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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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世界,紅發(fā)海賊團某駐地: “我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br> 紅發(fā)難得嚴肅,他說話的對象卻不太買賬,兀自悠哉地點燃雪茄,不感興趣地關心道: “哦,多不好?” 香克斯沒有指責副船長的漫不經(jīng)心,掐著眉心擺出深沉的表情: “說不上來,但是關于路飛的?!?/br> 貝克曼慢騰騰地彈了下雪茄褐色的煙身,又哦了一聲,腦子只顧惦記剛剛被強拉出來前沒看完的賬本,對這正事不干還總有妨害的船長很不耐煩。 香克斯很相信自己的直覺,一番腦補后口氣更嚴肅了: “從艾斯去追捕黑胡子開始我就感覺不好,這兩兄弟沒一個省心的?!?/br> 驟聞黑胡子的大名,貝克曼給了船長一個正眼,口氣仍慢條斯理: “你終于決定要去cao心白胡子的家務事了嗎?” 這話說的,好像他堂堂新世界四皇成天只會咸吃蘿卜淡cao心一樣,好在他是心胸寬廣的船長,原諒副船長的不敬是日常工作之一,于是認真糾正了: “我明明說的是路飛?!?/br> 貝克曼不為所動:“我好像聽到了黑胡子。” 香克斯果然敗下陣來,搓了搓下巴新冒出的胡茬,咕噥了一句: “他們不會碰上吧?!?/br> 貝克曼眼皮一跳,不得不說自家船長是只直覺系野獸,向來烏鴉嘴,然而善良的他決定不加劇對方的不安: “大海這么大...”這似乎不能緩解什么,貝克曼話鋒一轉: “就算碰上了也沒什么,黑胡子那種家伙不會輕易和人動手?!?/br> 副船長說得對,他們沒有交手的理由。香克斯摸了下左眼的傷疤,那個名字讓這隱隱抽痛,他內心的不安仍未完全散去—— “你說路飛會不會因為艾斯的事情...” 這猜到哪去了,貝克曼不耐:“這么關心的話,當時再見面的時候就該把他打包上船,你只要開口,那小子絕對屁顛屁顛跟著來。” 見貝克曼又拿這個開涮,香克斯頓慫: “他說會找一群伙伴自己努力出海…” “他還把你內定了?!?/br> “嘛…這么遙遠的事情…” “堂堂四皇,要出爾反爾嗎?” 香克斯縮了縮脖子,咳了一下,小聲:“當然不是。” 貝克曼眼里泛出笑意:“那不就結了,牢sao完沒有,我還有正事?!?/br> 陪船長說話居然不是頭號正經(jīng)事,雷德號的船員思想覺悟有待提高——香克斯臉皮厚的沒邊,振振有詞地繼續(xù): “還沒有,我覺得我們需要跑白胡子那一趟?!?/br> “你是船長,但這和你夢到路飛有關系?”貝克曼送了個白眼。 什么叫夢到路飛——副船長的語言很沒水平,香克斯還沒來得及指正,正巧耶穌布路過聽到了,大步一邁湊過來: “你們在說路飛?” 不等香克斯否認,他自說自話:“是有新懸賞了,新聞鳥今天怎么這么早?那小子又鬧了什么事情,新聞在哪,報紙呢?” 自鷹眼不遠千里送信以后,耶穌布憑一雙屬于狙擊手的探照燈一樣的眼睛,在路飛第一張懸賞照片上發(fā)現(xiàn)了一個莫名熟悉的身影以后,就成了全船最關心草帽一行的家伙。 他見船長眉宇間浮出拒絕的神色,自顧自開始動手動腳了,香克斯穩(wěn)著自己岌岌可危的船長威嚴抗議道: “沒有!我身上哪里有藏東西的地方?。俊?/br> “頭兒,別逼我拆穿你,平時你的酒從哪摸出來的?” 耶穌布是萬萬不信的,被他這么一說反而更堅定確有其報紙了。 雖然是冤枉,但那表情也看得紅發(fā)老臉一紅,當即甩開船長的尊嚴和狙擊手廝打起來: “真沒有,放手!別亂摸!” 貝克曼悠閑地吐出口煙圈,覺得此地沒自己什么事了,抬腿欲走——無果。 香克斯瞟了眼他的表情就識破了他的jian計,僅存的右手靈巧的不可思議,死死拽住他的褲腰帶將他留在這里,含淚控訴道: “本,你故意的!” 貝克曼當然是故意的,他瞄了眼腰帶上的手,它大有不留下褲子不罷休的架勢,再次為自己跟了這么個不著調的船長扼腕嘆息。 “明明是你拉我出來說話,怎么是我故意的?”他就是看見耶穌布過來才提的路飛。 