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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三皇子才姍姍來遲,與他一同來的,還有一位衣著簡樸的中年美婦,程今今知道那必是三皇子生母,良妃娘娘。 她連忙起身見禮。 說起這個良妃娘娘,與原主的母親是同宗姊妹,只不過原主母親身份高貴,是侯府嫡女,而這位良妃娘娘只不過是旁支的一位庶女。 良妃氣質(zhì)溫婉,行若扶風(fēng),她柔柔地拉住程今今的手,便說道:“這便是郡主吧,我聽我們鶴兒總是說起你,今兒一見果然是個好的?!?/br> 程今今低頭恭敬道:“娘娘喚我今今便是,從前在王府時,母親也總是和我提起娘娘?!?/br> 她本來也只是客氣地說說,哪知良妃一聽她這話,便霎時紅了眼:“jiejie當(dāng)真提起過我?” “是,她說有一位meimei,是宮里的良妃娘娘。” 良妃拭去眼角的淚,聲音輕柔卻透著絲激動:“我本以為jiejie早已忘了我,沒想到,沒想到她還記得。” 程今今有些不明所以,照理來說,原主的娘和這位良妃娘娘應(yīng)當(dāng)關(guān)系十分疏遠才是,怎么如今一看,卻是一副親姐妹的樣子? 良妃激動地拉著她說了好一通話,兩人的稱呼從“郡主”和“娘娘”,直接變成了“今今”和“良姨”。 不久遠處傳來一陣喧鬧,殿內(nèi)的所有人便知道,這是太后和皇上要駕到了,紛紛跪下迎接。 良妃趕忙回到自己的席上,臨走之前還親熱的拉著程今今的手,連聲說:“得空了就來良姨這坐坐,我給你做好吃的。” 程今今自然是連聲應(yīng)下。 接下來便是請安,獻里,不久之后,殿里又恢復(fù)了歌舞升平。 皇上飲了幾杯酒,似乎有些興奮,在殿首大張闊斧的講著自己御駕親征的往事,眾人在下面連聲附和。 殿里酒氣彌漫,歌舞聲嘈雜不堪,吵得程今今頭昏眼花。 故而,她借著更衣的理由,悄悄溜了出來。 一出殿門,夏夜里清新醉人的梔子花便撲鼻而來,那香氣驅(qū)散了周身的酒氣,程今今只覺得渾身一松,不自覺的瞇了瞇眼。 誰知這一瞇眼,就不小心“嘭”得一聲,撞上了人。 那是一個送酒的小宮女,剛剛那一撞,她手里端著的酒壺全數(shù)灑在了程今今的身上。 “郡主贖罪,郡主贖罪?!蹦切m女見撞得是長樂郡主,只覺得自己死期已到,此刻嚇得跪倒在地,渾身顫抖,連連磕頭。 誰知那小郡主并未苛責(zé),只是隨意地拍了拍濕了的衣衫,隨意地擺了擺手:“算了算了,你走吧?!?/br> “多謝郡主,多謝郡主。”那小宮女一時驚喜難當(dāng),捧著已經(jīng)空了的酒瓶一溜煙的跑了。 衣衫被酒浸濕了一大片,縱使小桃拿著帕子拼命擦拭,也并沒有好轉(zhuǎn)。 ”郡主,要不我回去取一件干凈的衣裙過來?!毙√姨嶙h。 “行,那你快去快回,我們不能在外面待太久,不然一會太后找不到人,惱了就不好了?!?/br> “是?!毙√肄D(zhuǎn)身,匆匆離去。 腳步聲漸漸消失,程今今尋了塊石頭,拍了拍,一屁股坐下。 微風(fēng)吹拂,江面泛起稍許漣漪,江邊的柳枝輕柔飄舞,倒是一片詩情畫意。 今日的太陽并不刺眼,反而有些暖融融的,照的人心生暖意。 程今今吹著風(fēng),舒服的瞇了瞇眼。 “你今天倒是有些不一樣?!鄙砗蟮臉渖?,一道清越明快的聲音徒然響起。 程今今嚇得回過頭去。 只見一個翩翩少年,斜倚在枝葉繚亂的樹上。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散落,在他周圍鍍上了一層光。 那也確實是一個如太陽般耀眼的少年郎,他身著月白錦袍,腰間懸著一只長蕭,手上提著一壺酒,眉眼帶笑,周身流露著一股蓬勃的少年氣,令人一看便心生親近。 他見程今今抬眼望他,只是懶洋洋的舉起酒杯,灌了一口酒,之后便從樹上一躍而下。 “怎么,小郡主今兒看到我這么驚訝呢?!?/br> 程今今這才回過神來,頗為規(guī)矩的曲了曲膝:“小侯爺好。” 這位便是如今臨江侯的嫡子,郭江白,臨江侯乃太后族人,這位小侯爺想必今日也是隨著父親來宮里為太后賀壽的。 四周只余垂柳輕拂之聲。 郭江白忽然傾身過來,嚇得程今今后退了幾步。他直接伸手探了探程今今的額頭,口中嘀咕:“也沒發(fā)燒啊,今兒怎么這么奇奇怪怪的,還對我行禮?!?/br> 程今今剛想起原主和這位小侯爺?shù)南嗵幠J?,連忙將他探過來的手打下,喝到:“你干嘛,女孩子的頭是能隨便摸的嗎?” 郭江白忽而笑了,他灌了口酒,才朗聲道:“這才是你嘛,剛剛那淑女樣是想嚇?biāo)勒l???” 程今今無語撇嘴:“你怎么出來了?” “哎,我這不是,在里面待不下去嗎,怎么樣,好久沒一塊玩兒了,明兒一起出宮去?” 出宮?程今今自來到這個世界便一直呆在皇城之中,從沒出去過,聽他這么一說不免有些心動了,但她轉(zhuǎn)念想到原主和這位小侯爺無法無天,經(jīng)常把宮里搞得一副雞犬不寧的樣子,還是忍不下心動,開口問道:“出宮干嘛,如果你跟上次一般帶我去你府里,我可不去啊?!?/br> 程今今記得這位小侯爺上次將原主帶到臨江侯府,兩個人趁著老侯爺睡覺,將他的胡子給燒了,她暗自心驚,生怕他這次又拉自己去做什么惡作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