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老太太的別樣生活_分節(jié)閱讀_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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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的禁衛(wèi)軍,好像是二等禁衛(wèi),他的五位兄長是一等禁衛(wèi),具體干什么的,那我就不知道了,看宮門好像也叫禁衛(wèi),幾等就不知道了。” 萬妙娘忍不住撲哧笑了起來,兩個小姐妹交流回京之后彼此的經(jīng)歷,有說有笑,倒是讓萬妙娘暫時忘了煩惱。 半下午從萬家離開,林暖心滿意足,果然她和妙娘才有話說。 翌日,賈敏回娘家,帶了林暖一起。自從端午過后,賈敏就一直沒回過娘家,當(dāng)然通信來往還算是比較頻繁。 是以紅葉知道閨女多了一個林家老家來的小姑子,這小姑子不惹事生非,不給賈敏添麻煩,紅葉也沒什么別的想法。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正章,已替換。 第112章 書鋪開張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正章,已經(jīng)替換,么么噠~賈赦和賈政并不在榮府,兄弟倆和侄子賈珍正在鋪已經(jīng)裝修完畢,正在打掃清潔。賈赦和賈政兩兄弟挽著袖子與下人們一起干得熱火朝天,而賈珍去指揮運送桌、椅子、凳子這件事情了。 等樓的清潔做完,賈珍坐著木工送貨來的馬車一并回來了,其后六個木工組裝家具,自然是先安裝靠前的書柜,賈赦三人琢磨著桌子的擺法,還要和下人一起擺放桌子凳子椅子等等,不得空閑。 因為做的書柜桌子凳子椅子等等太多了,木工一天之內(nèi)組裝不完,等到夕陽西下,也只是把整個柜和桌子、凳子、椅子等等完全安裝卻只進行了三分之一。 木工離開,打發(fā)走下人,賈政鎖好書鋪的大門,三人才坐上回府的馬車。 “赦叔、政叔,我好累哦,又累又餓?!边@兩個月跟著兩個叔叔東跑西跑,基本上全是體力活,賈珍臉上的皮膚都被曬成古銅色了,不復(fù)以前小白臉的樣子,但是個頭卻蹭蹭往上升,已經(jīng)直逼賈赦賈政。 賈赦白了賈珍一眼:“我還以為你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時候抱屈不顯得晚了點么?” “珍兒回去洗漱一番,吃過晚飯再消消食,便可以就寢,這樣睡眠質(zhì)量很高?!辟Z政無聲地抿唇,雖然身體很累,但是他雙眼卻神采奕奕。 賈珍耷拉著眼皮,他哪天不是睡得像個死豬一樣,但是第二日到點就醒了,不等人催,就自動自發(fā)地跑到隔壁報道。 “珍兒有沒有想過以后要做什么?成家立業(yè),你也馬上大婚了,總不能一直這么混下去?!辟Z赦嘟囔道,他現(xiàn)在就在考慮出孝后,他該做點什么正事。 賈珍哭喪著臉:“赦叔,我也不知道啊??伎婆e肯定不行,走武路,雖然我這兩個月變得健壯一些,但是與當(dāng)兵是兩回事啊?!?/br> 賈赦不禁拍了拍賈珍:“可憐的珍兒,看來你注定要當(dāng)紈绔子弟。” 賈政嘴角抽了抽,果然就見大哥唏噓道:“我也不知出孝后我該干什么,看來我倆同命相連。” 叔侄倆正要抒發(fā)感慨時,馬車劇烈抖動了幾下,賈政穩(wěn)穩(wěn)坐在位置上,平衡能力還不錯,并未碰著哪里,賈赦和賈珍就不同了,兩人被摔得東倒西歪,起初腦袋磕在馬車頂上,摔下來之后,又磕在了木頭上,痛死個人,賈赦當(dāng)即想罵娘。 還未掀開車簾,就聽到車夫顫顫巍巍的聲音,“大老爺,二老爺,馬踩著大姑爺了?!?/br> 臥槽,大姑爺?齊幀那個混蛋? 