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炮灰逢春記_分節(jié)閱讀_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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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臣、宗室親貴們都大大松了口氣,他們早就想離開了?;实奂业臒狒[可不是那么好看的。 莫心然看著諸人謝恩告退后,火速倒退出了甘泉殿。她揉了揉因微醺而還有些暈眩的額頭。又給了下首處太子一個安心的眼神。 有些人真是很奇怪的動物。她們可以對其他人,百般算計,異常狠毒,甚至對象可以是無辜稚子。但是對手一個以子之矛攻子之盾,還以顏色。她們就無法接受,恨天怨地的。 最低限度,這都算是成王敗寇。難道她們真不明白? 莫心然瞧了眼剛趴跪在階梯上哀哀哭泣的鄭貴妃,二皇子現(xiàn)在已算是大局已定了。這母子都已不足為懼。 莫心然淡淡收回目光,端起茶盞飲了口茶水。不想,皇帝此時側(cè)轉(zhuǎn)過身子。目光幽深似海,靜靜的注視著她。半響不發(fā)一言。 皇帝也很明白,皇后在此事其中,絕對起來不小的作用。 莫心然抬眼迎上皇帝的目光,兩人對視一陣。莫心然挑了挑柳眉,唇角揚(yáng)起。在皇帝的注視下展顏一笑:“皇上如此注目臣妾,不知所謂何事?” 莫心然語氣舒緩,說話不緊不慢。就好像是平日問候“你吃了嗎?”般的自然愜意。 如花笑靨堪繾綣,容顏似水怎纏綿。 眼前人瀟灑燦笑映入皇帝眼簾。但他腦海中卻恍惚掠過昔日皇后那張,帶著含蓄溫柔的笑容和隱忍關(guān)切的面龐。 兩張臉上眉眼五官不差分毫,但皇帝心下卻隱隱覺得有什么不同了。 皇帝看著眼前風(fēng)姿卓越,氣度凌然的絕色女子。他發(fā)覺,他并不討厭皇后這種變化。 皇帝心間思緒紛雜,面上卻沒表露分毫。他收回目光轉(zhuǎn)過身子,淡淡開口:“沒事。” 在皇帝轉(zhuǎn)身同時,一個御前太監(jiān)進(jìn)殿稟報:“奴才啟奏皇上,御膳房總管求見?!?/br> 甘泉殿眾皇子一事早已傳開?;蕦m中消息靈通者,耳聰目明得讓人不可思議。何況,御膳房大總管還是皇帝的鐵桿心腹,權(quán)柄不小。 莫心然瞅了眼下方含蓄微笑的容妃??磥硭才诺暮笫忠蠄隽?。就不知能不能成為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呢?她饒有興致地想著。 “宣” 皇帝神色不變,似乎這一連串糟心事絲毫沒有撼動他的心緒。聲音沉穩(wěn)依舊,不疾不徐。 “奴才叩見吾皇萬歲,萬歲萬福金安?!?/br> 御膳房大總管姓徐,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胖子。夏季衣衫單薄,他跪下時,莫心然似乎看見他腰間肥rou都似乎顫了顫。 莫心然心下抖了抖。一邊看戲,一邊心下跑題暗想:嘖嘖,這人得有多少rou??! 她這廂思維跑火車,那邊廂的皇帝已道:“起吧,何事求見?” 那徐總管躬身回話:“啟稟陛下,奴才有罪,奴才一時疏忽。讓人串通手下人在皇子們的點(diǎn)心下了藥。奴才萬死難辭其咎。請陛下降罪?!彼nD了一下后,繼續(xù)道:“幸而奴才已徹查御膳房,查出下藥一個分事總管和協(xié)同的二名小太監(jiān)。他們俱已招供畫押?!?/br> 說到此處,徐總管將畫押呈上。御階下的小太監(jiān)上前接過,轉(zhuǎn)手交給王安。 王安見皇帝絲毫沒有察看的意思,就先自己收起來了。 徐總管已經(jīng)繼續(xù)說下去了。 “而指示他們和提供藥物的,正是長春宮掌宮大宮女畫眉?!?/br> 話音一落,殿上方才還斷斷續(xù)續(xù)響起的,鄭貴妃那哀戚的低泣聲就戛然而止。 鄭貴妃垂下頭,目光驚慌失措。但她突然就想起皇帝對她十?dāng)?shù)年如一日的愛寵。又想到她母子二人現(xiàn)今的境地。接著又聯(lián)想到皇后。 鄭貴妃猛地抬起頭,目光哀婉,張口欲言。卻不想?yún)s一頭扎進(jìn)皇帝冷漠的雙眸中。她頓時啞了聲,說不出一句話來。 皇帝冷冷地看著狼狽的昔日寵妃,聲音沒有絲毫愛憐:“傳旨,廢鄭氏貴妃位,貶之為嬪。即日起遷居永福宮側(cè)殿。” 哼,真是一個廢物,謀算不成還把母子倆都搭進(jìn)去了。白費(fèi)他十幾年的精心培養(yǎng)。 想到此處,皇帝臉色頗有不虞。 鄭貴妃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著皇帝,她驚呼一聲,剎時間只覺眼前天旋地轉(zhuǎn),接著就“啪”地一聲倒在御階底下了。 ☆、第25章 皇后之恨十一 皇帝說罷,便徑直起身,拂袖離去。 眾人恭送皇帝陛下后。莫心然掃了眼昏迷的鄭貴妃,和一邊還神思恍惚、對后事無知無覺的二皇子。只得先吩咐宮人將他們送返住地。接著,就讓眾人散了。 午后陽光漸足,氣溫比早晨升高不少。好在,這避暑行宮碧波蕩漾、綠樹成蔭。倒是要比皇宮大內(nèi)要涼爽舒暢不少。 在返回棲鳳殿的路上。 皇后與太子緩步走在前頭,身邊的宮人在后方稍遠(yuǎn)隨行,離母子二人足有十幾步距離。 楊永寧放慢腳步,輕輕地攙扶著母親。他摩挲了下母親掩蓋在寬大袍袖之下,仿佛能一折即斷的瘦弱手臂。又側(cè)頭看了眼母親盛妝之下難掩蒼白的臉。 或許,在宮中其他人眼中,會覺得纖柔楚楚、弱柳扶風(fēng)皇后,簡直已將病弱美態(tài)四字演繹得淋漓盡致。 但身為兒子楊永寧,此刻卻只能想到,自己身體羸弱的母親卻還在為這個無能兒子cao心勞神,不得安寧。他眼眶有些發(fā)熱,聲音也沙啞不少。 “母后,都怪兒子無能。還要連累母親勞神?!?/br> 莫心然側(cè)頭看見兒子眼眶微紅,不禁失笑:“真是傻孩子,不是說養(yǎng)兒一百歲,常憂九十九嘛。母后能有你這孩子cao心,也是很好的。” 楊永寧忍住了鼻間泛上的酸楚,想到自己都快要及冠之年了。還在母親跟前坐作小兒之態(tài),不禁有些赧然。復(fù)又低聲仔細(xì)詢問母親今日可有勞累之感。 莫心然覺得此時心境很是平和安寧。果然,人還是需要不定時補(bǔ)充些正能量。 她拍了拍兒子的手,笑道:“母后身子好多了,并不疲累?!庇謧?cè)頭看了兒子一眼:“倒是寧兒,如今你經(jīng)已大婚了??墒且缛兆屇负螽?dāng)上祖母啊?!?/br> 楊永寧笑了下:“必不會讓母后久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