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6章:你敢用真話回答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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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那個遙控器上的液晶屏,紅色的液晶字,已經(jīng)開始倒計時。 墨如陵的臉色,也頓時變得很難看。 “是炸彈?” “是!少爺,都是我的疏忽!看來飛機會緊急迫降,不是意外,而是人為的一場預謀!” “倒計時還有多久?” “還有20分鐘!” 給他們逃離的時間,還是充足的。 但是兩人的表情,都沒有因為能死里逃生,就好起來。 相反,墨如陵現(xiàn)在出離的憤怒。 從來只有他算計別人,安排別人走向死亡路,還從來沒有被人算計到自己差點死了都不知道。 要不是保鏢秋,突然心血來潮的,要叫這個駕駛員上飛機頂上,去查驗飛機的話,他們都未必意識到,這個駕駛員有問題。 因為從頭到尾,這個人一點心虛的表情,都沒有出現(xiàn)過。 且不管是已經(jīng)行進了一半的路途上,還是剛才面臨迫降的緊急,他表現(xiàn)的都挺符合他一個飛機駕駛員,應該有的樣子的。 按說真要是要殺人,他應該不管怎么藏,身上都會流露出對他們的殺意,才對。 就算他感覺不到,以秋在西伯利亞,經(jīng)受的嚴苛訓練,肯定能感受到的。 然而沒有。 不然的話,秋也不會自責自己疏忽了。 “炸彈在哪里?” 機艙是第一檢查的地方,肯定不會有。不然的話,那兩個雇傭兵就會發(fā)現(xiàn)了,都不用等秋。 再想到這個駕駛員不肯到飛機頂上去? “應該是在機頂上?!?/br> 保鏢秋,也忍不住佩服對方的算計了。 這應該是個連環(huán)的定時炸彈。 第一個炸彈裝置應該很小,所以先用來破壞主螺旋槳,造成飛機出現(xiàn)故障的假象。 如果發(fā)現(xiàn)的早,能安全降落,那就引爆這個隨后的定時主炸彈。 要是迫降的過程中,就沒找到合適的地點,直接飛機墜落的話,那事情就更簡單了。 連引爆那個大的炸彈的必要都沒有了。 因為飛機直接摔落到地面,就會爆開了。 頂多時候,有人來調查事故發(fā)生的原因時,可能會查出造成飛機墜機爆炸的是因為炸彈。 可對方既然這么安排了,那一定不會忽略收尾的工作。 所以說,最大的可能是,連墜機的真相,也都會給掩埋住。 到時候調查報告上,一定會是飛機本身機械故障,造成螺旋槳高空失靈,飛機無法穩(wěn)定,造成墜機事故。 該死的! 是誰! 好一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墨如陵自忖自己是黃雀,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原來他不過是一只螳螂。 這種覺悟,以他的驕傲,如何能咽得下去? “我說,雖然我知道你們不怕死,不過既然都知道飛機上有炸彈了,你們還確定,要這么在機艙里聊天嗎?” 蘇云裳忍不住,終于開口了。 這兩貨是白癡嗎? 這都什么時候了,還在這里秀他們,事后諸葛亮的智商?有用嗎? 有能耐就上飛機頂上,去拆炸彈! 不然的話,就別在這里瞎bb,趕緊逃命吧! 她翻了個白眼,“容我提醒你們啊,這個電子產(chǎn)品這東西,總是會有誤差和錯誤的,雖然我不想烏鴉嘴,但是萬一這個定時器上說,還有20分鐘爆炸,其實是用來騙人的呢?” “你們還要在這里聊,萬一5分鐘后,就爆炸的話,我們會成為這個世界上,最蠢、最活該被炸死的人,你們說呢?” 