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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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軍人, 呂旅長前半生為了國家, 沒有想到年過半百時, 竟然有老百姓因?yàn)樗鍪?。他自?zé),卻無能為力,但是, 他不后悔陽子的計(jì)劃。陽子從當(dāng)兵開始就是他選中的尖子兵,當(dāng)年他才十幾歲, 眼中的堅(jiān)韌和拼搏, 就是當(dāng)了幾年兵的老兵也沒有的。他堅(jiān)守軍人的原則,同時又腦子靈活, 在這個計(jì)劃里,呂旅長認(rèn)為陽子是最適合的??墒恰?/br> …… 一道矯健的身影在林子里穿越,幾滴血從他的身體里流出, 掉到了落葉上,留下了痕跡。男人三兩下的爬上樹,他站在粗壯的樹枝上上,直接脫下自己的衣裳,露出結(jié)實(shí)的胸膛,衣服綁在自己的腰間,而剛才的鮮血,是從他的腰上流出來的。 幾個人影追來:“這里有血跡,人往前跑了,快追?!?/br> 等到人影走遠(yuǎn),男人從樹上下來,沿著另一個方向離開,而身上也不再流出血跡。等那些人回到有血跡的地方,卻再也沒有找到有血跡的路:“他到底往哪跑了?”接著是一連串的粗話。 此時的男人已經(jīng)到了一處小木屋前。 “什么人?”小木屋附近有人把手。 “是我,求見將軍?!蹦腥说囊羯行┑统粒瑤е荒ń饘儋|(zhì)感的冷硬,聽起來有些無情。他的五官看不清,畫著五彩的畫,像是小丑。但是這種五彩畫在這里很常見,因?yàn)槌D暝诟浇甲叩娜?,都會這樣掩飾自己的真容,就連擋住男人去路的守衛(wèi),臉上也有這樣的五彩畫。男人拿出一塊牌子,遞給守衛(wèi)。 守衛(wèi)拿了牌子,馬上去找男人口中的將軍。沒一會兒,守衛(wèi)出來了:“將軍讓你進(jìn)去?!?/br> …… 白露把四封感謝信仔細(xì)的檢查了一邊,然后去找副局長了。在這個鎮(zhèn)上郵政局,副局長是一把手。鎮(zhèn)上郵政局等同于現(xiàn)代有些公司在各城市設(shè)立的辦事處一樣,所以鎮(zhèn)上郵政局沒有局長,局長是縣城郵政局的局長,鎮(zhèn)上郵政局只有副局長,各個鎮(zhèn)的郵政局都如此。 白露看到嚴(yán)明問:“嚴(yán)助理你好,我找副局長,請問他在嗎?” 嚴(yán)明道:“白露同志好,副局在的,你請進(jìn)去。” 白露:“謝謝?!?/br> 白露走進(jìn)副局長的辦公室:“副局長您好,我的感謝信寫好了,但是因?yàn)槲沂穷^一次寫,所以想您幫我指點(diǎn)指點(diǎn),不知道您方便嗎?”本來這個感謝信的事情跟副局長是沒有關(guān)系大的,但是她從昨天就發(fā)現(xiàn)了,副局長對這次的事情好像也很看重,那么身為郵政局的員工,在這件事上以指點(diǎn)的名義讓副局長先過目也是可以的。 副局長一聽,果然高興了:“白露啊,快拿來我看看?!卑茁哆@指點(diǎn)兩字用的也好,領(lǐng)導(dǎo)指點(diǎn)下屬,當(dāng)然是可以的,也是給副局長抬高了。 白露把感謝信給副局長:“一共四份感謝信,但是每一份都有兩封,我不知道兩封那封合適,您都看一下?” 