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以為我開創(chuàng)了修真_分節(jié)閱讀_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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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實在是難以分辨,哪首詩詞是精心琢磨,哪首又是隨性之作。若是之前精心琢磨的詩詞恰好對題,我們也向來不愿用質(zhì)量不足的即興詩作湊數(shù)。一場賽詩會上,有不少精心琢磨的詩詞,乃是常事?!?/br> “全場的即興詩作不好保障,何不讓所有人都精心琢磨一番?公開鑒賞的詩詞也能更有欣賞價值?!?/br> 郁承淵凌厲的視線掃過他有幾分熟識的年輕子弟,最后收斂了眼眸中的厲色,看了穆澤一眼。 “賽詩會本是文人雅事,自是應慎重以待。給出足夠的時間琢磨詩詞,詩會上豈不更有雅致?” 在場的人都知道今日的賽詩會是穆澤臨時起意,聽郁承淵這么一說,眾人的視線忍不住看向穆澤。 “程兄此言極是。”穆澤接收到郁承淵的視線,頓時心下了然。 郁承淵顯然知道他們這些人的打算,也知道他們這些世家子弟,不是不識圣顏,而是假裝不識圣顏。郁承淵早就將這一切都看透! 這句話不只是在斥責他,更是借此警告那些查探帝王行蹤,借此制造偶遇的人。 這樣的警告反倒是讓穆澤心中一喜。 他才是這場賽詩會的主辦人,郁承淵先是用凌厲的視線掃視其他人,最后才若無其事的看了他一眼,眼眸中也并沒有什么怒意。 顯然郁承淵準備將這次的事情揭過,不準備追究他的過錯。 如果是其他人,郁承淵就不一定這樣雷聲大雨點小了。他之所以成為特例,是因為他的外祖父和父親。 外祖父和父親,果然極得帝王信賴。 只可惜……穆澤忍不住看了臺上的穆欣一眼。 只可惜帝王公開斥責胞妹已經(jīng)成了事實,有這么一件事在前,帝王將胞妹收入后宮的可能性極小。 早知如此,他就不該讓胞妹搶今日這個風頭。在風口浪尖之上,的確有可能被帝王看上眼,但亦有可能下場慘烈。穆欣今日,正是驗證了后一種結(jié)局。 如今,后悔也已經(jīng)遲了。 穆澤將心下的悔意壓下,“穆兄所言才為兩全之策,是我等著相了。接下來鑒賞的詩詞,若是確為即興之作,可在朗誦詩文之前說明!” 眾文人聽穆澤此言,心下對他更是高看了一眼。在不知情的人眼里,郁承淵不過是個無名之輩。被這么一個無名之輩下了面子,穆澤不僅沒有生氣,反倒是虛心采納了對方的建議。 左文康看到眾人的神色,忍不住打開了折扇,“在下倒是可以放松一些了,今日我那詩詞的質(zhì)量可不出眾,有即興一言在前總不會墮了‘風流詩才’的雅名。” 聽左文康開口,眾人頓時便將注意力從穆澤身上拉了回來。不過,亦有一部分人,心下已經(jīng)有了決定。 “左兄此話過謙了,誰人不知左兄的詩詞向來是信手捏來!縱然有那么一兩首發(fā)揮失常,也不至于影響左兄的文名?!蹦聺膳c左文康結(jié)交便是看重他的文名。 雖然眼前他風流不羈,一副不愿被官場約束的模樣。但若是兩人感情深重,他再開口提議左文康就不好直接拒絕。左文康若是同意,他日后在官場上便會多出個左膀右臂。 “哪里哪里。”左文康連忙謙虛的擺手?!拔覀冞€是繼續(xù)欣賞穆才女的大作!這篇詩文,我也是自愧不如?!?/br> 眾人的視線再次被帶到了臺上,踴躍開口表達自己對詩詞的見解。 穆欣也已經(jīng)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緒,與眾人交流詩詞。不過,她的視線時不時的會落在郁承淵身上,眼眸中隱含幽怨。 柳譽將眼前的一切盡收眼底,忍不住看了郁承淵一眼。 以陛下的英明怎會為他人做嫁衣? 但今日在場的不少文人墨客,的確對穆澤心有好感,日后指不定會被林樂賢忽悠到他的陣營中去。 他們知道林樂賢是打著為崇國效力的旗號為自己謀利,有許多文人卻是不知。林樂賢只要掩飾好,便能收獲不少小卒。 任何一個人都不能小看,哪怕是一個官位不高的人,必要的時候卻能發(fā)揮出超乎尋常的作用。 眼睜睜的看著這么些文人走錯路,柳譽著實有些可惜。 “只嚴威與你兩人行事,難免會有疏漏之處。今日恰逢其會,為你們尋些可用之人,也不失為一件妙事?!?/br> 柳譽沒有看到郁承淵唇舌有什么動作,腦海中卻是響起了郁承淵的聲音。 最開始的驚訝過后,更多的便是了然。如今陛下是穆前輩的弟子,會一些秘法很正常。 得了郁承淵的解釋,柳譽心下再無疑惑,轉(zhuǎn)頭看向臺上的穆欣,眼眸中有欣賞之色。 這欣賞之色在他眼眸之中已經(jīng)停留了許久。在有心人眼中,他看郁承淵那一眼倒像是為了穆欣心生妒忌。 “只是為了給嚴威他們尋可用之人?”穆靳同樣也是用得秘法,聲音傳到郁承淵耳邊?!鞍膊逡恍┬」賳T,你有的是方法。何需這般興師動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