保鏢秋的反應,很實在。 幾乎立即,就打開了機艙門,“少爺,蘇小姐說的話很有道理,您趕緊下去!” “我來抱蘇小姐下去!” 說著,他把槍放入懷中,至于水壺等其他的東西,其實已經(jīng)是早就塞進一個背包里了。 現(xiàn)在那個背包,就在他的背上。 墨如陵知道論體力,他不能和經(jīng)過專業(yè)訓練的秋比,何況蘇云裳的身上還有棉被之類的。 他短時間抱一段還可以,抱著走遠路是不行的。 三人都下了飛機后,蘇云裳看到被關起來的飛機機艙門。 “那個駕駛員怎么辦?” “呵呵,看他走運不走運的了,要是趕在爆炸前醒過來,他就還能活!” 如果時間到了,他還沒醒的話,那就只能自食惡果了! 蘇云裳心里明白,也談不上替他感覺悲哀。 害人者人恒害之! “我們去哪?” 蘇云裳看著這方向,似乎既然不是朝南邊那個去度假村的雇傭兵走的方向,也不是下山去往河邊找路的那個方向。 不由愣了下。 墨如陵沒出聲,還是抱著她的保鏢秋,做了解釋,“往回走!飛機加滿了油后,開了不到十五分鐘,就出了故障。這架直升飛機的飛行速度,其實沒有我們想象的快?!?/br> “我們之前的速度,一小時也就不到240公里。也就是說,我們離那個雪峰加油站的直線距離,才不過60公里?!?/br> 蘇云裳沒打斷他的話,知道他這些話,其實未必是說給自己聽的,應該更多的是說給墨如陵聽的。 “雪峰加油站的航空燃油,也不是天上掉下來的。飛機運輸?shù)某杀咎?,一般還是以公路油罐車補充為主?!?/br> “所以我們只要找準了方向,去到能從雪峰加油站往外運輸?shù)墓飞希退闶谦@救第一步了。” 蘇云裳心里松了口氣。 果然是專業(yè)的。 這一點,連你兩個雇傭兵都沒有想到。 或者他們可能想到了,但是故意沒說出來。 因為顯然到了這個時候,不但是墨如陵和秋,開始信不過那兩個雇傭兵,連蘇云裳都忍不住懷疑,飛機的墜落,和那兩個雇傭兵隊長,到底有沒有關系。 畢竟他們可是一直,跟著自己一行人的,要說有機會泄露他們的行蹤的人,排除掉不可能背叛墨如陵的秋,和昏迷的自己之外,就只有那兩個雇傭兵有嫌疑了。 而且還非常巧合的是,在飛機迫降后,那兩人還主動的、十分是時候的,提前離開了飛機。 雖然打的名義,是去尋找救援隊伍。 但是具體,到底是躲出去了,還是真的去尋出路了,誰都不好說了。 蘇云裳覺得,她想要過上消停兩天的日子,怕是不可能了。 “這樣抱著我走,太耽誤時間了!你們放我下來走吧!我覺得我好多了,完全可以自己走?!?/br> “就你這樣還走什么走?你腳上連雙鞋都沒有,難道要光腳,踩在冰冷的地上?” 墨如陵淡淡地來了一句。 蘇云裳傻眼,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她腳上的確沒有鞋子。 剛想要說墨如陵幾句膽小鬼,居然為了怕她逃走,連雙鞋都不給她。 就見墨如陵漂亮幽深的眼眸,就這么瞥了她一眼。 “要不是某個人,這么不頂用,從薩瓦迪卡一路昏迷到這里,幾乎都靠打保胎藥,和躺在床上掛營養(yǎng)液,才能活下來的話,現(xiàn)在我們也不用抱著你這么個累贅了,蘇云裳,你說是不是?” …… 得!她不打算說什么了! 反正又不用她走路,她替他們愁什么? 愿意抱著也好,扛著也好,她就當雇了個人,帶她爬山看風景了! 就在這時,身后不遠處,突然傳來‘轟——’的一聲,巨大的爆炸聲。 那聲浪大的,讓一直等待著這一刻,卻又覺得應該不會這么快聽到爆炸聲的三人,都面面相覷了好幾秒。 