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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雙重生后愛人逼我學(xué)習(xí)在線閱讀 - 第 38 章

第 38 章

    經(jīng)過孫老師這么一鬧騰,袁老師的心情也不再沉重。

    袁老師問:“你又不是班主任,又不參加什么節(jié)目,怎么到cao場來了?”

    孫老師聳肩:“在辦公室里待著無聊,就想著到cao場里走走,找回一點青春的感覺,沒想到就看見你在這里哭?!?/br>
    袁老師強(qiáng)調(diào):“我沒哭,是風(fēng)太大,進(jìn)沙子了,對吧,白窮?”

    被點名的白窮下意識望向袁老師,接受到他的眨眼睛暗示后,連忙點了點頭,“嗯嗯嗯?!?/br>
    玻璃鏡片后的眼睛里劃過一絲笑意,孫老師隨了他的意,說,“好,沙子進(jìn)了眼。”

    袁老師莫名覺得害臊,咳了兩聲,“你們在這待著,我去上個廁所。”

    孫老師:“一起啊?!?/br>
    袁老師顯然是沒想到孫老師會說出這話,你說學(xué)生上廁所組個隊很正常吧,可那有老師一起上廁所的道理啊。

    他有些詫異地看了他一眼。

    孫老師一臉坦然地聳了聳肩。

    袁老師莫名好笑,揮了揮手,“走吧走吧?!?/br>
    望著袁老師和孫老師的背影,白窮露出一個隱晦的小容。

    別人看不明白,他還看不出來嘛,很明顯孫老師對袁老師有意思啊。

    白窮有點犯困,低聲跟元柏說,“我想靠在你身上休息一下?!?/br>
    元柏點了點頭。

    年少時元柏的后背比他想象中要厚實,在微涼的秋日里,傳來少許的熱量。

    白窮躺得挺舒服的,雙手交叉放在后腦勺,元柏紋絲不動,閉著眼發(fā)呆,像是什么都沒察覺。希望從此以后,袁老師能對四班重拾希望吧,那群人,并不是純粹的壞學(xué)生。

    偌大的cao場,狹小的大本營,好似酣然入夢的左左護(hù)法的雙臂微動。

    宛如蝴蝶振翅,颶風(fēng)突起。

    上午的運(yùn)動會終于結(jié)束,全班聚集在大本營。

    “你們一上午都去哪里了???”

    “你沒看到我嗎?我就在主席臺右邊的那節(jié)樓梯上睡覺?!?/br>
    “難怪沒看到你,我在左邊的那節(jié)樓梯上睡覺?!?/br>
    左左護(hù)法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站起來說,“你們沒我們厲害,我們就在大本營睡的?!?/br>
    “那多不好啊,要是讓袁老師看見我們正大光明趴在大本營睡覺,估計又要教育我們。”

    左左護(hù)法似乎想起了什么,瞇了瞇眼睛,異口同聲地說:“其實袁老師挺好的?!?/br>
    其他人不知道左左護(hù)法為啥平白無故說這種話,也只當(dāng)了個笑話聽聽。

    原本大家是想等袁老師來了再解散,可等了幾分鐘還沒見到人,有些人蹲在地上不耐煩地說:“老師不來就算了啊,先放我們回去?!?/br>
    錢咚鏘也覺得在這耗著不事事。

    身為體育委員,他尤為大氣地?fù)]手,說,“算了算了,大家先散了去吃飯吧,吃飽喝足好好睡覺,養(yǎng)足精神,下午加油比賽啊!”

    大家紛紛應(yīng)和,蹲在地上的人也“嗖”的一下站起來,頃刻間散去。

    人走茶涼,原本喧鬧了一上午的cao場登時安靜下來,等所有人都離開cao場,工作人員進(jìn)來清掃垃圾。即使學(xué)校領(lǐng)導(dǎo)站在主席臺上苦口婆心,丟在橡膠地縫里的垃圾也不見減少。

    下午不需要上課,也不太浪費精氣神,于是元柏沒回家睡午覺,而是到白窮他們寢室去。

    寢室上床下桌,井然有序。

    白窮的床位在進(jìn)門左手邊,元柏抬頭一看,床上干凈整潔,連被子都被疊成薄薄的豆腐塊,再環(huán)視一圈,鮮明的對比立即成型,其他三人的床位簡直沒眼看。

    白窮抽出桌下的凳子,推到元柏的腳下,“坐?!?/br>
    元柏坐下。

    見元柏坐下,白窮往后退到桌子前面,雙手一撐,再借力一跳,坐到桌面上去。

    陳從正巧在白窮對面,將椅子反過來坐,下巴擱在椅背上,瞅著元柏問,“老大,你是不是覺得無聊?無聊的話我們來打牌??!”

    元柏和其他人還沒說些什么,白窮就不贊同了,“校規(guī)不允許打牌,會記過的?!?/br>
    陳從嗤笑道:“我們還怕這個嗎?”