果然——耶穌布樹熊一樣把香克斯嚴嚴實實抱住,勻一只手上上下下摸那個不知藏在哪的暗兜,嘴里還嚷嚷: “頭兒你別小氣!拿出來給大家看看!” 他拿個屁出來!香克斯欲哭無淚。 “耶穌布和老大在干嘛呢?” 清晨甲板上的人越來越多,貝克曼不懷好意地笑起來,掐著紅發(fā)的手故作漫不經(jīng)心: “沒什么,老大想路飛了?!?/br> 百年修得同船渡,都有相似的腦回路,紅發(fā)海賊船上的人壓根不用貝克曼劇透,自己就腦補出后文: “什么嘛,這么快就有新懸賞了,新聞鳥走了?” 說著,就加入了耶穌布的陣營,紅發(fā)一只手對付不過來只得放開貝克曼,一時又是雞飛狗跳。 ———— 等紅發(fā)終于艱難交代了前因后果,耶穌布拉著長臉表示失望,還譴責他: “一句話的事情你搞這么復雜,都是頭兒你吞吞吐吐才讓人誤會?!?/br> “上來就扒我衣服的人有什么立場!?” 耶穌布吹起口哨看向大海,頓了頓,末了補上一刀: “還不是因為頭兒你前科累累?!?/br> 紅發(fā)氣的胃疼,臉更黑了。 “頭兒你這是相思病啊,我家鄉(xiāng)有句話叫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就是你這樣的了。” 狗屁相思病,不懂醫(yī)術別亂說,船醫(yī)發(fā)話了嗎?香克斯腦仁也跟著疼。 “是路飛太久沒有寄東西過來了吧?!崩币姷貨]有在吃雞腿,而是一口道出真相,眾人深以為然。 “老大也真是的,想人家小鬼繼續(xù)寫信總該回一兩封嘛。” 好些人被這么提醒才發(fā)現(xiàn),自家船長擱路飛那就是只沉默的郵筒,只進不出的那種,登時加入譴責行列: “小鬼肯定被老大的冷酷無情傷透了心…” “對啊,寫那么多字多難啊,路飛那種個性,我猜讓他去跟白胡子干架都比寫信樂意?!?/br> “換我我也是,可我們老大做了什么?!” “不理不睬,不聞不問?!?/br> 冷酷且無情到了極點——船員們看向紅發(fā)的眼神越發(fā)痛心疾首。 什么玩意?他冷酷無情,哪冷酷哪無情了?四皇里脾氣最軟的就是他了,還有這幫快爬到自己頭頂?shù)募一锸沁@片大海最沒資格說這句話的人! “那老大為什么不回信?” 香克斯啞口無言,要說如果回了就和一開始說的不一樣了吧——這鬼話在那座春島不期而遇以后就沒人信了。那究竟為什么呢? 紅發(fā)諱莫如深,撐著下巴沉默良久,突然捂著額頭: “頭疼?!?/br> “誒?” “果然昨晚喝太多了?!?/br> “?。??” 不給眾人多嘴的機會,他自言自語著往船長室走去。 “老大居然開溜!” 這話一出來,香克斯腳底抹油,但另一個聲音弱弱響起: “不過他昨晚確實喝太多了?!?/br> 香克斯忙不迭點頭,頓作虛弱狀。 “他哪個晚上喝少了???”另一個人恨鐵不成鋼。 香克斯趕緊加快腳步,他堂堂四皇,認真開溜起來就是海賊王來也逮不住他。 這番避而不談反而勾起了滿船人的好奇,知道船長油鹽不進以后,他們最后求助了無所不能的副船長。 —————————— 彼時貝克曼終于對完了一個月的賬本,心情大好,自然賣船長賣得心安理得。 于是當夜,紅發(fā)駐地的日常宴會上發(fā)出了一個不太日常的聲音。 “本,你說什么了!我不要面子了?。 毕憧怂勾沸仡D足,惹來眾船員憐憫的目光。 他控訴的對象不慌不忙地吞吐著煙圈,心情愉悅地招呼眾人: “來,喝酒?!边@本來是船長的臺詞,他不客氣地僭越了。 只因紅發(fā)這頭總有熱情的船員遞上紙筆之類的玩意,甚至還有人送來了自己之前在魚人島買的兒童習字的畫板,一個二個,接二連三,他終于不得不承認東窗事發(fā)了。 貝克曼白天是這么跟眾人說的—— “大家伙知道頭兒之前是左撇子吧?!?/br> 見他們點頭,貝克曼沉重地嘆息一聲: “他現(xiàn)在右手使劍使的和以前一樣好,但是...” 重點就在那個但是了,紅發(fā)海賊團再一次展現(xiàn)了一致的令人驚嘆的腦回路——可憐的頭兒,原來是因為字太丑怕在路飛面前丟臉啊。 貝克曼對大家伙心領神會的能力十分滿意,眼底閃過一絲不懷好意。 那仗著沒了慣用手的家伙把所有文書工作“托付”給自己時理直氣壯得讓人牙疼,最后更是懶到連簽字都省了。 