副局長:“沒問題?!?/br> 等副局長看完其中一份兩封感謝信之后,看著白露的眼神完全的變了。昨天他就覺得白露是個會來事的,也是個聰明的,今天看完兩封信,感覺就更加明顯了。“我覺得這封比較適合?!备本珠L看中的是聲情并茂的這一封,這封感謝信用了很多修飾性的詞語來形容,并不夸張,但是用了這些詞語能夠讓人覺得更加的生動、更加的有感情?!安贿^咱們不知道李記者是怎樣看的,你可以把兩封感謝信都給她,讓她看看,不過我有預(yù)感,應(yīng)該是這一封比較適合?!苯又?,副局長又給白露說了需要改的地方,這些都是他以看報紙的人的立場來分析的,白露聽了之后,感觸很多。畢竟筆者和看者的出發(fā)點(diǎn)和心情都是不同的,有了副局長的指點(diǎn),白露知道該怎么改了。 副局長又接著道:“今天再去報社晚了,你明天可以先把這感謝信送到日報,然后再來上班。” 白露:“謝謝您,我知道了?!?/br> 副局長把感謝信還給白露,接著又道:“白露啊,我還是覺得你很適合搞宣傳,可惜我們這郵政局跟其他的單位不一樣,不需要搞宣傳這塊,真是可惜了?!?/br> 白露道:“不會,我覺得郵政局的形象也是可以宣傳的。” 副局長眼睛一亮:“哦?你有什么想法?來來來,坐下來談?!?/br> 白露坐下:“比如我們郵政員,雖然說送信件、送包裹,是他們的工作職責(zé),但是他們不畏艱辛、不懼風(fēng)雨,每天都會去各村送信,光是這一點(diǎn),就很有宣傳的意義。當(dāng)然,宣傳這種事情,要講究的是實(shí)事求是,如果只是用夸張的形容,那么失去了真實(shí)的意義,也就失去了我們想要的效果?!?/br> 副局長道:“對,我們郵政員的確很辛苦,風(fēng)里來雨里去的,如果有信件,每天要騎幾十公里的山路,到處去送。之前有個郵政員,在送信件的時候,碰到了山路倒塌,結(jié)果壓了腿,落下了終生殘疾的毛病,還是年輕的小伙子,連對象都沒有談過了,哎……” 白露靈光一閃:“副局長,我覺得這就是一個好題材啊。那現(xiàn)在這郵政員情況怎么樣了?” 副局長道:“這倒是不清楚?!?/br> 白露道:“李記者不是說讓我取材嗎?如果有好的材料可以寫給她,您覺得這個郵政員的材料怎么樣?是不是可以樹立咱們單位的形象?順便也可以照應(yīng)一下有沒有地方適合他這樣的去上班?!?/br> 副局長道:“可以,怎么不可以?那你?” 白露道:“我明天上午去日報,先跟李記者聊一聊,然后再去調(diào)查一下那位同志的情況?” 副局長道:“好,相關(guān)材料你問嚴(yán)明?!?/br> 白露:“哎。” 副局長:“咱們單位有自行車,你到時候去取材的時候,可以騎著自行車去,自行車會騎嗎?” 自行車當(dāng)然是會騎的,但是白露會的自行車跟這個時代28寸的自行車不同啊,光是大小就差別大。白露道:“您得讓我試試看,我還沒有騎過。” 副局長道:“這簡單……嚴(yán)明?!?/br> 嚴(yán)明走進(jìn)辦公室:“副局,您找我?” 副局長道:“明天白露從日報回來,你帶著她去一趟之前的蔡國強(qiáng)家?!?/br> 嚴(yán)明道:“行,我知道了?!?/br> 今天下班回家,白露走的比昨天快了。今天她沒有帶剩菜回去,中午她打了一兩的飯和一份青菜,飯吃的少了,把青菜吃了。不過她從單身公寓里拿了一斤牛rou出來,晚上打算做個牛rou炒飯。