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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澈今日穿的是月白色錦緞,和郁棠的衣裳顏色很接近,如今的晉王殿下,觀察能力突飛猛進,他還察覺到郁棠腰封上的墨玉,與他腰上的那塊類似。只不過郁棠的那把小腰,還不夠他一掌握住,似乎稍一用力,他就能捏斷了似的。 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晉王殿下俊臉倏然guntang了起來,屬于男人最為原始的念想在他腦中發(fā)芽、生根、枝丫纏繞,生成一座牢籠,將他困住。 此時,郁棠與明遠博對視。 她以前只是懷疑,但眼下,她篤定了明遠博知道她的身世,否則明遠博不可能一直追蹤她到此刻。 郁棠沖著明遠博笑了笑。 不管她和明遠博之間是什么關系,她知道明遠博對她沒有一絲惡意。 明遠博也回以一笑,看到郁棠安然無恙,他也算是安心了。 郁棠又朝著郁瑾年點了點頭。 郁瑾年雖不是她的親弟弟,但不管是上輩子,又或是這輩子,他都是對自己極好的。 可以這么說,郁瑾年曾經給了郁棠唯一的溫暖。 不管今后發(fā)生什么,她會一直將他當做弟弟。 郁瑾年的目光落在郁棠臉上,他知道阿姐生的好看,可沒想到這才幾日沒見,阿姐又平添了幾分清媚,一身男裝竟顯得分外勾/人。 郁瑾年眸色暗了暗,轉瞬又恢復如常。 這廂,郁棠喚了一聲白征:“青哥?!?/br> 白征點頭:“糖糖?!?/br> 這下,趙澈不高興了。 郁棠和明遠博相視一笑,對郁瑾年也熱情,又親密的喊白征為“青哥”。 可她卻是獨獨忽視了他。 這小女子真是薄情寡義! “獻禮!”柳如是揚聲道了一句。 這是一品閣的規(guī)矩,幾人皆是心知肚明。 郁瑾年獻上了一把寶劍,因為準備匆忙,他就直接從將軍府的庫房取了一把出來,上前道:“晚輩想求問,如何能讓阿姐盡快順利和離!” 郁棠:“……”這孩子,怎的比她還要心急? 天齊圣手點頭,讓婢女收下寶劍,道:“這件事不必問我,三月后必定和離?!?/br> 郁瑾年雖然知道浪費了一個大好機會,但能哄了阿姐開心,他就滿足了。 郁棠眨了眨眼,師父說話從來都很精確,她真的能徹底和離么? 接著,明遠博上前,他遞上了地契:“敢問前輩,家父如今身在何處?” 明家大老爺數(shù)年前拋妻棄子,修仙悟道去了,自此再無蹤跡,明家派人去了無數(shù)道觀,卻是杳無音訊。 歸德侯府內的下人,還傳言,大老爺已經飛升成仙了。 這時,古天齊毫不留情、一針見血,道:“明照軒尚在人間,如今已安居揚州,娶妻生子,明世子若是不信,可前去查個清楚,令尊已改名換姓,入贅了揚州染坊大戶?!?/br> 明遠博:“……” 眾人:“……” 明家子嗣單薄,歸德侯明鈺山,膝下僅有一子一女,所以難免對其子十分嚴厲,竟是沒想到他卻跑了…… 明遠博臉上過不去,一品閣從來沒有放出過假消息,也就是說,他父親極有可能并非是去修仙了,而是離家出走…… 明遠博轉身,對晉王、白征以及郁瑾年道:“讓諸位見笑了,今日此事,還望莫要泄露出去?!?/br> 趙澈對旁人的事素來不感興趣,白征也不是嚼舌根子的人,郁瑾年也鄭重道:“明世子放心,今日在這里發(fā)生的一切,待出去之后,我定然只字不提?!?/br> 明遠博點頭,表示感激。 他回到原位,又抬眼看了郁棠,見郁棠朝著他莞爾一笑,并未諷刺取笑之意,明遠博心下五味雜陳。 回去之后,也不知如何與祖父說起? 輪到白征時,他上前遞了一顆夜明珠,他其實是想贈給郁棠的,今日正好趁此機會。 想來郁棠是天齊圣手的徒弟,一品閣的好東西都會任由她挑選。 白征遞上了禮物,就退了回去。 郁棠很好奇,就問:“青哥,你今日來是想知道什么?” 但凡來一品閣的人,都是來問事情的。 白征溫和一笑:“我就來看看你?!?/br> 白征此言一出,就是放棄了詢問的機會。 古天齊對他的回答似乎露出了一個滿意的微笑。 趙澈的唇角微不可見的抽了抽。 好一個白征,看著老實穩(wěn)重、品格高潔,實則最是狡詐。他以為博取了古天齊的好感,就能接近郁棠?! 趙澈最后一個獻禮,他手中捧著一直紅花梨木的錦盒,上前走了幾步,將錦盒打開:“前輩,這些是本王連夜搜羅來的絕本,千金難求?!?/br> 古天齊瞄了一眼,只見錦盒里放著幾本書,他的目光被書殼上的幾個字吸引了:“《孤枕風/月》……?王爺,你這是何意?” 他此言一出,在場的男子都僵住了。 要知道,《孤枕風月》可是大梁出了名的風月畫本,但凡是男子,都想收藏一兩本,不過畫本數(shù)量有限,雖不是千金難求,但要湊全一整套,卻是難上加難。 趙澈不想裝作像懵懂少年一樣,對那風月之事一無所知,他坦誠道:“怎么?前輩不喜歡?那本王再換一份禮物?!?/br> 古天齊當即就急了。 他不過就是矜持一下,這個晉王明明就是故意的啊,太不給他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