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jian臣[重生GL]_分節(jié)閱讀_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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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在他離開京城后便讓人留意了一下他,發(fā)現(xiàn)齊王的人曾找過他,如此說來,這一切也就解釋得通了。 他就只會耍這樣的手段?南蓮惱怒。 原竟知道她為何會如此反常,如此輕易地惱怒,只因這事跟前世一樣,南蓮不過是怕重蹈覆轍罷了。到了這個時候,她們的內(nèi)心或多或少的都有些擔(dān)憂,每走一步如履薄冰,一件小事與前世重疊都能讓南蓮介懷。 如今話本已流傳開來,我們?nèi)羰强桃馊シ贇В荒苁谌艘员?,告訴大家那元二便是我原竟;那yin蕩惡毒的嫂子便是你;那嚴明公正的八賢王便是齊王…… 可……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污蔑你。 沒關(guān)系,我不管身后名如何,我若要陷入萬劫不復(fù)之地,那我必定會拉著我所有的仇人一起下地獄!蓮兒,我們只要讓那齊王當(dāng)不成八賢王便可以了。原竟安撫南蓮道。 盡管如此,官府還是查了不少《宦海平話》并將它列入了禁.齋怕惹事,便也不敢再進《宦海平話》。官府順藤摸瓜,查到了揚州的書齋,發(fā)現(xiàn)最開始出現(xiàn)的便是在這邊。 原竟已清楚是何人所為,便制止了官府繼續(xù)查。若鬧得太大,反而會使得百姓對這本書的內(nèi)容更加相信,如此適得其反便不好了。 而京城畢竟是天子腳下,《宦海平話》在官府的嚴控之下也漸漸地淡出了百姓的視線。本來于老百姓而言,他們的娛樂是聽說書而非看話本?!痘潞F皆挕吠A撕蟾恼f別的了,他們的注意力便也被轉(zhuǎn)移了去。 至于朝廷各官吏,關(guān)注的自然是原竟與駱棋嬌定親一事。原家已向駱家提親,駱老翰林沒多久便同意了。經(jīng)過納采、問名、納吉、納征后,原燁挑了一個好日子就此與駱家訂下了親事。 南蓮與原竟都曾以為駱棋嬌知道此事后或多或少地會反對,可她卻沒有任何的反對之舉。其實她也明白自己毫無選擇的余地,便默默地承受了下來。 只是她的狀態(tài)仍然出賣了她內(nèi)心的憤怒和委屈。落華公主在得知消息后去找她,她冷嘲熱諷道:落華,如今是否如了你的愿? 落華公主的眼淚霎時便流了下來:我說這并非我搞得鬼你定然不信,你也定是認為我更樂意看見你嫁給原竟??晌胰羰钦f真話,也是遲了些吧? 真話? 落華公主瞧著她微蒼白的臉,咬咬牙,仍然將自己的心意咽回了肚子里。駱棋嬌道:何為真何為假?罷了,從我答應(yīng)芳怡幫原竟開始便是錯的,如今又何必再來難過? 南蓮讓你幫原竟什么了? 落華公主,這與你無關(guān),你便不需知道了。 落華公主的心被刺得滿目瘡痍地離開,而駱棋嬌兀自一人想了許久,在她與原竟成親之前,她有大半年的時間來想明白。 而駱棋瑯也找過原竟,作為自己未來的妹婿,而且這樁婚事中涉及不少利益糾葛,他的心情自然是復(fù)雜得很。尤其是他看了《宦海平話》后,隱約覺得那個元二便是原竟,而元二與嫂子私通之事也是無風(fēng)不起浪,故而他敲打了原竟一番:我不管你與芳怡郡主的事情是否真如傳言所說,若是你讓小嬌受委屈,可定饒不了你! 原竟心道她早就讓駱棋嬌受委屈了,此事若是應(yīng)下來無疑是立馬就打了自己的臉,可她又不得不應(yīng)承下來。 加了冠又定了婚事的原竟在眾人的面前才算是真真正正地成為了一個男人,只是讓許多人感到好奇的是原竟這一個男人似乎比大部分的男子要更加消瘦、羸弱。若非她有子嗣和妾室,他們恐怕要詢問原竟是否是有影響她按正常男子的方向生長的病了。 倒不是沒有人質(zhì)疑原竟是否是女子身份,只是這個想法首先便被眾人從腦海中排除了。