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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赤霄在線閱讀 - 第七十八章 親王

第七十八章 親王

    饒是車馬慢行,一行人也不過兩天就回到了臨安。回到臨安的第二日,夏翊清和許琛奉旨進宮。

    勤政殿內,二人給夏禎行禮問安。

    夏禎:“好了好了,起來吧,都是一家人不用拘禮了?!?/br>
    “謝父皇?!?/br>
    “謝皇上。”

    “坐吧?!毕牡澘粗苏f道,“這次你們到信州不過六天就查清楚了這件事,實在是難得?!?/br>
    夏翊清:“是父皇圣明,兒臣一行人到了信州,眾位大人便知道父皇對此事十分看重,自然全力配合?!?/br>
    “你們辛苦了。”夏禎對夏翊清的回答十分滿意,轉而對著許琛,“聽說知白這次受了傷?”

    許琛起身行禮:“勞陛下掛心,只是小傷,現(xiàn)在已經無礙了。”

    “坐吧,別動不動就站起來行禮,看著怪生疏的。”夏禎看著許琛入座之后才繼續(xù)說,“小傷也不行,你可不知道那天你義母到這勤政殿里跟朕吼了多久。還好你沒事,不然啊,你義母非得跟朕急不可?!?/br>
    許琛恭敬地說:“義母太過緊張了?!?/br>
    “她對你一直很在意?!毕牡澯謱χ鸟辞逭f,“這次翊兒差事辦的好,該賞!”

    夏翊清:“能為父皇分憂是兒臣的榮幸,兒臣不敢要賞賜?!?/br>
    “賞還是要賞的?!毕牡澓苁菨M意,“如今只有你和卓兒兩個皇子開了府,愨兒還小,也幫不到什么,朕還得靠你們兩個才是?!?/br>
    夏翊清恭敬地說:“二哥年長六弟聰慧,兒臣愚鈍,萬不敢插手朝政之事。信州之事若是二哥處理,定然會更妥帖。”

    夏禎道:“你一向低調,但也不要妄自菲薄。朕知道你母妃早逝養(yǎng)母又不得寵,所以一向謹慎。但也不要總說自己愚鈍,你是朕的兒子,又是穆飏的學生,怎么可能愚鈍?”

    “是,兒臣明白了?!毕鸟辞逭f。

    “反正皇子早晚是要封親王的,郡王不過是個過渡而已。更何況你這次辦差有功,也算是有了個由頭,等信州的事情都處理完結之后,朕封你為宣親王?!毕牡澱f完之后意味深長地看著夏翊清。

    夏翊清立刻起身:“兒臣不敢。兒臣不過是替父皇辦了一件小差,萬萬不配親王之位,更不敢再得新的封號,請父皇收回成命。”

    夏禎滿意地笑著說:“好了,這事就這么定了。這個寭字朕覺得不太妥,當時給的匆忙,竟沒想到跟后宮封號撞了,實在是委屈你了?!?/br>
    “兒臣以為寭字很好,”夏翊清愈發(fā)恭敬,“莊妃娘娘以惠貴嬪之位撫養(yǎng)兒臣多年,兒臣感激萬分?!?/br>
    夏禎看了看夏翊清,說:“你既然喜歡這個寭字就不改了,只是親王一定要封的,朕得讓天下人看著,只要盡心為朕做事,朕自然賞罰分明。以后后宮之中不再用惠字為封號就好了。”

    “多謝父皇?!?/br>
    夏禎又對許琛說:“知白這次也辛苦了,這才幾天看著就瘦了不少,想來是受傷所致,朕也得賞?!?/br>
    許琛:“臣不敢。保護寭郡王安全是臣的職責所在,萬不敢要賞賜?!?/br>
    夏禎笑著說:“這點你就不如你義母了,她那天跟朕說,朕要是不賞你,她就去跟皇后說,讓皇后再也不理朕了。”

