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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趙澈已經(jīng)將她心中所想窺探的一清二楚,尤其是“有錢就能得到很多男人”那一句。 趙澈面色一滯,“……” 看來日后很有必要讓郁棠遠離淑妃。 他自己的姑娘,還是讓他自己/調(diào)/教/方妥。 時辰已經(jīng)不早,這里又是郁棠的閨房,她更是知道趙澈強勢的時候,氣息是有多么guntang。 幸好趙澈是蒙著雙眼的,否則郁棠都不敢去看他,她故作鎮(zhèn)定,說:“你有話就快些說吧,這個時辰,你不方便留下?!?/br> 趙澈挑眉。 郁棠腦子里竟然有養(yǎng)很多男人的打算,是他太過驕縱她了么?她豈敢這般隨性? “這個時辰不方便?你的意思是,其他時辰可以方便?”男人語氣微冷,像是質(zhì)問。 郁棠不想咬文嚼字,依舊強裝鎮(zhèn)定,說:“你有什么事么?” 趙澈的手掌握了握,現(xiàn)在還不時候懲罰她,大婚之后,他可就沒有這么好說話了。 他都不打算三妻四妾了,郁棠卻想著諸多男人,她這樣沒有從一而終的覺悟,讓趙澈不得不提防。 “我與慕容淑芷不曾有過首尾,我還是/純/元/之體,棠兒不信可以試試。”男人直接說道。 郁棠大驚,忙道:“……誰在乎你到底有沒有……”她噎住了。 趙澈勾唇:“棠兒真是口是心非,明明在乎,你還裝不在乎。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慕容淑芷一廂情愿,棠兒不要放在心上。” “我沒有記在心上!”郁棠面頰guntang,滿腦子都是淑妃教她如何試探趙澈的法子。 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去想那個畫面。 趙澈就站在郁棠面前一丈遠的地方,男人俊美的容顏隱現(xiàn)出一絲微不可見的緋紅。 淑妃教郁棠像那樣試探他? 他乃大梁晉王,二十四歲仍就是純/元/之身,委實不是什么光彩之事。 時間一點點過去,郁棠閉口不言了。 今日良辰美景,又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如此大好機會,趙澈豈能白白放過? 郁棠不提及“驗身”的事,他就主動道:“棠兒若是不信我,大可以試探一下。” 郁棠小臉漲紅,震驚的看著趙澈,男人膚色白皙,五官立挺精致,斯文秀雅,但說出來的話卻是讓人面紅耳赤。 “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我要歇下了,你出去吧!”郁棠撇開臉,呼吸不順暢了。 上次在地宮中的毒還沒有解,趙澈又故意撩撥,她現(xiàn)在多看趙澈一眼都是危險。 她可一點不想在大婚之前,就將趙澈給那個了。 郁棠怎么覺得自己有當采花賊的潛質(zhì)? 趙澈唇角一抽。 想養(yǎng)男人就罷了,還想當采花賊? 他的棠姑娘這樣奔放,一定是和淑妃脫不了干系!大婚之后,他要親手“教”她,什么叫為妻之道! “你真不試?可莫要后悔?!壁w澈的嗓音低迷醇厚,仿佛是在循循漸誘。 郁棠繃著小臉,雙手絞著手里的帕子,“你走吧!我要睡了?!?/br> 她才不要那樣試探一個男人是不是/處/子! 趙澈似乎很失望,道:“既然棠兒不愿意試探,那想來一定是很相信我,既然如此,那我走了?!?/br> 郁棠沒答話,依舊是側(cè)著身子。 趙澈又說:“我真走了?!?/br> 郁棠抿了抿唇:“……”也不曉得小九在哪里,她身邊沒有一個高手是不行的,否則下次趙澈再悄然靠近,她一點防備都沒有。 趙澈走出屋子,又給郁棠合上了房門,他唇角一揚,喉結(jié)滾了滾,渴的很。 其實…… 那樣試探的姿勢也未嘗不可。 大婚之后可以試試。 …… “??!爹、爹爹!” 郁棠從夢中醒來。 此時,侍月迷迷糊糊聽見了自家姑娘的叫喊,她一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地板的絨毯上,而且身上還蓋著薄衾。 侍月:“……” 她怎么會這樣睡著? 作為姑娘身邊的一等大丫鬟,她真是太不稱職了。 如今姑娘身份尊貴,不久就是晉王妃,她這個一等大丫鬟的壓力甚大,生怕有人跟她搶位置。 侍月忙起身,走到床榻邊時,就看見自家姑娘單手撩開了幔帳,絕美的小臉暈紅,還有一層薄薄的細汗。 郁棠驚魂未定,她的夢境太過真實了。 她竟然夢見,慕容焦在回北燕的路上被人截殺,而且他死時,雙眼睜大,手中緊緊握著郁棠贈給他的小機關。 方才在夢里,她一時情緒失控,直接喊了爹爹。 “侍月,速速準備一下,我要去見王爺!”郁棠當即道。 作者有話要說: 讀者:采訪一下諸位,在你們眼里,一個合格的女婿,他應該具備哪些要素? 古天齊:有錢。 徐衛(wèi)騫:聰明。 白墨池:高顏值。 慕容焦:有勢。 淑妃:不,你們都錯了,他首先應該是個處! 趙澈:真巧,本王正好都符合。 郁棠:_|| 第99章 玄月垂掛枝頭,天還未大亮。 郁棠的動靜,引起了白墨池的注意。 他披著一件外袍就來了后院,見郁棠神色焦慮,發(fā)髻只是稍稍盤起,雖是不施粉黛,但女兒怎么樣都是最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