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3章:這是到達目的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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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害怕?我以為你什么都不怕!” 墨如陵忍不住反諷了一句。 其實他不想這么說的,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看她這個樣子,就覺得十分得不順眼。 “墨如陵,不管你帶我去哪里,我現在不計較,我就想等落地后,你能不能讓我打個電話回家去?” “嗯?” 墨如陵鼻子一哼,“怎么,想要向家里求救?” 明明知道蘇云裳,一定不是因為這個原因,墨如陵就是這么別扭。 他忍不住想起,在卡曼的醫(yī)院里時,這個女人,一度心臟差點被血管撐爆,就是因為一個夢見她mama的噩夢。 她此刻說這樣的話,多半是因為那個夢境,留給她的影響太大了。 可知道歸知道,墨如陵卻還是不愿意,也不能答應她。 打個電話去唐國容易,可這個電話打完之后,其他的問題,就后續(xù)多了。 比如他就不相信越煌會沒有在,蘇云裳老家的電話線路上,做什么安排。 以他的能耐,自然不怕越煌的人,有本事順著電話,來找到他,可墨如陵的心里概念就是這樣,我憑什么要讓你蘇云裳,打這個電話??? 你這個女人,這幾個月里,不是一直很厲害,和我的人,玩捉迷藏嗎? 現在可算落到我手里了,不折磨你,已經是看在你懷胎不穩(wěn),他還沒想好怎么才能解氣,這才先容著她活著的。 可不是容她來,向他提條件的。 這一點,墨如陵希望蘇云裳自己,最好有這個自覺。 她可不是什么一般的rou票。 哼! “墨如陵,你知道我根本不是這個念頭。” “哼,我這怎么知道呢?你這個女人一貫詭計多端,jian詐狡猾,對著人,你有說真話的時候嗎?” 墨如陵這近乎是完全的污蔑的話,換了從前的蘇云裳,足夠覺得氣得鼻子。 可現在,她聽了也就是聽了,一點動氣的感覺都沒有。 相反,她有的只是越來越沉重的無力感。 這一次再看到墨如陵,刨掉了過去的他,給過她的那一次,太過刻骨銘心的恐懼和傷害之外,重新見到的這個墨如陵,變化也很多。 她猶能回憶起,第一次和他一張桌子吃飯時,這男人面上客氣的笑著,但是眼神里滿滿都是陰鷙的鋒芒。 看著就讓她覺得壓力大。 然而,此刻的墨如陵,雖然還是有種瘋狂、暴躁地,隨時隨地會殺人的感覺,可那種不動聲色間,就能置人于死地的鋒銳之光,卻不見了。 他整個人給她的感覺,就好像從一個陰險的黑豹,變成了一只隨時隨地,處在狂化中的獅子王。 要說哪一個形象比較可怕。 蘇云裳個人覺得,過去那樣的墨如陵,反而更令人恐懼一些。 現在的他,稍微長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他的不正常,不論是情緒還是行為舉止。 這種暴躁和狂化,反而最容易被安撫和解決。 就好像他現在反過來形容她的話,這個妖孽,他自己也不檢討一下,他這是說的她蘇云裳嗎? 任何一個旁邊的人,拉過來問問,人家也會心里默默地說,這是形容的他墨如陵自己,而不是她。 “我擔心我mama出事了!年前我打電話回去的時候,我爸爸就說她病了,住了一次醫(yī)院。這一次,我已經整整三個多月,沒找到機會,給家里去過電話了!” “墨如陵,算我求你,你讓我給她打個電話,哪怕我不說話,就聽她說一聲,我也能放心一些!” “我這些日子里,夢里總看到她,好像不太好。” “要是這樣你還是不放心,頂多你替我打過去,傳個口信給他們二老,就說我還好,就是太忙了,短時間不回去看他們,這樣行不行?” 確信了現在的自己,實在已經沒有多余的力氣和資本,可以和墨如陵硬抗。 來硬的,不具備條件。 明顯會很吃虧。 既然如此,蘇云裳,也就干脆放軟了姿態(tài),輕柔地用溫言軟語,來求他。 墨如陵一個勁地打壓她,各種看不慣她,又不肯放過她,為的不就是要看她低頭求饒,以及各種認錯嗎? 好滿足他內心深處,變態(tài)的那種掌控欲! 然而,聽了她這些話,墨如陵卻用懷疑地眼神看了看她,“你又想搞什么鬼?” “你以為你硬得不行,現在說軟話,我就會心軟嗎?” “蘇云裳,你顯然是到現在都不知道,我為什么要找你吧?” 蘇云裳:…… 她很想說,被你這種變態(tài)盯上,還要理由嗎? 想著,她微微地想要挪動一下身體,之前昏迷的時候,不覺得,現在醒過來了,就覺得腰部下面的位置,有什么東西硌著她,不太舒服。 “你干什么?” 墨如陵一下子就按住她的肩膀。 傻了眼的蘇云裳,忍不住瞪大眼睛地看著他,她做什么了? 她什么也沒做好嗎? 這個變態(tài),又想找理由打她了? 來吧!你打好了! 蘇云裳干脆眼睛都不眨地看著他,等待他的手再從上面揮巴掌之類的下來。 “蘇云裳,你這什么眼神?你是覺得我會打你嗎?” 蘇云裳:……(臥了個大槽了!) 