    “義母定是跟陛下說笑了?!痹S琛說。

    “皇后跟你義母一起長大,她從來都是向著你義母的?!毕牡澦剂科?,“你這個伯爵封了這么多年,如今你也十七了,可以封侯了?!?/br>
    “臣不敢。臣現(xiàn)在只是二等郡伯,萬萬不敢越級求賞?!痹S琛不知道皇上心中盤算著什么,一時有些擔心。

    夏禎擺擺手:“什么一等二等的,你父親當年還是直接封侯呢,這事朕說了算,到時候一并封賞就好了?!?/br>
    “臣謝陛下恩典?!痹S琛只好謝恩。

    夏禎:“好了,你們也辛苦了,回府休息去吧。這天寒地凍的,知白傷剛好,翊兒又經常在冬天生病,你們倆都注意一些,有什么事就派人進宮來說,別瞞著,知道了嗎?”

    二人異口同聲:“是?!?/br>
    “對了翊兒,”夏禎似乎想起什么,對夏翊清說,“朕前些日子路過臨月軒,看里面還有許多東西擱置著,還有一些你生母的東西,你去看一看搬回你府上去吧。這些東西留在宮里也是無用,你帶回去還能算個念想。知白也跟著去吧,你們倆還能多聊會兒天,等知白回了府,一定被攔著在家不讓出門了?!?/br>
    “兒臣告退?!?/br>
    “臣告退?!?/br>
    二人出了勤政殿一同往臨月軒方向去了。

    “你怎么看起來一點都不高興?”許琛低聲問。

    夏翊清反問:“你就高興嗎?”

    許琛說:“我不高興自然有我的道理,你又是為什么?”

    “你別忘了那六個刺客。”夏翊清說。

    許琛嘆了口氣:“也是,如今我們又回到這漩渦之中了?!?/br>
    說話間已經到了臨月軒,夏翊清吩咐安成在外等候,拉著許琛走近了臨月軒的偏殿。

    “不是去庫房嗎?來這里干什么?”許琛問。

    夏翊清:“帶你去個地方?!?/br>
    許琛跟著夏翊清進入了寢室,看夏翊清轉身上床。

    “你干什么?”許琛問。

    “上來??!”夏翊清道,“這青天白日的我又不能把你怎么樣。”

    許琛笑了笑,也跟著坐到了床上。夏翊清掀開靠墻的一側床幔,輕輕推開暗門,帶著許琛走進暗道之中。

    “你這是……?”許琛問。

    夏翊清帶著許琛走入了暗室,點起桌上的燈,才開口說道:“從五歲起,我就是在這里讀書識字,后來入了書房之后就改練針灸醫(yī)術?!?/br>
    許琛環(huán)顧了一下這個狹小的暗室,暗室之中的書籍已被搬走,只留下了空空的書架,他仿佛能想象出那些無人的夜晚,在這個暗室之中夏翊清是如何行走坐臥的。

    “這些年難為你了?!痹S琛說,“只是如今你已出宮開府,這密室還是早些封掉的好,小心牽連到旁人?!?/br>
    夏翊清點了點頭:“我知道。密室另一邊的暗道已經封了,只是臨月軒一直沒再住人,也沒有理由修葺宮殿,所以就暫時擱置下來了。你放心,母后比我更謹慎,不會有事的。”

    夏翊清從身后環(huán)住許?。骸爸?,這就是我這些年來藏著的秘密。”

    許琛轉過身來抱住夏翊清,拍著他的后背道:“我也該向你坦白一些事情才對?!?/br>
    夏翊清搖頭:“什么都不需要,我告訴你這件事不是想換得你什么秘密,只是壓在心底的事情想要找個人跟我分享而已?!?/br>
    許琛在夏翊清的耳邊輕聲說:“以后不用再一個人擔著了,現(xiàn)在不再是你和我,而是我們。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我都會一直在你身邊?!?/br>
    “我們……”夏翊清此刻感到十分心安,“這兩個字,真好。你這么好的一個人,我何德何能,竟然真的能把你拐走。”

    許琛又把夏翊清往懷里摟了摟,說道:“別這么說。應該是我何德何能,拐了一個王爺回家。”

    “你真的很好,”夏翊清說,“我到現(xiàn)在都還覺得是在做夢。”

    許琛低下頭,輕輕咬了一下夏翊清的頸側,然后問:“還覺得是夢嗎?”

