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4章:這是要墜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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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降落的過程,用了大概不到10分鐘,飛機就停穩(wěn)了。 蘇云裳這中間,一直克制著自己,不要當(dāng)好奇寶寶,問他位置和地方。 免得引起這個人,好不容易還算平靜的情緒,又尖刻起來。 可等整個飛機都停穩(wěn)后,秋帶著兩個雇傭兵下去了,直升機駕駛員也下去了。 但是她和墨如陵,卻還在飛機上,他坐著,她躺著,一點沒有要下機的樣子。 蘇云裳有點忍不住了。 剛剛開門那一剎那,很冷很強勁地風(fēng),吹進機艙里的感覺,讓蘇云裳知道,起碼現(xiàn)在落地的這個地方,一定不在薩瓦迪卡國了。 五月底六月初的薩瓦迪卡國,就沒有這么冷的地方。 那她到底昏睡了多久了?三天還是五天,或者更久了? “那個墨如陵,我,我們不用下飛機嗎?” “嗯!還沒到地方。” 這一次,他倒是沒說什么尖酸刻薄的話,也沒有反諷她,反而如實地回答了她的問題。 這樣平和的姿態(tài),蘇云裳反而感覺有點不習(xí)慣和不真實。 “那,我們到底要去哪里?” “你放心,我真的不是準(zhǔn)備逃跑,更何況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你讓我逃跑,我都沒力氣了!我就是想問問,我們大概還要坐多久的飛機,才能到地方。我餓了!” 不知道是她的這些話中,哪一句,突然取悅到了墨妖孽。 他聽完后,居然心情大好的,掀唇笑了起來。 “快了,大概再飛三個小時,就到了?,F(xiàn)在是油箱不夠油了,中途加一次燃油?!?/br> “這里是個小型高原加油站?!?/br> 蘇云裳飛快地在腦海里整理了下他的話。 唐國基本不可能。 薩瓦迪卡國肯定也不是了。 有直升機可以租用給私人不說,途中還有高原的加油站,這種配置,怎么看,也不像是在國內(nèi)。 反而像是在歐洲比較流行。 …… 尼瑪,不會折騰了一大圈,墨如陵這個妖孽,又把她給綁回了歐洲了吧? 那這里是歐洲哪個國家? “怎么不說話了?你在想什么?在根據(jù)我的話,判斷現(xiàn)在的位置?” “你想知道,你就問我??!” 墨如陵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你問我,我說不定就告訴你了呢?你這樣在腦子里盤算,可沒什么用的!” 蘇云裳:…… 而墨妖孽的臉上,還不斷地浮現(xiàn)著: 問我!問我!快問我!再不問我,我就要把你吃掉! “咳,那我們現(xiàn)在是在哪里?”蘇云裳清了清嗓門,作出一臉期待表情的問。 結(jié)果,墨如陵這貨,立即露出一個很滿意的笑容后,卻干脆利落地吐出兩個字: “你猜!” 屮艸芔茻! 蘇云裳就知道,這個變態(tài),不會那么容易,就讓她如愿的。 簡直是太遭人恨啊! 蘇云裳不打算和他玩了,干脆閉上眼睛,假裝累了,又要睡覺了。 墨如陵也不打擾她。 約莫過了半小時。 飛機駕駛員和保鏢以及那兩個雇傭兵,都回來了。 蘇云裳感覺到機艙的門,被打開,這一次,那風(fēng)再一次灌進來的時候,她不著痕跡地深深地吸了一口外面的冷空氣。 空氣中有雪的味道,還有淡淡地熏香腸,嗯,好像還有很淺很淺的一點,薰衣草的香味。 熏香腸的味道,很容易理解。 