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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赤霄在線閱讀 - 第一百四十二章 終局(中)

第一百四十二章 終局(中)

    許琛嚇得從躺椅上坐了起來,夏翊清一邊笑一邊按住他,許琛一臉被抓包的表情,手足無措地看著許季亭:“小叔……”

    許季亭在許琛的額頭上彈了一下,說道:“小屁孩兒是不打算再聽我的了是吧?”

    “我錯了!”許琛伸手勾住了許季亭的袖子,“小叔別生氣?!?/br>
    “手拿開!”許季亭故作生氣道,“你二十三了,不是三歲,仁璟都不這么跟我撒嬌了!”

    “小叔,我沒說你胡說?!痹S琛指著夏翊清,“我是說他,他糊弄人?!?/br>
    夏翊清站在一旁笑著說:“跟我可沒關(guān)系,那話真是許公子說的?!?/br>
    “耍賴也沒用!”許季亭說,“我都聽見了,你不止今年的禮物沒有了,以后的禮物也都沒有了!”

    許琛眼巴巴地看著許季亭,許季亭并不理他,拉著夏翊清走到一旁,低語了幾句,然后拍了拍夏翊清的肩膀,回頭看了一眼許琛,就往前面公府的方向去了,邊走還邊說:“沒良心啊!兒大不由叔??!”

    夏翊清回到許琛身邊坐下,說:“背后不說人,這下長記性了吧?”

    許琛瞪著夏翊清:“你看見了還不提醒我!”

    夏翊清笑著說:“不跟你鬧了,累不累?我扶你回去歇著吧?!?/br>
    許琛點了點頭,夏翊清叫來歸平,二人一起扶著許琛回了房間,看著許琛休息了之后夏翊清才回到王府,這段時間他幾乎就沒回府,趁著許琛睡著的空檔,他也回府好好休息一下。

    到了傍晚時分,許琛醒來就看到了許季亭。許季亭笑著說:“喲,沒良心的小孩兒醒了?”

    許琛無奈地看著許季亭,許季亭把許琛扶起來,遞給了他一杯水,說:“我讓你家殿下回去休息了,別你還沒好他先倒下了?!?/br>
    “他怎么了?”許琛問。

    許季亭:“去年冬天他累病了的事你忘了?他今年可比去年累得多,你知道你自己是怎么活下來的,那他是怎么撐到今天的你不明白嗎?你這一口氣算是喘過來了,他呢?你一天不好利落他就一天不能徹底放松。五月二十三,七月初六,七月二十二,九月初四,這幾個日子都發(fā)生什么了你記得嗎?”

    許琛回憶了一下,問道:“小叔你什么意思?”

    許季亭解釋道:“你家殿下心口疼得最厲害的一次是七月初六,他在宣政處嘔了口血就疼暈過去了,剩下的還用我說嗎?”

    許琛看著許季亭眨了眨眼,許季亭繼續(xù)說:“從九月十七到現(xiàn)在,他再也沒發(fā)作過。不是他糊弄你,也不是我胡說,有些事情就是解釋不清楚?!?/br>
    許琛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多謝小叔?!?/br>
    許季亭從懷里掏出一個東西扔給許琛,說:“禮物?!?/br>
    許琛接過來之后問:“這是……干什么用的?”

    “幫你恢復(fù)力氣的?!痹S季亭捏了捏許琛的手臂說道,“你老這么在床上躺著,要等病徹底好了你這身體也就廢了,你現(xiàn)在不是沒精神,而是沒力氣。做點簡單的運動慢慢恢復(fù)一下,藥石太多也傷身的。等你能把這東西輕松握動的時候我再給你換新的?!?/br>
    許琛拿著手里這個長得像鉗子一樣的東西翻來覆去地看了好幾遍,許季亭笑著從許琛手里接過來,放在手中輕輕一握,剛才還成一定角度的兩個把手就并在了一起。許季亭演示完之后又把東西遞回給許琛:“這個東西叫握力器,記得單手用,慢慢來,別傷著自己?!?/br>
    許琛用力握了一下那個“握力器”,那兩個把手卻紋絲不動。許季亭:“看吧,我就說你再待下去會廢了。不過你也別著急,每天練一練,我估計到過年的時候就可以給你換新的了?!?/br>
    許琛:“謝謝小叔。”