之外,她還拿了一包蘇打餅干出來,把包裝拆了,用紙包好。 到了村門口,果然看到了顧乾和顧坤。 “mama……”顧乾也看到她了,朝著她揮揮手。 “mama……”顧坤是有樣學(xué)樣的。 “小姑姑……”二毛等人也在。不得不說,二毛很有哥哥的做派,他一般玩的時候都會帶著幾個弟弟。 “哎?!卑茁兑渤麄儞]揮手,看著顧乾牽著顧坤小步過來。經(jīng)過昨天的事情,顧乾會防著弟弟摔倒了。白露到了他們面前,蹲下身,把他們抱了一會兒,“乾乾、坤坤,一天沒見,mama很想你們?!蓖瑯樱?jīng)過昨天,白露也會說些好聽的話,給顧乾增加安全感。 顧乾小臉蛋一紅:“我也想mama了?!?/br> 顧坤就不會臉紅了,他壓根兒不知道害羞,他咧開嘴:“我也想mama。” 白露放開他們,從自己做的挎包里拿出蘇打餅干,一塊蘇打餅干有點(diǎn)長,她對折,顧乾和顧坤一人一半,又對二毛道:“二毛過來?!逼鋵?shí)不用她叫,二毛已經(jīng)眼巴巴的看著她了,現(xiàn)在聽到她叫,馬上晃著瘦瘦的手臂跑了過來。白露拿出兩片餅干:“一片是獎勵你今天把弟弟們帶的很好,是個好哥哥。一片是給三毛和四毛的,你去分。” “謝謝小姑姑?!倍珠_嘴,笑的一臉的幸福。 而旁邊的其他小朋友,則一臉羨慕的看著他。 第二天 昨晚的牛rou炒飯只用了一點(diǎn)點(diǎn),切成一粒粒很小的牛rou丁,大部分的牛rou她早上用來紅燒了,加了大蒜,非常的香,然后拿到王家,當(dāng)做是兩個孩子中午的菜。 方亞芬看著紅燒牛rou,她知道這是女兒特意拿來讓他們沾沾rou味的,但是有些驚訝竟然是牛rou:“這昨天供銷社有牛rou了?”在方亞芬眼中,這牛rou自然是昨天買的。 實(shí)際上,去上班之后,對白露來說,也是這個方便,有什么菜拿出來也有個名堂了。 白露道:“這不是供銷社的,是私下走了關(guān)系買來的。這牛老死了,不過是健康的?!?/br> 方亞芬道:“上一次吃牛rou是好幾年前了,咱們大隊(duì)的牛也是老死了,我咬咬牙買了一斤,沒想到今天又吃上了,占了你的便宜?!?/br> 白露道:“您說什么呢?我走了,今天去報社?!?/br> 方亞芬道:“去吧,路上小心啊?!?/br> 白露:“哎?!?/br> 還是之前那個趕牛車的師傅,因?yàn)榘茁哆€要回程去郵政局,所以讓師傅等著她,她私下塞了兩塊奶糖給師傅,人家特意送她來的,雖然付了車費(fèi),但一輛牛車只有她一個人,師傅可以拒絕的,卻沒有,所以白露也要收下人家的人情。 趕車師傅收了奶糖,心里掂量著,回去之后可以讓孫子嘗一嘗。 白露在路上打聽了兩個人,才摸到報社。報社有門衛(wèi)的,一般人不讓進(jìn)。白露拿出郵政局的介紹信:“大叔,我找李紅豐李記者,麻煩您叫一下她,我叫白露,我們認(rèn)識的?!闭f著,塞了一把水果糖給對方。 門衛(wèi)是個中年男人,他知道李紅豐的,他們?nèi)請笞钣忻挠浾?,被評為模范的?!巴灸愕戎 !笔樟怂?。 過了十分鐘,門衛(wèi)回來了,旁邊跟著李紅豐:“白露同志,你來了?!崩罴t豐看到白露非常的熱情。 白露道:“我怕耽誤李記者你的工作,所以感謝信一寫好我就送來了,同時我這邊還有一個材料,是我們副局長提供的,我想跟李記者你談?wù)?。”通過昨天的交流,白露有些了解李紅豐的性格了,她很贊成女性的獨(dú)立自主,如果放在現(xiàn)代,那就是妥妥的女強(qiáng)人性格,大女人主義。