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也死不了[快穿]_第37章
書迷正在閱讀:退訂、沉浸式攻略教程(快穿nph)、生生、被讀心后我成了宮斗文團寵、我只是個龍?zhí)?/a>、傲嬌師弟的正確用法、成為反派白月光[快穿]、穿越年代文當懶漢、我在紅樓當jian臣、[綜]阿卡漢姆粉絲團系統(tǒng)
金丹體積逐漸變大,周身金光也越發(fā)耀眼奪目,更叫人驚奇的是,它所過之處黑風皆齊齊避散,待仔細望去,但凡是觸及到它的妖風蟲都如突然失去生命力一般,直直落地! 已然死得不能再死。 原本混亂的場面因這一枚巨蛋的出現(xiàn)又發(fā)生了逆轉(zhuǎn),就連顧言之也難掩驚異之色。 巨蛋周身的金色光芒越來越盛,在這種光輝下,先前兇殘食人的妖風就如同晦澀的影子,在耀眼的太陽下逐漸被光芒驅(qū)趕,直至驅(qū)散得一絲不剩。 只聽“轟隆”一聲,天上降下數(shù)道兒臂粗的閃光光柱,直接沒入金蛋當中。 落雷的巨響,消失的妖風以及晃得人睜不開眼的金光逼迫著所有纏斗中的修士和魔修都紛紛停手。而就在眾人驚疑不定的目光中,那枚巨大的、猶如太陽一般的金蛋忽然從中間產(chǎn)生了一道裂痕。 結(jié)界中變得落針可聞,人們甚至可以很清楚地聽見那到裂痕逐漸擴大的聲音。 由不得眾人猜測這究竟是什么,蛋殼徒然碎裂向地面墜去,顧言之和白清元的心都提了起來。 所有人都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就只見裂開的蛋殼中,猛地蹦出了一個赤身裸體的小娃娃! 作者有話要說: 是他,是他,就是他,我們的……小念念!終于出生啦!小jiejie們的愛撫在哪里! 第25章 孵蛋的老攻25 幾乎就在兒砸現(xiàn)身的那一刻,白清元騰空而起,長臂一伸,便將這rou呼呼的小娃娃撈進了臂彎中。 顧言之速度不比他慢多少,飛過來后直接被清元仙君就勢攔在了懷里。 于是就改成了白清元一手抱著他,一手抱著兒砸的姿勢。 剛出生的白念還保持著小嬰兒的形態(tài),但體態(tài)并不嬌弱,相反他的骨骼四肢生得十分硬實。 偏偏在破殼日遭遇了妖風,順理成章地吸收了不計其數(shù)的妖風蟲做為出生時的養(yǎng)料,兒砸躺在顧言之的手臂里,沖著兩個父親笑的時候沒憋住,打了個飽嗝。 白清元一持劍便是千年的手臂,第一次顫抖了起來。 妖風褪盡,云開霧明,天空湛藍如洗。 云端之上,一家三口佇立于眾人頭頂,宛若神明。 “是仙器!我玄陽宗的仙器出世了!”大長老看見天空中的白清元,確定那驅(qū)散妖風的金蛋正是他們玄陽宗之物,便忍不住大喊道。 “是仙器?師兄莫不是眼花了吧?那明明是個小娃娃!” “不會有錯!”大長老道:“宗主曾同本君說過,我玄陽宗的至寶是一枚蛋!如今仙器甫一現(xiàn)世便化解了一場劫難,真是我玄陽宗之?!?/br> 說話間清元仙君已經(jīng)重新落了下來,終年沒什么表情的面孔上此刻滿是激動之情,對眾人介紹道:“這是白念,是我與琰崢的孩兒?!?/br> 大長老:“……” 白念:“呀呀!” “吱吱!”木有枝從遠方盤旋歸來,厲聲長嘯,利落地落盡了白念的懷里,用鳥頭蹭著自己的小主人,終于跟這個一直以來一起玩兒的小伙伴打了個照面。 顧言之也高興,他起初并不覺得在這個世界造出的兒子便真的就是自己一直以來心心念念想著的兒砸,可當看著清元仙君懷中牙都沒長、卻沖他笑得沒了眼睛的小娃娃時,還是忍不住心上一動。 