這里既然有直升機加油的地方,一定也會有供旅客和駕駛員們,加油等候的過程中,小歇和吃點東西的地方。 估計那個冷臉的保鏢秋,不像是會吃熏腸的人,所以肯定是那兩個,一看就是歐洲的雇傭兵,吃的。 熏腸的話,種類很多,德國和法國人,都鐘愛這些。 但是她不愛吃,所以僅靠這點味道,分辨不出來。 可是有山有雪,這個季節(jié)又開始有薰衣草花香,還有熏腸,這三點集合在一起,可能的地點就不那么多了。 最有可能的就是法國。 許多人都以為薰衣草的花期是在6月和7月。 但是蘇云裳在法國留過三年學(xué),她是知道的,有些地方的薰衣草,五月底的時候,就已經(jīng)開始開了。 只是一般完全成熟,形成漂亮的花田,會再晚上半個月到一個月。 而眾所周知,阿爾卑斯雪山,幾乎是橫貫了整個歐洲的。 在法國境內(nèi),能看雪山的高峰,就有好些個。 如果這里真的是法國境內(nèi)的話? 蘇云裳的腦海里,不由自主地就開始開動起小腦筋來了。 然后她又忍不住想,墨如陵應(yīng)該是肯定調(diào)查過她,知道她對法國是熟悉的,那他卻還把她帶到這里來,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是自負(fù),還是另有什么打算在里面? 不過這樣一來也好,遠離了薩瓦迪卡國,沒被找到的穆建勛,少說也要脫險八九分了。 不管怎樣,墨如陵也屬于鞭長莫及了。 她就不信,那個薩瓦迪卡的小黑,會對他有多忠誠,無非就是看在錢的面子上。 墨如陵最想抓到手的人,是自己,現(xiàn)在她既然已經(jīng)落到了他手上,那就希望穆建勛那里,能順利逃脫吧! 她能為他做的,也只有這些了。 飛機很快就再度起飛了。 說句實在話,直升機的乘坐感,一點都不好。 蘇云裳晃著晃著,開始覺得有點惡心了。 許久沒有的想要嘔吐的感覺,這會兒又開始在她的胃里,冒頭了。 她的臉色,不免就開始難看了起來。 墨如陵很及時地就發(fā)現(xiàn)了,拍了拍她的臉,動作十分的輕,“蘇云裳,睜開眼睛,你怎么了?” “沒什么!” 她聽話的睜開眼睛,反正這樣震晃下去,她也沒辦法睡著。 “你的臉色有點難看,是不是肚子又開始疼了?” “沒有!我只是覺得我好像開始暈機了!” 蘇云裳知道她要是不說清楚,自己到底怎么了,以墨如陵的性子,會糾纏個沒玩沒了。 頓時,趕緊如實地就說了自己的感受。 “暈機?”墨如陵有些傻眼,“我怎么沒聽說過你暈機?你別耍花招??!我跟你說,這可是在天上,你以為你現(xiàn)在說暈機,我就能讓飛機降落嗎?” “你別小人之心,我沒那么想過。我之前也不知道我暈機!” 蘇云裳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這個人的心理,到底是有多陰暗??? 在他眼里,這個世界上,估計是真的沒有好人的是吧! “什么叫你之前,不知道你暈機?暈不暈機的不是第一次坐飛機,就知道嗎?” “我——擦!我說你還沒完了是不是?我坐大型客機,從來不暈機,誰讓你把我弄到這特么一個,小破直升飛機上?耳朵里嗡嗡的,鬧個不停不說,還又晃又震的?!?/br> “我覺得暈機很正常,好嗎?還有,鬼知道是不是我肚子里的你的種,折騰出來的。你要問,你就問它!” 蘇云裳忍著從胃里、喉管里,不斷上涌地酸液,努力地咽著口水,爭取不讓自己吐出來。 她現(xiàn)在被裹在被子里,身上也沒力,坐起來都不可能,這要是吐了,直升機的里地方還不大,都能想象到,會是怎樣的一股味道。 所以不管是為了身為女人的體面,還是不想吐的更厲害,她都要忍住,不能吐。 偏偏墨如陵,還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一定要她說出個,暈機理由的一二三來。 