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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華一臉得意。 仿佛是終于看見惡人遭殃,十分解氣。 郁棠:“……” 她對旁人的事不太感興趣,但……她為何會突然想起趙澈。 他突然對自己冷落,該不會是外頭也有人了吧? 郁棠莞爾一笑,表面端莊舒雅,內心七上八下的,她也只是個小女子,沒有淑妃半點的豪氣萬丈。做不到無事自己的夫君。 明華和郁棠同歲,她自己沒有姐妹,不靠譜的父親在她幼時就離家出走了,故此明華對郁棠有種特別的親密感。 “王妃,我此前就聽說晉王不近/女/色/,那你與他……那個……”到底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家,若非是和郁棠關系好,她絕對不會問出口。 郁棠:“……” 趙澈不近/女/色?她怎么就不太信呢。 …… 郁卿蘭母女如今也算是眾星捧月。 太子是儲君,郁卿蘭成為東宮側妃,一旦生下子嗣,日后定然榮華富貴。 母女兩人終于揚眉吐氣了一次,郁夫人看不慣郁棠,她總覺得自己的親生女兒在外受了那么多年苦,卻平白讓郁棠在將軍府享福了數年,是郁棠搶走了自己女兒的福氣。 加之郁棠像極了淑妃,郁夫人更是對她痛恨不已。 “我還以為晉王有多疼惜晉王妃,看來也不過如此,今日這種場合,晉王妃的發(fā)飾倒是簡易清爽?!庇舴蛉死湫?。 郁棠不喜歡繁瑣的頭飾,也對奢華之物豪不講究,今日出門只是在發(fā)髻上插了一只粉玉綴流蘇的簪子。 這時,不知是誰道了一句,“郁夫人此言差矣,晉王妃頭上的那塊粉玉可是價值連城啊,整個大梁僅此一塊,我聽說是晉王從皇太后的私庫要來的,特意命人制作成了簪子?!?/br> 眾人聞言,紛紛朝著郁棠看了過去。 只見女子嫵媚清媚,發(fā)飾簡單,但絲毫也不失顏色,尤其是那枚整個大梁獨一無二的粉玉,襯的人若桃花,格外嬌艷。 不知是誰又道了一句,“晉王妃身上的料子是頂好軟煙羅,穿在身上輕若蟬翼,最是適合整個時節(jié)穿,也是有市無價呢?!?/br> “軟煙羅也就罷了,你們快看晉王妃繡鞋上的明珠,那樣大一顆,也舍得用在鞋上!” 女眷的議論聲愈發(fā)高漲,此刻看著郁棠,不亞于是看著一尊小金佛,光彩照人。 郁夫人的臉色愈發(fā)陰沉。 她被禁足了數月,總算是借著女兒的恩寵,熬出了頭,此番出來,也是要向整個京都證明,她依舊是將軍府德高望重的主母,是未來太子側妃的母親。故此,今日特意打扮了一番。 但突然之間,她一頭的金飾玉件卻是顯得尤為廉價庸俗,連帶著郁卿蘭身上的首飾也暗淡了下去。 母女兩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奈何,拼身份,比不過郁棠;拼財力,亦是比不過。 郁棠雖然沒有佩戴奢華首飾,但她身上隨隨便便的一件東西也會讓人自慚形穢。 雅集結束后,郁卿蘭在馬車上就開始哭訴,“母親,您也看到了,郁棠不管走到哪里都壓我一頭,今個兒本是京中貴女向我道喜,可郁棠一出現,所有人眼中就只看見她了!” 郁夫人憤然至極。 郁卿蘭的感受,她又豈會不明白? 當初只要有明書瑤的地方,不管是男是女,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明書瑤身上,而她即便成了將軍府的主母,他的夫君心里也只有明書瑤! 郁夫人忍了忍,寬慰道:“我兒莫要傷懷,等你入住東宮,生下太子的長子,日后還怕會被郁棠壓一頭?她身份再尊貴,也比不得儲君之妻!我兒放心,母親一定會讓你成為東宮之主,他日太子登基,晉王又算個什么東西!” 郁卿蘭點頭,郁夫人的話正中她的心思。 她也盼著那一日。 總有一天,郁棠身上所有的一切寶物和光芒,都只能是她的! …… 回到晉王府,郁棠想去問問趙澈,有沒有師父的消息。 得知趙澈在書房,她便徑直去了。 剛行至書房,她就看見一個穿著清爽的秀麗女子走了出來。 女子也看見了郁棠,低頭行了禮,之后很快消失在了后院,看樣子是個練家子,而且武功不低。 郁棠沒有靠近書房,站在回廊下駐足了。 她知道男子三妻四妾很正常,但她接受不了趙澈有別的女人。 原本她不信趙澈會這么快就變心,可方才看見女子從他書房出來,想到他與女子獨處一室,郁棠心頭悶悶的,還有點酸。像是心頭被人撒了一滴醋,酸的不明顯,但又無法忽視。 郁棠沒勇氣去書房見趙澈,她轉身離開。 就在這時,書房的門扇打開,她稍稍駐足,但又繼續(xù)往前。 趙澈從后面追來,幾步就趕上了郁棠,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腕,稍一用力,將她拉到跟前,“棠兒?!?/br> 郁棠心里的酸楚突然濃烈了起來,“你放開我?!?/br> 趙澈哪舍得放。 好不容易娶到自己心愛的姑娘,他是恨不能一天十二個時辰都和對方黏在一塊。 侍月呆了呆,不知道是該躲起來,還是站在原地。 郁棠又去推趙澈。 趙澈之前沒見過郁棠發(fā)小脾氣,他當然是急了,拉著她往書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