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jian臣[重生GL]_分節(jié)閱讀_1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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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危眨巴著眼:我自小為父母所棄,蒙師父收養(yǎng),賜號清危,并無俗家姓名。 看來天山清靈派內(nèi)的諸位長老所走的路也有不同呀,可惜這么小便成了小道姑。原燁道。 晚上原覓雪出來與家人一同進(jìn)食,才說起她此番為何回來:天山各門派之間有些糾紛,而清靈派內(nèi)部也因掌門之位而發(fā)生了些不快之事。師父擔(dān)憂我為這些俗事所累,便讓我回來待些時日。 不會牽連你吧?原燁擔(dān)心。 我與師父常年在外清修,鮮少回清靈派,而我也從不過問派中事務(wù),故而爹娘不必?fù)?dān)心會牽連我。 原燁松了一口氣,但是又想到江湖和朝堂一樣,有的是明刀明槍,還有暗箭傷人,他實(shí)在是不放心原覓雪再繼續(xù)行走江湖,免得有朝一日著了別人的道便不好了。 第二日,原家三小姐回府的消息很快便傳開了去,而打算替自家子孫求娶她的人也動起了心思來,恨不得先帝的喪期一下子便過去了,好讓他們登門求親。不過沒幾日,他們便聽聞,原家的三小姐再度離開了原家…… 第129章 平遙 原覓雪是離開了原府,清危卻還暫時寄住在原府。原覓雪將她安置在了自己曾經(jīng)住過的房間里,也托駱棋嬌幫忙照看一二。 原覓雪的房間雖然多年沒住,可是也依舊有下人隔三差五便來打掃,不過院子的景致沒怎么打理,倒是破敗了許多。 一個人住,害怕嗎?駱棋嬌問小小個的清危,對于自小同樣沒有爹娘在身邊,靠老人撫養(yǎng)長大的清危,她打從心底里感到疼惜。 清危的小臉閃過一絲猶豫,然后堅毅地?fù)u搖頭:師父說,修煉之路少不得要自己走,讓我習(xí)慣一個人,所以我不能怕。 你們清靈派都這么苛刻的嗎? 清危想了想,道:不過是一個住罷了。我聽師姐說,玄嵐子師伯當(dāng)年可是要師姐親手舍棄她最為重要的東西呢!因?yàn)槟菚蔀閹熃愕能浝?,使她軟弱,而不能在這個危險的江湖中安身立命。 當(dāng)初清??薜脜柡Γ捬]辦法才將自己的遭遇說出來,好讓她感到安心。不過畢竟是自己跨出去的第一步,即使當(dāng)初再痛苦,如今想來卻不算什么了。 江湖這么危險?!駱棋嬌啞然,心里倒琢磨著下回見到原覓雪得叮嚀她小心些了。 清危在原覓雪的院子里住了兩日,除了每日拿出玄嵩子要她習(xí)讀的打基礎(chǔ)的功法以外,便是發(fā)呆。她的飲食都有府里的下人打理,而且駱棋嬌閑來無事也喜歡過來看她,她在府里便沒那么無聊了。 原旭知道自己的姑姑帶回了一個小女孩,便趁著休息跑去看她。清危比他大上一兩歲,也比現(xiàn)在的他要高上一點(diǎn),他跟在清危的身后好奇地問:我聽說你是什么天山清靈派的人,天山好玩嗎? 原府里除了原旭便沒有別的小孩,素日里沒有同齡的人跟他一起玩,他可無聊了,好不容易見到一個同齡的人,自然熱絡(luò)了一些。而且即使他早慧,但是面對不熟悉的江湖事物,也難免會好奇。 駱棋嬌每日看著他們一起玩耍,覺得日子也挺充盈的。 原竟也來瞧過清危幾次,不過也只是瞧瞧沒說什么。