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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暗中_分節(jié)閱讀_252

    “說不好,也許是我自己膩歪了這種物質(zhì)豐富、精神卻極度空虛的生活,也許我只是同情她們,因為性別就得承受生來的苦難……”

    這種偏激的救世情結(jié)令沈流飛想笑,他轉(zhuǎn)身去抱謝嵐山,對他說,我們是這世界上絕無僅有的兩個怪胎,為了世界和平,還是不要禍害別人,專盯著禍害對方吧。

    謝嵐山也笑,湊上去咬沈流飛的鼻子,嘴里沒正經(jīng)地揶揄:“車上你不說想要個兒子么,那還不快來禍害我?!?/br>
    他們開始接吻,互相脫去對方的衣服,房間里沒點燈,只有窗外燈籠映照而來的一片紅光。這種洞房花燭般的氛圍,像春天催發(fā)花芽般催生了他們的欲望,兩個人你上我下地?fù)崦H吻一陣子,沈流飛便占據(jù)了上位。

    他跪在謝嵐山兩腿之間,直起上身,膨脹的欲望不遮不藏,就這么直翹翹地對著愛人的臉。

    “我倒想要個姑娘,姑娘像爸爸多些,”比起謝嵐山自己那雙平行歐化的大眼睛,沈流飛的眼睛更狹長東方一些,也自有一派獨特的冷冽俊美。謝嵐山抬手摩挲起他的眉弓眼眶,饒動感情地說,“我看這世上,風(fēng)花雪月都像你,也都比不上你。”

    “不急,”明明胯下已經(jīng)火傘高張,眉眼瞧著還是寒凜凜的,沈流飛側(cè)過頭去,含著謝嵐山的手指親了親,“只要勤播種,別說兒女成雙,就是十個八個,也是可能的?!?/br>
    冷冷淡淡說話間,也不知哪兒來的惡癖,他一下將謝嵐山的長腿拔了起來,以自己跪立、對方倒立的方式,開始為他進(jìn)行koujiao。

    情緒說來就來,沈流飛以鼻梁、臉頰狂熱地蹭擦謝嵐山大腿內(nèi)側(cè),然后張嘴咬住他的yinnang,以舌頭細(xì)細(xì)掃刮片刻,又吮吸著他會陰部的肌膚,連同xue口那點軟rou全都舔了一遍。

    倒立著到底不舒服,謝嵐山正想討?zhàn)垼瑓s覺出一截軟膩的舌頭頂入了自己的肛門,激得他渾身一顫,話音變作呻吟,抑制不住地從喉嚨里漏出去。

    沈流飛舌頭先打前陣,將那xue口濡濕,舔軟,深深淺淺地頂弄一陣,又騰出一直手來,并著兩根手指探了進(jìn)去。

    柔軟內(nèi)壁遭到入侵,謝嵐山瞬間起了反應(yīng),他的yinjing一下繃得筆直,體溫更是燙得驚人,好像全身血液都在此刻匯聚于體表。

    隨著沈流飛手指進(jìn)出,他的鈴口欲液滴答,真跟失禁似的。

    “表哥,我們……躺著來,好不好……”太舒服了,以至于腰酥腿軟,倒立不住了。

    沈流飛只當(dāng)沒聽見,直接站了起來。尋了個便于楔入的角度,便扶住莖身往前一送,將堅硬前端頂入謝嵐山的肛門,緩了緩,旋即一捅到底。

    “表哥,真的頭暈……啊……”潤滑本就不夠,謝嵐山只喊了一聲就啞了,也虧得他體力夠好,任對方這么折騰還能說話,換個別人早腦充血地厥過去了。

    沈流飛興致不錯,一邊熱騰騰地抽送,一邊冷清清地問話。

    “表哥待你好不好?!?/br>
    “……好?!?/br>
    “表哥疼不疼你。”

    “……疼?!?/br>
    腦部充血,哪兒顧得上思考,對方怎么問他就怎么答,聲音也嗡嗡的。

    性器是越擦越熱,越擦越硬,在那膩滑緊窒的甬道間尋找極樂,沈流飛也舒服得不得了,雖面色冷靜如常,可飽蘸情欲的嗓音粗糲不少。

    “表哥……”性器突地整支抽出,在guitou要脫離xue口之際,又狠狠撞了進(jìn)去。

    謝嵐山爽得叫了一聲,倒立的姿勢完全走了形,人歪歪斜斜地掛在了沈流飛的身上。

    沈流飛也顧不得對方姿態(tài),只管扶穩(wěn)謝嵐山的雙腿,又挺腰抽弄了百十下,才射了精。

    謝嵐山倒立了這么久,差不多快暈菜了,直到被平放在床,臉上的紅潮也沒褪去。他被干得合不攏腿,撐開的xue口一時半會也閉不上,因姿勢關(guān)系jingye盡入深處,眼下又流了出來,活像殷紅花蕊上將化未化的雪。

    沈流飛俯下身去,吻住謝嵐山的嘴唇。

    無論是白朔與謝嵐山,還是沈流飛與葉深,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相愛的你我,他加深著這個吻說,表哥愛你。

    待謝嵐山那兒緩過勁兒來,沈流飛再次插入自己的性器,換了個彼此更舒服的姿勢,你迎我合地又干起來。

    肌rou與肌rou的對抗最有力量,膩膩乎乎親熱了一整夜,臨天亮?xí)r分,兩個男人才精疲力盡地倒頭睡去。這回難得的是謝嵐山先睜了眼睛。

    以往醒時沈流飛多半不在身邊,可能是心思重,礙著葉深這半拉關(guān)系,他是矛盾兼具掙扎,既沉淪又清醒。如今徹底釋下重負(fù),總算能抱著愛人酣睡一覺了。

    沈流飛仰面躺著,謝嵐山枕上他健美的胸膛,一只手不安分地往下探,攥住了那根讓他快活得要命的悍物。

    又?jǐn)R了一條腿到沈流飛身上,指尖在頂端小孔上輕輕搔刮,想把這個人的這部分先喚醒。

    結(jié)果一陣手機(jī)鈴聲比他心急,咋咋呼呼地響了起來。

    “就他媽不該開機(jī)的。”見沈流飛被吵醒,謝嵐山抱怨一聲,接起了電話,“哎,老陶,不是說了看心情么,還沒宣誓完呢?!?/br>
    陶龍躍堅持不懈地掃著興,在電話那頭對他嚷:“宣什么誓啊,又死人了,趕緊給我回來辦案子!”

    畢竟剛提上副隊長,重溫入警誓詞的活動能不參加,案子不能不破,于是匆匆忙忙起身收拾,又馬不停蹄地趕回漢海。下了飛機(jī),順道把行李往家里一扔,他們就直奔案發(fā)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