同時她很有同情心,不像有些記者,為了取材會不講情分。 李紅豐:“白露同志真是太謝謝你了,來來來,我們?nèi)ノ肄k公室談。” 白露:“哎?!?/br> 李紅豐的辦公室里還有其他的記者,所以李紅豐帶著白露去會客室談的。 白露拿出感謝信:“李記者,我這里一共四份感謝信,每份兩封。” 李紅豐一訝:“都寫好了?”她以為只寫好了第一封呢。李紅豐看了其中一份兩封感謝信后,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用詞豐富的一封:“白露同志,你這封感謝信寫的真好,我真心覺得你很適合當(dāng)我們記者。哎,可惜……” 白露笑笑。 李紅豐問:“你剛才說的材料是?” 白露道:“是這樣的,我們副局長提供,之前我們郵政局有個郵遞員,在送信件的途中出了意外,那幾天天氣不好,連著下了幾天的雨,道路泥濘不說,還非常的危險,但是我們的郵遞員擔(dān)心有些信件會比較緊急,所以不畏風(fēng)險去送信了,結(jié)果碰上了山路倒塌,郵遞員被壓斷了腿,落了個終生殘疾。我想先去對方家里了解一下情況,如果這件事事情屬實(shí),我想這個材料是非常有意義的,也能告訴老百姓,在郵遞員上門的時候,可以遞一杯茶……” 李紅豐道:“不錯,這個材料很有意義,你到時候確認(rèn)之后不用送過來,直接給我打電話,這是我們報社的電話?!?/br> 白露收下寫著電話號碼的紙張,慎重的放進(jìn)自制的挎包里。 李紅豐道:“白露同志,你這個包挺特別的。” 白露的這個挎包是用軍綠色斜紋布做的,看起來跟現(xiàn)在流行的解放包相似,但是內(nèi)里別有乾坤,里面分為三塊。白露介紹:“這是我自己做的,你看最里面一層稍微小一點(diǎn),放一些電話號碼、名片之類的,中間這一層放資料,空間最大。最外面這一層,我放著一些票據(jù)、錢之類的。而且每層都有拉鏈,這樣?xùn)|西就不會倒出來,也不會弄丟了。用斜紋布雖然是舍不得,但是斜紋布厚實(shí),不容易破,一個可以用好幾年,甚至十來年,這樣折算下來,還是實(shí)惠的。如果哪里破了也沒有關(guān)系,可以剪幾個星星的圖案縫在上面。而且,這種包還可以做的大一點(diǎn),像李記者你這樣經(jīng)常到處跑,取材料,東西會很多,如果做一只這樣的包出來,會方便很多?!?/br> 李紅豐的確是喜歡白露的這只包,也如白露所料,她覺得不夠大?,F(xiàn)在聽白露分析,她很心動。斜紋布固然貴,但是她是記者,收入不菲,比一般的工人都要高,所以她用的起。而且她經(jīng)常跑材料,不僅僅是山丹縣,有時候會去別的縣城,一個厚實(shí)的包非常的重要??蓡栴}是……這種包外面沒得賣,她的女紅又不好。她這樣的性格,肯定是不會女紅的,做包、做衣服褲子,樣樣不行。 白露道:“我家里還有這種布,都是我婆婆在世的時候,用我男人的布票買的,我回去給李記者你也做一個?” 李紅豐道:“這……這怎么行?我不能占用勞動人民的東西?!?/br> 白露道:“我家里還有兩個孩子,李記者你這邊有少兒讀物嗎?” 李紅豐道:“這個有,我送你兩本少兒讀物,當(dāng)做是你做包的工錢,布的話我另外算你錢?!边@種少兒讀物他們報社有不少,都堆砌著沒人要的。 白露道:“布的話就算了,你少兒讀物多給我?guī)妆??