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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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域一直把曾柔吻到幾乎透不過氣,才緩緩地放開她,拇指在她微腫的嘴唇上輕抹了一下,“這是懲罰,下次再不聽話,我就要用別的方式了?!?/br> 曾柔抬眸,撞上男人邪肆高深的視線,他指腹意味深長的摩挲著她的紅唇。 別的方式……一些熱辣辣的畫面涌現(xiàn)在腦海。 曾柔的臉頰隨之升溫,她眼神閃爍,扁了扁嘴小聲嘟囔道:“緊張過度?!?/br> 不過崴個腳,搞得跟多大事似的,丟死人了! 一抹晦澀不明的暗芒從韓域眼底劃過。 他閃了閃神,垂眸睇著曾柔一臉嬌嗔,敢怒不敢言的小模樣,哼笑了一聲,揉揉曾柔的頭頂,“乖乖在這兒等我,我去找陸飛問問還有什么注意事項,馬上回來?!?/br> 曾柔撇嘴,能有什么注意事項,崴個腳而已。 …… 辦公室里。 陸飛雙腳交疊搭在桌子上,姿態(tài)慵懶的咬著蘋果,看到韓域進來,悻悻的把腳從桌子上拿下來,坐直了身體。 韓域在旁邊的沙發(fā)坐下,斜睨著陸飛,漆黑的眼睛深若寒潭。 陸飛從抽屜里拿出一份報告交給韓域,“身體變化不大,目前可以排除其他變異的可能。至于根治……” 說到這兒,陸飛垂下了頭,語氣卻十分艱澀,“我還在想辦法。” 真是慚愧,都過去這么長時間,他對曾柔身上的那種毒素還是束手無策,好幾次在他幾乎以為自己成功殺死它們的時候,那些毒素細胞象是會再生般,又重新?lián)Q發(fā)出活力。 陸飛加上中醫(yī)藥協(xié)會,做了幾百上千個實驗,還是沒有找到破解的辦法。 “下毒的人會不會有辦法?” 始作俑者劉義現(xiàn)在還被江奕押在地牢里,留著一口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陸飛搖搖頭,“這種毒素并不是由誰下到曾柔體內(nèi),而是上次吸入的迷煙與她身體本來的毒素殘留發(fā)生作用,變異出來的一種新的毒素,找劉義他也沒有辦法?!?/br> 本來劉義用藥的本意就是讓曾柔睡一覺,方便他把人帶走,那種藥物本身都有時效,一般就是讓人昏迷一到兩個小時,所以他不可能再特意配制什么解藥,真想讓人提前醒,也不過是一盆涼水的事。要命就要命在曾柔之前還中過兩次藥,這幾種毒素殘留加上人體本身的生物酶,幾下一結合出現(xiàn)了一種以前從沒有過的毒素,影響了曾柔的身體機能。 如果不及時消除這種毒素,對她的身體傷害可能是永久性的,而且連陸飛都不敢保證,后期是不是還會對曾柔造成其他不良影響。 韓域目光沉冷的睥睨著他,象在說“要你何用”? 太扎心了! 陸飛自己為此也很挫敗,這段日子他幾乎每天都泡在試驗室里,可就是找不到突破口。 他訕訕地道:“我認識一個中醫(yī)養(yǎng)生大師,或者可以從提高體質(zhì)入手,利用自身免疫系統(tǒng)來攻克毒素的危害,必竟人體有自己非常神奇的運作,到現(xiàn)在我們還無法完全掌握?!?/br> 韓域凝眉,“她不喜歡中藥味?!?/br> 最重要,一旦藥端上來,事情怕是就瞞不住了。 陸飛,“……” “還有沒有其他方法?” 陸飛無奈,“大師那邊有食療方,不過對分量、火候都有很精細的要求,你得安排保姆過去學幾天?!?/br> “保姆?”韓域指尖在膝蓋上點了點。 陸飛看他這表情,瞪大眼睛道:“你家里不會連個傭人都沒有吧?” 問題是這兩人誰也不象是能cao持家務的?。?/br> 韓域表情平淡,“她不喜歡家里有其他人?!?