因原燁哪怕再寵妾滅妻,也是不可能會讓女兒扮成男子進入官場的,更不可能在致力于將她培養(yǎng)得比嫡長子更為出色,有讓她支撐起原家的意思。 在各種猜測中,年關(guān)又近了,而原府的門庭又比往常更為熱鬧了些。在這時,吏科給事中忽然上奏彈劾原竟貪污受賄,并且證據(jù)確鑿。 百官一看,覺得這奏折似乎沒什么新意:又來了,皇上一定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 而原燁則不敢輕視之,只因給事中彈劾的是原竟而非他,皇帝對原竟的縱容程度已經(jīng)不比從前了! 果不其然,沒多久皇帝在病榻上下旨:核查上報。 作者有話要說: 日常彈劾原家哈哈哈 第112章 牢獄 逢年過節(jié),官員之間都會互相送禮,且憑原竟的官職地位,巴結(jié)她的人自然是不少的,原竟要進一步跟朝中的官員打好交道,收取賄賂也并不是什么怪事。皇帝先前便是知道她做的這些事情,才對她用得放心,如今不偏袒她而允許御史核查這件事,便是為了敲打和警告原家。 原家和駱家結(jié)親,這會讓兩家的勢力進一步擴大,而沒有別家可以出來制衡他們。原燁對他尚且忠心,駱老翰林又是可用的能臣,皇帝自然不會對他們下手,思來想去,唯有原竟最合適。 原竟暫時卸下吏部的公務(wù)閑賦在家,林景然和郭平尋她去喝酒,美曰其名:陪她喝酒解悶。 原竟看著喝了不少酒的倆人,笑道:你們說怕我悶悶不樂,特來找我喝酒解悶??晌以趺辞浦?,心有苦悶的是你們,而我才是陪你們喝酒解悶的那一個? 二郎你還有說笑的心情,你不看早前是我的叔父,如今又是你,這一樁一樁的,怎么看都像是有人故意沖咱們幾家來的!郭平道。 是呀,不將這幕后黑手揪出來,這樣的事沒完!林景然也憂心。雖然暫時沒人敢動林家,而林家也一直很謹慎,但他知道,多少人一直在等著看他們林家出事呢! 嘶,二郎,我看那狀告你的折子上,對你收取的禮的名目記載都頗為清晰,若非拿了你的帳本,否則怎么能記得那么清楚?!郭平倒吸了一口冷氣,小心翼翼地問,是不是府上有人叛主了? 原竟給了他一個寬心的笑容,道:此事家父已經(jīng)在查,你們就不必為我擔(dān)憂了。 好了,不說這些事了,還沒恭喜二郎和那駱家千金結(jié)親了呢!林景然道。 郭平也道:是啊,本以為你會尚公主當(dāng)駙馬,卻沒想到折騰了這么久,還是定下了駱司業(yè)的meimei,恭喜了。 三人又是一通開懷暢飲,而忽聞墻外的廊道有孩子嬉笑的聲音,郭平和林景然很快便猜到那是原竟被過繼給原勵的兒子。既然他能出現(xiàn)在此,想必是南蓮也在附近,思及此,倆人都肅整了容顏,正襟危坐起來。 果不其然,南蓮的身影出現(xiàn)在拱門處,而奶娘正抱著一個身穿小紅襖子,腦門剃得光溜溜的小童跟在她的后面。南蓮朝院內(nèi)正在喝酒的三人看去,柳眉微蹙,又回頭跟奶娘吩咐了幾句而離開了這里。 奶娘抱著原旭進來,朝原竟欠了欠身:郡主讓老婢將小少爺抱來跟二少爺請安。 原竟放下酒杯,又伸出胳膊:那讓我抱一抱他。 奶娘將原旭小心翼翼地交道原竟的手中,便退到一邊守著了。郭平和林景然見到原旭,目光不由得在他的身上多停留了會兒。 原旭長得白白胖胖,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隨著不安分的腦袋的轉(zhuǎn)動而正盯著他們?yōu)趿锪锏剞D(zhuǎn),他的口水一直淌,將襖子外縫制上的口水布弄得濕漉漉的一片。 這孩子長得可真好!郭平道。 林景然用手肘撞了撞他:跟令嬡相比又如何? 郭平訕笑:在我的眼中,自然是我的孩子最好看了!他也剛當(dāng)?shù)鶝]多久,那孩子雖然一開始丑巴巴的,可沒過幾日便越長越好,令他十分歡喜。 或許你可以找郡主跟令嬡可以定個娃娃親?林景然又笑道。 郭平眼前一亮,兩掌一拍:這倒是個極好的主意,我改日便讓內(nèi)子跟郡主提一提,二郎你認為如何? 此時你當(dāng)與家父和郡主商議。原竟抽空回了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