    夏翊清沒有回答,伸手勾住了許琛的脖子,稍稍踮起腳,給了他一個輕淺的吻。

    許琛手中稍一用力就把夏翊清抱到了坐榻之上,低聲說道:“和光,你太輕了。”

    夏翊清被壓在坐榻上動彈不得,只好眨著眼睛看向許琛:“怎么?嫌棄我?”

    許琛騰出手刮了一下夏翊清的鼻子:“你怎樣我都不嫌棄。”

    夏翊清又吻上了許琛,兩個人一時都有些動情,狹小的密室之內瞬間被情|欲和喘息填滿。

    “唔……”夏翊清拍了一下許琛,“歇會兒,喘不過氣來了。”

    許琛順勢躺在了夏翊清的身邊,大口地喘著氣。夏翊清側頭看著許琛起伏的胸口,笑道:“你知道嗎?我真的想過這一幕。”

    許琛有些意外:“想過?”

    夏翊清點點頭:“大概是去年這會兒吧,有一天晚上我下來看書?;蛟S是因為這屋子太小,安神香又太濃,我就在這里睡著了,然后就夢到你了?!?/br>
    “夢到什么了?”

    夏翊清紅著臉說:“夢到我實在忍耐不住,趁夜溜到你家把你綁了來,關在這個密室之中,跟你做了一些事情。”

    許琛憋笑道:“你這是春|夢?。『髞砟??”

    夏翊清拉著許琛的手:“后來我就醒了,我當時覺得自己瘋魔了,心里又難過又愧疚,一刻都不想在這里面待著,慌亂地回到了床上,然后第二天就病了?!?/br>
    “難怪!”許琛恍然大悟,“難怪你去年稱病躲了我好久,連除夕宮宴都沒怎么理我,我還以為我做錯了什么惹你不高興了?!?/br>
    夏翊清坐起來轉頭看向躺在榻上的許琛說道:“那時候我就知道我沒救了,我已經控制不住我的那點心思了。我讓大人教我靜心訣,每天用很濃的安神香,甚至給自己開了凝神安眠的藥,但是我只要一看到你就心緒不寧,整個人就像著了魔一樣,恨不得時時刻刻地看著你。”

    許琛心疼地說:“你藏得可真好,我都沒發(fā)現(xiàn)。”

    “你是真的沒發(fā)現(xiàn)嗎?”

    許琛也坐了起來,看著夏翊清說:“我一直以為是自己的心魔,以我的身份,我怎么可能奢望這些。”

    夏翊清靠在許琛的肩頭:“我從來沒想過會有美夢成真的一天。大概是老天開眼,知道我這十幾年過得辛苦,一直求而不得,所以終于圓了我的一個心愿?!?/br>
    許琛在夏翊清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然后說:“從此以后我們不求蒼天,不問神明,你的所有心愿都由我來滿足,只要你說出來,無論什么我都能做到?!?/br>
    夏翊清抬頭問道:“什么都可以?”

    許琛鄭重地說:“哪怕刀山火海,我也愿意為你去闖?!?/br>
    夏翊清在許琛的臉頰上啄了一下,說:“我才不舍得你去刀山火海,我只要你在我身邊?!?/br>
    “好,那我就一直陪著你?!痹S琛拍了拍夏翊清,“該上去了?!?/br>
    二人回到寢殿之中,夏翊清叫來安成,挑選了一些東西之后讓安成記錄下來交于內宮監(jiān),便一同出宮去了。

    寭郡王府。

    夏翊清將安成叫入寢殿之中,遞給了安成一個東西。安成接過來看了片刻,渾身顫抖,跪地痛哭。

    夏翊清扶起安成,說道:“這次出去查辦了一個叫安淳槐的官員,我讓人調查過了,他是成平縣人,開宇九年突然得了銀錢給自己捐了個官。這是我命人從他家中偷偷找出來的,我記得你說過,你祖父去世之前給你留了個云紋的長命鎖,你看看是不是這個?”