賈赦當(dāng)即從地上爬起來,掀開車簾,跳下馬車,只見齊幀捂著胸口躺在馬路上起不來,原本想逞英雄,但是看到馬車里的人,齊幀頓時萎了,碰見誰不好,偏要碰見兩個小舅子! 齊幀翻身爬起來就要跑,但是喝了酒,腳步不穩(wěn)的齊幀被賈赦撲上來壓在了地上,賈赦對這個大姐夫可謂是氣得牙癢癢的。 賈珍見狀,也往上撲,兩人一起把齊幀壓在了地上,賈政見狀,扶著額頭感慨,他們與大姐夫的孽緣還真不淺! 這條街不算是鬧市街,但是出了事故,看熱鬧的人立馬就圍了上來。 “齊幀,你喝酒了?”賈赦牙齒咬得嘎吱響,這混蛋不怕御史參他頑固人倫,不孝不悌嗎? 齊幀猛地一驚,不住地搖頭:“沒有喝酒!”但是下一瞬他卻鼓著眼睛,打了一個嗝,酒味沖天,“已經(jīng)過了九個月,我怎么不可以喝酒?” 他推嚷著賈赦,怒瞪道:“賈恩侯,你管得太寬,出嫁從夫,你jiejie是嫁入我齊家,我才是一家之主。”說著就揉著胸口,嘟囔道:“看在咱們親戚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你放馬踩我這件事,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這個小舅子管。”腳步踉蹌,就像鴨子走路一樣,搖搖晃晃,東倒西歪,“岳父大人不幫我,我總能找到貴人幫忙?!?/br> 圍觀的人還是不明就里,只是從幾句話中猜測,賈赦怒瞪著那個混蛋,雖然女婿為岳父守孝嚴格來說是九個月,但是一般為了表示對岳家和妻子的看重,女婿也會跟著一起守一年的孝,這樣能贏得好名聲,與好名聲相比,不過是三個月不能近女色和沾葷腥,九個月都忍了過來,三個月還忍不了嗎?這混蛋只怕是九個月已過就迫不及待地破戒。 賈珍碰了碰賈赦的胳膊:“赦叔,就讓大姑父這樣離開?” 賈赦雙眼圓睜:“不然呢?”他倒是沒有忘齊幀的事情,兄弟倆和母親正在暗地里謀劃,打算九月份考核之期過了,就把他發(fā)配到外地,事情進展得很順利,不出意外九月份一過,齊幀就得滾出京城。 賈政掃視了一眼旁邊稀稀拉拉的人群,說道:“大哥,走了?!闭f罷就率先上了馬車,賈赦嘀咕了一句:“怎么不踩死那個混蛋!” 賈珍縮了縮脖子,說道:“赦叔,大姑父沒被踩死運氣真不錯?!?/br> 其實不是踩,是剛剛走到這個路口,齊幀就從小巷子里竄了出來,馬匹剎不住腳,直接前蹄揚起來就把齊幀踢了出去,索性車夫御馬有數(shù),否則整個馬匹踩在齊幀身上,他不死也要脫成皮。 不遠處的馬車里七皇子看了一場好戲,他從昭郡王府離開經(jīng)過這里前往沈大學(xué)士府,他的郡王府已經(jīng)有了基本輪廓,預(yù)計在寒冬來臨前會完工。 七皇子放下車簾讓車夫上路,他則想起齊幀的事情,齊幀別看起眼,這個人可是在大哥和二哥之間左右逢源,就不知兩位兄長是否知情。當(dāng)然七皇子也只是偶然知曉,他的兩個下屬王明朗和呂明達兩人并不住在宮中,是以在宮外行動便方便許多,兩人抽空就發(fā)展了兩條消息來源線,王明朗和呂明達串聯(lián)一下就發(fā)現(xiàn)齊幀在其中居功至偉,讓七皇子嘆為觀止。 七皇子搖搖頭,把齊幀搖出思緒,齊幀總歸也不過是個小人物,不管以后大哥二哥誰上位,他都討不了好。 這會七皇子去往外祖家,是因為他表妹已然定親,外祖父和舅舅著人來請他,他再推辭不免就有些過了,是以他不得不往沈家走一趟。 七皇子陪著外祖父和舅舅小酌兩杯,只是舅舅心里不痛快,明明外甥是他看大的,皇帝能有多少心思管教外甥,偏偏外甥心里還是親近親生父親。 沈大學(xué)士捋著胡須,一臉慈愛地笑道:“七皇子平安長大,你母親在天有靈也該安息了?!?/br> 想到母親,七皇子眼眶不免有些濕潤。 沈瑞喝了好幾倍悶酒,顯然有幾分醉意了,“七皇子,你告訴舅舅,為何拒絕瑩瑩?她是你表妹,你們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 沈大學(xué)士蹙眉,心里深深嘆了口氣,他這兒子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七皇子頓時心里就郁悶了,抿了抿唇好半天才說道:“舅舅,表妹也是meimei,我只當(dāng)表妹是親meimei。” “沈瑞,夠了?!