    許季亭笑道:“自己慢慢玩兒吧,你家殿下今晚不會來了?!?/br>
    “小叔你干什么了?”許琛問。

    許季亭擺了擺手:“別瞎說啊,我就是讓他回去好好睡一覺,他跟你這兒睡不踏實的。”

    見許琛有些發(fā)愣,許季亭解釋道:“想想之前他生病的時候你怎么睡的。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傷到腦子了,之前不是挺會心疼人的嗎?現(xiàn)在這是怎么了?”

    許琛自嘲地笑了一下:“我真的是傻了?!?/br>
    許季亭起身說:“行了,我回去了,你歇著吧?!?/br>
    “不對!”許琛回憶起剛才許季亭的動作,突然說道,“小叔你給他下藥了!”

    許季亭笑著看向許?。骸靶『貉凵襁€挺好!不過你放心,沒毒。而且我那只是個藥引,剩下的在他寢殿的薰籠里?!?/br>
    “他肯定會發(fā)現(xiàn)的?!痹S琛說道,“小叔你就不怕他生氣?他可剛跟大人和好?!?/br>
    許季亭:“他不會的,你就踏踏實實休息吧。”

    許琛還是有些擔(dān)心:“他……他真不會嗎?”

    “你這孩子怎么回事?”許季亭看著許琛,“就算他生氣發(fā)火,也是沖著我們,用得著你cao心嗎?又找打是不是?”

    “小叔說的都對!”許琛連忙說道,“我好好休息,小叔慢走!”

    這一晚兩個人都睡了個好覺。

    夏翊清醒來的時候有些恍惚,這一覺竟然從前一天下午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清晨。他走到薰籠旁查看了一會兒,淺笑了一下,心道:“果然又被騙了!明明說是給知白下藥,結(jié)果卻下到我這薰籠里來了!”

    不過他心中明白許季亭和即墨允的好意,所以并沒有多說什么,收拾妥當(dāng)就往宣政處去了。

    年底政務(wù)繁忙,夏翊清又是忙到很晚才從宣政處出來,等回到侯府的時候許琛已經(jīng)躺在床上準(zhǔn)備休息了。見到他進(jìn)來,許琛說:“我還以為你回府去了,都沒讓人給你準(zhǔn)備夜宵,餓不餓?”

    夏翊清沒有說話,只是快速地擦洗了一下然后躺到許琛身邊。許琛低聲問:“怎么了?今天很累嗎?”

    夏翊清習(xí)慣性地抱住許琛的手臂,說:“還是抱著你睡才安穩(wěn)?!?/br>
    許琛笑道:“以前又不是天天睡在一起,怎么越長大還越膩歪了?”

    夏翊清撐起身子,直接封住了許琛的唇。這一次夏翊清完全占據(jù)了主動,一直親到許琛的喘息中帶了呻吟才罷休。

    許琛捂著胸口倒氣,半晌才說道:“你這是怎么了?”

    “我以為我足夠堅強了?!毕鸟辞逭f,“我以為你現(xiàn)在逐漸好轉(zhuǎn),我已經(jīng)可以坦然去面對你受的傷,所以我今天召了紀(jì)寒進(jìn)宮,可……可我太高估自己了。”

    許琛安慰道:“沒事的,都過去了?!?/br>
    “我再也不讓你出去了?!毕鸟辞逵行┻煅剩拔艺娴牟粫僮屇闵蠎?zhàn)場了?!?/br>
    許琛拍了拍夏翊清,說道:“好了,別難過了。思慮太重可不好,我現(xiàn)在沒辦法照顧你,你得好好的,別讓我擔(dān)心,知道嗎?”