    安成泣不成聲,只連連點頭。

    夏翊清說:“我不知道安淳槐為什么這些年一直沒有扔掉這個長命鎖,可能就是為了今日吧。如今物歸原主,你好好收著吧?!?/br>
    安成抽泣道:“多謝主子!”

    夏翊清:“安成,我知道就算千刀萬剮也難解你心頭之恨,但他如今身在刑部大牢,我不能用私刑。他派人去刺殺朝廷命官,證據(jù)確鑿,早晚是個死,也算是替你報仇了吧?!?/br>
    “主子……”安成邊哭邊說,“您的大恩大德奴才無以為報!”

    夏翊清安慰道:“好了,別哭了。你這么出去別人還以為我怎么你了呢?!?/br>
    安成用袖子胡亂擦著淚水:“是!奴才不哭!奴才以后一定好好伺候主子,奴才這條命都是主子的!”

    “行了,你先下去吧,我也休息一會兒,不用伺候了?!毕鸟辞逭f。

    安成立刻退出了寢殿。

    定遠公府。

    “父親母親,事情就是這樣?!痹S琛說:“我雖受了傷,但后面的事都是為了引出刺客而放的假消息?!?/br>
    許琛最終還是將自己被下藥的事瞞了下來。

    “那也是兇險萬分啊?!毕牡t說,“不過好在你安全回來了。”

    “是,母親放心吧?!痹S琛說。

    許季亭在一旁說:“三嫂這下信了吧?!還說我跟著琛兒一起騙你,冤枉死我了。”

    夏祎笑著說:“好了好了,是我錯怪你了,我跟你賠禮道歉可好?”

    許季亭擺手道:“不敢,我可不敢讓長公主給我賠禮道歉?!?/br>
    許琛繼續(xù)說:“母親,那今上說的?”

    “他要賞你就接著?!毕牡t道,“頂多就是個三等侯爵,無妨,這是你應得的?!?/br>
    許琛:“可兒子還是覺得……”

    許叔亭打斷道:“琛兒,年后我大概就要去西邊了?!?/br>
    “西邊?”許琛追問,“西楚要起事嗎?”

    許叔亭:“是耶蘭,耶蘭是西域諸國之中離我們最近的,這些年看似安穩(wěn),但并非全然沒有野心,如今耶蘭國新主即位,恐怕會有所動作。”

    夏祎點點頭:“所以你這個侯爵,是封給你父親看的。”

    “兒子明白了?!痹S琛看向許叔亭,“只是父親一定要注意安全?!?/br>
    許叔亭:“還不一定就會出事,只是預測而已,你不用擔心?!?/br>
    “你們不累琛兒也該累了,”許季亭插話道,“他好歹也是受了傷剛好,拜托三哥三嫂放他回去吧?!?/br>
    夏祎笑了笑:“我看是放你們倆回去吧!行了,回去吧。只是季亭,你也別纏著琛兒太久,反正如今安全回來了,有的是時間說話?!?/br>
    許季亭拉著許琛一邊往外走一邊說:“知道啦!多謝三嫂!”

    一路走到平寧伯府書房,許季亭坐在椅子上看著許?。骸澳銈鏇]事了?”

    許琛:“真的沒事了?!?/br>
    許季亭隨手拿起桌子上的橘子用力朝許琛面門扔去,許琛笑著接住橘子:“謝謝小叔?!?/br>
    “行,看來是真的好了?!痹S季亭這才放心下來。

    許琛看向許季亭:“小叔,可以給我個解釋了嗎?”

    許季亭說:“歸雁樓這些年來救了許多女子,你是知道的?!?/br>
    許琛點頭。

    “除了原本就是奴籍之外,還有一些是良家女子被拐入青樓,輾轉被我救下的,你也知道一旦入了青樓就再無脫身之日,所以她們都將歸雁樓視作自己的家,有事都會跟我說。大概兩個月前,蘇惜兒通知我去歸雁樓,說有事要說?!痹S季亭剝了一瓣橘子塞入口中,繼續(xù)說,“歸雁樓新救下來的兩個女孩子中,有一個是信州人?!?/br>
    “那不就是……?”

