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紅樓當(dāng)jian臣_分節(jié)閱讀_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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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在坊間亦聽到許多留言,心中暗笑,狗咬狗,一嘴毛,最后也是個兩敗俱傷的后果。 第31章 江陵這日原和沈舟約好了午間要去吃城中有名的素齋, 沈舟非常不喜歡悶在宮里,總是整日地往外跑, 今上慣著他,也不約束他讀書,反而給了他隨意出宮的權(quán)限。 不想快到要砍頭的時候, 沈舟還是沒來,江陵略有些擔(dān)心, 只恨不能明日就會試,也好早些入朝, 想辦法陪在沈舟身邊。 又等了大半個時辰, 有個小黃門匆匆趕來, “七殿下被事絆著腳了,讓奴婢和您來說一聲, 別等了, 自己先用飯,這幾日都是沒空出宮了。” 江陵塞了錠銀子給他, “有勞你走這趟, 殿下可好?出了什么事?” 若是小事, 沈舟必然是讓吳山來傳話,如今這樣匆忙, 他只怕沈舟是受罰了還是病了。 小黃門不敢接江陵銀子,苦著臉道, “江公子折煞奴婢了, 只是殿下不讓說, 而且特意關(guān)照,半點也不許告訴江公子?!?/br> 江陵笑了笑,“那殿下沒事吧?沒挨打挨罵……” “誰敢打咱們殿下,要不到時候您自己問殿下?奴婢真不能說?!毙↑S門連連拱手,“這就告辭了,還得回去復(fù)命?!?/br> 江陵使了個眼色給慎言,慎言嘿嘿笑著上前攔住小黃門,“公公喝杯茶再走,這老大遠(yuǎn)來了,歇歇腳唄?!?/br> “說到茶,我這兒恰好有剛調(diào)好的花茶,公公方便帶回去么?”江陵道,“今年最后一波桂花茶了,后頭就改用梅花了。殿下如今能喝茶么?” 病了傷了都是不能喝茶,怕?lián)p了藥性。 “茶當(dāng)然能喝?!毙↑S門也是機靈的很,話剛出口就笑了,“殿下說江公子必然會連連追問,讓問過三遍才許說。如今是第三遍了。真沒什么大事,因為在江南的事,太上皇斥責(zé)殿下恃寵而驕,誰知他老人家前腳剛讓殿下閉門反省,后腳陛下就喊殿下去御書房議政了,大約現(xiàn)在還沒出來?!?/br> 沈舟原話是,“他向來啰哩啰嗦的,索性讓他問過三遍再說?!?/br> 小黃門當(dāng)時沒敢問沈舟萬一江陵一遍也不問怎么辦。 江陵聽罷這才放下心來,將小黃門送出門去,自己閉門讀書。 凡事講萬一,萬一落第了,還得繼續(xù)享受這樣遇事無能為力的感覺以及獨守空閨的寂寞。 小殿下這樣好看還能干,太有壓力了。 恃寵而驕的七殿下正在御書房里頭也不抬的喝茶,背景音是今上的咆哮和太子軟言勸解。 太子沈岳著杏色太子常服,眉眼不及沈舟精致,但也有算儒雅溫和,他親自彎腰撿起被皇帝扔在地上的奏折,放緩了聲音道,“父皇息怒,還望保重龍體?!?/br> 說了句空話。 沈舟最厭惡他這假模假樣的做作樣子,默不作聲地咬了下杯沿,這語氣有點像江陵平時啰嗦的時候,只是太子真叫人想吐。 不想太子一把火燒到他身上,“七弟怎么看?你當(dāng)時下手也太快了,竟不經(jīng)父皇旨意就肆意關(guān)押朝廷大員,不然也不至于鬧得這等沸沸揚揚。” “太子殿下的意思,是怪我咯?”