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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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她從字跡已經(jīng)看出是出自李空寒之手,明知故問也是一時失措,下意識出口。 “自然是李空寒,你說怎么解決吧!”商澤憶得理不饒人,氣勢洶洶直逼林子萱。 林子萱雖然與李空寒是師姐弟,但她一向不管他,對他聽之任之,即使是李空寒做出這樣的事,她也確實是毫不知情。 但正因為是同門師姐弟,即使林子萱不知情也脫不了關(guān)系,商澤憶找上門,就是看中兩人關(guān)系,向她問責。 “我與你一起找他?!绷肿虞嫣岢鼋ㄗh,算是彌補建議。 在一時無神之后,她很快恢復(fù)了往日的泰然處之。 商澤憶是圣司的大道目標絕不能丟,原本因為替他擋了白海愁一招,稍微處好的關(guān)系,因為李空寒算是毀了。 現(xiàn)在能做就是去彌補這件事,辯解毫無意義。這件事,李空寒既然做了,就只能由她阻止。 “藥王江,我?guī)湍阋貋怼!?/br> 商澤憶深深看林子萱一眼,眼神莫名,忽然開口道:“出了這樣的事就想這么了?老姜塊,我要活的,李空寒,我要死的!” 商澤憶咄咄逼人,寸步不讓,林子萱沉默良久,才最終言語:“李空寒不能死!” 她聲音不大,語氣卻堅定無比。 商澤憶早猜到她的答復(fù),冷笑道:“李空寒活不了,我說的,白海愁都保不??!” 兩人言語交惡,針鋒相對,互不相讓。 因為幾輪試煉林子萱難得在商澤憶身上建立的好感,此刻也蕩然無存,她不與商澤憶做口舌只爭,冷傲道:“我會助你帶回藥王江,至于李空寒如何,旦憑本事?!?/br> 商澤憶也不與她廢話,直接開口道:“午時你跟我一起去找李空寒要人,能找回人還好,找不回人不說這個君子劍苑,葬劍府以后都別想安生!” 說這話商澤憶是有底氣的,不說他自己商國皇子的身份,單單藥王江背后勢力就是四府之一的藥王府,再加上胡八刀這個敢惹事的頂級高手,即使是四府之一的葬劍府,即使遠在齊國,也擋不住他們的報復(fù)。 林子萱也知道事情輕重,冷哼一聲不做爭辯,算是默許了商澤憶的要求。 他們談妥后便齊齊進了內(nèi)堂,外面亂七八糟的情況也只好由門徒來收拾,暈倒的董詩偉則被幾個受傷輕的門徒抬去醫(yī)治。 商澤憶與林子萱在內(nèi)堂一人一個方向坐著,隔著很遠,算是大路朝天各自一邊,誰也不待見誰。 商澤憶之前對林子萱有莫名的情愫,此時見到她就想起李空寒,什么情愫不情愫的全沒了,只剩下怒氣,看她一眼都嫌煩。 很快時間臨近午時,商澤憶看了下時辰,從椅子上起身道:“走了?!?/br> 林子萱默不作聲,不需要她提示,就比商澤憶更早踏空而去。 商澤憶也不甘示弱,緊追其后。 兩人很快就到了城外荒木林,正好看到李空寒獨坐在枯樹上。 四周皆無藥王江的身影。 李空寒本來只準備等商澤憶一人,卻見到林子萱也來了,明顯愣了一下。 但他馬上恢復(fù)正常,從枯樹上輕輕躍下,對林子萱恭敬使禮:“師姐你也來了?!?/br> 商澤憶不管他們什么同門之誼,還是愛慕之意,他一心只要藥王江安全,對于始作俑者李空寒自然不會有好臉色,初見到李空寒,指著他鼻子就罵道:“姓李的,老姜塊在什么地方,識相的給我交出來,我家老姜塊要是少了根頭發(fā),我就把你頭給擰下來?!?/br> 李空寒算是城府深沉的人,對誰都是不露聲色,面上讓人瞧不出情緒,但唯獨面對商澤憶,會有一股無名怒火使他控制不住情緒,只一心要殺了他。 被商澤憶指著鼻子罵了一通,而且是在林子萱面前,李空寒臉上掛不住,他面帶不善,因為信中言明只來一人,而商澤憶居然敢逆他之意帶來林子萱。 正要為商澤憶帶了一人而發(fā)怒,但他又忽然想到林子萱在此更好,不正是自己的初衷,堂堂正正在她面前打敗商澤憶,使她知道究竟誰才是配得上她的男人嗎? 李空寒收起情緒,面無表情道:“少廢話,想知道藥王江的下落,有本事打敗我?!?/br> 商澤憶正牙癢癢,聽的話正合心意,將拳頭捏得噼里啪啦,皮笑rou不笑地道:“好好,正愁沒機會教訓(xùn)你,等下扭斷你的手腳,看你說不說?!?/br> 在林子萱面前,李空寒連言語都不想落于下風,他冷笑道:“等下你別丟下你兄弟跑才是?!?/br> 兩人一觸即發(fā),此時不在暴風中心的林子萱忽地人影偏移,擋在了兩人中間。她一雙清冷的眼睛盯著李空寒,猶如利劍刺殺人心,有門內(nèi)師姐的氣度,亦有齊國圣女的威嚴,使他不敢直視。 “放了藥王江,我可以當今天的事沒發(fā)生過?!绷肿虞鎸羁蘸?。 因為師姐的身份與愛慕之意,李空寒平日對林子萱言聽計從,但現(xiàn)在他懷里揣著通往夢想之路的通行證,即使是林子萱也會是他的囊中之物,他再無往日的尊敬,少了分溫順,多了許多叛逆,道:“師姐您想當今天的事沒發(fā)生過,我可不愿?!?/br> “今天我馬山就要在您面前擊敗這個廢物了,您也馬上就會知道誰才真正配得上您了。您怎么能當今天的事沒發(fā)生過呢,我可不允許?!?/br> 他對林子萱灼灼而視,眼睛里都是火熱,甚至他還伸手想去抓林子萱的手,卻立刻被林子萱劍氣擋開,留下一道血淋淋的痕跡。 “我再說一次,放了藥王江,不然我就別怪我不客氣?!绷肿虞鎽B(tài)度冷然,對于李空寒的冒犯明顯有了怒氣。 這樣的拒人千里落在李空寒眼里成了熱油,更燒得他的妒火旺盛,他直愣愣看看手上的痕跡,想起林子萱面對商澤憶的親昵舉動從未有過如此的決絕,面對他如此,只不過是因為他不是她的未婚夫而已。 只有在她面前證明誰才配得上她才行,李空寒此時心中唯留一念,他收起眼中的火熱,倨傲道:“我說了,想要藥王江的下落,讓那個廢物打敗我才行?!?/br> “丑話說在前面,若師姐想出手的話,我是絕對不會還手的。但藥王江的下落我也絕對不會說,我將藥王江封住了手腳,藏在一個沒人會知道的地方,我不說就沒人能找到他。師姐您說一個七歲的孩子,沒水沒食物,能撐多久?哈哈哈!” 李空寒一陣狂笑。 聽到藥王江有危險,商澤憶不再忍耐,特別是李空寒這毫無人性的笑,讓知道林子萱的勸解沒有一點用處,藥王江還是要自己來救才行。 他本就不是讓林子萱來勸解的,只為了讓她在場,即使有陷阱也會護著自己,便不等林子萱再勸解,繞過她一拳砸向李空寒面門。 “賤種,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