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羈絆涌上心頭,由不得他多想,無論如何這就是他的兒子! 一直以來難以抑制的迷茫和彷徨似乎都在這一刻得到了撫慰,顧言之忍不住咧開唇角,伸出手指,在白念胖乎乎的臉蛋上戳了戳:“叫聲爸爸聽聽!” 與此同時,他眼前便飄過了一趟鮮紅的大字: 【恭喜!任務完成度已達:90%!】 白念:“呀呀!” 一場蓄謀已久的入侵就此收尾,千算萬算,魔界也沒算出還會有清元仙君的兒子橫空出世擾亂了所有計劃這么一說。 自從妖風蟲被破之時起,鬼旗君便帶著他為數(shù)不多的殘兵部將脫逃遠遁了,天辰仙君和崔真人被周圍的修士自告奮勇地控制了起來,身上余毒未解,他們想逃脫也束手無策。 方才混亂之時可沒有束住崔琰嶸的手腳,可時間過去這么久,崔真人連給自己解毒的丹藥都沒煉出來,反觀對面兒的顧真君已經(jīng)煉出兩批解藥,究竟誰在煉丹方面的造化更高、天門宗的符篆到底源于誰手,已經(jīng)毋庸置疑。 經(jīng)此一役,所有修士都將目光放在了白清元和顧言之的身上,這一刻他們愿意臣服,以清元仙君和顧真君馬首是瞻。 許多人身上的毒還沒有來得及解,玄陽宗將所有修士都安置下來,由顧言之煉制解藥,慢慢修養(yǎng)解毒。 這一次的僵凍癥是以往的加強版,由方才崔琰嶸和鬼旗君的對話便知,僵凍癥的毒是崔琰嶸一手研制出來的,之前一點點的放出來令七州修士中招,一方面是他想試探毒性,不斷地作出調(diào)整,另一方面是他也想接著唯一能醫(yī)治只癥的由頭,給自己博一個好名聲。 哪兒想到最終不過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給了他那么久的時間,沒想到最后連自己的解藥都煉不出。 當然,眾人并不知道方才顧言之在察覺崔琰嶸投毒的時候就叫來吱吱,在它的爪子里放了包破口的藥粉,由一直上躥下跳四處亂飛的木有枝將之散步出去,毒上加毒。 崔琰嶸于丹藥上的造化其實已經(jīng)不低,但想要在短時間內(nèi)研究出這種毒上毒的解藥,還欠點火候。 崔琰嶸被抓,連帶著天門宗幾位知道內(nèi)情的長老也被控制住了,天門宗群龍無首,許多弟子便順理成章地想起了顧琰崢。 顧真君論修為才學、煉丹造詣都遠在崔宗主之上,這一點旁人不知道,天門的老弟子們卻是知道的。只是這些年來他們在崔琰嶸的yin威和利誘下被迫保持了沉默,現(xiàn)如今崔琰嶸已倒,大家都希望他能夠回來主持大局。 為此,顧言之還特意去見了崔琰嶸一面。 崔琰嶸和天辰仙君都分別扣押在玄陽宗特制的密不透風的水牢當中,身上的毒都沒有被解,只是用顧言之的煉制的輕劑量解藥吊著,免得時間長了一命嗚呼。 顧言之走近了,崔琰嶸瘋狗一樣爬了過來,隔著精悍的玄鐵柵欄,眼神兇惡地看著他。 幾乎在他撲過來的那一刻,白清元便下意識地伸手一擋,將顧言之護在了身后。 ……即便顧言之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合體期道君了,但清元仙君這毛病似乎是改不了了。 近距離看去,他似乎比以往還要俊美俏麗,容光煥發(fā)。仿佛有他在的地方,光線昏暗恐怖的水牢都變得不同尋常了。 崔琰嶸猙獰道:“你已經(jīng)是合體期了?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