沈舟擱下杯子,他喝的茶和其他人的都不一樣,透出來nongnong的甜味,有幾個在一旁搞秘書工作的年輕翰林忍不住偷瞧了他好幾眼。 七殿下坐在那里,只是淡淡地瞥一眼,比太子還要貴氣,偏偏他容貌生得頂好,又有甜香縈繞周身,稚氣可愛得叫人移不開眼。 如果江先生在,一定會想要藏在袖子里。 幾位老臣很是不滿他,覺得這等味道是對嚴(yán)肅如御書房的不尊重,奈何皇帝不介意,開場前還問他要不要點心。 恃寵而驕!驕得不能再驕了,這是議政,又不是看猴子。 禮部尚書坐不住了,冷著臉道,“太子殿下并非責(zé)怪七殿下,只是您這樣無旨處置兩江總督,于理不合?!?/br> 沈舟:“哦?!?/br> 老尚書差點想揉心口,您這個哦是知道錯了還是沒有? 看到他糾結(jié)的表情,沈舟好心解釋了句,“你不是說我么,我就應(yīng)一聲?!?/br> 太子殿下替禮部尚書解圍道,“七弟,尚書大人年高德韶,三朝元老,你如何能對他這樣無禮?” 禮賢下士的姿態(tài)很是正確。 往常沈舟是不理會他的,最多也回他個哦字,但是今天他本來有事要出去玩的,這個人挑撥太上皇,結(jié)果他被劈頭蓋臉罵了一頓,還蓋了個“恃寵而驕”戳,小殿下心情很不好。 他看了看皇帝,“我臨下江南前,父皇給我旨意,事急從權(quán),裘雙更無才無德,怎么拘不得?兩江總督府上還掛著太上皇親寫的兩江保障牌匾,都是空話?我竟不知自己錯在何處?難不成在座諸位認(rèn)為,遇到這等人應(yīng)該為他遮掩?怪就怪他結(jié)了甄家這門好親。” 自然是都道不敢,皇帝安撫他道,“小七這件事做的極好,他并未大力張揚,反而是密信交給朕處置,裘總督也是老臣了,朕本想給他個體面,不止是太上皇老人家想要偏袒老臣,朕也如此,可惜了,不爭氣?!?/br> 一句話將他偏袒裘雙更的事抹過去了,幾日前在朝上為太上皇表過忠心的不免尷尬,訕訕地跟著附和了幾句。 皇帝又發(fā)怒幾句便下了判決,裘雙更自此再無生路,他緊接著又批復(fù)了甄家之事,到底還有個管著江寧織造的嫡親哥哥,不好抄家,只命三月內(nèi)還清國庫欠銀,又罷了甄應(yīng)嘉的官。 “擬旨,收回金陵官學(xué)【東南第一學(xué)】的匾額?!被实鄣?,“至于甄氏之事,乃婦人事,交由皇后處置?!?/br> 全然忘了當(dāng)時牌坊是他這個大男人下的旨意。 太子萬萬沒想到他要收回匾額,“父皇,那些金陵學(xué)子是無辜的,若叫他們知道……” 若叫他們知道,甄家哪里還有活路。 沈舟卻唱反調(diào),“父皇英明,這金陵官學(xué)既然已被甄應(yīng)嘉弄得烏煙瘴氣,如何擔(dān)得起東南第一學(xué)的贊譽?!?/br> 他心不在焉地想,那個不要臉的會不會自己跑去吃素菜了,不過自己大度,可以允許他先去試菜。 圣旨到金陵一來一回便是兩個月,甄家唯剩一月時間籌措百萬兩的銀子。 到甄氏的牌坊被皇后懿旨收回,甄家的臉已經(jīng)丟到了塵土里,再撿不起來,家中女孩兒未成親的被退婚,給面子的編個理由,說兒子重病,不敢耽誤令千金花期,不給面子的就**回一句“八字不合”,也不過是聊勝于無的遮羞布罷了。 當(dāng)然,這是后話了,暫且壓下不表。 沈舟則被禁足了十天之多,江陵再見他的時候,小殿下整個人都有些蔫蔫的,裹著白狐裘,斜靠在車壁上,見了江陵就沒好氣地道,“你出的餿主意,這下好了,差點悶死我,要不是他還要拿我當(dāng)擋箭牌,差點罰我抄經(jīng)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