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以為我開創(chuàng)了修真_分節(jié)閱讀_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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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興師動眾,越不會有人懷疑?!庇舫袦Y解釋了一句。 此言是不假,穆靳卻不相信這是郁承淵唯一的目的。 雖說郁承淵之后給了穆家臺階,但他開口的時候,對穆欣的不滿也是實(shí)實(shí)在在的。 穆澤看向臺上的穆欣,不發(fā)一言。他本是隨口問一句,沒幾分好奇心。郁承淵不愿意解釋,他也不會勉強(qiáng)。 “當(dāng)然,這不是唯一的目的?!庇舫袦Y繼續(xù)解釋,他本沒有隱瞞的想法?!拔乙妿熥饘δ滦烙行┬蕾p,總要讓你知曉她真實(shí)面貌,以免被其迷惑?!?/br> 詩文是否修改過,自不是一眼能看出的。 郁承淵之所以能看出,是因?yàn)樗麑δ滦烙袔捉飵變尚闹敲鳌?/br> 他想要處置穆家,早就將穆家的一切都調(diào)查的清清楚楚,穆欣也在其中。 這首詩穆欣應(yīng)是想要精益求精,讓穆華榮改了幾次,以至于詩文之中穆華榮的痕跡太過濃重。 郁承淵指出來,倒也不會暴露他調(diào)查過穆家的事實(shí)。 這樣的相似,也可以說是乃父之風(fēng)。 然穆欣和穆澤的城府不夠,在郁承淵若有若無的精神壓力下,被他一詐便露了怯,只能被人牽著鼻子走。 “欣賞?她的詩文比你相差甚遠(yuǎn),何來欣賞一說?!蹦陆鶎⒁暰€從臺上收回,看了郁承淵一眼。“之前那句夸贊,不過是為了配合你們計劃?!?/br> “……”郁承淵一時無言,心下卻是一松。 他不知日后站在穆靳身邊的女子是何種模樣,但絕不能是穆欣。若穆靳與穆欣有了牽扯,他之前所有的計劃都要崩盤,甚至可能與穆靳為敵。 穆靳若是為友邦,自是一大幸事。若是為敵會是何等情況,郁承淵不愿去想。 第44章 興許是為了安撫穆欣所受到的驚嚇,又或是考慮到那位為穆欣雕琢詩詞的前輩。文人們鑒賞時盡是溢美之詞,不像其他詩詞那般有褒有貶。鑒賞這首詩所用的時間,也明顯比其他詩詞更多。 明明時間比其他人多出不少,穆欣下臺的時候仍是有幾分不舍。 她在臺上竭盡全力的想要吸引郁承淵的視線,未能有任何成效。步入人群之中,郁承淵更是不可能再注意到她。 穆欣心下不舍,動作上卻沒有多少遲疑。向臺下的文人們施了一禮,從左邊下了臺。 搭建在中央的高臺可從左右兩側(cè)離開,但上二樓的樓梯是在右側(cè),因此之前上臺的才女多是從右側(cè)退場。 穆欣下臺后腳步一頓,似乎察覺到了自己的疏忽。下一刻她便重新邁出了腳步,若無其事的從文人前列走過。 最前排的正是穆澤一行人,他親自安排的穆靳和郁承淵也在此列。 穆欣表面上若無其事,行走的速度卻比往常快上許多。一縷香風(fēng)拂過,她的身影便已經(jīng)行至了樓梯前。 不少人看到,一塊紅色的絲帕從她的袖口處滑落。 “穆才女,您的絲帕掉了。”柳譽(yù)看了一眼地上的絲帕,面上猶豫了一瞬,沒有直接去撿。 只他猶豫的這瞬間,穆澤便上前一步,將絲帕撿起。 穆欣復(fù)又折返,從穆澤的手中接過絲帕。 在這絲帕飄落之時,通幾分武藝的文人們已經(jīng)將絲帕上的內(nèi)容看得七七八八。 絲帕上所書的正是這次賽詩會的詩詞,不似才子那般筆墨一蹴而就,而是用精細(xì)的針線繡于絲帕之上。 上臺的每個女子,都是拿著這樣的絲帕誦讀詩詞。不過絲帕兩面所繡的圖樣并不相同,一面風(fēng)景一面詩文。 既然穆欣的詩詞是繡在絲帕上的,之前念誦詩文的女子,應(yīng)該也是。 繡品可不似筆墨那樣,如果寫的不好再換一張宣紙從頭再來就是,短時間內(nèi)不可能做好。 愿意將詩詞繡于手帕之上,顯然她們已經(jīng)極為滿意。這必然是精心琢磨之后的作品,甚至得到過旁人夸贊。 若非穆欣的絲帕滑落,這些對繡品并不熟悉的文人學(xué)子們,還真不知這小小的絲帕上實(shí)則別有冬天,只以為她們用筆墨將小詩寫在絲帕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