個姓墨的又分手了!” 曾柔微微一愣,詫異的抬眸,“不是說聯(lián)姻嗎?” 除非有更大的利益出現(xiàn),不然無論是曾學(xué)禮還是曾晗芳都不可能放棄與墨家的關(guān)系。 伍佩儀得意的揚了揚下巴,“虧你還是搞調(diào)查的,這都不知道,小道消息是,她又傍上一個姓龍的,說是比墨氏強上不知道多少倍。不信,你查查就知道啦!” 姓龍! 曾柔瞇起了眸子。 再加上尚可欣剛剛告訴自己的消息,龍家應(yīng)該是全面行動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