我家里還有好幾個侄子,也讓他們看看,讓他們知道做個有知識的人是非常重要的?!?/br> 李紅豐一算:“我?guī)闳U品站,廢品站有很多的兒童書籍,都是幾分錢一斤的,你選一些,我來付錢,就當(dāng)是我送給孩子們的禮物?!?/br> 白露道:“那孩子們肯定高興,盼不得你來我們家?!?/br> 李紅豐道:“有機(jī)會去你們那邊取材肯定去你家?!?/br> 白露道:“那好啊,到時候在我家吃飯,李記者你別客氣,都是家里中的青菜土豆,我們農(nóng)村里吃不到rou,所以會琢磨著把青菜土豆變些花樣的做,我廚藝不錯,你到時候一定要嘗嘗。” 李紅豐道:“那我就不客氣了。”吃頓青菜土豆,她倒是沒有意見。 接著,李紅豐帶著白露去了廢品站。 對于里描述的,女主會在廢品站找什么名人真跡、古董之類的,白露覺得都是扯淡。21世紀(jì)穿越過去的人,還能懂這些鑒定?這不是扯淡嗎?所以白露只找了兒童讀物,連環(huán)畫之類的,她甚至連小學(xué)課本都沒有找,她覺得顧乾和顧坤需要有自己的童年,而這童年不是在努力學(xué)習(xí),而是很單純的童年、很單純的快樂。畢竟等他們長大之后,有的是時間學(xué)習(xí)。不過找好了兒童讀物之后,她又找了幾本王有望這種年齡段的男孩會喜歡的書籍,然后付了錢,其實(shí)一共也才五斤,3分一斤的,一共才一毛五,李紅豐搶著付了。 從廢品站回來,李紅豐回報社了,白露坐了牛車回了郵政局。到了下午,白露和嚴(yán)明騎自行車去那個郵政員家了。嚴(yán)明騎,白露坐后面,這一路的山路,坐的白露屁.股都疼死。 “嚴(yán)助理,你能跟我說說蔡國強(qiáng)的事情嗎?”白露問。 嚴(yán)明道:“當(dāng)然可以啊,蔡國強(qiáng)這件事發(fā)生在兩年前的八月,那是個夏天,咱們這的夏天臺風(fēng)特別多,他去送信是在臺風(fēng)過后的第二天,那個山路塌了,也是因?yàn)榕_風(fēng)關(guān)系……” “那蔡國強(qiáng)出事后,他的工作是怎么處理的?”白露問。 嚴(yán)明道:“現(xiàn)在的郵政員小杜就是接替蔡國強(qiáng)的人,小杜還是我給找的,他花了400塊錢買下蔡國強(qiáng)這個工作的?!?/br> 白露大吃一驚,400塊錢在當(dāng)下可不是小錢了,有句話叫六十年代百元戶、七十年代千元戶、八十年代萬元戶,白露這話還是從她奶奶口中聽到的,她奶奶跟爺爺拌嘴的時候會提起爺爺家,拿當(dāng)年?duì)敔敿页钥返氖虑閬矶滤?,?dāng)然,每回奶奶這樣說的時候,她爺爺總說沒有,她奶奶和爺爺是五十年代末出生的人。 嚴(yán)明道:“當(dāng)時小杜還拿不出400塊錢,所以每個月給蔡國強(qiáng)20塊錢,錢是從我們郵政局這邊走的,小杜還了一年多才還清的?!?/br> 白露道:“原來這樣?!?/br> 蔡國強(qiáng)所在的大隊(duì)叫奮斗生產(chǎn)大隊(duì),從公社出發(fā),自行車足足騎了半個小時。他們進(jìn)入村子的時候,很多在玩的小朋友都好奇的圍了過來,這年頭的自行車比2020年的寶馬還吸引人。在2020年,身邊一輛寶馬開過,很少有人會回頭看,但是這個年頭一輛自行車過來,大大小小都會好奇的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