    夏翊清往許琛身邊蹭了蹭:“哥,我真的不能沒有你?!?/br>
    許琛抓住夏翊清的手親了一下,然后安慰道:“所以我回來了?!?/br>
    臘月二十,平寧侯在紫宸殿接受了封賞,成為了柱國一等侯,這一次沒有人再有任何異意。

    一直到太康四年的夏天,許琛才終于得了允許,被夏翊清放回到了朝堂之上。而朝臣們也漸漸習(xí)慣了他們這位寭王殿下的新作息————收班之后絕對不見人。剛開始那幾年恨不得睡在宣政處的寭王殿下,如今變得張弛有度。每天從辰時初到申時末,他絕對都在宣政處,可只要過了申時,他就消失不見,誰都別想找到他。當(dāng)然外人不知道的是,一同消失的還有平寧侯許琛。

    兩個人自然是在昱園,許琛自從能夠自己行走之后,就每晚都在昱園等夏翊清,閑暇的時候不僅侍弄花草,還學(xué)會了做飯,每天都變著花樣地給夏翊清做各種好吃的。這一天夏翊清照例回到昱園,卻沒有聞到飯菜的香味。他心中突然有些不安,快步走到臥室里,看到許琛正躺在床上休息。

    “知白?”夏翊清輕聲喚他,許琛絲毫沒有反應(yīng)。

    夏翊清立刻上前給許琛搭脈,卻被許琛一把拉到了床上。夏翊清被****,眨著眼問許?。骸澳愀墒裁矗俊?/br>
    許琛親了一下夏翊清,然后笑著說道:“今天是你生辰,你說我要干什么?”

    “你嚇?biāo)牢伊耍 毕鸟辞逋屏艘幌略S琛,“我以為你又不舒服了!”

    許琛順勢放開夏翊清,坐了起來:“換上便裝,今晚給你過個不一樣的生辰?!?/br>
    夏翊清從床下下來,邊換衣服邊問:“要去哪?”

    “去了就知道了?!痹S琛拉著換完衣服的夏翊清走到后院,把夏翊清抱到了早已準(zhǔn)備好的馬上,然后翻身上馬,帶著他就往城外去了。

    許琛騎得飛快,很快就到了西山下。夏翊清問:“去驍騎營?還是去別院?”

    “上山。”許琛看著夏翊清,“王爺是自己用輕功呢?還是讓我抱著你呢?”

    夏翊清笑道:“我自己來就好,你別太累。”

    一刻鐘后,西山山頂,許琛對夏翊清說:“你站在這里等我一下?!?/br>
    夏翊清雖不知許琛在搞什么明堂,但還是聽話地站在原地。不一會兒,夏翊清就看到遠(yuǎn)處有光亮向自己這邊來————許琛在遠(yuǎn)處點燃了煙花。那煙花的樣式是夏翊清從未見過的,煙花最高只有半人高,卻有不同的顏色,一路由遠(yuǎn)及近,一直到他身前大約十步的位置突然分開,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正站在一圈煙花之中。

    許琛此時已經(jīng)走到了夏翊清的面前,在他的耳邊說:“生辰安康,我的夫君?!?/br>
    這是許琛第一次這么稱呼夏翊清,夏翊清被這兩個字弄得酥酥軟軟,他伸手環(huán)住許琛的腰,用力地吻上了許琛。兩個人的臉龐被煙花映襯得十分耀眼,這轉(zhuǎn)瞬即逝的煙花中包裹著的,是兩人白首不離的情誼。兩個人就這么親吻了許久,直到周圍的煙火都慢慢安靜下來他們才分開。

    夏翊清有些遺憾地說:“剛才都沒有好好看看這些煙花?!?/br>
    許琛抱著夏翊清飛身躍起,直接站到了觀景亭的頂上,然后甩手扔出一個火折子,又有一串煙花被點燃。夏翊清十分驚喜:“還有?”

    許琛問:“喜歡嗎?”

    “喜歡!”夏翊清此時站在高處往下看,能看到那些煙花組成的圖案,“這是……是流云百福?!”

