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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那倒不用麻煩了。”古天齊面無表情的說道,又吩咐了一聲,“來人,將獻禮都拿下去?!?/br> 柳如是忙吩咐婢女開始搬東西。 郁棠抿了抿唇,她以前就喜歡搗鼓一些小東西,直到遇見師父之后,才察覺到自己在機關術上面的天賦,她感激師父救了他,更是敬重師父,至于……男子的那些事,郁棠認為自己可以理解。 趙澈重新落座時,明遠博語氣不佳:“王爺,你……你這樣做是不是欠妥了?!” 白征也很是不屑:“我真是沒想到王爺也是那條道上的人!” 也不知為何,明遠博和白征見趙澈贈出風月畫冊,兩人異常憤怒。 像趙澈這樣的人,如何能接近郁棠?! 他如何能接近?! 想來郁棠肯定還不知道趙澈的真面目。 一定要讓郁棠知曉! 面對這二人的忿然不平,趙澈輕搖手中折扇,清雋的面容蕩起風輕云淡的笑意:“白大人和明世子假裝什么君子?你二人敢說自己從未想過女人?” 言下之意,他自己坦坦蕩蕩,而明遠博和白征都是偽君子。 言罷,他抬頭看著郁棠,又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有什么不對?” 郁棠不明白晉王又想做什么? 他自己明明患有隱疾,該不會就是因為如此,這才對那種畫冊格外上心吧? 看來,趙澈也是個可憐人了,雖是身份尊貴,權柄煊赫,但也有這樣的疾病。 如今的郁棠,已經不會站在世俗的角度去評判任何一個人。 白征和明遠博啞口無言。 他們這個歲數(shù)的男子,不少都已經成婚生子了,若說是自己不想女人,那和承認自己“無能”有什么區(qū)別?! 但饒是如此,白征和明遠博也絲毫不想與趙澈同流合污。 一旁的郁瑾年將一切看在眼里,他眸色沉了沉,也不知在想什么。 …… 古天齊很喜歡今日的獻禮,更重要的是,看著趙澈幾人巴結奉承他,他總覺得這些人是來拜見岳父大人的。 古天齊稍稍避開了片刻,又將柳如是招到了跟前,一手翻了翻《獨枕風/月》,挑眉哼笑:“這幾人所贈的都是寶貝,是想給我下馬威?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是太天真了!來人,上酒!” 柳如是忙叫了婢女端著佳釀過來,笑道:“閣主,這可是七日醉,不過今日登門的四位身份特殊,閣主,咱們是否要實行計劃?” 古天齊擺了擺手,神色稍稍凝肅:“還不是時候?!?/br> 七日醉,顧名思義,喝了這酒,足足要醉上七天不會醒來。 柳如是尋思了片刻,壓低了聲音問道:“閣主,棠兒丫頭真是你的……你的種?” 這話刺激了古天齊,他突然一記冷眼射了過來:“廢話!除了我之外,那三人誰能生出這樣的女兒?!我找了她十幾年,這次錯不了!” 柳如是有些懷疑:“可、可我瞧著棠兒丫頭并不像……不像你?!?/br> 古天齊的好心情消失了大半,登時炸了毛:“棠兒像她的娘親!她對機關術甚有天賦,她當然是我女兒!” 柳如是不敢繼續(xù)多問。 雖然不能確定郁棠的生父是誰,不過她的生母的確是那個人無疑了。 …… 一品閣后院設了酒饋。 婢女給趙澈等人一應倒了酒水,郁瑾年一杯就倒,白征和明遠博不分伯仲。 至于趙澈的酒量,古天齊暫時試探不出來。 白征和明遠博被灌的差不多了,他二人也是人精,到了這個時候自然不愿意繼續(xù)多喝。 趙澈卻親自斟酒:“前輩、白大人、明世子,這一杯是為了棠姑娘而喝,此番棠姑娘大難不死,日后必有后福?!?/br> 既然是為了郁棠喝酒,那么,古天齊、白征、明遠博就沒有理由拒絕了。 三人剛灌了一杯下腹,趙澈又斟酒:“這一杯還是為了棠姑娘,愿她早日和離,早日洗脫冤屈?!?/br> 三人:“……” 既然還是為了郁棠,那……再喝! 又是一番灌酒之后,白征和明遠博終于沒能抗住,倒下之前,二人心思重重。 晉王這樣灌他們,是不是有什么陰謀?! 古天齊見趙澈依舊生龍活虎、神采奕奕,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其他幾人尚且容易對付,趙澈此人有些難搞,他日后不可掉以輕心。 古天齊迷迷糊糊的趴在了桌案上,之后再也沒了意識。 此時,趙澈右手食指抵在了他的胸口,之后一點點的移到了臂頭,不消片刻,便有酒液從指間溢出。 呵呵,七日醉? 夠狠! 不過,他更狠! 趙澈起身,在場的婢女擋住了他:“王爺,閣內不可隨意走動?!?/br> 趙澈急需治頭疾,不想顧及太多,直接擊暈了幾名婢女。 在他離開酒饋之時,郁瑾年緩緩睜開了眼。 …… 郁棠在后院看圖紙,她也是近日才發(fā)現(xiàn)自己對機關術方面的興趣和天賦。 只要師父稍稍講解,她便能理會其中奧秘。 郁棠終于意識到了自己喜歡做什么,以及將來能做什么。 更重要的事,師父答應給她找親人,只要假以時日,她堅信,一定能知道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