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樂
天光大亮,玉兒從昏睡中醒來,雙腿在被褥下輕輕扭動(dòng)了兩下,牽惹到秘處,又是一陣快美。 她昨夜被要了兩次,不同于roudong的感覺,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她模糊記得主人告訴她的,“這是玉兒的xiaoxue。” 一手掀開被子,她爬起來,跪坐在床上,往自己秘處看去。 xiaoxue鼓著嘴,一抹白濁從內(nèi)緩緩流下。 李氏走近了,“娘娘醒了?” 玉兒慢慢偏過頭,茫然看向她。 “還是叫小姐罷。她不懂的。”張氏拿了一席狐裘到床畔。 李氏臉上堆著笑,“是啦,小姐,老身帶小姐沐浴。” 沐浴她是懂的,玉兒挪身到床邊,由著張氏包裹著抱去浴室。 她一言一語都極認(rèn)真,既說了只要主人,連玩偶都不玩。用罷飯食,穿了衣裳,便一人去到寢殿的更衣處,坐在玉榻上半天一動(dòng)不動(dòng),只是專心等主人。 陪在一旁的張氏見她這副模樣,只覺與往常大有異處,此時(shí)的她神情宛如一個(gè)懷了心事的少女,沖淡了原本的稚氣。張氏也不知是好是壞,只隨口問:“小姐在想什么?” 很出乎她意料的是,玉兒扭頭對她抿嘴一笑,“不告訴嬤嬤?!?/br> 小姐竟會(huì)這般作態(tài)了?她大感訝異,正欲再問,余光瞥見有熟悉的人影趨近,便住了口,往后退去。 “主人!”玉兒跳下玉榻,撲到來人懷里。 “乖。”燮信抱起她,走了兩步,想將她仍放回榻上。 玉兒雙臂摟緊了主人,不肯松開。 “不要!” “不要主人放下?” “嗯……”玉兒一下一下舔著他的唇。她的親吻不得章法,可是已經(jīng)很能表明她對眼前人的依戀。 燮信扣住她下巴,回應(yīng)著她的吻。 他吻過她多次,已有了自己獨(dú)特的掠奪方式。她的香舌被吮吸了一遍又一遍,涎水不自禁泌出,又被他吞食。 “唔、嗯……”玉兒雙腿忽的繃緊了,下一瞬渾身軟作一灘,心里有什么化成了水蜜,從她身下兩只xue內(nèi)流出。 “要主人……”玉兒昨夜被調(diào)弄得渾身舒服,她想要主人的東西再進(jìn)到她的xiaoxue里面,為此已經(jīng)想了半日。 燮信笑了,一手進(jìn)到她裙內(nèi),將裙琚翻卷到她腰際,“玉兒可尿過了?”他也不去解她的尿布,只用手指撥開細(xì)絹,露出她的花xue口。 “尿了,主——啊……” 分身倏然沒入,花xue又被撐滿了。他摟著她的背,教她坐在自己腿上。 “玉兒不可再尿出來。”他揉了揉她的屁股,在她耳邊道:“這回便自己快活吧。” 玉兒嗯了一聲,摟了他的脖子,雪臀亂擺。 她的xiaoxue實(shí)是美妙,燮信想,亦或是自己太愛她了,只是這樣亂搖,便有陣陣微小的快樂,從他分身處沿著脊背一直蔓延到后頸。 他本來對于這般尋常的性事只有厭倦,然而,一旦有了愛,一切便不同了。 這次他沒有抑制,也沒有分神。在玉兒大叫著泄身后,抱著她腰臀用力撞了數(shù)十下,濃精盡數(shù)灌入她花心。 玉兒此回果真沒有失禁,只是身受了那種近乎滅頂?shù)目旄?,再說不出話,無意識的呻吟從喉間絲絲逸出。 燮信擁緊了她軟綿綿的身子,只覺身心酣暢,又有一種奇異的平靜,世間的紛紛擾擾被隔絕,只余了這一方凈土。 這一刻,他心中沒有思慮也沒有野心,只有無限愛意和滿足。 忽有下人的告稟聲傳來,將他拉回紛亂世間。他親了親懷中少女的臉頰,將她安放在一旁,脫下外袍為她蓋好,這才拭抹凈自己,出聲問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