蘇云裳能不火嗎? 立即就沖著他吼了這么一長串。 一下子,墨如陵就僵住了! 然后一直冷著臉,一次正常的人類表情都沒露出來過的保鏢秋,那神情也似乎呆滯住了,那面癱的冷臉,有種像干了的面粉面具,裂開的趕腳。 總之,他非常到位的詮釋了,什么叫震驚! 雇傭兵們腦袋上是沒有耳機的,他們不怕這點噪音。 當(dāng)然他們也聽不懂唐國文。 所以雖然聽到蘇云裳在吼,但是他們聽不懂,因此臉上也沒有震驚的樣子,只是覺得這個女人,實在是很膽大。 都被這個脾氣陰晴不定的老板,打到幾次昏迷了,這才蘇醒過來多久,就又學(xué)不乖的開始沖著老板大吼大叫了。 他們不由擔(dān)心地看了眼墨如陵,想著要是這一次老板再動手打她的時候,他們要不要象征性地阻攔一下? 結(jié)果他們看到的是,臉色完全慘白,神情完全僵硬和震驚住的墨如陵。 連帶那個給他們感覺很可怕的保鏢秋,現(xiàn)在都一副聽到了巨大消息的表情。 呃——他們錯過了什么嗎? 這個女人她講了什么? 就在這個當(dāng)口。 飛機突然發(fā)出很大的“咣——咣——”兩身。 然后整個飛機機身,就是一個停頓,不是錯覺,是真的在空中,像是失重了一般的停住了一秒。 借著就是更劇烈的晃動。 秋和墨如陵,幾乎立即,就看向了飛機駕駛員。 見他也很慌亂,卻還力求鎮(zhèn)定地,開始在直升機駕駛面板上cao作。 但是十幾秒后,飛機除了更加顫抖之外,完全沒有情況好轉(zhuǎn)的樣子。 蘇云裳傻眼了,不會吧!她的嘴,不會那么靈驗吧! 她不過就是隨口抱怨了下,說這是一架小破飛機,實際上,這飛機并不破,相反還很新。 可現(xiàn)在看情況,這挺新的直升飛機,竟然是出故障了? 不,不會墜機吧? “問問他,到底什么情況!”墨如陵也火了。 他不是怕死,他只是覺得不高興。 剛加過油的飛機,那飛機租賃公司的人,還打包票說,這是他們公司最好最新的飛機。 最好的就這德性,那最差的豈不是早該掉下去了? 秋一下子就來到了那駕駛員身邊,第一反應(yīng)就是,排除是不是駕駛員搗鬼,人為損壞了這架飛機。 發(fā)現(xiàn)不是,應(yīng)該是湊巧。 好似是什么東西,卡進了螺旋槳,造成了主螺旋槳受損,現(xiàn)在就靠一個副螺旋槳,在勉力運轉(zhuǎn)。 但是這種情況,是支持不了多久的。 一旦等到副漿也承受不住當(dāng)機的話,飛機就真的要墜落了。 “少爺,我們必須緊急降落!” 說完,秋也不容那個原來的駕駛員cao作了,掏出槍,就讓他讓位。 那駕駛員一開始還不同意,嘰里咕嚕的大吼著什么,可奈何秋的槍,就這么指著腦袋,他不讓也不行了。 他一讓開,保鏢秋就坐了下去。 手勢熟練,又快速地就接連按下去,好幾個鍵,然后就開始使用人工架勢手柄,開始降低高度。 那駕駛員一開始是擔(dān)心他亂來,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他架勢飛機的熟練度,比他還要好的時候,也不說話了。 墨如陵這個時候,也忘記了之前蘇云裳吼他時的,那些話了。 只見他飛快地把她,連人帶被的,緊緊地抱在自己懷里,還不忘安慰她。 “別怕,不會墜機的,秋的技術(shù)很好,一定會安全降落的?!?/br> 蘇云裳撇了撇嘴,“我不怕!” 她說的是真話,她是真的不怕。 槍林彈雨都算是經(jīng)歷過的人了,哪里還會怕這點小陣仗? 最糟糕也就無非是墜機而已! 那樣也好,也省得這個變態(tài),以后不知道要怎么折磨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