    “是?!痹S琛笑著看向夏翊清,“我可是擺了好久才擺出來的,你喜歡就好?!?/br>
    夏翊清一個勁兒地點頭:“我很喜歡!我真的很喜歡!”

    許琛抬手摸了摸夏翊清的頭發(fā),看著他發(fā)自內(nèi)心的燦爛笑容,也跟著笑了起來。

    等煙花燃盡,二人才回到地面上,許琛帶著夏翊清走到觀景臺上,說道:“上次我們倆個人站在這里的時候,你心里還滿是抗拒,我知道那個時候你是想逃離的?,F(xiàn)在呢?”

    夏翊清低頭淺笑:“如今這京城對我來說不是牢籠,而是家。城中數(shù)萬民宅,其中有一間叫做昱園。萬家燈火閃爍,其中有一盞是你為我而留。”

    “和光,”許琛低聲道,“你真的長大了。”

    夏翊清轉(zhuǎn)過身和許琛相對而立,說道:“六年前在這里的時候我還需要踮起腳才能親到你,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可以平視你了,我也有力量可以保護(hù)你了。所以知白,我現(xiàn)在告訴你,我不要你以身許國,我也不相信什么來生。我要和你并肩,一起看遍萬里河山,我要跟你……相伴余生?!?/br>
    “你……”許琛有些驚訝,“你看了那封信?”

    夏翊清笑著說:“那信我沒收了,你竟然敢寫遺書給我,就沖這一點,你就得一輩子欠我的!”

    許琛捏了捏夏翊清的臉,說:“早就說過了,我欠你的不打算還了,就欠你一輩子,讓你一輩子都當(dāng)我的債主?!?/br>
    夏翊清心滿意足地抱住了許琛,可沒過一會兒就被許琛推開了,許琛突然開始咳嗽,一時竟有些止不住的感覺。夏翊清環(huán)顧四周,立刻意識到了問題所在————那些煙花的余煙嗆到了許琛。他這才明白剛才上山的時候許琛為什么特意把馬鞍上的水囊?guī)г谏砩稀O鸟辞宸鲋S琛走到一處避風(fēng)的角落,看著許琛猛灌了好幾口水才緩了過來。

    “快下去吧,”夏翊清心疼地拍著許琛的背,“你本來就不該碰這些煙花的?!?/br>
    許琛擺了擺手:“沒事,只是一時嗆住了?!?/br>
    “信你才怪!”夏翊清道,“我才是大夫好不好?”

    許琛摟住夏翊清:“好,神醫(yī),我們回家?!?/br>
    半個時辰后,昱園。

    許琛在灶前忙碌,夏翊清就搬了把矮凳坐在了他的身后。許琛問:“你這么盯著我干什么?”

    夏翊清:“你都沒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感覺,”許琛解釋道,“目光、殺意、兵器,我都能感覺到。”

    夏翊清笑了笑:“你恢復(fù)得挺好的。你說你當(dāng)初回來的時候為什么那么喪氣?”

    許琛輕輕嘆了口氣:“因為我病了太久了,而且前三個月幾乎不見好,所以我當(dāng)時有些擔(dān)心。我自己心里清楚,我是提著一口氣回來的,我怕我見到你之后,那口氣一松就不行了,而且回來那晚……”

    “閉嘴!”夏翊清打斷道,“你知不知道那天之后我有多久不敢聽你說‘我累了’這三個字!你倒是暈得徹底,我嚇得站都站不起來了!”

    “好好好,我不說了。今天你生辰,不說那些不開心的事情?!痹S琛轉(zhuǎn)過身來端著兩碗面,“在這兒吃還是回屋里吃?”

    夏翊清起身接過碗說:“就在這兒吃吧?!?/br>
    許琛又搬出一把凳子,兩個人就坐在廚房的小桌旁吃了起來。

    夏翊清說:“以后還是少做飯吧,你的肺還沒好利落,這些煙會影響你的恢復(fù)的。”

    “不是好不了了嗎?”許琛吃了一口面,才繼續(xù)說道,“我都知道,不用瞞我的?!?/br>
    夏翊清拿筷子的尾端敲了一下許琛的頭:“找打!誰跟你說好不了的?!你以為你現(xiàn)在每天吃的藥是干什么用的?難不成吃著玩的?!”