鄙虼髮W(xué)士嘆口氣道,“七皇子別放在心上,你舅舅只是太疼愛瑩瑩了,說老實話,沈家就瑩瑩一個孫女,如珠如寶的養(yǎng)大,外祖父也是極為疼愛她,原本外祖父不反對,也是想你們表兄妹一起長大,若是能讓瑩瑩一直照顧你,外祖父便是立時去了也心安。侄女肖姑,瑩瑩與你母親長得很相似,每每看到她,就像看到你母親在身邊一樣,她若能代你母親一直照顧你也是她的福分。” 沈大學(xué)士一席話說完,就招呼外孫吃菜,七皇子琢磨了一下,嚼了幾口飯菜,說道:“外祖父,表妹已經(jīng)有了終身,就好生過日子吧。表妹確實與母親長得相似,我想母親若是在世的話,能生下一個meimei,只怕就與表妹長得一樣?!彼X得他說得夠明顯,表妹與母親長得像,又神態(tài)上模仿母親,他再怎么想念母親,也不會有l(wèi)uanlun的想法啊。 沈大學(xué)士心里一咯噔,這不是外孫第一次強調(diào)他待孫女如親meimei,但是終歸不是親meimei啊,表兄表妹結(jié)親的人家比比皆是,為何外孫就拒絕得這么徹底? 七皇子也無心在沈家多待,過不了一會便告辭回宮了,走出沈家,才覺得空氣里彌漫的尷尬煙消云散,他覺得以后還是少來沈家吧,免得大家都不自在。 回到皇宮,七皇子讓李慶生給他洗了一個桃子,這桃子是婁護衛(wèi)送給他的,說是從林家摘的,因為見他一面不容易,老夫人便把他那份一起拿給他們代送。 其實只是艾草提了一句,婁高帶走兩袋桃子,讓他若是方便的話,送些給七皇子和十皇子,下次給他們補上。 聽說林家的桃子還有一半沒有成熟,老十聽說之后,一直想去林家親自摘桃子,或許他可以給自己放個假。 婁高的兩袋桃子很快就分配完,吳統(tǒng)領(lǐng)拿了三個桃子,給了唐御醫(yī)一個,給長平帝留了一個,他自己留了一個,做下屬的要一直想著主子。 御書房只有吳統(tǒng)領(lǐng)和長平帝兩人,君臣二人一起吃桃的功夫,吳統(tǒng)領(lǐng)還是簡明扼要地提了徒弟們的身體情況,當(dāng)然順序很重要,只是說以前的司徒老太醫(yī)的傳人檢查出徒弟們身體有些問題,雖然治療花費的時間有些長,但是不會影響正事,他把這事說與唐御醫(yī)聽,并且拿藥方與唐御醫(yī)檢查,這才知道那女大夫是司徒老太醫(yī)的傳人。 三十年前,司徒陌從太醫(yī)院告老,今年是長平十九年,也就是長平帝才當(dāng)上皇帝十九年,他是三十歲那年登基為帝的,司徒老太醫(yī)在太醫(yī)院光彩輝煌時,他那是不過剛進入朝堂辦差不久,與司徒老太醫(yī)并未接觸過,只是知道他這個人。 “司徒老太醫(yī)啊,當(dāng)年他離開,先皇可是舍不得,改日朕宣司徒老太醫(yī)的傳人見一見。既然婁高他們治病那就好好治療,缺什么藥材只管去太醫(yī)院取用,朕可缺少不了他們。” 長平帝很是和善地道,婁高他們用起來很順手,而且他們知曉分寸,這么些年從不攀附朝臣,他對他們很放心。 不過禁衛(wèi)確實不應(yīng)該只是掌握在婁高他們五人手里,看來副統(tǒng)領(lǐng)的位置還可以增加幾個人,長平帝思考了片刻便做了決定。 只是這五個人該選擇誰,這是一個問題。 長平帝很平靜地考慮著,當(dāng)然這事不著急,慢慢來。 ### 賈赦帶著一肚子氣回到榮府,賈珍并未跟過來,他又累又餓,趕緊跑回自家草草沐浴,大吃特吃,徐氏見他那狼吞虎咽的樣子,尤其是兒子這兩個月瘦得很,把她這個當(dāng)娘的可是心疼壞了。 徐氏欲言又止,兒子整日在外,她能看到的時間都有限,情感上想止住兒子往外跑,理智上卻告訴她,那才是害了兒子,于是徐氏只得整日盯著吃食,務(wù)必要讓兒子吃好喝好。 “太太,祖父這會是醒著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