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jian臣[重生GL]_分節(jié)閱讀_1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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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棋嬌愣住了,她沒想過這個問題,她不自由嗎?可是似乎又沒有什么約束著她,她很滿足如今的生活??扇粽f她自由,又為免太滑稽了些,明明她的后半生都被束縛在原竟的夫人這一身份中。 我沒有太多需求。駱棋嬌并不正面回答。 所以你現(xiàn)在還活得好好的。原竟冷笑。 駱棋嬌冷不丁地想起了當初原竟讓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時,那一閃而過的殺意。她知道,如果這些年來她敢透露原竟的身份或者原府的事情來,那被囚禁在別院或是死的人就是她了! 她險些因為安樂的日子而忘了,原竟從來都不是一個好人! 不過原竟也不會為難人:罷了,我會去見她的。 倆人在路口分別,駱棋嬌回原府,而原竟則去見平遙。 如今平遙住著的地方是與龔良住的別院相差不遠的一座二進宅子,位處城西區(qū),雖城西區(qū)人員混雜,可這座宅子也沒人能輕易進出。 除了四個護院,守著門和巡邏,還有兩個丫鬟、一個廚娘照顧平遙的起居,說難聽些是囚禁,可與她在原府的日子也沒什么區(qū)別。 正屋里傳來陣陣幽怨的琵琶妙音,原竟立在游廊里,腦海中便勾起了熟悉的記憶。 平遙的琵琶彈奏那也是極為出色的,不過因為原竟重生以來對她帶著仇恨和算計,倒是很少這么平心靜氣地去聽她彈奏了。 琵琶的音調(diào)忽然從幽怨轉(zhuǎn)為了急切,似乎蘊含著怒火,忽而又有些亂,可聽出是彈奏者已經(jīng)亂了心神。原竟回過神,繼續(xù)往正屋走去。 錚的突兀的一聲,在宅子內(nèi)響起,而琵琶的曲調(diào)也停了下來。 原竟恰好走進去,便見平遙看著那斷了的弦發(fā)呆。聽見腳步聲,又猛地抬起頭來注視著原竟。原竟覺得多日不見,她的眼神似乎變了,不再是從前的哀怨和絕望,反而還有一絲耐人尋味。 我以為,你會繼續(xù)無視我。平遙放下琵琶,讓紫花沏了壺熱茶進來。 原竟打量著四周,這里的一切都是她按照平遙的喜好來布置的,也不算是虐待平遙。她道:自由或死,你又想要抉擇嗎? 原燁是不會容許平遙還呆在原府的,可他也不會就這么放過平遙,一旦平遙脫離了原府的掌控,那為了保險起見,他一定會殺了她的。所以原竟才會拋下自由或性命的選項給平遙。 平遙的嘴角一勾,又平靜地搖了搖頭。紫花捧著熱茶進來,分別給她們倒了一杯,而后又退了出去。平遙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才道:旭兒還好嗎? 好。近來府里來了個小丫頭,有人陪他玩,他活潑了許多。 原竟洗凈了茶杯,才為自己倒了一杯,她看著沒什么香味,且顏色不夠純澈的茶水,擰眉:府里給你的是這樣的茶? 她吩咐了在吃穿用度上依舊跟在原府時一樣的,可看這茶便知是口感極差的次貨。 一開始覺得有些難喝,可是久了便習慣了。平遙說著又喝了一杯。 原竟抿了一口,覺得有些苦澀,便不再喝了。 你要見我,便是為了這些事情? 平遙放下茶杯,又將琵琶擱在一旁,而后走到了原竟的身邊。后者似乎很久都不曾見過這般模樣的平遙了,不由得愣了片刻。 帶著繭子的手指一陣異動后,便解開了裹著身子的衣裙。原竟暗覺不妙,剛要起身,平遙便坐在了她的雙腿上,雙臂環(huán)著她的脖子,讓她不得動彈。 不加修理的眉毛一壓,一雙桃花眼微瞇,透著危險的光芒:你做什么? 