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穿]學(xué)霸,求放過_分節(jié)閱讀_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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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蝶衣一聽,哪里能夠分辨出顏晟話語中的試探,瞪大了眼睛,心咯噔一下,有些話直接少了神經(jīng)線的思考反射過程,就這么脫口而出:“阿晟在哪兒,我便在哪兒!” 有個詞叫做水到渠成,于顏晟和程蝶衣而言,可不就是如此! 第4章 05 第五十五章 饒是國外風(fēng)起開放,可這個年代,兩個男子要走到一塊兒,也不會受到旁人的祝福。 為了兩個人的日子能夠過得自在舒坦,顏晟和程蝶衣在外人面前行事作風(fēng),其實也頗為注意,并不會過于曖昧纏綿。兩個人的感情并不是濃烈到非要在其他人面前秀一秀,才能夠覺得高興。說到底,真正珍惜感情的人,不會希望自己喜歡的人在公眾場合之下被人瞧去了不該看的風(fēng)情。 兩個人的日子過得舒坦,顏晟從講師變成教授,受限制于如今這個時代的科技水準(zhǔn),有些研究,過于超前,顏晟干脆換了一個新的方向,也頗有幾分樂趣。至于程蝶衣,他帶的幾個孩子也慢慢地學(xué)有所成,戲班子在唐人街的名氣也打了出去。只是,同當(dāng)?shù)刂髁鞯母鑴∠啾?,戲劇在西方的市場到底還是小眾。 所幸,程蝶衣不用為生計所苦,這個戲班子更多的是程蝶衣自己的一腔報復(fù),跟著顏晟,讀書讀得多了之后,他也想要將自己的所學(xué)寫成一本書,傳承給下一代的人。著書立人,若是換做從前,程蝶衣根本就不敢想象,自己竟然能夠做到這一步。 戰(zhàn)亂起,硝煙彌漫,國內(nèi)局勢一度緊張,程蝶衣因為得到理查德的喜歡,在西方上流社會也有幾分顏面,對于國內(nèi)的消息,也不是一無所知。國內(nèi)動蕩不安,程蝶衣自然想起了戲班子的人。 “蝶衣,我派人去接戲班子的人了,只是,這出國的事情,畢竟還是要個人自己有這個意向。我的人去,并不會強(qiáng)行將他們給帶過來。”顏晟雖說派了人,按照程蝶衣的希望,去將戲班子的人給接過來。不過,顏晟是知道老一輩的人總是故土難離的,在一片土地上生活了大半輩子,臨到老,哪里又肯挪窩的。 畢竟,如今只是戰(zhàn)事初起階段,還沒有到兵戎相見,局勢一觸即發(fā)的地步。 程蝶衣心知顏晟所言才是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握住顏晟的手,將自己的腦袋枕在顏晟的肩窩窩處:“阿晟,我明白的?!?/br> 派去接戲班子的人,是直到三個月后才回來的,而這次回來,卻只帶回了幾個戲班子的師弟和段小樓夫婦,戲班班主以及一些老一輩的,始終不愿意挪窩。 程蝶衣同段小樓,師兄弟一場,打小感情親厚,可是如今多年未見,程蝶衣這幾年日子過得極好,養(yǎng)尊處優(yōu),一身氣度風(fēng)華,同混在市井之中的段小樓站在一塊兒,氣質(zhì)風(fēng)華,高下立現(xiàn)。 段小樓看著年輕依舊,風(fēng)采照人的程蝶衣,一聲“小豆子”卻是無論如何都喊不出來,最后只是干巴巴得擠出了一句“師弟”,倒是段小樓身邊的菊仙,特別熱情洋溢地迎了上去。 程蝶衣見到段小樓心底是激動的,離開故土多年,看到兒時記憶中熟悉的人,而且還是感情親厚的師兄,程蝶衣心底別提多高興了??墒?,段小樓的拘謹(jǐn)和菊仙的熱情一對比,想到顏晟之前給自己打的預(yù)防針,到底還是在心底嘆了一口氣。有些事情,有些感情,到底還是不一樣了。 程蝶衣將段小樓夫婦安排著在戲班住了下來,這些年程蝶衣一人拉扯著這個空曠的戲班,其實還是有些吃力的。現(xiàn)在多了戲班子的師兄弟,他倒是可以輕松許多。 