    許琛說:“我現(xiàn)在這樣也挺好,沒覺得有什么不舒服的,你就別哄我了?!?/br>
    夏翊清翻了個白眼,幽幽地說:“你要不想治了就直說,還省了我這一天一百兩銀子的藥了!”

    “一百兩?一天?”許琛吃驚地說,“我這藥這么貴?”

    夏翊清故作心痛道:“你知道你每天喝的是什么嗎?西域的天山雪蓮,長白山的千年人參,都是貢品級別的!你竟然還嫌棄!”

    許琛直愣愣地看著夏翊清,夏翊清說:“下次偷看信的時候記得看全了!陵老先生確實說很難恢復(fù),但他后面那頁還有內(nèi)容,他說以我的身份,能用到平常人家用不起的珍貴藥材,自然就能達(dá)到平常人達(dá)不到的效果?!?/br>
    許琛問:“所以……能好?”

    “你現(xiàn)在都能用輕功不喘了,還問我能不能好?”夏翊清沒好氣地說,“你知不知道就按照你傷得那樣,要擱在平常人家,就算能活下來,也是一輩子躺在床上倒氣的命了?!”

    “我錯了!”許琛立刻說道,“神醫(yī)別生氣,快吃面,我親自給你做的長壽面,涼了就不好吃了!”

    夏翊清不再理他,只低頭專心吃面,不一會兒一碗面就見了底。許琛問:“還吃不吃?我再給你煮點?”

    夏翊清搖頭:“不用了,氣都?xì)怙柫耍 ?/br>
    許琛伸手摸了摸夏翊清的臉,哄道:“壽星可不能生氣,不然以后一年都要生氣的。”

    夏翊清笑道:“好啦,我真吃飽了,倒是你,又吃這么少?!?/br>
    許琛一邊收拾一邊說:“我今天午飯吃得晚了些,晚上自然不餓,你吃飽了就行,去回屋歇著吧?!?/br>
    夏翊清沒有走,他靠在廚房的門邊,看著許琛忙碌的背影,心里涌上滿滿的暖意,這種尋常人家的煙火氣,是他曾經(jīng)以為永遠(yuǎn)都得不到的東西。

    等許琛都收拾利落,二人一起在院子里坐著聊天,夏翊清照例給許琛按摩著手掌,許琛問:“真能好嗎?”

    “我盡力。”夏翊清的語氣有些失落,“但你也要做好準(zhǔn)備,不太可能完全恢復(fù)到以前的樣子。你傷得太重,又耽誤了那么久……”

    許琛笑著說:“沒什么可難過的,我現(xiàn)在這樣已經(jīng)很好了,不過是偶爾會有些咳嗽,又不影響什么。”

    “還有你這個手,”夏翊清繼續(xù)說道,“還是這么容易冷,我……我當(dāng)時就該發(fā)現(xiàn)的,我當(dāng)時其實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你那時心跳那么快,抱著我的時候身上也是涼的,可我當(dāng)時以為是自己發(fā)燒的緣故。還有你一直就沒暖和過的手,我確實有懷疑了,結(jié)果在宗正寺外還是被你糊弄過去了?!?/br>
    “好了好了,”許琛連忙安慰道,“發(fā)現(xiàn)了又能怎么樣?你發(fā)現(xiàn)了我就能不去打仗了嗎?你要是知道我?guī)Р∪ケ苯欢〞]完沒了地?fù)?dān)心,就你這個小身板,到時候你再急病了,那這朝中怎么辦?”

