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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兩個位子的包間并不小,屋里的裝修走的是奢華風(fēng),擺放的花瓶裝飾,透著股令人生畏的高冷氣質(zhì)。 “你平時在家都干些什么?。俊背探窠耖_始沒話找話。 秦涯道:“工作?!?/br> “那除了工作呢?有什么業(yè)余愛好嗎?”程今今不死心地問道。 “看書?!?/br> 可算是找到可以聊下去的話題了,程今今松了口氣,繼續(xù)問:“我也喜歡看書啊,你平時都愛看什么書,推薦幾本給我,我看完了還能討論討論呢?!?/br> 秦涯思索片刻:“剛剛看完了《摩根財團(tuán)》” 程今今點(diǎn)了點(diǎn)頭,聽起來應(yīng)該不是很難懂,她饒有興致道:“那回家你借給我看看吧,我正好無聊呢。” 秦涯有些詫異,她看起來是絕對不會看這些書的,但他能和她看同一本書,他還挺高興的。 “好,回家拿給你。”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 門被輕敲了幾下,侍應(yīng)生端著菜走了進(jìn)來。 一頓飯吃的還算和諧。 秦涯雖然不善言辭,但是對著心動的女孩,他還是時不時地努力憋出幾個字,試圖讓場面不至于太冷。 而對于程今今來說,秦涯和她已經(jīng)算是老夫老妻了,就算面對面坐著,不說一個字,她心里也是開心的。 付完帳,秦涯打了個電話,讓司機(jī)過來接,程今今適時地站了起來:“我去下洗手間。” 秦涯打著電話的空隙,對她溫和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包廂雖然寬敞,但難免有些氣悶。程今今推開門,輕輕地松了口氣,洗手間需要穿過大廳,她怕司機(jī)來的快,所以腳步有些急。 餐廳的客人大多是在附近CBD上班的白領(lǐng)金領(lǐng),用完午飯自然是趕著回去上班。 此刻大廳里空蕩蕩的,只三三兩兩的地坐了幾個人。程今今走著走著,就聽到了自己的名字,好奇心驅(qū)使下,她慢下腳步,悄悄朝聲音處靠近。 “誒,你們聽說了嗎,程家現(xiàn)在都淪落到送女兒的地步了,那個程今今,被他爸送到秦家,現(xiàn)在還在秦家住著呢?!?/br> “噗,真的假的,你別瞎編啊?!?/br> 另一個嬌柔女聲插嘴道:“當(dāng)然是真的啦,我聽我姐說的啊,之前秦家不是還找了我們家,說想牽個線,讓我姐和那個秦涯在一起?!?/br> “哇,這么大的事,你之前怎么沒跟我們說啊?!?/br> 她擺了擺說,得意的揚(yáng)了揚(yáng)頭:“哎呀,這有什么好說的,秦涯那個殘廢怎么配得上我姐啊,要不是看在他們家的份上,我姐都懶得搭理他?!?/br> “哈哈哈,也是,他現(xiàn)在殘成這個樣子,都不知道能不能,這個程今今可真慘?!彼p笑了一聲,帶著絲惡意。 其他兩人聽了她的話,紛紛笑作一團(tuán),一時間,三人刺耳的笑聲傳遍整個大廳。 程今今的身影融在一片陰影里,冷冷地盯著不遠(yuǎn)處笑得不能自已的三人。 片刻之后,她咬了咬牙,從陰影處走了出來,慢慢靠近她們。 面對著她的人,剎那間,笑意凝在了嘴邊,一對眉毛輕輕聳動,顯得滑稽可笑。而背對她的兩個人還在兀自笑著,有一個甚至笑得捂住了肚子,身子輕輕顫抖起來。 程今今嘴角帶著絲滲人的笑意,越走越近,直至那兩人身后,才慢慢停了下來。 面對她的那人似乎有些害怕,慌得不知道該不怎么辦,微微地伸出手,推了推還在笑的兩人,朝她們使了個眼色。 那兩人正要往后看,程今今輕笑一聲,快速伸手扶住了他們的頭,用盡力氣將她們按到面前的奶油蛋糕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辈蛷d里頓時傳滿了二人的尖叫。 程今今低眸,冷冷地瞥了一眼埋在蛋糕里的二人,還不解恨地又狠狠按了兩下。 頓時,兩塊奶油蛋糕碎成一攤,一大部分都飛濺到她們兩人的衣裙上。 對面的那個人還在暗自慶幸地松了口氣,眨眼間,就看著程今今松開按著兩人腦袋的手,抄起桌上的酒杯,往她臉上飛潑過來。 “噗?!彼粏芰艘蛔欤瑵M臉都是紫紅色的葡萄酒,滴滴噠噠地落在她白色的裙子上。 程今今正暗自痛快,余光就看見秦涯出了包間,正四處張望著,好像在尋找她的身影。 她急忙放下酒杯,對著破口大罵的三人,甜甜一笑:“你們?nèi)齻€人嘴賤,就找根針好好縫起來,免得四處噴糞惡心人?!?/br> 三人的咒罵聲越來越大,有一個還站起來想來扯程今今的頭發(fā),可被她一個閃身躲過去??粗鴿M臉奶油,妝花的不成樣的那人,她湊過去,輕蔑一笑:“最后告訴你一聲,他很行,你jiejie那個垃圾根本配不上他。” 說完這話,她就提著包包,揚(yáng)長而去。 遠(yuǎn)處的秦涯聽到看到他們這邊似乎起了沖突,提起步子就往這里走,但他穿著假肢,不管再怎么著急,走的也還是有些慢,沒到半路,就被急急趕來的程今今攔住了。 “怎么樣,你有沒有事?”秦涯緊張地覺得自己的假肢都在隱隱作痛。 “沒事,沒事?!背探窠裢熳∷氖?,安撫道:“我都教訓(xùn)回去了,你看看她們的樣子,比我慘多了。” 秦涯往那看了看,發(fā)現(xiàn)確實(shí)如此,才忍不住松了口氣:“沒事就好,被欺負(fù)了就跟我說,我?guī)湍阏一厝ァ!?/br> 他知道,如今她跟了自己,外面那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是不會停的,甚至說她的會更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