墨如陵抬起手臂,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 面無表情地道,“提前了五分鐘?!?/br> 保鏢秋的表情也很難看,“這種手法好陰險,據(jù)我所知,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團隊和組織,用過這樣的先例?!?/br> “這一次,要不是蘇小姐的提醒,說不好,我們就真的吃虧了!” 隔著這么遠,都能感覺到那巨大的氣浪,和火光。 就可見,要是他們沒及時發(fā)現(xiàn),駕駛員身上的炸彈遙控器,又或者以為時間來得及,沒有及時走的話,現(xiàn)在就一定是悲劇了。 蘇云裳傻眼。 尤其是看到墨如陵,滿懷深意地看向她的眼眸時,她立即就解釋,“我真的就是隨口說說的,我,我不知道真會這樣。” 心里則苦笑無語到了極點,難道她真的是烏鴉嘴?說什么中什么? 這是她繼重生這個金手指后的,又一項本事嗎? 可為什么在逃亡的那么多天里,她日日都在說,她們會平安的,會成功回家的,卻一次也沒有言中過? “我們得加快速度了,爆炸既然發(fā)生了,那么不管是救援的,還是想要后續(xù)來補刀的人,都該用不了多久就會到現(xiàn)場的?!?/br> “我們必須趕在其他人到達之前,先一步到公路上去?!?/br> 秋說完,蘇云裳明顯可以感覺到,他的腳步跨越變大了。 而墨如陵竟然也一聲不吭,似乎并不覺得十分吃力的就跟上了。 還有心情對著蘇云裳道,“你這個女人,現(xiàn)在不說點什么了?” “說什么?” “比如說說一會兒,要是真的找到那條公路了,我們能不能好運氣的在公路上,遇上一條途徑的汽車?” “能吧!” 蘇云裳配合地說了一句。 心里其實并不抱太大的希望。 現(xiàn)在天色已經(jīng)開始黑了。 油罐車不太可能會在這個時候去送油,而這一路飛過來,她雖然是躺著,看不見外頭的情況,但是秋說的那個courchevel度假村,她的知道的。 每年其實是有不少各地的游客,來到那個度假村去看景滑雪之類的。 這里屬于法國南部,附近挨著的有高原,也有平原。 法國最大的兩個看薰衣草的區(qū)域,嚴格來說,都在這一片。 度假村要是再往南一點,應該就是索村,那一片算是海拔比較高的薰衣草風景區(qū)。 然而這一點,只是在地圖上,真要是靠他們兩條腿走,她可以說,就這么點距離,他們走上兩天都未必能走到。 她現(xiàn)在甚至都懷疑,秋到底能不能在越來越夜的天色下,找到正確的去往公路的方向。 萬一一個走錯,迷路的話,那就不好玩了。 弄不好隔幾天,法國的新聞上,就會報道,有三名來自唐國的游客,因為迷路,在初夏的雪山上凍死了。 “蘇云裳!” 正當她胡亂神游的時候,就聽到墨如陵突然叫她的名字。 “嗯?” 她下意識地就答應了一聲。 “我問你個問題,你能對我說一句真話,不要說謊騙人嗎?” …… 蘇云裳很想啐他一臉,到底誰才是騙人的那一個? 她和他之間,一直都是他墨如陵,說話不算話,好嗎? 說好的那一夜之后,饒她一條命,放她走的呢? 結果他這幾個月瘋子一樣的,不但在國內不死心,還追殺到國外來,誰才是謊言家,大騙子? “你想問什么?” “你應該是恨我的吧!” “或者說,明明你那么怕我,你跟我那一次,也不是自愿的,那我問你,既然這樣,你為什么還要煞費苦心的,留下這個……孩子?” “你到底是有什么居心?還是穆建勛,或者越煌他們,慫恿你留下它,好拿它來和墨家去做交易?” “你敢用真話來回答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