    夏翊清嘆了口氣:“你一次又一次承諾不再瞞著我,但是一次又一次地騙我,有時候我真的是恨你。我恨你說話不算話,恨你把自己身體弄成這樣,恨你從不示弱,恨你替所有人著想?yún)s不肯給自己留退路……”

    許琛把手臂伸到夏翊清面前,夏翊清抓著手臂就咬了下去。這已經(jīng)成了兩個人的默契,夏翊清心情不好的時候,許琛就讓他咬一口出氣。許琛笑著說:“都說了今天不說那些難過的事情了,解氣了就松嘴,跟我進(jìn)屋來,給你備了賀禮。”

    “賀禮?”夏翊清放開了許琛的手臂,跟著他走到屋里,“不是煙花嗎?還有什么?”

    許琛把一個細(xì)長的盒子遞給夏翊清:“煙花只是想讓你開心而已,這個才是賀禮。”

    夏翊清打開盒子,里面是一支毛筆,他有些疑惑:“這是……?”

    “咱倆的頭發(fā)?!痹S琛解釋道,“我也是那天在家里看到仁璟和仁珩的胎毛筆受了啟發(fā)。我想著咱倆那頭發(fā)放在錦盒里也只是擱著,不如做成筆,還有些意義。筆桿上我刻了桂花和木槿花,你若不喜歡,可以磨了再……唔……”

    夏翊清直接用吻堵住了許琛的嘴。

    “話多!”夏翊清笑著說,“我怎么可能不喜歡?”

    許琛捏了捏夏翊清的臉,問:“今天這個生辰,王爺可還滿意?”

    夏翊清搖了搖頭:“還差一點。”

    “怎么?”許琛問道,“哪里不滿意?”

    夏翊清瞪著許琛,說:“三年了,你說哪里不滿意?”

    “三年?”許琛皺眉道,“什么三年?”

    夏翊清:“許知白!你故意的吧?”

    許琛一驚,盯著夏翊清看了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他在說什么。許琛一把抱起夏翊清就往床邊走去:“王爺是要臣把這三年的都補回來嗎?”

    “好好說話!”

    許琛小心地把夏翊清放到床上,說:“今晚都滿足你。”

    于是第二天,寭王殿下成功地沒有下來床。

    昨晚兩個人折騰了許久,夏翊清最后累到連中衣都沒有穿就直接睡了。

    天光大亮的時候,許琛一手撐著頭,一手搭在夏翊清的腰上,靜靜地看著夏翊清的睡顏。夏翊清趴在床上,面對著許琛,如墨的黑發(fā)隨意地披散在白皙光滑的后背上,看得許琛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夏翊清不知什么時候睜開了眼,問道:“在想什么?”

    許琛輕笑一聲:“我又被你算計了?!?/br>
    夏翊清懶懶地說:“我可沒有算計你。”

    “我以為你是一時興起,結(jié)果是籌謀許久?!痹S琛刮了一下夏翊清的鼻子,“不然你怎么會提前就選好了今天休沐?”

    “那怎么能叫算計?”夏翊清抬起手去解許琛的中衣,被許琛攔?。骸澳愀墒裁??”

    夏翊清:“你躺在床上那段時間這些傷我都看過無數(shù)遍了,怎么現(xiàn)在反倒躲閃起來了?我又不嫌棄你?!?/br>
    “我冷,”許琛說,“醒來之后覺得有些冷才穿上的。”

    夏翊清皺了皺眉,抬手摸了一下許琛的額頭,然后才放下心來,說道:“沒發(fā)燒啊?!”

    “昨天最后一次我沒弄好,你才是容易發(fā)燒的那個吧?”許琛笑道,“我昨天一早起來就上山準(zhǔn)備煙花,晚上又折騰了那么久,還不許我覺得累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累氣血就跟不上,自然會覺得冷了?!?/br>
    “累就再躺會兒,我去給你煎藥?!毕鸟辞逭f完就要起來,卻覺得腰部一軟,一下子又趴回到了床上。

    許琛笑著拍了拍夏翊清的腰,說道:“歇著吧,我剛才給歸平傳信了,一會兒我回去吃藥,順便給你帶點吃的回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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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還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