/br> 陸飛,“……” 所以呢? 韓域站起身,“回頭把地址給我,我去學。” 陸飛繃住快要掉下來的下巴,他簡直無法想象高高在上的韓域洗手做湯羹的模樣。 要是江奕知道韓域放著上百億的生意不管把時間挪出來研究藥膳會不會吐血?陸飛鄭重考慮要不要去刺激江奕一下。 韓域邁步往外走。 陸飛這才想往桌上隨便一指,“這是張律師和劉律師送來的,人家沒好意思進去打擾你們,就交給我了?!?/br> 韓域回眸看了一眼,視線落在鮮艷欲滴的花束上,眸色微凝,“送你了。” “好嘞!”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陸飛又從果籃里順了個蘋果出來。 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種,還真甜! …… 中區(qū)法院。 鄭言和沈儒風找到保安室,程乾已經(jīng)先他們一步站在保安室的監(jiān)控屏前查看剛剛記者互相推搡的那段視頻。 看到鄭言他們進來微微頷首,向旁邊挪了挪。 鄭言因為棱銳集團贊助的事情,與程乾有過幾次接觸,知道他是韓域的人,不由暗自苦笑,原來那個男人早有安排。枉他還自以為警覺,其實有什么事能瞞得過那樣一個人呢! 這樣也好,他可以放心了。 屏幕上,突然出現(xiàn)的sao動是從后排兩個男記者向前擠引發(fā)的連鎖反應,他們看起來象是不滿被前排的記者長期擋在后面,等得不耐煩不得以采取的行動。單這么看并沒有什么問題,可就是覺得哪里不對勁。 沈儒風也有同樣的感覺,他接觸媒體少,側過頭問鄭言,“看得出是哪家媒體的記者嗎?” 鄭言搖了搖頭,今天到場的媒體實在太多了,不僅包括了主流媒體,還有許多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媒體公司,也過來搶熱點新聞,甚至有些自媒體都帶著簡易的設備過來錄vlog。 而這兩個人應該就屬于不入流的小媒體公司,身上沒有任何標志性的東西。 在一旁的程乾沉聲道:“應該不是記者?!?/br> 鄭言凝了凝眉,瞬也不瞬的盯著屏幕,想不通程乾是從哪看出來的。 突然沈儒風指著屏幕道:“你看他攝象機的鏡頭蓋一直沒打開。” 兩個人一直做出錄制的樣子,但攝像機的鏡頭蓋卻忘了打開,可見目的不在采訪上。 他們在伺機搗亂! 終于播放到曾柔崴腳的部分,人群十分擁擠只能看到人都在往曾柔的方向涌,之后她身后一個人往前蹌了一步,撞到曾柔,隨后曾柔身子晃了晃,鄭言從旁扶住了她,可腳還是扭了一下。 三個人都沒看出其中的玄機,搗亂的兩個人雖然一直向前涌,但與曾柔中間至少還相隔三、四個人。 “誰不定他們還有同伙?!鄙蛉屣L推測道。 程乾瞇眸,“放慢速度,重放剛才這段?!?/br> 沈儒風和鄭言也目不轉睛的盯著屏幕。 鄭言問,“看到他們和其他人有眼神交流嗎?” 沈儒風搖了搖頭。 如此慢鏡頭的放了幾次,他們還沒看出問題。 沈儒風薄唇微側問鄭言,“剛才曾柔崴的是哪只腳?” “右腳。” “那就不對啦。”沈儒風指著屏幕道:“你們看,按這個人撞向曾柔的角度和位置,她受力的應該是左腿,不可能扭到右腳?!?/br> 鄭言恍然大悟,“對啊,我說看著這么別扭呢!” 沈儒風分析道:“我推測應該是有人在這個方向給了她一力,就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意?!?/br> 因為鏡頭角度的關系,沈儒風所指的位置正好被曾柔擋住了。 隨著韓域的出現(xiàn),人群散開,沈儒風指著屏幕道:“應該是這兩個人的其中一個。” 程乾眸光微斂,向鄭言他們略一頷首,保安室。 沈儒風和鄭言互相對視了一眼。 “他這是去抓人了?” “好象是?!?/br> “都不用拿張截圖嗎?” “難道看這么一眼就記住了?” 負責放監(jiān)控的安保員轉過頭,“你們不認識他是誰?。俊?/br> 沈儒風鄭言,“……” 認是認識,但聽安保員的口氣,應該是有什么他們不清楚的內(nèi)幕。 安保員有些自豪的道:“黑鷹特別行動隊聽過吧?程隊是第一任的大隊長,多少國際罪犯都是被程隊抓捕的。象認人這種小case,哪里難得倒他,別說是這么看上一眼,就是在十幾人的混戰(zhàn)中,每一個匪徒的外貌特征,程隊也能說得一清二楚。這都是基本功。我以前有幸參與過一次和他合作的聯(lián)合行動,那次是在邊境線上……” 鄭言和沈儒風不厭其煩的聽完安保員滔滔不絕的講述那次行動的每個細節(jié)。 在安保員打算繼續(xù)為他們科普程乾其他光榮事跡前,鄭言陪著笑打斷了他,“那個……我們還想看看后面的內(nèi)容?!?/br> “后面的?”安保員怔了下,“哦,你們愿意看就看吧!不過既然程隊都走了,說明后面也沒有什么有價值的內(nèi)容了?!?/br> 安保員很隨性的點了播放鍵,端著保溫杯走了出去。 鄭言看了看眼前的cao作臺,選了4倍速的播放。 他們也是抱著某種僥幸心理看看后面有沒有遺漏掉的有價值的內(nèi)容。 這時曾晗芳陰鷙的臉在屏幕上一閃而過。 鄭言馬上按了暫停,向后倒了一點兒,“還真是她!” 兩人交流了一個意味深長的表情,沈儒風道:“行了,回去吧!” 鄭言眼神閃了閃,“再等會兒。” 他躡著腳走到門,向外看了看,剛剛的安保員正端著水杯和外面值班的同事聊天,他跑回來,俯身在cao作臺上快速的cao作著。 “你在干嘛?”沈儒風是個老實人,看鄭言這樣瞎搞不由得擔心,“小心人家一會兒回來啦!” “那你還不去給我把風?”鄭言推了推沈儒風,“快去??!” “不是,你到底要干什么?” “沒看曾學禮那段采訪嘛?”鄭言冷哧了下,“他可太不要臉了!” 曾柔當初說那番話的時候,他們都在場,曾學禮就這么原封不動的照搬過來討好民眾,實在太厚顏無恥了。 沈儒風眉梢動了動,“你要找曾柔那段話?” “bingo!還不快去把風。” …… 第二天,曾學禮清肅廉明,秉持公義的相關報道占具了各大媒體的頭條。 至于曾柔,只有娛樂版上占具了一方位置,還是沾了韓域的光。 新聞標題是:棱銳掌門人實力寵妻。 幾乎沒有人在乎曾柔是如何漂亮的打贏了這場官司。 曾學禮的目的達到了,民調(diào)顯示,一夜之前他的支持率已經(jīng)比對手高出15%。 要求他連任的呼聲非常之高。 一早上,州檢察官辦公室就收到多家媒體的邀請,要為曾學禮做人物專訪。 伍佩儀不滿的放下手機,“太不公平了!明明是你打贏了官司,結果出風頭的卻是輸?shù)哪欠??!?/br> “楊沖和他母親能團聚就夠了。”曾柔眸底是一片淡然之色,反正她的目的也不是出名。 “可是這樣看著,很不服氣嘛!”伍佩儀忿忿不平。 曾柔笑了笑,“我看你最近就是太閑了,等一會兒開會程雅馨多分配幾個案子給你,你就沒功夫在這兒生悶氣了?!?/br> 最近程雅馨變得越發(fā)沒有人情味兒,管理嚴格、刻板,完全不講情面,在她的高壓下,同事個個充滿怨言,悄悄在背后都悄悄叫她滅絕師太。 伍佩儀撇了撇嘴,“我看她是求愛不成,心理變態(tài)了!” 曾柔看了她一眼,“你還是少八卦一點兒吧,小心哪天火就燒到你身上?!?/br> 伍佩儀睇著曾柔揶揄的表情,牙尖咬了下嘴角,沒再吭聲。 徐凱鋒從電腦屏幕上抬起頭,“對了,我聽說和康晴公司的合作馬上到期,可到現(xiàn)在也沒有續(xù)約的消息,大家都在猜鄭律終于要換調(diào)查公司了?!?