    白窮的視線從后方投射而去,望著元柏的側(cè)顏,等待著他的回答。

    元柏十分淡然地甩出一個字:“怕?!?/br>
    陳從不敢置信地望著他,隨即鬼哭狼嚎:“老大你變了,你以前才不會怕這種東西的?!?/br>
    元柏點頭:“是,我變了?!?/br>
    “你也太直接了吧,”陳從苦著臉:“那我們現(xiàn)在來玩什么?”

    “要不我們來玩大富翁?”白窮悄無聲息從抽屜里抽出一套最新款的大富翁飛行棋。

    陳從一瞧,眼神里流露出幾絲不屑,連忙擺手拒絕,“我才不玩這種東西,太幼稚了吧,會降低我智商的,我老大也應(yīng)該不會玩這種游戲的,白哥你就死心吧?!?/br>
    元柏積極地應(yīng)和:“好啊,我想玩?!?/br>
    陳從:“……”老大,看在這么多年我如此孝順你的份上,我也不求你回報我分毫,但求你別再打我臉了,很痛的好不好!

    雖然心里拒絕,但陳從還是眼疾手快將自己買的可折疊的桌子拿了出來,按在寢室正中心的位置。

    而白窮則迅速拆開他那款最新版的大富翁飛行棋,鋪在桌面上。

    寢室范圍狹小,林閃和錢咚鏘將凳子挨在一起,組隊玩著手機(jī)游戲,一起大殺四方。

    陳從覺得他們玩的游戲是在血腥,不利于自身思想的發(fā)展,再加上他一直秉持“我既然入地獄,為何不把你們拉下水”的原則,于是將這兩人逮過來,好說歹說哄他們一起玩起大富翁飛行棋。

    結(jié)果漫長的一個中午在這場幼稚的棋局中度過,窗外呼嘯了幾聲而過的風(fēng)也沒能打攪到他們,元柏破產(chǎn),白窮暴富,林閃玩得眼睛都快合上,錢咚鏘和陳從欲哭無淚地望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

    隨著起床鈴聲響起,窗外突然吹來一陣大風(fēng),將鋪在飛行棋周圍的紙幣都吹散,宛如天女散花,陳從見狀“哇偶”了一聲,“看來是不能繼續(xù)玩了。”

    這盤棋局最大的勝者就是白窮,他揮了揮手說聲那就結(jié)束,大家一起將飛行棋重新裝好。

    陳從將桌子折疊的同時,嘴里還忍不住嘟囔,“玩什么不好,非玩飛行棋,這玩意就是賭的就是運(yùn)氣?!?/br>
    元柏單手抱臂沖他說:“拼的就是運(yùn)氣,你運(yùn)氣不好也別說話?!?/br>
    陳從:???

    老大,運(yùn)氣最差的你,到底是哪里來的底氣說的這種話?

    玩了局大富翁飛行棋還挺累的,元柏伸了個懶腰。

    白窮一邊收拾東西,一邊看了他一眼。

    元柏捕捉到他的眼神,笑著說:“走吧,繼續(xù)回到cao場?!?/br>
    白窮點頭:“好?!?/br>
    林閃在起床鈴聲響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快要倒下,憑借意志爬上床,反正下午是運(yùn)動會,睡個懶覺應(yīng)該無傷大雅?

    陳從說:“算了,我先睡個覺?!?/br>
    錢咚鏘說:“可是等下生活老師會一個一個寢室查人的,看見我們在睡覺,會趕人的?!?/br>
    陳從說:“無所謂,等她來的時候再說吧,林閃現(xiàn)在都睡了,我們總不能拋棄兄弟吧。”

    錢咚鏘:“你說得對!”

    陳從和錢咚鏘一拍即合,雙雙爬上床睡覺,而白窮和元柏已經(jīng)出門。

    路過超市,元柏拐彎走進(jìn)去,想買些零食,早上吃了陳從那么多零食,怎么還是要還點的。

    “你要吃什么,自己挑?!痹匦χf。

    零食這種東西,白窮倒不是特別熱衷。

    小時候他也沒愁過這種東西,只選了一板爽歪歪讓元柏結(jié)賬。

    將選的零食放在收銀臺的元柏看了看那板爽歪歪,覺得那瓶身上的笑臉傻乎乎的,“不買點其他的嗎?比如說辣條什么的?”

    白窮知道元柏他這是在嘲諷自己,可一想到吃辣條的畫面,他自己都忍不住笑。

    因此他笑著搖了搖頭:“不需要?!?/br>
    工作人員剛將cao場的門鎖給打開,元柏和白窮就到了。

    這也算是趕巧。

    等他們走進(jìn)去一看,發(fā)現(xiàn)插在兩張桌子間的班旗被吹到了,無獨有偶,旁邊班級的班旗也倒了,白窮將本班班旗扶起來,又順帶走到隔壁班將他們的班旗扶起來,猜想應(yīng)該是中午刮的那陣大風(fēng)的錯。

    cao場陸續(xù)來人,越聚越多,比賽也就開始了。、

    今天下午有男女100米的決賽和男女200米的決賽,他們班的戰(zhàn)力值也算高,每個項目都有人進(jìn)入決賽,加油這種事情也不需要元柏和白窮出力,于是兩人又在大本營坐了一會兒,白窮用手機(jī)刷了幾道題,四周鬧哄哄的,有些使不上力的感覺。

    白窮索性放棄,搖了搖頭,將手機(jī)揣在兜里,拆開一瓶爽歪歪來喝。

    元柏見他無聊,也放下手機(jī),“我們?nèi)ス涔浒?。?/br>
    “逛什么逛?”