這家伙到底知不知道“四皇的左右手”只是個比喻,真不是字面意思! ———————————— 另一頭磁鼓島上: 草帽海賊團是一群典型記吃不記打的家伙。前腳死里逃生,后腳就架起了慶祝的篝火,還以履行和多爾頓之前的約定的名義拉了整個國家護衛(wèi)隊的人來參加。 護衛(wèi)隊感念草帽幫他們打走了黑胡子,已經(jīng)和這群海賊鐵的像一條海賊船上的人了,只是—— “瓦爾波跑了?!?/br> 這個國家沒了國王,現(xiàn)場竟然只有薇薇和多爾頓覺得這是件事情。 “一個沒有國王的國家,在世界政府那邊恐怕會出很多麻煩?!鞭鞭边@么說的時候憂心忡忡。 “沒國王很糟糕嗎?”路飛嘴里塞的鼓囊囊的,想當然繼續(xù)嘰里咕嚕:“沒有國王的話大家都可以...” 怕他說出全國一起做海賊這種不切實際且駭人聽聞的言論,娜美在他后腦勺扇了一巴掌,直接把他的臉扇進一盆炒面里。 “已經(jīng)麻煩諸位很多了,接下去的事情我們國民內部會處理?!倍酄栴D朝草帽們鄭重行了一禮。 “是嘛?!?/br> 路飛抬起臉來,伸長橡皮舌頭輕易將臉上的醬汁舔干凈,娜美在旁抓狂抗議惡心,路飛哈哈大笑起來: “我還可以這樣!” 娜美的抗議起了反作用,船長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將舌頭拉得老長后松手,巨大的回彈力讓他整張臉波浪一樣顫動起來,烏索普和喬巴在旁起哄,眼里冒著星星要求路飛再來一遍。 娜美沒眼看了,主動湊向正常人的陣營,薇薇正和多爾頓商事,商的國家大事,表情都很嚴肅。娜美想起薇薇的身份,知道她因為磁鼓島的事想起了自己的國家。 “當務之急是得選出一個新國王...” “還有這個黑胡子為什么來你們也要調查一下...” 多爾頓深以為然地點頭,然后看著薇薇: “說起來,我總覺得好像在哪里見過你。” 薇薇的臉僵住,干笑一聲:“可能因為我長得比較普通...” 睜著眼睛說瞎話,多爾頓知道她不想談,理解地笑了笑。 “吶薇薇,現(xiàn)在是宴會時間!”路飛在她面前揮舞烤腿,雖然沒有給她的意思,但成功勾走了她的注意力。 “知道了知道了,有事明天再說對吧?”薇薇無奈地瞥了眼正壞笑的娜美,她還說本來心無旁騖吃東西的路飛怎么會鉆到他們正經(jīng)氣氛的圈子里呢? “喲西,明天我們一早就起航去阿拉巴斯坦了!” 薇薇愣住。 “你一定很想家了吧?!甭凤w嘻嘻笑著。 “啊...但是...”巴洛克工作室的幕后黑手是王下七武海之一的克洛克達爾,路飛雖然厲害,可那是王下七武海啊。 “沒什么好但是的,克洛克達爾嘛——我會把他從你的國家趕走的?!彼荒樌硭斎唬孟裼猩橱{之稱的王下七武海根本沒什么大不了,雖然初次聽聞的時候就這表現(xiàn),但薇薇更傾向是他不清楚王下七武海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黑胡子固然強,卻也只是這片海上的寂寂無名之輩,王下七武?!鞘橇硪粋€層次的人物了。 “搜嘎,那你要怎么做呢?”薇薇從心底里不想連累草帽海賊一伙兒。 “揍一頓。” 知道王下七武海是一群什么樣家伙的群眾沉默了,娜美狠狠給路飛來了記爆栗,罵道: “八嘎呀路,你以為王下七武海是黑胡子那樣的家伙嗎?!” “什么嘛,明明黑胡子更……*()*”不想聽他解釋的眾人又塞了他一嘴rou。 ※※※※※※※※※※※※※※※※※※※※ 黑胡子·沒有名氣·蒂奇 紅發(fā)·心好塞·香克斯 沙鱷魚·背后一寒·克洛克達爾 感謝幾位大佬打錢,我來更文了,嘿嘿嘿 感謝在20191202 20:54:58~20191205 18:53:3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星辰幻翼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御華墨 2個;讓我康康、adler、愛吃話梅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星辰幻翼 50瓶;濂 2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