    許季亭點了點頭:“對。那個小姑娘說她被人擄去晚屏山的別院,在那里被破了身,還受了些委屈,想來院子里那些東西你也看見了?!?/br>
    許琛追問:“那她可說是誰做的?”

    “她怎么可能認識是誰?!痹S季亭說,“我和即墨允查了有一段時間了,信州那邊失蹤的孩子確實有些多,這事原本是想讓即墨允去告訴夏禎的。但是蔡永跟信州官員不是一路人,他在我們之前將這件事捅到了刑部,夏禎也就知道了。本以為這事會就此了結,但刑部章大人失蹤了,我覺得事情可能有些失控,就暫時停了手中的安排,原本也沒想讓你們去的,而且本就是定了宏王,輪也輪不到你們?!?/br>
    “所以宏王的腿不是小叔弄的?”許琛問。

    許季亭瞪著許琛:“你把你小叔當什么人了?!知道是火坑還往里面推你們嗎?我們真沒動手。即墨允知道宏王的腿傷了之后就意識到夏禎肯定會讓寭郡王去,所以提醒夏禎寭郡王不會武功又一向不與旁人結交,需要派相熟且可靠的人保護?!?/br>
    許琛點了點頭:“所以晟王稱病也是假的是吧?”

    “晟王要是病了我還能去信州找你嗎?”許季亭說,“晟王的身份不適合參與這種事情,你見諒。”

    “好了小叔,我自然知道?!痹S琛玩著手里的橘子低頭說道。

    許季亭又說:“還有,你得當心些,宏王身后不止魏拓?!?/br>
    “秦淮漳也是他的人吧?!痹S琛嘆了口氣。

    許季亭:“秦淮漳不過是個小人物罷了?!?/br>
    “三品大員還是小人物?!”許琛驚道,“宏王這般厲害嗎?”

    “不是他厲害,而是他背后的人厲害。”許季亭說,“你跟寭郡王走得近,此事你要提點他一下,不要只盯著魏拓和宏王,還有別人?!?/br>
    “我知道?!痹S琛點頭,“不用我說他也會小心的?!?/br>
    “好了,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吧?!痹S季亭起身往外走,“不用送了!”

    許琛起身,看著許季亭的背影小聲說:“我也沒打算送。”

    “我聽見你說什么了!”許季亭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許琛下意識地捂住嘴,隨即又笑了起來。

    開宇十九年臘月初一,大朝會。

    寭郡王晉寭親王,平寧伯晉三等縣侯,袁徵晉昭文閣學士。

    刑部左侍郎身死,追封忠義郡伯,家中賞金千兩,著以厚葬。

    江寧知府蔡永有失察之責,但念其配合查案盡心盡力,平級調往寧安府任知府,年后赴任。江寧府同知甘崇代領信州事宜,待年后信州新任知州到任之后,甘崇入昭文閣為侍讀。

    秦淮漳治下不嚴,但念其有病在身,只罰半年俸祿,以儆效尤。

    安淳槐、程路鳴處死抄家,親眷沒奴,馬騫雖死但不能免罪,全家連坐。

    陳力、陳揚二人,腰斬于市。

    ※※※※※※※※※※※※※※※※※※※※

    第二卷完結~

    這一個案子之中,陳揚和陳力的出現(xiàn)是巧合,但是背后有人利用了這個巧合。其實在整個陰謀之中最無關輕重的其實就是他們兄弟二人,但也是他們二人最后成為了關鍵。陳揚就是人性本惡,無法洗白,也并不想給他洗白,就算他家沒被牽連,他也不會成為什么好人,他本就是個無恥之人。

    安淳槐是自私、貪財、逐利、眼界格局都很小,一路靠著溜須拍馬晉升的。人如其名,又蠢又壞。

    馬騫沒什么背景,能搭上秦淮漳的路子對他來說已經是恩賜了。

    刑部的章大人,實在抱歉到最后都沒有能給他一個名字……我是真的不太會起名字……

    明天開始第三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