你這個鬼樣子,任誰看到了,都會覺得是要打人的好嗎? 何況別說的一臉無辜被冤枉的好慘的樣子,之前把她一個孕婦打到昏迷的人,不就是他自己嗎? 現在來裝什么小白兔?別搞笑了好嗎! “不是,我沒有覺得你要打我!” 蘇云裳弱弱地回了一句。 “你的眼神明明是覺得我剛才是要打你!” “……我沒有,我就是驚住了!不知道你為什么突然按住我的肩膀,我沒有以為你要打我,真的!” 說著,生怕還不足以讓他滿意,她又繼續(xù)補充了一句,“你要是真的打我,就不會現在帶我在直升飛機上了,你在林子里就能打死我,所以我沒有覺得你是要傷害我。” “我當然不是要打你,我是看你好像打算坐起來,才按住你的肩膀的?!?/br> 墨如陵臉上面無表情,看不出他對蘇云裳的這些話,聽得滿意不滿意,但是眼眸里卻露出了幾分軟色。 然后他還少見的解釋了這么一句。 蘇云裳默了一下,內心奔騰過了一萬匹草泥馬! 他哪知眼睛看到她打算坐起來了? 她現在覺得她腰部的位置往下,都已經懸空麻木的沒知覺了好嗎? 她頂多也就是想要,挪一挪身體,換個稍微舒服一點的躺姿。 “我不是要坐起來,我背下的位置,有東西不平,硌得我的腰背不舒服,我只是想要挪一下,但是我發(fā)現我連挪動自己的力氣都沒有,所以你不用擔心我會坐起來,我坐不起來?!?/br> 這下換成墨如陵覺得尷尬無語了。 他有些傻傻地看了她兩秒。 才一臉若無其事地冷淡問,“你覺得腰背下面不舒服,你怎么不早說?我來給你看下,有沒有什么東西硌到?!?/br> 接著,也不等蘇云裳回答,他的手就掀開那個厚厚的軍綠色的被子,往蘇云裳的腰的位置摸去。 先是碰到了她隆起的腹部,他的手指,立即飛快地縮走了,像是碰觸到了什么十分可怕和惡心的東西一樣。 那動作幅度非常的大,便是隔著比較厚的被子,也足夠讓秋和其他兩個保鏢都看的清清的。 蘇云裳作為被碰觸到的本人,更是感受的很清楚。 她沒有露出任何表情,宛如沒發(fā)現一樣的,連多余的視線都沒有投向墨如陵。 墨如陵因此以為她沒發(fā)現后,緊繃的身體,這才微微地放松了些。 手重新貼著鋪被的地面,往前伸,伸到了蘇云裳的腰下面。 沿著那消瘦無比的腰窩后面,摸了一圈,果然摸到了一塊地方凸出來的。 “秋,我把她的身體抱起來一些,不在鋪被上,應該是機艙地面上,你看看是什么東西,卡在那里了?!?/br> 墨如陵說著,就微微蹲跪起身,把蘇云裳連人帶被子的抱起來一些,冷面保鏢秋,就探頭看了過去。 手快地,立即就把那卡在下面東西,拿了出來。 又同時看向了飛機上的,另外兩個雇傭兵。 兩人見到秋手里的東西后,立即檢查自己的腰,果然其中一個發(fā)現自己的手槍不見了。 秋也不把槍還給他,只冷冷地說了一句,“至此一次,下次再有,你們自己就不要在這行當里干了。” 蘇云裳這會兒也看清了,竟然是把手槍。 可能是上飛機的時候,其中一個雇傭兵,掉了也不知道,又正好她的鋪蓋,給放到了上面。 然后她就腰的位置,正好硌在這把槍的,槍柄還是槍口上,她也不知道。 她該慶幸,這把槍的保險沒被打開嗎? 不然的話,也不用等墨如陵來虐待她,殺她了,她弄不好隨便動一下,就自己把自己給槍殺死了。 墨如陵的臉也黑了。 他又開始要暴走了! 這一點,蘇云裳從還抱著她的墨如陵的手,開始在收緊,就能感覺出來。 她趕緊就道,“我渴了,有水嗎?我想喝口水!” “有!秋,把保溫壺拿過來!” 墨如陵聽到蘇云裳喊口渴的聲音后,緊繃的手部肌rou,才放松了下來,把她小心的放回地上后,就立即轉頭說道。 保鏢秋顯然不但是個合格的保鏢,還是個全能的后勤的大管家。 蘇云裳明明前一秒還看著他手里抓著的是那把手槍。 后一秒,他手里的槍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已經被打開的保溫壺蓋子。 溫熱的水,被倒進了能當茶杯的杯蓋了,穩(wěn)穩(wěn)地遞了過來,準確地送到了墨如陵修長的手指之中。 墨如陵微微扶起蘇云裳的頭,把杯蓋送到她嘴邊。 顯然,比起秋的本事,他就的穩(wěn)定性,就差遠了。 一杯蓋的溫水,一半進了蘇云裳的口中,另一半都被他穩(wěn)不住的手,全翻在了她的脖子領口里。 好在有被子,也著不了涼,蘇云裳也就當沒感覺到了。 究竟是大少爺,從來沒伺候過人,喂個水也是喂不好的。 就在這個時候,直升機的駕駛員,突然回過頭來,沖著秋他們示意。 秋立即起身,彎著腰走了過去。 按說耳機的頻道,應該是共通的。 但是蘇云裳卻聽不到里頭有他們說話的聲音。 反正沒一會兒,秋回到了墨如陵的身后,又像變戲法似的拿出了之前那個平板,在上面點了好幾下,就伸給墨如陵看。 墨如陵看了眼,點了頭。 就見保鏢秋對著飛機駕駛員,比了個ok的手勢。 蘇云裳知道他們這是在避免給她知道,現在到底位置到哪了。 呵呵,可真夠小心翼翼的! 她現在都已經是等同于殘廢了,何況她只有一個人,他們卻連直升機駕駛員,有五個大男人,難道還怕她一個女人,能翻轉局面不成? 很快,她就感覺到了飛機高度在下降,這是到達目的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