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jian臣[重生GL]_分節(jié)閱讀_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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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旭此時還不會站,只會張著小嘴咿呀咿呀地叫,別人一逗他,他就笑,這點十分討人歡喜。原竟從他的五官中倒是瞧出了有平遙的模樣,只是她想到小雪里那時也是如此,心中遺憾無比。 郭平和林景然似乎也十分喜歡這孩子,當(dāng)即撤下酒席,讓他坐在桌上陪他玩。原竟忽然明白了南蓮的用意,原來是不讓她繼續(xù)喝酒來了! 過了些時候,原旭越玩越起興,郭平和林景然卻得離開了。沒了陪他玩的人,原旭有些不高興,他眼巴巴地看著原竟,希望原竟能接替他們跟他玩??稍箟焊蜎]配合他,他便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奶娘連忙上前哄他,看著無動于衷的原竟,便將他抱下去了。 南蓮聞聲走來,卻沒有過去哄原旭,而是向原竟追責(zé)道:孩子好好的怎么到了你這兒就弄哭了? 他怎么哭了可就得問大嫂了。原竟笑瞇瞇地說。 南蓮橫了她一眼:這青天白日的,你便喝如此多的酒,真當(dāng)自己的身子是鐵打的?! 原竟哂笑,命人將這兒收拾干凈,又讓人守好了院子,才和南蓮說起了正事。她的罪名應(yīng)該會落實下來,然后會有牢獄之災(zāi),在此期間,原燁難免會因此而慌了神,但南蓮不能慌,原家也不能亂。 最壞的打算便是她被貶官,然后在三五年之內(nèi)升遷無望。盡管如此,她的升遷速度也算得上是罕有的。上一個升遷如此之迅速的還是憲宗朝的寵臣邱滿,邱滿二十歲高中狀元,四年的時間內(nèi)便官至戶部左侍郎兼吏部右侍郎,雖然后來被彈劾失察之罪而降兩級,可沒過兩年,邱滿便為憲宗辦了幾件漂亮的事而一下子提官至戶部尚書,前后不過七年。 邱滿被憲宗寵信十余載,當(dāng)時有傳言邱滿是憲宗的男寵,而群臣皆看不起邱滿。可憲宗皇帝知道后,不僅沒有為此而避開邱滿,反而更加重用他。待邱滿三十歲的時候,已經(jīng)調(diào)任吏部尚書并加封太子太師,若非他突然暴斃,再過個兩年,恐怕丞相之位都是他的了。 邱滿為何忽然暴斃暫且不提,原竟從高中至今任吏部考功司郎中也不過三年,若非出了這種事,眾人以為會出現(xiàn)第二個邱滿。 沒過幾日,都察院稱證據(jù)確鑿,需將原竟收押在獄,擇日提審。這一來,原燁和駱家便有些急了,好在駱老翰林沉得住氣,并沒有動作。 原燁從未想過原竟會被關(guān)進(jìn)牢獄之中,自彈劾一事起,他便覺得這其中有異。事情還未查清,那邊便將人關(guān)了起來,若是被定罪,那原竟的前途堪憂。好在原竟被彈劾收受的賄賂并不多,不至于被處死。 而另一邊,皇帝在病榻上看書時,無意中看見了以前原竟還是翰林侍讀時,為他解答難題而留下的批注。看著這熟悉的字體,皇帝的心一下子又軟了,他問劉效:那原二郎近來如何? 劉效見皇帝沒有直呼原竟的名諱,而是一如從前地稱呼她為原二郎便知皇帝心軟了。這種時候若是反著來說,皇帝怕是會不悅。他便道:據(jù)報,原二郎已被關(guān)入大牢,擇日提審。 關(guān)入大牢了?皇帝有些意外,嘀咕道,這回他們的動作倒是快。 可不。 那他們整出什么名堂了沒? 這才關(guān)入大牢,怕是還未用刑,以原二郎那身板,想必沒過多久便會如實招供的。 誰準(zhǔn)用刑的?!皇帝不悅道。想起往事來,那原竟雖仗著他的寵信而做了些枉法之事,可總得來說,她也做了不少令他滿意之事。此事他便當(dāng)是小懲大戒,傳密旨給陳卿,就說此事小懲大戒一番也就算了,正值百官考課、調(diào)遷之時,她若是出了事,難免又會扯進(jìn)了不少人。依朕看,將她調(diào)去看管玉璽,罰三年俸祿便行了。 劉效忙去傳旨,他還未到都察院的獄中,司獄便將他來的消息告知了獄中的陳御史。陳御史與原竟在處置馮家一事上有很深的交情,原竟被下獄,他也替原竟感到惋惜,便時常來看她,以免她有皮rou之苦。后經(jīng)原燁的說情,他便時常帶了好菜好酒給原竟。