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紅樓當jian臣_分節(jié)閱讀_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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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不了最好,能省下許多軟飯喂狗。 不過十幾日,忽然朝堂上開始轟轟烈烈地彈劾起了金陵督學甄應嘉大人,罪名從收受賄賂,借著職務之便打壓寒門學子,一直到草菅人命,殘害百姓。 打壓寒門這種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那位借著李家賈家打壓主考官的程大人,此時墳頭草都一人多高了,朝中清流對這樣的老牌子功勛人家早就不滿了,為此今上還擼掉了國子監(jiān)祭酒。 也就是榮國府珠大奶奶李紈的親爹,為此李紈在府中的地位一降再降,下人閑言碎語無數(shù),她不知暗地里抱著兒子落了多少淚。 這次發(fā)難并非突發(fā)奇想,反而是一場有預謀的倒臺行動,林如海影影綽綽和江陵提過一兩句,江陵當時道,“水至清則無魚,哪個身居高位的能說自己毫無瑕疵?不過就是缺個由頭罷了,師兄要不要做這個給由頭的人,端看哪邊好處多?!?/br> 這是個很矛盾的選擇,按理說應該選今上,畢竟今上正當壯年,太上皇卻逐漸老邁。但是林如海是太上皇一手提拔的,又掌握著至關重要的兩淮鹽務,他縱是投誠今上,最好也就是個明升暗降的虛職了。 江陵想到超長待機的英女皇,不免對今上有些許同情,說不得策劃腦殘,讓太上皇他老人家也超長待機,可苦逼死了。 沒等林如海抉擇,這個由頭就已經(jīng)來了,無數(shù)關于金陵官學的黑幕雪花片似的飛來。 沈舟每隔兩三天會到江陵的破屋子來一次,雖次次面帶嫌棄,倒也能坐個小半天,江陵總是備許多可愛的甜點等他。 “今日戶部侍郎彈劾甄家拖欠國庫百萬兩借銀不肯歸還,倒甄之勢愈演愈烈?!鄙蛑鄢缘粢粋€兔子包的長耳朵,表情有些僵硬,“夾生的,面沒發(fā)好?!?/br> 江陵愣住,“我特意嘗過的,還能一半發(fā)得好一半沒發(fā)好?” 沈舟也不大懂,擱下沒耳朵的兔子,“你哪家買的,上當了。云清巷那家兔包最好吃,有種金桔餡兒的味道很清爽。” 江陵將盤子拖到自己手邊,不信邪地拿起沈舟吃剩那半個咬了口,然后默默放回去,將話題轉換回去,“彈劾欠銀著實是個昏招,他們是為了接駕借的銀子,反倒讓太上皇憶起往日情分來了?!?/br> 沈舟看著那白胖的兔子包,突然道,“你自己做的?” “怎么可能,君子遠庖廚?!苯甏蛩啦徽J,他怎么可能蒸出來半生不熟的殘次品。 說起來可能沒人信,但是錯的真的是包子,從小江解元手下誕生的包子難道不該天生色香味俱全? 沈舟抿抿嘴唇,“哦,我自作多情了?!?/br> 江陵立馬丟棄所剩不多的節(jié)cao,“沒沒沒,殿下目光如炬,正是我做的?!?/br> “我不信,你剛剛否認了?!鄙蛑坶_啟【當你王八念經(jīng)】模式,“你猜對了,太上皇在朝上親自為甄家說話,幾個老臣都是感動得涕泗橫流,馬上就能為了他肝腦涂地。” “殿下信我,真的是我做的,不是怕你嫌棄我手藝差么?!?/br> “不信?,F(xiàn)在僵局了,太上皇責令發(fā)回再調(diào)查。還好我不用上朝,聽說今上臉色難看得很?!?/br> 江陵生無可戀地把兔包塞到嘴里,兩頰鼓鼓囊囊的像只倉鼠,“上朝才好,看到不喜歡的人臉色難看,受到刁難是種享受。” 沈舟意味深長地看著他點了點頭,江陵忙補充道,“看喜歡的人被刁難是種情趣。” “你敢!”沈舟怒道。 毫無知覺自動代入了江陵喜歡的人這個角色,并且順利炸毛。 江陵愉悅萬分,“不敢不敢,我最希望喜歡的人天天開開心心,肆無忌憚,橫行霸道?!?/br> “那你喜歡螃蟹去?!鄙蛑蹤M了他一眼,“說正事,換作是你,現(xiàn)在怎么辦?” 江陵定定看著他,足笑出了十里春風,“殿下別忘了,還有個裘雙更不是嗎?今上不過將他罷官,其他處罰一概全無。依我看,要不是殿下先下手將他關押交給梅將軍處置,他半點責罰都不會有。” 裘雙更明面上的罪名便是私德有虧,具體的除了揚州一系無人知曉,到了知天命的年紀帶著大把銀子返鄉(xiāng),說一句全身而退也不為過。 沈舟戳戳一點也不松軟的兔子包,重新拿了個吃,“裘甄氏是太上皇和今上都褒獎過的節(jié)婦,如今牌坊還在那里,捷報更是貼得人盡皆知。一個巴掌,扇了兩個人。我原不想拿女人做文章?!?/br> 江陵道,“殿下不用多想,我出的主意,卑劣的是我。日后報應也報應在我身上?!?/br> 末了小心翼翼問一句,“好吃嗎?” 沈舟喝了口茶,“難吃!” 但還是慢悠悠地都吃完了,還重復了一遍,“真的很難吃?!?/br> 江陵支著下巴,怎么看怎么喜歡,“我回頭就去酒樓拜師學藝?!?/br> 沈舟無語,“出息,好好考試才是真的,也不見你念書?!?/br> “我過目不忘,到時候放松心態(tài),完全沒問題?!苯甏笱圆粦M。 沈舟已經(jīng)懶得鄙視他了,“那我問你,我們離開淮安的第三天晚飯吃的是什么?” 江陵愣住,中間那個月系統(tǒng)快進了,鬼知道我們吃的是什么。 “看吧,糊弄誰呢,還過目不忘?!鄙蛑蹞P起小下巴,那模樣既高傲又可愛。 江陵只好承認錯誤,深刻反省,并且保證每日都會好好復習功課直到會試。 沈舟走的時候,把那盤夾生的兔包都帶走了,雖然嫌棄了好幾次兔耳朵長短不一樣。 留下江陵看著空盤,笑容溫柔得能掐出水來。 嘴硬心軟萌死個人。 你是不是想萌死我,好繼承我的不要臉。 沒辦法,吃軟飯的江先生在小殿下面前也就這點優(yōu)勢了。 沈舟之后幾天忙得腳不點地,終于趕在甄家之事不了了之前,掀起了**。 御史臺老大,左都御史上折彈劾前淮揚總督裘雙更,目無王法,不尊君上,竟與御賜貞潔牌坊的節(jié)婦私通。 他義正詞嚴道,“臣不愿意讓天下人盯著個女人說事,然而此事非同小可,若處置不當,豈不叫百姓覺得陛下與太上皇識人不明,更叫普天下的節(jié)婦面上無光??!” 甄家一邊的人死咬著說是裘雙更逼jian,甄氏不堪受辱自盡,也算得上貞烈。 雖爭論不休,但裘雙更在眾人眼里已然是個死人了。 你是侮辱了一個節(jié)婦的事嗎?你簡直猥褻了兩個皇帝的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