    “隨便走走啊,老在這里坐著也不是辦法。”

    白窮眼珠子一轉(zhuǎn),覺得散步還是挺浪漫的,于是樂呵呵地點頭,和元柏并肩走在cao場上。

    呼聲四起,秋風(fēng)送涼,熱氣和燥熱混雜在一起,白窮有一口沒一口地啜飲料,兩人走到cao場的東面,在這里有兩張乒乓球臺。

    開運(yùn)動時,平時蝸居在教室里的人都涌進(jìn)了cao場,教室、寢室都不允許大家停留,因此也造成cao場里人來人往,人潮涌動。沒有比賽,也不想去加油的人,就涌向cao場的籃球場和乒乓球臺。

    “誒,元柏?”一個打乒乓球的小哥看到了他,抓住迎面飛來的乒乓球,停下手中的動作,跟他打招呼。

    元柏聽見聲,點了點頭,也算打了聲招呼。

    白窮一邊咬著吸管,一邊盯著乒乓球臺,眼睛亮亮的。

    老年人最適合的運(yùn)動,乒乓球在他心目中絕對能排前三。

    年輕時白窮是不會打乒乓球的,因為他覺得這種東西沒技術(shù)含量,等熬到中老年才意外在自家社區(qū)從一位小朋友手里學(xué)會的,和老元在一起后,他拉著老元一起打,令人詫異的是老元也不會,這讓白窮偷偷高興了好久,只因老元什么都好什么都有什么都會,和他差距實在太大,沒想到竟因著乒乓球而拉近。

    因此白窮任勞任怨地教他。

    和元柏打招呼的小哥是位體育生,看起來人高馬大,和元柏關(guān)系倒也不錯。

    以往元柏身邊總跟著陳從,今天身邊換了位新人,他多瞧了幾眼白窮,覺得這光頭倒也別出心裁,“這位兄弟看起來挺面生的???”

    元柏回答:“我同桌,從別的學(xué)校剛轉(zhuǎn)來?!?/br>
    “難怪我說以前怎么沒見過,原來是新同學(xué)???”小哥很熱情地說,“新同學(xué)叫什么名字???要不要來打乒乓球???”

    白窮猛地吮了口飲料,“不要?!?/br>
    回答得太干凈利落也是個問題,小哥尷尬地笑了笑。

    元柏說:“抱歉,我同桌可能不太會打乒乓球?!?/br>
    白窮咕噥道:“明明是你不會?!?/br>
    乒乓球小哥聽到了這句話,好笑地說:“你說什么呢?元哥的乒乓球一直打得很好啊,上次我們小區(qū)舉行乒乓球大賽,元柏從一群如狼似虎的老頭老太太中脫穎而出,榮獲第一名,還獲得了一千元獎金?!?/br>
    從懷疑到震驚又變成了匪夷所思,所以……元柏會打乒乓球?

    白窮愣在原地,連吸管都忘記咬了。

    元柏也記起了這個茬……白窮有段時間其實精神狀態(tài)不太好,似乎被外面的流言蜚語影響。

    元柏總是不厭其煩地安慰他。

    后來元柏知道白窮會打乒乓球,就假裝自己不會,請白窮教他。

    運(yùn)動真的是件很神奇的事情,揮打著乒乓球的白窮神采奕奕,重新樹立起了自信。

    白窮不禁感慨:“原來你會乒乓球?!?/br>
    元柏硬著頭皮回答:“這有什么難的,乒乓球可是全□□動,我會這個不是很正常嗎?”

    可是你曾經(jīng)親口告訴我,你不會乒乓球。

    白窮靜靜地望著元柏。

    是看透一切的平靜。

    “那我們來打一局吧。”讓我看看,那個總是輸?shù)幕斓?,到底打得有多厲害?/br>
    元柏知道自己不能放水,要是放水的話,那么熟知他球技的人一定會看出來的。

    若是被白窮知道自己在放水,那他一定會懷疑自己也是重生的。

    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早就暴露得極為徹底的元柏直到這個時刻,都在艱難地維護(hù)自己所謂的秘密。

    一頓cao作猛如虎,乒乓球來回跳動,使白窮撿球撿得懷疑人生。

    再一次撿起沒接住的球,白窮背對著元柏,神情晦暗不明。

    原來你這個混蛋真會打乒乓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