等戲班子的人都安頓下來后,程蝶衣邀請段小樓夫婦到他家一起吃了一頓便飯,這也是顏晟同段小樓夫婦的初次見面。最近顏晟手頭有事情走不開,當(dāng)日程蝶衣去接人的時候,顏晟也就沒有跟著。 菊仙是在青樓楚館長大的,對于男女之間,男男之間的一些事情,她一貫是個剔透的。再加上顏晟和程蝶衣也并沒有隱瞞他們夫婦的意思,菊仙便也看出了端倪。她看出來了,卻沒有冒冒失失得就說出來,反倒是離開后,面對段小樓的困惑,指明了出來。 段小樓是一個頗為傳統(tǒng)的男人,對于這樣的事情,根本就沒有辦法接受,扭頭就想要去找程蝶衣說個清楚,卻被菊仙給攔了下來:“你想清楚,我們現(xiàn)在住的、穿的、吃的,靠得都是誰?你沒看出來那個顏少爺是個有錢的主,你的那個師弟,能夠得了顏少爺?shù)那嗖A,還能夠在這個時候,把我們給弄到這兒來,你以為只是你那個師弟的能耐?想要好好地在這兒呆著,你就給我老老實實地呆著,別去觸顏少爺?shù)拿诡^?!?/br> 段小樓到底是被菊仙給唬住了,只是,后來私下里,還是旁敲側(cè)擊得說了程蝶衣幾句,大意無非是他年歲也不小了,應(yīng)該找一個伴兒,雖說外國這邊的女人沒有自己國家的好,可好歹跟女人在一塊兒還能夠傳宗接代的云云。 次數(shù)一多,這些話程蝶衣也不愛聽,同這個師兄便有了些疏遠(yuǎn)。 再加上,程蝶衣知道顏晟一直在籌集各種物資秘密地送回國內(nèi)后,想到正在飽受戰(zhàn)火波及的同胞們,程蝶衣也自動自發(fā)地參與到顏晟的工作中。 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nèi),他們也希望能夠多做些什么,為自己的祖國,也為自己的同胞。 顏晟這邊兒其實一直有在研究一些武器,只不過,武器彈藥這一方面,從前并不是顏晟的研究主力,現(xiàn)在在美國這邊當(dāng)教授,可事實上,因為他的膚色的緣故,這個時代的一些武器的機(jī)密也不會讓顏晟接觸??梢哉f,顏晟的研究,也只是他自己一個人在自己的實驗室中秘密地進(jìn)行。 雖說如此,顏晟還是取得了不小的成果,這些由顏晟親手研制的武器彈藥,運(yùn)輸回國內(nèi)后,顏晟只希望這一場耗時太長的戰(zhàn)爭,能夠盡快的結(jié)束。 這一場大戰(zhàn),受到整個世界局勢的影響,還是在1945年才宣告結(jié)束,這之后的內(nèi)戰(zhàn),顏晟便沒有再過多的關(guān)注,對于政治方面的事情,顏晟不懂,也不會過多地過問。只是,他在武器彈藥方面的研究,卻引起了國內(nèi)同胞的注意,導(dǎo)致顏晟的住所,三不五時地會有人拜訪,無非是想要請他回國,為國家效力。 如果不是知道歷史的走向,顏晟自然是愿意的,可明知道未來的一切,晦暗不明,顏晟不會在這個時候點(diǎn)頭。雖然不會現(xiàn)在就回國,可顏晟手頭的研究、資金卻不會吝嗇。等到華夏共和國成立,顏晟將自己手頭的研究資料,全都打包發(fā)回了國內(nèi)。 “蝶衣,想不想到處走走?” 顏晟想著這一次大戰(zhàn)結(jié)束之后,世界大體倒是和平了下來,這幾年,他也沒有帶著蝶衣到處走走看看,便有了出游的計劃。 程蝶衣還是那句話,顏晟在哪兒,他便在哪兒。程蝶衣也知道最近陸陸續(xù)續(xù)找上門來的人多了起來,如果不是理查德他們幾個幫忙,只怕這些紛紛擾擾的會更加麻煩。 這個時代的交通,還是不太方便,可不方便也有不方便的好處,很多美麗的原生態(tài)景觀也都沒有遭到人為的破壞,兩個人走走停停,走過四季論戰(zhàn),也走過萬里風(fēng)光。旅行真得是放松心情的好方法,顏晟和程蝶衣的感情,也在這一次的旅行中愈加篤厚。 平淡如水、相濡以沫,兩人一起走過了很長的一段人生路,等到國家徹底安定下來后,兩人才一起回了一趟國,只是,很多地方,早已經(jīng)是物是人非。不過,熟悉的鄉(xiāng)音,依舊讓人眷戀,回來后,程蝶衣卻是不愿意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