平遙上一次這么做,還是原勵在世時,為了掩飾她和原勵的事情而主動獻身。 平遙置若罔聞,左手摸著原竟的臉,拂過她的脖子,停留了一下,緊接著覆在她的胸口上,因動作太快,原竟來不及阻撓,就這么被她占了便宜去??蛇@不是重點,原竟只覺得耳朵一癢,平遙的聲音充滿了嘲諷:裹了兩世,就不累嗎? 第130章 孽緣 心頭猛跳的同時脖子針刺一般痛,原竟一把推開平遙,幾乎是踉蹌地站穩(wěn)了身子,睜著一雙驚愕又殺意滔天的眼睛盯著赤裸著身子倒在地上的女人看去。 平遙盯著她,忽然便笑了出來:應(yīng)紅跟我說,當初她跟我說害死我爹娘的人中,也有你們原家。她之所以將我引導到齊王的身上,便是受了別人的威脅……她這一撒謊,便將我瞞騙了足足五六年!若非你們趕盡殺絕,她也不會將真相告訴我! 原竟摸著脖子后面,發(fā)現(xiàn)并無不妥。而平遙的話自然是傳入了她的耳中,應(yīng)紅便是當年被南蓮利誘而將平遙的仇恨引回到齊王的身上的人。不過后來她家中的丈夫和兒子犯下了大錯,她便以此要挾南蓮救出她的丈夫和兒子。 南蓮又豈容別人威脅她,先允諾救了她的丈夫和兒子,而后再不動聲色地除去他們。至于應(yīng)紅,也被殺了,卻不知道平遙是怎么知道的。 原竟咧了咧嘴,沒說話。 你們大抵想不到,當初安插在我的身邊的耳目,有朝一日會成為我的人吧?平遙已經(jīng)站了起來,又向原竟走來。 原竟眉頭皺了起來,很快便想到了紫花。如同花蕊與她呆太久了會越發(fā)心軟,她們讓紫花常年留在平遙的身邊,日夜相對,自然也會在潛移默化中被改變和收買。 人心便是如此,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 原竟心里回想著平遙先前的話,又吞咽了一下口水,發(fā)覺竟有些苦澀。這股苦澀跟方才喝的茶是同樣的滋味的,讓她不由得警惕了起來:你—— 多虧你這般待我,讓我如籠中之鳥,讓你以為我的獠牙已經(jīng)拔掉,讓你以為我再也威脅不到你。平遙說著,又有了一絲笑意,你以為這院子里的人都是你的,你不會有外在的危險,你也沒將你的那些護衛(wèi)帶到我這兒來……如今這兒只剩你我,即使他們過來,也救不了你了。 噗——苦澀的滋味入了喉嚨,卻勾出了一股血,從原竟的喉嚨中噴出。 原竟剛要張嘴喊麥然,平遙卻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若在之前,平遙哪里是原竟的對手,只是原竟只覺得面部的溫度在流失,手腳感到冰涼之際,也開始無力起來。 平遙輕易地將原竟押進了里間的床上,她看著原竟無力地企圖掰開她的手時,竟落下了眼淚來。 她的笑聲從嘴里傳了出來:我自覺被你們欺騙和利用,玩弄于鼓掌之間,我也知道要想報仇,何其艱難!我這每個日夜,噩夢纏身,夢里有個你,有個我,可是我們的結(jié)果和今生不一樣…… 我承認我利用你,你何其無辜??墒悄愕ξ覐埣壹移迫送觯液臀业镉趾纹錈o辜?我不過想要為爹娘正名,讓惡人償命罷了,我又有什么錯呢? 不可否認的,你待我很好,掏心掏肺甚至可以為了我而棄親人于不顧。我有時候想,有人為我而與全天下的人作對,我即使是死,也滿足了。 可是可惜,你是女兒身。 原竟的腦子一震,似乎想起前世被平遙知道身份的那一次,她害怕平遙知道她的身份就離她而去,被平遙不理會后,她惶恐不安,如墜入冰窖。而她的前世的所作所為,是她的夢魘,是她這一世發(fā)了誓要改變?nèi)ヅまD(zhuǎn)的禁區(qū)! 平遙在原竟的身側(cè)躺下,又伸手去解原竟的衣衫,雖然她很想笑,可是眼淚卻一直不受控制地往下掉:竟兒,我真的好恨你。看著你被殺,我打從心底里感到高興,那個唯一一個占有過我的身心的女人死了,再也沒有能讓我感到羞辱又不舍的軟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