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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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白海愁應(yīng)答,商澤憶就腳踏虛空,仿佛神仙中人,衣袂飄飄蕩蕩,扶搖直上了九天。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這還是傳聞中廢物的那個商澤憶嗎,不僅邀戰(zhàn)他們無敵的城主,還漫步云端一樣地上了天,真是已經(jīng)成仙了啊。 原本看不起他的人現(xiàn)在啞口無言,以前無論商澤憶做了什么事情都堵不住他們奚落的嘴,就是以看廢物的眼神看她,現(xiàn)在終于是狠狠地甩了他們一巴掌,還是左右兩邊臉“啪啪”作響,特別是那些游俠們,整日對商澤憶喊打喊殺,無非是依仗自己僅有的武力,現(xiàn)在人家都要成仙了,以他們那微薄的武力,拿來給商澤憶當(dāng)螞蟻捏死都算抬舉了。 不少游俠羅圈似的小腿往出門多邁了幾步,出了演武場又再多了幾步就跟做賊似地逃出了白鹿城。 被邀戰(zhàn)的白海愁是所有人關(guān)注的另一個主人公,自然是沒人認為白海愁會懼怕商澤憶,更沒人擔(dān)心他會輸給商澤憶,但他們還是將目光聚焦在白海愁身上,畢竟商澤憶此時展現(xiàn)出來的能為已經(jīng)超出所有人想象,無敵了那么久的或許會因他出手。 萬眾期待,白鹿城主已經(jīng)很久沒有在人前展現(xiàn)過實力了,這可是難得一見的大事。 在白鹿城居民灼熱的目光中,白海愁從位置上站了起來,他面無表情地抬頭望天,雙腳踏地,將半座演武場踩得稀碎,借著巨大作用力飛身穿云而上。 整座白鹿城因為他跺腳震動,沉寂片刻,整座白鹿城都沸騰起來,所有人都仰著脖子朝天上看,雖然大多數(shù)人連片衣袖都沒看到。 真正能看到模糊兩個小黑點的只有寥寥數(shù)人。 典獄司司尊江玉離未抬頭,他低頭蹙眉,此情此景讓他想起了一個厭惡的人,就是那個人在二十二年前將白鹿城搞得一團糟,現(xiàn)在又要再來一次了? “真是使人討厭的氣息。”話盡,在帝辛崇敬的目光中,江玉離亦踏步而上,直追天上兩人。 此時拔空而起的還有其它幾道人影,胡八刀、衣浩邈、錢泉耀,都是入了道藏的頂尖高手,各有不同的登天手段,這場曠世之戰(zhàn),也就只有他們才配做那兩人的觀眾。 “就憑你們臭雞蛋爛番薯也配看我出手!”人剛飛起,天上就傳下商澤憶散漫聲音,繼而一股無匹威壓自上而下,迫得幾名飛起的頂尖高手重新落在了地上。 他們正好落到了藥王江附近。 剛落地,衣浩邈老爺子就破口大罵:“混賬小子,幾十年沒見對老頭子我還是那么不客氣,半分尊老的氣度都沒有!” 江玉離則冷然地看一眼天,拂袖而去,白鹿城今日必會大亂,他的典獄司需要提早做好準備。 錢泉耀默不作聲,不知在想什么,他抱著圓滾滾的肚子長久呆立,忽然嘆了口氣。 胡八刀身邊是藥王江,楊落羽早被衣輕裘救下,現(xiàn)在也被藥王江醫(yī)治,她只不過是能量耗損過大,傷勢并沒表面看起來那么嚇人,休息一陣就好。 衣輕裘緊張地護著她,對從天而降的這么多高手毫無在意,連天上的曠世之戰(zhàn)也不看一眼。 藥王江心底緊張商澤憶,此時狀況過于詭異,他一個八歲的孩子早就搞不清楚是狀況了,見到胡八刀忙上去問道:“魷魚干他是怎么了?” 胡八刀也不知道,但他聽衣浩邈說的話,似乎是知道什么內(nèi)情,便直接問他:“衣老頭,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衣浩邈還憋著氣,怒氣沖沖道:“還能怎么回事,商韜這個小子回來了?!?/br> 胡八刀不可置信:“你說商澤憶是商韜,他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這怎么可能?” 