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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出,便叫陶善行想起那用來威脅朱氏的百兩銀來,她只將茶碗往桌面一擱,冷臉道:“嬸娘,若我沒記差,善思兄弟進翰明書院讀書之事是我公公替出面尋的關(guān)系吧?叔父最近幾樁大買賣,也是公公授意小商爺給撮合的,更別提他在外頭打著穆家名號做的那些生意。那百兩銀到現(xiàn)在就算是連本利還你,都不足你們憑穆家所賺之利的百分之一,你還想要怎樣的扶持拉拔?莫非要我將穆家掏空給你才算拉扯?” 早知當(dāng)初柳氏撮合這門親事目的不純,陶善行雖不管事,但與陶家二房有關(guān)的樁樁件件,她都讓榴姐打聽得清清楚楚,一筆筆全部記著,防的就是這么一天。 果然這一席話說得柳氏臉色驟變,竟難應(yīng)對,陶善行又道:“今日老太太過壽,我也不得空閑。嬸娘還是有事說事,莫要扯遠。且把正事說來我聽聽,或還可替你籌謀一二,若無要事,便請先回吧。” 柳氏是個能屈能伸的,臉色幾轉(zhuǎn)后馬上又笑了:“這事兒你還真幫得上忙。你四jiejie也到適婚之齡,正在物色好人家。你如今身在穆家,少不得接觸些青年才俊,你也替你jiejie打聽打聽?” 陶善行毫無意外,果然是為陶善喜的親事而來。給自家姑娘便百般籌謀,給林家正房所出的姑娘卻安排了那么樁婚事,這柳事當(dāng)真心腸惡毒。 “行了,我記下了。若有合適的,我通知嬸娘?!?/br> “我瞧那商時風(fēng)就挺好,人品樣貌能力樣樣不差,況且無父無母,嫁過去上頭便沒公婆壓著……” 柳氏打蛇隨桿上,陶善行聽得生厭,只答:“嬸娘,我說過小商爺?shù)幕槭伦杂泄牌抛髦?,旁人插不上話。況且這些年給小商爺說媒的人家里不乏名門閨秀,他皆無意,怕是心中自有打算,善喜jiejie還是莫在他身上浪費時間,以免耽誤韶華。我還有事要忙,先行一步。嬸娘若空在這坐坐也無妨,我叫人送些茶水點心過來,告辭?!?/br> 語罷她便起身,輕輕一禮,也不管柳氏如何想,陶善喜如何哭,只撩簾而出,再不理會。吸了吸屋外新鮮空氣,她心情才好轉(zhuǎn)過來,正要往內(nèi)院行去,卻見商時風(fēng)在前頭站著,似在等她。 “才剛的事,讓你見笑了?!碧丈菩邢蛩蛄藗€招呼,不好意思道,“我已經(jīng)同嬸娘說清,想來不會再煩你?!?/br> 商時風(fēng)這會方好好打量了她一眼,眼中漫起些驚艷,很快按下,只道:“無妨?!?/br> 陶善行便又謝他:“今日之事,多謝了?!敝x的是他顧全她的臉面,沒將柳氏攆出。 “嫂子說的哪里話,嫂子的親戚自也是穆家親戚,本該請入府內(nèi)的,只是今日義父發(fā)話,不能叫老太太過于傷神,商某不敢不從,故才只請嫂子出來相見,得罪之處,還請莫怪?!鄙虝r風(fēng)這話說得滴水不漏,叫人聽了心中好生舒坦。 陶善行笑了:“你說話一直這么周全不累嗎?明明心里不是這么想的。” “嫂子何出此言?”商時風(fēng)從沒聽過有人這么問自己。 “真是親戚?真怕得罪我?那要不我把我四jiejie叫進來,你們兩再聊聊?看看能否促成一段佳話?”陶善行便問他。 商時風(fēng)一愣,馬上搖頭:“嫂子饒了商某吧,別的事也就罷了,這……”話說半截見她眼中促狹,恍然道,“嫂子捉弄我呢?” 陶善行掩唇笑出聲來,商時風(fēng)也跟著失笑,沒了從前那沉穩(wěn)老練的勁,倒像年輕人了。 二人正說著,不妨走廊那頭拐出個人,沖著二人叫了句:“陶善行,過來!” 卻是聽說她被叫走后出來尋她的穆溪白。 穆溪白那臉色,陰沉沉的可不大好。 我只能說,下章值得期待。 今日外出,上章紅包晚上發(fā)哈。 ———— 感謝在20191225 13:28:14~20191225 18:22:3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團子の夢 2瓶;阿拉丁神燈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3章 綺念 穆溪白今日心情原本極好,豈料一路行來,就見陶善行站在花下與商時風(fēng)相談甚歡,眼睛彎若弦月,笑得滿面燦爛,恰是不曾給過他的自在,他的好心情就土崩瓦解。 明知心頭那氣來得毫無緣由甚至有些不可理喻,他也控制不住。陶善行倒識相,見他這神情就知自己與商時風(fēng)說話又觸他霉頭了,忙與商時風(fēng)道別,兩步奔至他身畔,正想問他何事,他卻一言不發(fā)轉(zhuǎn)身就走,臉繃得死緊,陶善行只好小跑跟上。 他這脾氣一發(fā),臉就黑了整天,直到晚上宴席散去,兩人回到凌輝閣都沒說過話。陶善行知道自己犯了他忌諱,可商時風(fēng)畢竟是穆家義子,時常出入穆府,平時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打個照面說兩句話也在情理之中,況且早上那事確實事出有因,也不怨她,誰知道他發(fā)什么大少爺脾氣?發(fā)脾氣也就算了,她本當(dāng)他氣個半天也就差不多,不想這脾氣一發(fā)竟然發(fā)到晚上。 陶善行對著他的黑臉整天,火氣也上來了,不打算慣著他這脾氣,進院后就讓榴姐準(zhǔn)備湯水沐浴,再不理穆溪白。白天趙氏見她是個伶俐的,把她帶在身邊,再不肯藏著,她這一天下來,都快累散架了,好容易回來卸去妝容泡入木桶,痛痛快快沐浴去乏一番,才懶洋洋爬出,仍換上家常衣裳,絞著頭發(fā)出來時,穆溪白竟還板著臉坐在廳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