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個神尊養(yǎng)成受_分節(jié)閱讀_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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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皆出身大家,你不屑那陰損之術(shù),我亦不會自掉身價?!?/br> 不歡而散似乎是在意料之中,納蘭玨看著一夜孤帆離開,才踉蹌著坐到椅子上,方才那些話不過是激將,制藥的過程她不愿讓一夜孤帆看到,要是一時口快說漏了嘴,那她做的這些可就前功盡棄了。 “難怪修真界都傳玉家的女子惹不得,試問一個連自己都敢于下狠手的女人,娶回家還不要日夜擔驚受怕著?!?/br> 未雨綢繆的紫竹林,傾天心有余悸的拍著胸口,明臣笑著替他斟茶,傾天在他這里呆了幾日,也不知從哪里翻出了乾坤鏡,二人一邊飲茶一邊看。 “茶也喝完了,戲也看完了,你還想做什么?” “做一些有益身心的事情?!?/br> 傾天狡黠一笑,抓住明臣的手往自己懷里一帶,順勢打橫抱起朝著竹屋里走去,在明臣反應(yīng)過來之前將其拆吃入腹。 這人啊,什么都好,就是反應(yīng)總是慢了些,不過慢也有慢的好。 第33章采桑子·花似夢中 花十七已經(jīng)不記得鐵鐐銬扣進rou里的感覺了,他對疼痛的感知該是有些遲鈍的,可真的感覺到了,卻覺得并非難以忍受,只是一直被寵溺著,多少是養(yǎng)的嬌氣了。 白茫茫的霧氣覆蓋了這個陌生的地方,花十七光著腳踩在冰面上,什么都看不清楚,他的身邊沒有薛槐,也沒有花非卿,只有他一個人在這偌大的空間。 “是不是覺得很奇怪,他們怎么都不在?” 花十七看到和自己一般模樣的少年從霧里走出來,黑發(fā)黑袍看上去竟有些邪氣,疑惑的眨眨眼,師尊沒說過這世上有第二個他自己,可這人和自己真的好像?。?/br> “你是誰?為什么會在這里?” 被問得一愣,黑袍少年突然笑了,是他忘了,眼前這個自己還是干凈的,不懂人心險惡?;ㄊ弑凰Φ媚涿?,他說了什么很好笑的事情嗎? “我是誰現(xiàn)在還不能告訴你,至于為什么會在這里,當然是因為我想見你。” 黑袍少年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花十七一臉茫然的點頭,看的黑袍少年直笑得肚子疼,眼角都笑出淚花了,這也太人畜無害了吧! 這樣干凈的自己不如由自己了結(jié),讓他永遠的留在這里,是不是就可以保留這份干凈了。 殺念起,看著花十七純天然無公害的樣子到底是下不去手的,罷了罷了,一切還是順其自然吧。 “是你把我?guī)磉@里的?可以送我回去嗎?我不喜歡這里!” 兩個詢問一個肯定,黑袍少年諷刺一笑,這話說得好笑,花十七不喜歡這里,難道他就喜歡了,冷清的像一個巨大的墳?zāi)?,如果不是瑤華映闕,他何必在這里煎熬五年! “回去?離開我,你想回去哪里呢?” 黑袍少年湊近花十七,趁他不注意把人推倒壓在身下,湊到花十七耳邊深吸口氣,這樣干凈的味道讓他想要著迷,想要用自己的味道弄臟他呢。 “離開……回去……” 仿佛受了蠱惑,漆黑的瞳仁有些渙散,花十七躺在地上沒有掙扎,霧氣似乎散了些,他看到不遠處巨大的花苞里相擁而眠的兩個人,似曾相識的一幕讓他的頭隱隱作痛。 “好了,這次就不欺負你了,等到相見你自然會知道我是誰。” 微涼的唇印在額頭,喚回了花十七游離的思緒,敞開的窗子外面紫色的花海莫名熟悉,像極了方才夢中看到的那些?;ㄊ咝堰^來沒有看到薛槐和花非卿,這兩個人為了他手臂上的鐵鐐銬忙碌,將他一個人留在秋筑里與這花海作陪,想起夢里面黑袍的少年,花十七去翻了衣柜,找出一件黑色的衣袍換上,站在鏡子前看了看,不像,感覺不對。 “師弟!是你嗎?” 一夜孤帆和花非卿碰了面,帶著解藥先過來,推開門就看到黑袍的花十七,神情激動的喊了一句,這不能怪他,他記得小師弟最喜歡穿黑衣,可花十七不喜歡,師尊也隨著他穿白色和紅色,乍一看到黑色,還以為是師弟回來了! “師兄——” 花十七欲言又止,那句你認錯了終究是咽了回去,錯與對又能如何,他不是早就習慣了嗎,除了納蘭師姐,世尊和師兄們總是將他錯認,最初也是委屈的,到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什么感覺了。 “……我來送解藥的?!?/br> 突如其來的尷尬讓一夜孤帆不知道該說什么,把裝解藥的小瓶子塞到花十七手里,轉(zhuǎn)身就走,頗有些落荒而逃的感覺,初夏的風帶著熱氣,吹在花十七的身上,莫名的有些涼意。 “師姐說,冷了要自己穿衣服。” 花十七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回身脫下那身黑袍,換回自己的衣服爬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起來,握著解藥瓶的手貼著心口,許是這樣做,就能汲取制作解藥的人殘留下來的溫暖了。 “十七,解藥送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