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個神尊養(yǎng)成受_分節(jié)閱讀_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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簪子簪進(jìn)頭發(fā)里是沒有感覺的,可納蘭玨卻覺得心頭柔軟的地方被針刺了一般,疼痛鉆心卻有一股暖流流進(jìn)來,兩相抵消倒也不覺得難過了。 “你又是偷跑出來的吧,花非卿怎么會放心你一個人胡來,真是拿你沒辦法,快回去吧,我沒事的!” 夜色幽深了些,納蘭玨嗔怪了一聲,催促著花十七回去,她不愿被花十七看出疲態(tài),故作精神這半天也已經(jīng)快撐不住了。 “師姐你保重,我會想你的!” 花十七說得一臉認(rèn)真,納蘭玨白他一眼,揮手讓他趕緊走,自始至終都沒有過問外面等待的那人是誰,無論是誰,既然花十七肯讓他陪著,納蘭玨也不愿多問,她家的小師弟可不是什么無害的兔子,被藏起來的利爪和尖牙可不是吃素的。 一夜孤帆在花非卿和花問海聯(lián)手之下,吃了不少苦頭,弄的灰頭土臉,除了苦笑還是苦笑,更不要說發(fā)怒了,這明顯就是小師弟授意的,打得過卻處處受制,要是傷了一點(diǎn)半點(diǎn),這兩個半神可沒他這么皮糙rou厚。 “我說你們別得寸進(jìn)尺,差不多就行了,再不回去小師弟可就要被那個薛家少爺拐跑了!” 蛇打七寸,人有軟肋,一夜孤帆一語點(diǎn)醒夢中人,花非卿和花問海對視一眼,抽身回撤,遠(yuǎn)近與否不過一念之間,秋筑里早已經(jīng)人去樓空了。 “琴瑟宴會前夕會有湖燈節(jié),百姓投放湖燈以此祈求庇佑,那薛槐定是存了心思,讓十七支開我們,罷了罷了,你我分頭找找,夜湖熱鬧,薛槐一個人可看不住他,若是再丟了可就不好了。” “大哥,非卿一言不知當(dāng)講與否?” 花問海眉宇間隱約有暴戾之氣,花非卿隨傾天修習(xí)術(shù)法,雖非精湛卻也看到不妥之處,他們兄弟自幼聚少離多,僅憑血脈親近,許多事許多話不可說,亦是不能說。 “不講也罷,那話講與我聽不如你先講給自己聽,看能否有用再來與我說教。” 花問海這是動了怒,五年的閉關(guān)非但沒有讓他修身養(yǎng)性,反倒是磨出了鋒芒將那些溫潤深藏不知處了,執(zhí)念越深,心魔愈重,花十七對薛槐的依賴更加是刺激了他,若非顧念花非卿與他的手足之情,怕這人他也想一并除去,讓小十七身邊只有他一人才好。 “大哥,十七雖樣貌于你我相差無多,但到底是稚子心性,你莫要逼得緊了,多包容些,總不是壞事?!?/br> “三弟果然長進(jìn)了,連我這個大哥做事你都要指點(diǎn)一二了。” “大哥知我并非此意?!?/br> “道不同不相為謀,三弟還望好自為之!” 擦肩而過的瞬間,花非卿終是不忍兄弟鬩墻至此,嘆息一聲不再言語,說多錯多,還是先去把十七尋回來吧。兩人出了門便分道揚(yáng)鑣,花問?;仡^看眼花非卿離去背影,手指撫摸腰間軟件,方才他是真的想要?dú)⒘诉@個兄弟的,現(xiàn)在也只有十七能讓他保持冷靜了。 “反目在即,你那個關(guān)門弟子也該放出去歷練歷練了。” 傾天慵懶的泡在溫泉里,明臣靠在他懷里昏昏欲睡,滿是疲態(tài),頸上鎖骨的吻痕浸泡在水中,若隱若現(xiàn)的更是誘人。 “你別打他的注意,他心性憨直,留他在此是保他性命?!?/br> “看來還是我不夠努力,讓你還有精神去關(guān)心他人。” “你……唔……” 霧氣之中,美艷聲香,又是一番蝕骨糾纏,幸得未雨綢繆之中除去閉關(guān)的,再無他人,不然這番美色怕是要誤了人眼,傾天也是很小氣的神。 第35章虞美人·月斜時 北陽山與潯陽湖相差不遠(yuǎn),三年一度的湖燈節(jié)過后,就是琴瑟宴會了,可惜他沒辦法陪花十七到那一天了,薛槐無不遺憾的想著,與花十七并肩走在湖邊,看湖面之上燈影綽綽。 “他們在做什么?” 花十七從橋上走到湖邊蹲下去看人們把一盞盞的花燈投放到湖里,他第一次見,難免會覺得新奇,薛槐看到不遠(yuǎn)處有小販在賣花燈,拍了下花十七的肩頭。 “你在這里等我,別亂跑,我很快回來?!?/br> 花十七抬頭只看到薛槐消失在人群里的背影,一盞花燈出現(xiàn)在眼前,花十七下意識的伸手接過,指尖觸及的瞬間,破碎的鏡面在腦海浮現(xiàn),拼湊出一個人,而這個人此時就站在他的面前,如海的眸子里倒映出他的茫然,溫暖的手掌撫上他的臉頰,溫柔的讓人眷戀。 “對不起,我來晚了!” 他這樣說著,聲音是顫抖的,花十七瞇著眼貼著那人的手掌蹭了蹭,一副很享受的樣子,絲毫不理會那人說了什么,他的記憶里有這個人的存在,并不代表他記得他們的過往,五年的時間算不得久遠(yuǎn),可他就是什么都不記得了。 萬般寵愛也好,千人唾罵也罷,過去如何他并不在意,師尊說過,他只要活在當(dāng)下,活得開心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花十七笑著搖搖頭,一只手托著花燈,一只手抓住花問海的手,擠到湖邊的人群里有模有樣的學(xué)著他們把花燈放到湖里,明明很簡單的一件事,在花十七眼中仿佛很有趣,他回頭看花問海一眼,后者變魔術(shù)的又遞過去一盞花燈,就這樣兩個人一個放一個遞,玩的不亦樂乎,全然不在乎這種舉動有多幼稚。 薛槐站在橋上,看著手里的兩盞花燈,垂下眸子,身邊的人來來往往,他恍若未聞,一個人站在那里,背影蕭索。 下一秒,兩盞花燈被放到了乾坤借里,薛槐抬起眸子仍是那副笑模樣,現(xiàn)在的他還沒有資格留下花十七,不過沒關(guān)系,就算現(xiàn)在離開了,他們很快還會再見的,到時候,他再陪他放一次花燈就好了,只有他們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