聽聞劉效來了,若被他看見原竟在獄中這般逍遙,指不定皇帝要大怒,他趕緊撤了酒菜,又和原竟演了一番戲。 劉效到了獄中便聽見了鞭子抽打得聲音,他趕緊走進(jìn)去一看,只見原竟被架著,一名司獄正往她身上抽打,而陳御史坐在一邊,擺開了紙筆,神色漠然:你還招不招?莫要以為本官查不出更多與你同流合污之人! 原竟蒼白著臉,緊要著牙愣是一句話也不肯說。她的外衣都被抽到爛了,血染紅了里邊的里衣,可見原竟究竟是遭受到了多大的折磨。劉效連忙喝止:住手! 陳御史放下筆:這是劉總管?! 劉效勒令他們先將原竟放了,隨后給左、右都御史傳達(dá)了皇帝的旨意,倆人一者為官剛正不阿,一者收了好處要將原竟往死里整,他們雖心中不樂意,可皇帝的旨意違抗不得,只能將原竟放了。 原竟被抬著回到原府,原燁聽聞她被放了,便請旨回家看了她。而在她被放出來的時候,消息便傳遍了京城,齊王一黨幸災(zāi)樂禍道:聽聞這回那原竟被打得皮開rou綻,回到原府的時候已經(jīng)奄奄一息了! 而等他們高興勁過了發(fā)現(xiàn),原竟被貶去尚寶司任少卿,罰三年俸祿!他們便知道皇帝到底還是不打算嚴(yán)懲原竟,竟還讓她去掌管各種寶璽、符牌以及印章?! 尚寶司少卿為從五品的官職,整個尚寶司衙署便只有五個人,雖只有五個人,可他們卻是皇帝與百官之間的紐帶。上至玉璽,下至太子的印璽都?xì)w尚寶司掌管,且各衙署每每通過皇帝或大學(xué)士的共同商議而發(fā)布的文書,若無璽印加蓋,則一切都只是空談。 本來他人擔(dān)任此職無關(guān)緊要,偏生是原竟這個會來事的,其父又是吏部尚書兼大學(xué)士,未來的妻族也有不少的勢力。她若是不肯蓋印,各衙署也拿她沒法子! 由此,齊王一黨別無他法,只能暗中求老天爺讓原竟這一病就此去了! 而說回原燁得知原竟被抬回了府,他把劉大夫也喊上了忙往家中趕。雖然近來原竟時常忤逆他,可到底還是他心疼的孩子,這又是個女子,哪里熬得住打?! 只是等他回到府中,卻發(fā)現(xiàn)原竟安然無恙,不由得愣住了:這—— 爹,我沒事,這不過是陳御史與我演戲瞞騙外人的罷了。 原燁松了一口氣,又問是怎么一回事。 原竟同樣也有些迷茫,道:我也不知,本以為還得再磨一陣子,但是是劉公公忽然來傳的旨意,所以我想,必是皇上還想留著我。 那看來是皇上想起了往事了,你不會有什么事了。原燁對皇帝已經(jīng)十分了解,如此一來他徹底放寬了心。 只是原竟貪贓枉法的證據(jù)是何處傳出來的,他還未查出,而只要一日不查出來,原家依舊不得安寧!許久未曾平心靜氣坐在一起談事的父女倆又坐到了一塊兒商量了應(yīng)對之策,最后決定演戲演全套,順勢讓人以為原竟落下了病根,而身子孱弱以遮掩她日益明顯的女子陰柔之象。 遠(yuǎn)在開封的齊王聽聞這些事,他并不在乎原竟最后如何,他只確認(rèn)了平遙的確沒有誆騙他,她當(dāng)真可以找出原家更多的把柄!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原竟和郡主更大的計劃還在后頭呢! 第113章 事發(fā) 原竟當(dāng)時雖是和陳御史演戲,可劉效進(jìn)來后的那幾鞭子也是實打?qū)嵉穆湓诹松砩?。三條青紫色的鞭痕橫斷似地布在她的胸口,裹胸處布厚擋了減了不少疼痛,余下的地方尤其是小腹處,里頭的淤血隱隱地有冒出來的跡象。 南蓮已經(jīng)忘了原竟究竟受過多少次傷,而她又為她敷過多少次藥。雖說此次的傷是在意料之中,她卻仍然心疼不已:那司獄,我定要他不好過! 原竟忙扯住她的手,笑道:這不過是我的主意,你怨他作甚? 你難道想讓我怨你?南蓮幽幽地瞥了她一眼。 原竟想起南蓮的狠勁,訕笑著收回了手,又將里衣穿上,道:你這樣,下回還有誰敢為我辦事? 南蓮的臉色依舊不好看:還未抹去淤血的藥油,你去哪兒? 只是小傷,幾日淤血便會自行散去,何必緊張!原竟一邊系衣帶一邊往外頭的桌子邊走去。突然,南蓮腳尖一踢,正中原竟的膝蓋窩。原竟屈膝,膝蓋還未沾地,她便伸手扯住原竟的衣領(lǐng),借著力道將其一拉,像扔一般讓她躺回到了床上。 ……被她嚇的有片刻懵的原竟又驚又呆地看著南蓮。 南蓮直接將原竟的衣帶扯開,藥油倒在掌心便要給原竟上藥。后者在她的衣帶被扯開后就造作忸怩地喊了一聲:溫柔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