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頁
書迷正在閱讀:我成了宮斗文里的白月光皇后、五米之外的糖、都市至尊之死神崛起、“男神”在線掉馬[電競]、別蹭我熱度、穿成短命男二的錦鯉小閨女、網(wǎng)游之異界奶爸、炮灰女配的日常(穿書)、和竹馬王爺一起重生、吻你,千千萬萬遍
直到喝上那口粥,穆溪白心里才舒坦幾分,開口要求:“以后給我留燈?!?/br> 陶善行想了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他在說什么,也明白他起先在發(fā)什么火,有些詫異地解釋道:“我聽他們說韓小爺和岳姑娘進府尋你議事,以為你不回來,這才滅的燈?!毕肓讼耄训首影徇^去些,又道,“岳姑娘昨夜留宿咱們府上吧,她住的哪兒?” “住她在府里的老地方……”穆溪白順口答了句,忽覺不對,轉(zhuǎn)頭撞上她盈亮好奇的眼,不由氣結(jié),“你在想什么?” 嘖嘖,老地方?。?! 她搖頭,笑瞇瞇:“沒呀,就問問。怎么說過府是客,我是你妻子,要不要去招呼招呼?” 瞧著她那口不對心的虛偽嘴臉,穆溪白撂了筷:“不必!”見她毫無意外的表情,又更氣惱,于是道,“這是我的院子,日后我不歸,燈不滅。你記著,給我留燈?!?/br> 陶善行見他有炸毛跡象,安撫小孩般溫聲重復(fù)他的話:“行行,我知道了。日后,你不歸,燈不滅,我一定……給你留燈?!?/br> 也不知她的聲音和語氣哪一個觸到他心弦,穆溪白只覺她眉目如花,言語纏綿,那話入耳像夫妻間的承諾——君未歸,燈不滅,一盞孤燈待君回。 他臉皮乍然發(fā)燙,話是他起的頭,卻報應(yīng)在自己身上,真是……他霍地站起,轉(zhuǎn)過身去。 陶善行莫名其妙,只問他:“可以出府了?” 卻是不知,此語經(jīng)年,戲謔成了承諾,承諾成為習(xí)慣,那盞燈在她屋中,留了多年。 ———— 有了穆溪白的掩護,陶善行出府出得理直氣壯,穆溪白有了陶善行這擋箭牌,同樣也走得更加肆無忌憚?;窝郾闶鞘嗳者^去,二人白天同出,日暮同歸,夜里住在同個屋檐下,倒也相安無事。開始的尷尬過去,兩人似乎摸清些同屋共處的門道,像打通了任督二脈般,各自守著界限,井水不犯河水。 穆溪白覺得陶善行挺上道——她自做自事,很少煩他,在府里也安守本份,沉默寡言從不挑事,這個媳婦娶得果然像老三當(dāng)時說得那樣,省心省事。 陶善行心的沒放在穆溪白身上,自然對他沒意見,只要能讓她順利出府,別說他認她為妹,就算是讓她叫他叔,她也沒意見。至于同住,習(xí)慣了也就那么回事,一個在屋東頭,一個在屋西頭,不去招惹也就沒事。 日子就這么過著,兩人倒有些熟稔了。陶善行雖不是日日都出府,但也隔三差五跟他出門,出門后他辦他的事,她也做她的事。宅子已經(jīng)看好,這段時間兄妹二人正雇工修繕宅院,朱氏也來了一趟佟水,她原擔(dān)心陶善行過得不好,見她竟能自由出府,還活得有滋有味,便放下心來,反又拿為妻之道規(guī)勸陶善行,要她好好與穆溪白過日子,陶善行左耳進右耳出,嘴上應(yīng)著,心里沒當(dāng)回事。 這廂宅子翻修,那廂陶善行已經(jīng)琢磨起開書局的事來。這十多天時間,她幾乎將佟水城大街小巷走遍,為的是摸清佟水的環(huán)境,好挑個合適的鋪面。誠如商時分所言,這鋪面位置牽涉甚多,她沒經(jīng)驗,不敢貿(mào)然下手,只能以勤補拙,日日游走街巷,倒也總結(jié)出自己的一番結(jié)論,拿筆細細寫了,署上陶善文之名,送去給商時風(fēng)看。商時風(fēng)倒也看得仔細,再細細批注上意見送回來,用詞雖簡,卻往往能正中弱點,挑出她結(jié)論中最薄弱與不成熟的地方。 如此這般,陶善行心中漸漸有了雛形。時下茶館風(fēng)行,繁華如京城,風(fēng)流如江南,偏遠如閩地,茶館都是長興不敗之所,亦是各路消息流通之地。她這人好熱鬧,喜聽各地見聞,開這茶館其實也是她心之所好——找個說書先生,聽幾段時興的段子,再聽南北往來的客人聊些趣聞秘事,結(jié)交五湖四海的人,這是她上輩子想也不敢想,卻一直放在心上的事。 可如今茶館遍地生花,絕非商時風(fēng)所說的“無人涉及卻又投眾所好之物”,但在這個基礎(chǔ)上,她可加以變通。將茶館與書局合而為一,前堂為茶館,聽書喝茶閑談的地方,后堂為書局,前堂說的話本子在這里販?zhǔn)?,也是個清幽喝茶閱書之所。 這樣的茶館,倒從沒出現(xiàn)過。 她連名字都想好了,人間百態(tài)盡藏書,便喚作—— 百態(tài)書局。 嘖嘖,穆二白你是不是有點YY過頭了,我家陶陶現(xiàn)在只是隨口附和啊。 ———— 感謝在20191216 09:55:14~20191217 12:13:3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ty小湯圓 10瓶;小羚羊(¬_¬)、日光傾城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4章 吵架 陶善行三天沒跟穆溪白出府。趁熱打鐵,她老老實實在凌輝閣熬了兩宿,才將自己所思所想附諸紙張,厚厚一撂像交功課般全部送去給商時風(fēng),第三天才倒頭呼呼大睡,諸事不管。 穆溪白三天沒見她跟自己出府,回來后也不見她蹤影,只看到榴姐默不作聲地進進出出,一應(yīng)飯食湯水都送入屋內(nèi),心中不免奇怪,這日回府后便在她屋前珠簾前徘徊,想著這人是不是病了,若是病了要不要喚個大夫替她瞧瞧。又想這病一倒就是三天,怕是病得不輕,他心里那些猶豫就拋到九霄云外,撥開珠簾就往里走。 正廳與她的寢屋之間還隔著間小偏廳,原被穆溪白設(shè)作書房,里面掛著字畫,擺著書案并文房四寶等物,陶善行住進來后竟沒動這間屋,一應(yīng)陳設(shè)和他先前住時一般無二,只是眼下這屋里打戰(zhàn)似的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