胡八刀沒有實際接觸過商韜,不知道商韜實力,衣浩邈這些老一輩的人對他能為卻再清楚不過了,借體重生對于他根本不算難事。 “對于那個小子,沒什么不可能的。二十二年前能將天下幻術(shù)師的氣數(shù)都能吸盡,斷了幻術(shù)師一脈,現(xiàn)在借體復(fù)活有什么難的?!币潞棋爿p蔑地說,他對于借了商澤憶身體的商韜不讓自己看這場大戰(zhàn)耿耿余淮,越想越生氣,不由得火冒三丈,“這小子,這是太沒禮數(shù)了,這場曠世之戰(zhàn)居然不讓我觀戰(zhàn)?!?/br> 見衣浩邈如此神情,他已經(jīng)相信老爺子說的,他正為商澤憶擔(dān)心,藥王江扯了扯他的衣袖,關(guān)切問道:“魷魚干不會有事吧?!?/br> 胡八刀還沒回答,原本受了重傷看著快死一樣的南柯夢撐起身體,突然開口:“他不會有事的。” “你又知道什么?”胡八刀問道,雖然他一直瞧不上萬法府這些大小神棍,但現(xiàn)在對南柯夢還是有一絲期待。 他以為南柯夢會知道什么,畢竟張龍虎這個老神棍還是有些道行的,會算出什么也說不定,但南柯夢卻搖頭道:“我只知道他會幫我找到竊天技的機緣,現(xiàn)在機緣未至,所以他定然不會有事?!?/br> 胡八刀一臉黑線,萬法府的這些大小神棍一個個果然都沒什么用,算個屁出來,現(xiàn)在他也只能希望張龍虎這個老神棍的話定要成真。 他與藥王江同時看天,他不知道藥王江能看見什么,但以他的修為,竟也只能看到兩個模糊小點。 可見兩人所處之地離他們有多遠了。 九天上云霧皚皚,罡風(fēng)呼嘯。 商韜四平八穩(wěn)立在云端,靜侯白海愁到來。 意識中的商澤憶第一次上到九天之上,腳下遠離地面萬里遠,目之所至大地成了縮小的地圖,一個不慎要是掉下去,人都能給摔成rou泥。 他無可避免地感覺刺激,同時對自己皇叔不由得崇拜至極,居然敢上天邀戰(zhàn)白海愁,果然不愧是前一代頂尖的高手,真是帥呆了。 等了片刻,白海愁沖破云霄也立在虛空中,他看著商韜感興趣道:“你能復(fù)活我能高興。二十二年前未能與你一戰(zhàn),始終是我的遺憾,今日遺憾終于可以彌補了?!?/br> 面對白海愁的認真,商韜搖頭晃腦語氣輕?。骸把b什么大尾巴狼,我現(xiàn)在就一縷殘魂,怎么可能打得過你,有本事把我在源頭的大半魂魄給放回來,我們再痛痛快快打一場。” 商韜的大半殘魂在源頭之內(nèi),白海愁是不可能為他打開源頭的,即使打開也無法將他殘魂從源頭中拉出來。 白海愁不為所動,從身側(cè)抓過一朵巨大云彩,隨意一捏就成了滴凝實的水珠,他手指輕彈,輕柔地像彈走早晨的露珠,卻傳來一陣悶雷聲響,水珠宛如銀河直落,朝他商韜而來。 “姓白的,玩真的啊?!鄙添w哇哇大叫,扭頭就跑。 云朵是由水汽組成的,這滴水珠凝實了一朵云彩,宛如重水其質(zhì)不可估計,又以白海愁彈指助威,其威力不會小于道藏境全力一擊。 若商韜全盛時必是不懼的,但他現(xiàn)在只是一縷殘魂,能為不足全盛時的十分之一,雖也是能擋下這滴水珠,卻沒那必要。 他邀白海愁上天是有事情要談,又不是真的跟他打架。 商韜繞著云端跑了一圈,水珠像長了眼睛始終在他身后緊追不舍,商韜知道這滴水珠是白海愁cao控的,他被追得煩了當(dāng)下煩躁,轉(zhuǎn)身雙手合十,猛然一拍就將水珠拍成了水霧,水霧落下,頓成地面的傾盆大雨。 “謙虛一下還真當(dāng)我怕你不成,來來,正好爺爺我好久動手了,手癢得不行,就跟你打個痛快,誰慫誰就是孫子!” 商韜張揚叫囂,說完他雙手舉天,仿佛頂天立地拔高了無限,他雙手在空中胡亂畫圓,引得氣流周轉(zhuǎn),漸漸在他手中形成了一個巨大颶風(fēng)。 “剛你讓我嘗了銀河重水,現(xiàn)在我也送你嘗嘗九天罡風(fēng)的滋味?!憋Z風(fēng)成型,商韜吹了口氣將風(fēng)推向白海愁,得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