/br> 曾柔的眼神亮了一下,馬上又暗了下來,“怎么,大家對康晴的公司很不滿意嗎?” “怎么說呢,水平一般,又因為程雅馨的關系,厚此薄彼,對和她關系不好的律師象咱們這樣的,就調(diào)查得非常敷衍。要想多拿些有用的資料,那都得悄悄給程雅馨或是康晴送禮。你想想,大家都是打工,誰沒事兒為了打贏場官司,總送禮玩?。慷覔?jù)說,胃口現(xiàn)在越來越大?!?/br> 伍佩儀也跟著補充,“之前,鄭律不是收了她一部分權嘛,老實了一般時間,現(xiàn)在不僅故態(tài)復萌,而且更變本加厲了。鄭律那人,就不是個能把心思放在管理上的人,依賴程雅馨都已經(jīng)成習慣了,一時半會兒根本改不過來。程雅馨就仗著這一點,才敢這么專橫跋扈?!?/br> “不是,這些你們都是從哪兒聽回來的?” 伍佩儀和徐凱鋒兩個實在有做狗仔隊的潛質(zhì),各種小道消息都跑不過兩個人的耳朵。 曾柔覺得大家都在一個單位工作,可得到的消息數(shù)量居然差這么多,她都不好意思說自己專長調(diào)查了。 “洗手間??!最好的收風場所,各種小道消息的集散地,其次是茶水間?!蔽榕鍍x答得理所當然。 “奇怪了,咱們?nèi)サ囊粋€洗手間,我怎么什么也聽不到?” “當然啦,你是鄭言的徒弟,誰敢在你面前亂說話?不過你要在廁格里多待一會兒,說不定也能聽到?!?/br> 曾柔,“……” 她沒事兒坐廁格里干嘛,圖味道香嗎? 曾柔又看向徐凱鋒,他個大男人不會也在廁所聊八卦吧? “我是在天臺抽煙的時候,聽他們說的?!?/br> 曾柔表示服氣。 “那你們有沒有聽說,大家心目中有沒有對哪家調(diào)查公司特別感興趣?” 伍佩儀歪著頭想了想,“好象有一家,叫……” 她想了半天沒想起來,“反正就是兩個字母?!?/br> 徐凱鋒道:“zy吧?我也聽說了,應該是間新公司,以前沒聽過。不過,說是最近四大行基本上都換了這家調(diào)查公司,反應還都不錯呢!” 曾柔抹了把臉,心里喜憂參半。 現(xiàn)在找鄭言自首,還來不來得及? 用楊沖這個案子賣個人情,應該能將功補過吧? 曾柔心懷僥幸的想。 …… 下午兩點,曾柔他們幾個走進會議室的時候,會議室基本已經(jīng)坐滿了人,曾柔順著椅背與墻之間狹窄的走道向里走,中途有不少人,因此不得不向前挪動椅子。 程雅馨坐在中間的位置目光銳利的斜睨著他們?nèi)?,面色沉冷,“身為律師,連起碼的時間觀念都沒有,下次誰再遲到,就給我站到外面旁聽!” 曾柔回眸看了她一眼,又抬眸看了眼會議室墻上掛著的掛鐘,嘴角微微勾起。 下一秒,掛鐘“噹,噹”響了兩聲,曾柔在椅子上坐下,唇角的笑意玩味。 這臉打得太快,眾人低著頭憋笑。 程雅馨的臉色更加陰郁,握著筆的手指尖發(fā)白。 這波臉還沒打完,鄭言邁步走了進來,“我來旁聽?!?/br> “噗嗤”一聲,有人沒忍住笑出了聲。 鄭言不明就里,“什么事這么好笑?” 有人調(diào)侃道:“鄭律,您遲到啦!” 程雅馨臉色陰沉的無法形容,聲音無比生硬,“好啦,馬上開會。” 按照流程,程雅馨先總結了上一段時間各人的工作情況,主要是所負責官司的進展及勝負情況,因為有鄭言在,她倒沒再象上次那樣對曾柔打贏官司冷嘲熱諷,就直接進入下一個流程。 分配完案件后,程雅馨清了清喉嚨,看向鄭言,“鄭律,最近我發(fā)現(xiàn)了一些現(xiàn)象覺得有必要在這里重申一下。” 鄭言點了點頭,做了個“請”的手勢。 程雅馨一字一頓道:“今天我想講一講辦公室戀情的問題?!?/br> 伍佩儀的臉一下子燒了起來,雖然坐在角落,卻覺得有無數(shù)雙眼睛看著自己,令她如坐針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