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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澈弓著身子,額頭都快要貼著郁棠的了, 他在她緊張的神情中看見了排斥和防備,依舊沒有任何愛意。 晉王殿下覺得,棠姑娘可能自持清高了些,以至于根本看不見他的好。 一言至此,趙澈沒有松開郁棠,唯恐那張誘人的小嘴又會說出怎樣拒絕的話出來。 挨近了郁棠,趙澈渾身心的舒暢,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已經(jīng)太久沒有抱過她,此刻除卻治愈了頭疾之外,趙澈還感覺到了前所有為的爽快。 他是一頭豺狼,沒有任何理由對美味視而不見。 被他盯上了的獵物,他當然不會放手。 男人貪婪的呼吸著楚楚女兒幽香。 轉(zhuǎn)瞬又被自己的行徑逗笑了,他趙澈竟然也有為了博女人歡心,而特意大肆抬高自己的時候。 換做以往,他根本不屑。 感覺到懷中人試圖掙扎,趙澈空出的那只手直接就捏住了郁棠的小細腰。 其實,郁棠根本不知,她穿著男裝的樣子,在趙澈眼里更是別樣的誘/惑。 趙澈控制住了郁棠,又說:“郁棠,你知不知道你如今的處境?古天齊將你帶來京都,其實是另有目的,你如今名揚天下,各方勢力都會盯著你,你不要以為白墨池和徐衛(wèi)騫就能護著你,這世道遠比你想的要艱辛。但是本王不一樣,本王有能力護你周全,你必須跟了我。我趙澈有錢有權(quán),你想要什么,本王都能給你弄來!晉王府什么都不缺,就缺一個王妃!” 他將一切說的明明白白,只差將房契地契,連帶著俸祿也都奉上了。 郁棠今晚喝了梅子酒,酒勁上來,腦子不太情緒,不遠處回廊下的燈籠里溢出清淺的光線,她能看見趙澈眼中極致的熱度。 趙澈…… 要娶她當正妻? 他是瘋了么? 她不過是個和離婦,真實身份可能還是見不得光的卑/賤/私生女,況且她還沒有來得及立戶,雖說義父提出要讓她入白家的族譜,但郁棠還沒考慮好。 晉王是皇親國戚,身份地位駭人,即便是炎帝,也要尊他為叔。 趙澈這樣的人,豈能娶她為正妻! 郁棠腦子里亂哄哄,梅子酒的后勁,讓她眸光朦朧,加之受趙澈幾番話的刺激,她的心狂跳不已。 郁棠無法開口,她使勁搖頭。 她配不上趙澈。 她的心早就涼了,對這世間的男女之情沒了任何期盼,她這樣的人給不了趙澈夫妻合鳴。 郁棠倒不是自認品行高潔,她只是不想吊著趙澈。 她始終覺得,如果不喜歡,那便不招惹。 若是為了自保和權(quán)勢,而答應了趙澈。 那她和陸一鳴有什么區(qū)別?! 她敬重趙澈,絕對不會敷衍他,又或是誆騙、辜負他的情義。 趙澈看著心上人搖頭回絕,他似乎早有預料,但同時也備受打擊。 他已經(jīng)表白了數(shù)次了,沒有哪一次是成功的! 當初在北燕謀劃,到后來帶兵打仗,和一幫魑魅魍魎陰謀陽謀,都沒有現(xiàn)在耗精力。 兩人四目相望,呼吸相聞,趙澈深吸了口氣,語氣微冷:“是本王對你太溫柔了?你是不是覺得,只要你不喜歡本王,你就能直接拒絕?” 郁棠:“……” 她要如何說,趙澈才能明白? 她上輩子所經(jīng)歷的一切,讓她不可能再將全身心交付給一個男人。 而趙澈對她而言,是恩人,是師叔,是值得她敬重之人。 她更是不能騙他。 趙澈對上郁棠清澈的眸子,他的棠姑娘干凈的像極寒之地的一捧白雪,純凈至極,但也冰寒至極,就算是塊石頭也應該被他捂熱了吧?! 趙澈哼笑,像是在自嘲,但又有幾絲戲謔的口吻。 道:“郁棠,你真是個壞姑娘,你對本王做過的那些事,本王都知道。” 郁棠一怔,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就聞男人又說:“上次本王劫獄帶走你之后,你偷偷/親/過本王,還脫/過本王的衣裳,抱著本王睡。你和本王之間早就有了肌膚之親。還有醉仙樓的酒宴之后,你在馬車上喚過本王的小字。” 郁棠:“……” 前面幾樁事,她的確做過,但也是因為事出有因。生死關頭,她如何能畏畏縮縮! 可喊了趙澈的字是怎么回事? 她根本就不知曉他的字呀! 郁棠怔然時,趙澈索性將一切都告訴她:“你我不僅有過肌膚之親,還同榻而眠過,本王不妨告訴你,本王也親過你,你猜猜看如何親的?” 郁棠:“!!!” 她除卻震驚,還是震驚。 郁棠感覺到呼吸不順,她就要被活活悶死時,趙澈捂著她的唇的手掌終于移開。 郁棠大口喘/著氣。 然而,就在下一刻,趙澈的臉圖突然靠近,在郁棠始料未及時,他再一次堵住了她的/唇…… 郁棠吃痛,呼吸在一瞬間被人剝奪,她大腦一片空白,像擱淺在岸邊的魚,在生與死的邊緣不斷掙扎。 上輩子雖是有過一個孩子,可郁棠完全不記得那日的事情,只記得她醒來時渾身的痛感,還有陸一鳴冷漠無溫的眼神。 故此,郁棠對這種事并不喜歡,甚至有些排斥,她更是毫無經(jīng)驗。 又豈會知道,親吻……竟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