駱棋嬌知道她是因?yàn)樵捬λ@個二哥疏離了不少,而心里有些難受,所以過來看一下清危有什么需要的。 看樣子,她回來的次數(shù)不少,而且每次都只見小嬌。原竟從清危那兒回來后,對南蓮道。 她的功夫見長,她回來,連我都不曾察覺了。南蓮也有一種被人趕超了、后生可畏的感覺。 想必達(dá)成如今的成就得吃不少苦頭。 南蓮知道原竟對原覓雪這個meimei是八分疼愛帶著兩分來自前世的缺憾,所以原覓雪這么做,原竟反倒有些負(fù)疚感。 而南蓮想到前世的原覓雪的下場,此時對她也是縱容居多。好在齊王已經(jīng)死于她的箭下,她也算是替前世的原家報了仇。 自她和原竟坦誠相待以來,原竟沒問過她,在原家的人死之后原覓雪到底怎么樣了。一來是原竟不想勾起南蓮不好的記憶,二來她也沒必要知道前世的后續(xù),她只要清楚今生事情由她來掌控便足夠了。 不過,你吃的苦頭也不比她少。原竟話鋒一轉(zhuǎn),右手已經(jīng)伸了出來與南蓮纖細(xì)的手指糾纏到一起。 我已經(jīng)滿足了。南蓮?fù)沟难凵駵厝崴扑?,仿佛即使世間再無能將原竟從她的身邊奪去的可能。 原竟搖了搖頭:還不行,他們,我誰也不相信。 她本以為齊王死了,她重生的愿望便算是達(dá)成了,可是到頭來她卻沒有感到一絲輕松,反而因?yàn)辇堅埔蠛土和踹€在,她就不能安心。 因?yàn)橹盀榱朔龀中戮?、?gòu)陷所有與原家作對的人和將前世對原家不利的人扼殺在搖籃中,她也做了不少為自詡?cè)柿x道德的人所不齒的事情。光是處置齊王的黨羽,受她的指使嚴(yán)刑逼供或下令處死的人并不在少數(shù),所以即使新君寵信原家,可彈劾她跟原燁的奏折也沒有減少。 不過大抵是知道原燁掰不動了,便都將目標(biāo)對準(zhǔn)了她,甚至認(rèn)為她這種人任國子監(jiān)祭酒,便是玷污了國學(xué)圣地。 新君為了昭顯自己能干,又免不了要派人假意查一下,而原燁更是隔三差五便讓她謹(jǐn)慎些,莫要被人抓住了把柄。 那你想如何?南蓮問。 我想如何?我不知道,這就像一個大旋渦,即使我沒陷進(jìn)來,爹也已經(jīng)陷了進(jìn)去,不可能就這么抽身離去的。原竟總算還能看清楚一些。只是權(quán)力這種東西,一旦沾上了就難以與之分割開來,更別論如今的原燁位極人臣,讓他舍棄這一切,更為艱難。 你若是愿意,我們一起歸隱。南蓮道。 原竟露出了一抹自嘲的笑來:歸隱?要我放棄這一切,沒那么容易啊…… 南蓮一怔,心中微涼。她緊了緊原竟的手,道:不管你要如何選擇,即使我不認(rèn)同,我都會在你的身邊。 即使重蹈覆轍,大不了她和原竟共赴生死罷了。 原竟卻低下頭去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 駱老翰林和駱老夫人正式啟程回鄉(xiāng),而駱棋瑯請了假護(hù)送他們回去。原竟攜駱棋嬌去送他們,他們又叮嚀了她們一番,才踏上了歸鄉(xiāng)的路途。 平遙姑娘想見你。駱棋嬌對原竟。 原竟擰眉:她要見我,怎么是你告訴我的? 她的丫鬟來傳話,你不在,便只好告訴我了。 有說為什么想見我嗎?原竟又問。 許是想見一見旭兒,又許是想出去走一走。你將她囚禁著,不覺得太殘忍些了嗎?駱棋嬌忍不住怪原竟,到底平遙做了什么,原竟要對她這么狠? 失去自由和失去性命,你認(rèn)為你會選擇哪一個,她又會選擇哪一個? 無自由,毋寧死。 那你現(xiàn)在自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