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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過了多久,郁棠只知自己可以重新呼吸時,她一陣頭昏目眩,依靠著趙澈,勉強支撐自己。 唇邊的異樣讓郁棠不適。 她從未與人這樣…… 郁棠本能的抬袖去擦拭,趙澈方才嘗了甜頭,心情大有好轉(zhuǎn),一看郁棠這樣嫌棄,立刻捏住了她的手腕:“你敢擦試試!” 就這樣嫌棄他?! 他從未和別的女子親密過,雖然今天不是第一次了,可郁棠就是他第一個親密的女子。 上回在馬車上,郁棠是昏睡著的,所以今晚親她的感受截然不同。 如果說上次他差點走火入魔,那么方才他已經(jīng)立地成佛,郁棠就是他的信仰。 而就在這一刻,趙澈才剛剛好轉(zhuǎn)的心情,再一次被郁棠的嫌棄動作刺激的千轉(zhuǎn)百回。 郁棠眼眶微紅,她不喜歡這樣的強勢和逼迫,趙澈就像是一場突如其來的洪水,讓她招架不住。 郁棠:“王爺!你……” 趙澈突然打住了她的話,她的這張小嘴還是發(fā)出其他聲音才更悅耳。 這時,趙澈的耳垂微動,他眼神一閃,一手抓著郁棠的手腕,將她帶離了此處。 少卿,郁棠剛站定,腰就被趙澈摟住,驚愕之余,她被點了啞xue,隨即是她從未感受到的刺激。 趙澈抱著她“嗖”的一聲,飛上了一棵百年蒼木之上。 “唔——” 郁棠發(fā)不出聲音,只能可憐巴巴的望著趙澈。她現(xiàn)在只要挨近了趙澈,就會控制不住的心慌無措。 方才又被他那樣對待…… 其實,雖然郁棠和趙澈已經(jīng)不止一次親密。 但對郁棠而言,今晚才是第一次。 她雖極力佯裝鎮(zhèn)定,試圖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但一時間難以平復心情。 趙澈能清晰的聽見她狂跳的心臟,還有紊亂的脈搏,男人總算是得到了一點安慰。 最起碼,他對她造成了一絲半點的影響。 一想到自己的親吻,被人如此嫌棄,晉王殿下強大的內(nèi)心,總有那么一絲絲的酸脹。 罷了。 不跟她計較。 誰讓他喜歡她呢! 樹干離著地面過高,郁棠迫于形勢,只能任由趙澈緊緊圈著她的細腰。 她瞪了他一眼,此刻除卻慌張之外,還有些生氣了。 趙澈任由她的瞪著,他又不能直接對她就地懲罰。 打不是,罵也不是,還不能隨心所欲的欺負。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這話當真不假。 趙澈默默的想著。 這時,從不遠處走來兩人,今日宮中設(shè)宴,宮人皆在御花園伺/候著,此處偏僻,倒是無人經(jīng)過。 少卿,郁棠就認出了郁卿蘭。 而另一人在機關(guān)大賽開場時也見過,就是當今太子。 郁棠知道,上輩子的時候,郁卿蘭便是入了東宮,成為了太子的侍妾,后來太子妃難產(chǎn)血崩,郁卿蘭又在半年之內(nèi)成為東宮女主人,深得太子歡心。 就在她納罕,郁卿蘭已然早就勾搭上太子時,碩大的梧桐下面,郁卿蘭突然被太子抵在了樹干上,郁棠還未看清狀況,他二人就糾/纏在了一塊。 她一低頭,入眼便是男女瘋狂/癡/纏的畫面,而方才趙澈也這樣對她…… 天! 郁棠自己經(jīng)歷,和親眼看著別人也如此,感受完全不同。 她仿佛能想象的出來,方才她和趙澈也是這樣的姿勢。 郁卿蘭的聲音驚慌失措,又明顯帶著嬌羞的聲音傳來:“太子殿下……嗯……” 這聲音古怪,似是帶著勾子,尾音被人故意拉長,與嬌/嗔無異。 郁棠:“……” 她一直知道郁卿蘭心狠手辣,而且是個極其古怪深沉的人,竟是沒想到她也會這般……放/蕩?! 這時,郁棠的耳朵突然被人捂住。 她被趙澈一手摁入了懷里,她左耳貼近了趙澈的胸口,右耳被他用手捂著,如此一來,她再也聽到下面的聲音,趙澈強而有力的心跳卻是蕩入了她的左耳。 郁棠抬頭,她看見趙澈眼眸微紅,那里面有什么危險的情緒一觸即發(fā)。 郁棠:“……” 她是聽不見了,可趙澈能聽見呀。 此情此景甚是尷尬。 良久之后,久到了郁棠快要站不住了,趙澈才放開了郁棠。 郁棠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樹下已經(jīng)沒了人影,但附近的花圃卻是被壓的雜亂不堪,她再一次抬頭時,看見趙澈有些異樣的目光。 郁棠不能講話,她指了指自己的喉嚨。 方才趙澈只是擔心她發(fā)出聲音,他解開她了xue道,指尖落在她的脖頸上時,稍作停留才離開。 郁棠站在枝干上,不敢亂動:“王爺……師叔,能下去了么?” 趙澈此刻并不太好受,雖說,在他看來,太子和郁卿蘭的那事沒甚美感,但佳人在側(cè),他又不是柳下惠,積壓了二十四的情/欲沒有那么容易消散下去。 趙澈深吸了一口氣。 對旁人而言輕而易舉之事,對他趙澈卻是這樣艱難。就連太子那廝也是左擁右抱,他自己卻連一個小女子都搞不定。 “郁棠,你還想要本王怎樣?”趙澈看著她的眼睛,問道。 郁棠才從一個坑里跳出來,如何會跳入另外一個坑?上輩子經(jīng)受了太多,她對男女之情的那顆心早就荒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