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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澈!你放開我!”郁棠也是有脾氣的。力氣比不過趙澈,只能任其擺布,這讓郁棠很不滿意。 書房的門被趙澈合上。 守在外面的護(hù)院面面相覷,隨即又很識趣的悄然退下。 王爺和王妃前幾天整整鬧了一宿,這次估計(jì)一時(shí)半會(huì)也好不了。 書房內(nèi),趙澈有些失控,他受不了郁棠這樣疏離他,將人抱著放在桌案上,頭一低就親了上去。 男人的吻不像之前那樣循序漸進(jìn),而是近乎殘暴粗狂,毫無章法,似乎是要將這幾天的相思都給補(bǔ)上一樣。 徹底失控之前,趙澈猛然抬頭。他到底不是尋常男子,不會(huì)真的任由自己繼續(xù)犯錯(cuò)。 兩人的狀況都好不到哪里去,趙澈忙給郁棠理好衣襟,遮去了一片雪膩光景,他啞聲道:“你現(xiàn)在知道我的心思了?下回若再招惹我,我可不敢保證不會(huì)傷了你。” 他明明是心悅她的。 郁棠能感覺到。 她問,“那、那你這幾日為何不回房睡?” 趙澈苦笑,一掌捏著她的小蠻腰,實(shí)在太細(xì)了,也不知道能不能長結(jié)實(shí)一點(diǎn),“你說呢?” 趙澈修長的五指,有一下沒一下的給郁棠理衣裳,高挺的鼻梁上溢出了薄汗。真想把剛剛拉好的衣裳再次扯開。自己的妻子,只能看,不能碰,他也很無奈。 兩人隔著寸許的距離,郁棠能感覺到男人呼出的熱氣燙人。 趙澈又說,“回去吧,你聽話些。” “為什么?”郁棠不懂了,趙澈對她的態(tài)度,前幾日還是熱切似火,他突然這樣“禁/欲”,總讓郁棠心頭不安。 她自幼寄人籬下,本就敏感。 令人難以承受的事,并非是一開始就冷漠,而是熱切之后突然變得冷漠。 趙澈讀懂了她的心思,心疼又無奈。 他怎舍得冷落她? 天知道,他多想與她共沉淪,能有多狂熱,便有多狂熱。 男人默了默,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眸色一暗,抓著郁棠的手,往下伸去。 郁棠意識到了什么,登時(shí)嚇了一跳,“你、你做甚么?” 趙澈不允許她擺脫,迫使郁棠知道他此刻的窘境,啞聲道:“棠兒,你現(xiàn)在可明白了?不是我要冷落你,是你太弱了,我怕傷了你。” 郁棠:“……” 兩個(gè)人僵持著,郁棠問道:“方才在書房見你的那位好看姑娘是誰?” 郁棠脫口而出,話一說出來,她便后悔了。 她如何能查趙澈的行蹤和這樣的瑣事? 即便是尋常大戶人家,主母也不便如此插手夫君的事。 趙澈低低的笑,很享受妻子的醋意,“姑娘倒是有,我卻是沒發(fā)現(xiàn)她好看?!?/br> 在他眼中,世上只有兩種人,一是郁棠,另一種便是男子。其他女子在他眼中,和男子沒甚區(qū)別。 趙澈放開了郁棠的手,終是沒讓她做不情愿的事。 他牽著郁棠走出了書房,朝著枝葉繁茂之處喚了一聲,“出來吧。” 少頃,一女子站了出來,她垂著腦袋,恭敬道:“王妃,我是小六,剛從北燕歸來,十幾年前是王爺救了我,日后我便是您的人了?!?/br> 郁棠:“……” 魏嬤嬤的確告訴過她,趙澈收養(yǎng)了好些落難之人,有小七和小九,那便也有小五小六…… …… 這一天晚上,郁棠獨(dú)自一人睡在臥房,夜里總是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睡。 她想去找趙澈,但又不敢,其實(shí)……她已經(jīng)不太適應(yīng)一個(gè)人睡了。 作者有話要說: 趙澈:今天心情甚好,不要問我為什么。 讀者:(⊙o⊙)…澈哥原來是個(gè)/sao/包,略略略~ ———— 姑娘們,今天的第一更奉上,大家今天都還好么? 第119章 歌聲在寂寥無人的長夜響起。 悠遠(yuǎn)、綿延,帶著淡淡的哀愁,讓人不禁懷疑,唱歌之人亦然歷經(jīng)滄桑、看破紅塵。 磁性的男音一遍又一遍的唱著,不知名的曲調(diào)兒時(shí)而讓人亢奮,時(shí)而讓人陷入悲切,時(shí)而又讓人莫名感慨造化弄人。 房門被推開,一麻衣大漢立在門外,手中舉著白紙糊著的燈籠,他長的五大三粗,一只眼睛早年瞎了,是個(gè)獨(dú)眼瞎。 此人是黑風(fēng)寨的三當(dāng)家,他紅著一雙赤紅的鈴鐺眼,有氣無力,道:“你他么還沒唱夠?三天了!你唱了三天了!老子不想聽了!” “紅塵多可笑,癡情最無聊,目空一切也好,此生未了……嘆天黑得太早,來生難料……” 古天齊覺得這樣孤寂無聊的夜晚,他需要給自己尋找一點(diǎn)樂子。 而且,他也的確是有感而發(fā),充沛的感情無處宣泄,唱首歌怎么了? 獨(dú)眼大漢心思粗鄙,受不了這樣抒發(fā)感情的歌謠,“天早就黑了,你他么別再唱了!” 古天齊輕飄飄的瞄了他一眼,只恨世人不懂他的深情。 也是了,他這樣獨(dú)一無二的人,豈會(huì)那么容易被人理解? 這世上除了明書瑤之外,便無人懂他。 “罷了,我不怪你膚淺,對了,你可曾娶妻?家中幾人?你的夢想是什么?”古天齊很專注的問道。 獨(dú)眼大漢僵住。 難怪天齊圣手這樣難抓,他是不是腦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