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天賜的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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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空寒隨身四劍成陣,氣勢洶洶朝商澤憶去,在他眼中商澤憶提刀來擋,軟弱得毫無威脅。四劍而下,毫無阻礙地將商澤憶籠罩在其中,劍陣動,無數(shù)劍氣肆虐,劍氣隨呼吸起,在陣中力竭又生,生生不息。 李空寒露出了肆意的笑,他知道,一落劍陣便是回天無術(shù),除非是境界高出許多,才有可能破陣而出。而商澤憶,他不行!他必在劫難逃! 商澤憶的慘狀落在李空寒眼里,他被劍氣籠罩,不斷有劍氣穿過他的身體,帶動他腳步不斷顛簸。他臉上的表情大概是痛苦與絕望,悔恨不該惹到自己。 活該,誰讓敢忤逆我!他發(fā)泄似地想。李空寒滿身都是擊敗商澤憶的愉悅,這讓他腦中所有情緒都是快感。 這還不夠,李空寒往劍陣中看,要看商澤憶痛苦的表情讓自己更快活。 劍陣中商澤憶站立不動,被劍氣肆虐了這么久,這也難怪,即使鐵打的人硬抗了這么久的劍氣,應(yīng)該是連招架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任由劍氣穿身而過。李空寒欣賞了他的慘狀,愉悅地發(fā)抖,但,還不夠快活,他要看商澤憶痛苦又后悔的表情,他要聽商澤憶像狗一樣地向他求饒,親口向他說誰才是最低賤的那個人。 他手一揮,劍陣中肆虐的劍氣退開了一條路,露出商澤憶那張被藏在劍氣中的臉,剛被滿屏的劍氣擋住,看不見,但現(xiàn)在李空寒可以聚精會神地看,要看商澤憶殘破如狗的面容。 劍氣之下還是那道熟悉的臉,卻沒有依他所料有痛苦,仍是波瀾不驚,甚至還在對他露著森森白牙。 李空寒瞬間就察覺到了危機,他雖暴怒,卻也不是真的成了只會用蠻力的野獸,商澤憶的的臉,完全是看不出有半點受傷的癥狀,這與他受了劍陣所傷的事實明顯不符。 商澤憶沒有那么高的修為能無視羅天劍陣,這他可能肯定,在此之外,唯一的解釋就是商澤憶根本沒在劍陣中。 李空寒記起商澤憶與衣輕裘的幻術(shù)斗,除了刀者之外,他還是一名幻術(shù)師。 該死!李空寒叫罵,瞬間他意識到了危險,他下意識想轉(zhuǎn)挪位置,卻見到劍陣中的商澤憶忽然消失,而他胸口一熱,血立刻流滿了前衫。 這還是商澤憶要問他藥王江的下落沒有下殺手,不然剛才那一刀再深幾寸,傷的就不是皮rou,而是李空寒的心晶了。 一旁的林子萱亦松開了劍決,此時并無生死之爭。 商澤憶一刀得手沒有乘勝追擊,因為他被另一樣物品吸引了注意力。 一封信從李空寒被刀割破的胸口漏出,飄飄蕩蕩落到了地上,商澤憶眼尖,在信件飄落那一刻就看到上面自己太子的紅印。 李空寒也跟自己太子有關(guān)系?商澤憶不禁疑惑。他手上能量凝聚,隔空吸物,就將信件吸到了手中。 李空寒回過神來時,正好見到商澤憶正皺著眉看一張信紙。他看著信紙很熟悉,一摸胸口,果然那封敲門夢想之門的信件已經(jīng)不見了。 “還給我!”李空寒面部猙獰,發(fā)出了從未有過的吼叫。 他想動手來搶,卻忽然覺得心口一痛,無數(shù)刀勁正往他心門鉆。 是商澤憶在剛才一刀中下了暗手,隱刀承影早已經(jīng)鉆進(jìn)了他皮rou之內(nèi),伺機發(fā)動,不然商澤憶也不會只一刀后就停手,而且這么目中無人的在戰(zhàn)中看信。 隱刀侵體,李空寒頓時五臟如刀割,不說再動手,就連說話都困難。 但這是李空寒通往夢想的通行證,是他躍上榮耀的鑰匙,即使體內(nèi)正被隱刀肆虐,他仍是強撐起身體,艱難地朝商澤憶走來。 “還給我!”李空寒大口喘著氣咬牙道。 意志堅定固然有用,但有些事仍是意志改變不了的,就像現(xiàn)在。 李空寒始終受創(chuàng),即使強撐起身體也沒用,他之攻擊商澤憶輕快躲開,隨手將信塞進(jìn)了懷里,說:“想要信件,可以,把老姜塊還回來。” 商澤憶不知道李空寒拿這信件有什么用,但他既然如此重視,必然是對他有極其重要的作用。 他原本還怕李空寒輸了后不認(rèn)賬,惱羞成怒與藥王江來個同歸于盡,真是天賜的運氣,居然來了個意外收獲。 看李空寒的態(tài)度這封信應(yīng)該對他很重要重要,哪只要信件在手,就不擔(dān)心李空寒不就范。 李空寒體內(nèi)受創(chuàng)抓不到商澤憶,他面露仇視,又見到商澤憶將信件塞回懷中,頓時驚惶失色,他臉上神色不停轉(zhuǎn)變,似乎在屈服與不屈服之間來回轉(zhuǎn)換,在商澤憶拍了拍胸口放信封的位置后,他才咬牙道:“把信還我,我把藥王江還你!” 商澤憶有信在手,知道是抓到了李空寒的弱點,他占了主動權(quán)有恃無恐,搖動一根手指道:“先放了老姜塊,然后我再還你信?!?/br> “先交信!”李空寒咬著條件,就不松口道。 商澤憶不理李空寒,轉(zhuǎn)頭對林子萱說:“你們葬劍府在白鹿城這附近有幾個點,有多少人,都給我派出去找老姜塊,不然別怪我無情,以后不肯配合你們圣司?!?/br> 林子萱情緒并未有波動,她沒有進(jìn)入到商澤憶與李空寒的言辭博弈中去,她來這的目的是保證兩個人都能活著,既然商澤憶贏了,她伸手指著李空寒說:“人會我?guī)湍阏?,但他我必須帶走?!?/br> 商澤憶得意地回頭。 李空寒瞬間臉色慘白,他知道自己已經(jīng)輸了,藥王江是他與商澤憶博弈最后的依仗了,但他知道自己的勢力,皆是來自李家與葬劍府,而這兩股勢力中無論是誰,都不敢得罪林子萱。林子萱若出手,真的有很大可能找到藥王江。 那樣他就真是輸?shù)靡粩⊥康亓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