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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內(nèi)犯奇,將紙團(tuán)展開,卻見上頭是女子的娟秀字跡,寫著約他往小南湘一會,談的是葉嘯之事。 約他之人,馮輝的妾室,秦家二姑娘,秦舒。 ———— 外頭關(guān)于紅幫的傳言越來越多,包括穆溪白在紅幫的一言一行,都已傳到穆府,惹得穆府上下跟著人心惶惶,也氣得穆清海日日在書房罵他。 陶善行心里也發(fā)沉,只是她的沉重與旁人不同,又說不得,只能苦苦守在心里。紅幫的事她幫不上穆溪白,只能讓他自己處理,而方稚之事,她倒可一試。 她已多日不曾見過穆溪白,不過穆溪白每日清晨與入夜前都會遣人遞口信,又或者送些信箋,寫的都是逗她高興的話,偶爾也有情話,日日不曾斷過,總之要她安心。 每每收到,陶善行都要會心一笑,由衷覺得穆溪白這人倘若上了心,那真是天底下最最體貼的男人。 這日入夜,穆溪白破例沒有給她遞任何口信與信箋,她心中正有些不安,卻逢觀亭給她送來一物,恰是她前兩天所寄之信的回音。 “娘子,昨日你說炭盆燥熱,今夜給你換成湯婆子,就不攏炭盆了?!绷窠阋贿呎f,一邊灌了兩個湯婆子用錦袋套好,塞進(jìn)她床上焐被,“你夜里若還嫌冷,便喚我一聲?!?/br> 陶善行將手中信紙蓋放桌上,沖她柔聲道:“榴姐,先別忙了,咱們說會話吧?!?/br> 榴姐依言過來,順從地坐到她對面,臉上的傷痕叫燭火就近一照,愈發(fā)猙獰。 “娘子要說什么?”她問道。 “說說你的過去?!碧丈菩幸允种ь^,撐在桌上帶三分童稚看著她。 “我的過去……有什么好說的?”榴姐避開她的目光。 “那我給你說個故事吧。你幫我看看,這故事是真是假?”陶善行笑了笑,見她點頭,便娓娓道來,“話說前朝有位妃子失了帝心,被貶至皇陵替剛剛薨逝的太后守陵,身邊只帶著年幼的皇子與心腹女官并肚中剛懷沒多久的小公主……” 陶善行的故事才起了個頭,那廂榴姐臉色已變。 這應(yīng)該是周六的章節(jié)? 小年夜了嗎? 大家小年夜快樂。 我是盡責(zé)的存稿箱君。 ———— 第56章 懷疑 “年幼的皇子與公主在皇陵外一天天長大,宮里沒幾人見過他們,也漸漸忘了他們的存在,直到有一日,那位妃子病逝,消息遞回宮中,皇帝才終于想起兩個孩子,于是派人接他們回宮?;貙m途中,皇子與公主遭遇刺殺,同行所有護(hù)衛(wèi)皆亡,只?;首优c公主活著進(jìn)了皇城,回到宮中。兩個失去母妃的孩子,在宮中舉步維艱,腳下處處是陷阱,所幸二人相依為命,兄……妹情深。沒多久,皇帝發(fā)現(xiàn)哥哥有大才,堪當(dāng)大任,有意立儲。但很快,宮中又有流言傳出,說皇子并非天家血脈,乃是逃亡過程中幸存下來的護(hù)衛(wèi)假扮而成,于是各方勢力開始查找證據(jù),便想起妃子帶到皇陵的貼身女官。” 陶善行平靜說著,除了她的聲音,屋里只有蠟燭燭芯偶爾的噼啪炸響,榴姐的臉色在這樣的平靜中越發(fā)難看,頰上的傷痕像陰影的爪牙,肆無忌憚地蔓延。 “別說了……”她垂下眼,雙手在腿上攥成拳,指甲戳入掌心也不覺疼。 “故事還沒說完呢,難道榴姐不好奇后來的事?還是你也聽過這個故事?”陶善行語氣淡淡,“那位女官忠于妃子,自妃子病逝后,就自請在皇陵替妃子守陵,并未隨皇子與公主回宮,因此逃過路上一劫,卻又成為各方勢力急欲尋找的證人,因為只有她從小看顧皇子,也認(rèn)得皇子身邊所有的親隨護(hù)衛(wèi)。后來,她被各方勢力追捕,一路西逃,到了佟水……” “娘子!”榴姐霍然站起,低喝道,“您到底想說什么,不妨直說。” “那天在茶館遇見的人,是你認(rèn)識的,對嗎?”她并不介意榴姐的冒犯,只是仰起臉,眼神澄澈地望著榴姐。 “我不知道您說的是誰,這個故事我也沒興趣聽。”榴姐退了兩步,行了個禮,“夜已深,娘子該安寢了?!?/br> “我知道那個人是誰,那個人是……當(dāng)今圣上。” 陶善行緩緩道出一語,榴姐卻聽得腳步不穩(wěn),失措撞翻了桌旁銅香爐,回頭之時滿目張惶:“你……你說什么?這不可能!”盡管早已從謝皎那里知道當(dāng)年之事事有蹊蹺,但到今時今日觸及真相時她仍舊覺得匪夷所思。 只她這一句話,陶善行便知道,自己猜對了。 榴姐認(rèn)得方稚,卻不認(rèn)為他是皇帝,那只能證明一件事,他的的確確不是真正的霍熙。 這不是個好消息。陶善行將雙眸一閉,沉忖片刻后隨之站起,道:“榴姐,你我相識至今也有十余載,我不敢比你舊主,但這么多年你與我,與陶家的情分也不假。今日同你說這些,不是想詐你身份陷你危難,只是想求你救穆家,救我一命?!?/br> “娘子何出此語?” “穆溪白他……認(rèn)得方稚?!碧丈菩械吐暤?。 都是聰明人,話不必說透,榴姐已明白她的意思,如今的穆溪白和當(dāng)初的她已經(jīng)陷于同樣境地。 “并非我不肯幫你,倘若可以,舍我一命又有何惜?只是我自身都難保,又如何有能耐救你?”榴姐沉默良久方苦笑開口,“你想我如何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