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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華如練,朵朵白雪自二人身側落下。 趙澈和郁棠對視,他無意中窺聽到她內心的驚慌【怎……怎么能這樣抱?】 男人也不知道是被什么取悅了,哼笑了一聲,“本王壓了棠姑娘,還望棠姑娘莫怪,你我今夜就算是扯平了?!?/br> 郁棠:“……” 目標終于露面,一眾殺手一看見趙澈,紛紛殺了過去。 殺了晉王,賞銀萬兩,這輩子再也不用當殺手,即便金盆洗手,享受無邊富貴。 所以,殺手們斗志昂揚。 這時,趙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郁棠抱了起來,他的手放在腰間,“嗖——”的一聲,拔出了一把軟劍出來,另一手圈著郁棠的腰。 紅九殺入重圍時,趙澈和郁棠已經被殺手團團包圍。 即便趙澈武功高強,也是雙拳難敵四手,他的動作太快,郁棠只覺一陣眼花繚亂,她的身/子完全不受控制的被趙澈掌/控。 殺手遲遲攻不下趙澈,便又想出了法子,開始攻擊郁棠。 趙澈防備之余,還要護著她,形勢更是嚴峻。 紅九看出了殺手的動機,氣的上蹦下跳,“欺負一個姑娘,你們算什么男人?有種的跟老子單挑!” 傻子才會跟一個瘋子單挑! 殺手有意避開紅九,紛紛朝著趙澈和郁棠攻擊。 這時,陸一鳴和白征等人也已經趕來,奈何殺手的包圍圈太緊,一時間根本無法沖進重圍。 陸一鳴一眼就看見了被殺手圍困的郁棠,他提著滴血的長劍,隔著紛紛落雪,朝著她沖了過去,身后是陸府護院的叫喊聲,“大人!大人萬萬不可!” 陸一鳴的體力已經撐到了極限。 他眸中充血,皚皚落雪擋住了他的視線,一慣的理智已經消散的差不多了,他現在只知道一件事帶走郁棠。 否則,這次如果錯過,好像再也沒有機會了。 白征、明遠博、郁瑾年也帶著人殺了過去。 此時的殺手頭子觀測了一遍戰(zhàn)況,又開始焦慮頭疼,他們的人馬雖是緊追晉王,但身后也照樣有幾撥人馬拼命追趕。 可能……今天真的不適合刺殺? 下次出門一定要看黃歷! 事情已經發(fā)生,開弓之箭,再無回旋余地,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殺。 趙澈一邊防備,一邊后退,他帶著郁棠,根本無法施展武功。 換言之,郁棠的命與他的命同樣重要。 若是沒了郁棠,單單是頭疾,也會遲早要了他的命。 …… 白征只見陸一鳴不要命的往前沖,他是朝廷命官,麒麟衛(wèi)自然是不能見死不救,遂一路相護。 白征很納悶。 坊間傳言陸一鳴即將休妻重娶,可他這般在意郁棠又不像是裝出來的。 既是在意,又何必那樣對待她?! 白征跟隨陸一鳴身后,一路殺了過去。 此時,趙澈已經退到了懸崖邊上,這座懸崖雖然不高,但普通人摔下去,也是非死即傷,何況眼下正是天寒地凍的時候,在外待一宿,別說是保命了,活活凍死都有可能。 “郁棠!過來!到我這邊來!” 陸一鳴沖進殺手重圍,他高聲喚道,嗓音有些沙啞。 他伸出手,好幾次離著郁棠僅此一丈的距離,只要他能碰到郁棠的手,哪怕一抹衣角,他也能將人拉過來。 郁棠看著他,此刻她眸色無波,四周的喧囂聲此起彼伏,她張嘴,用了口型告訴他,“再見了,路一鳴。” 從今往后,不管前世如何,也不管將來怎樣,她終于要徹底放開他了。 陸一鳴…… 她年少時候的光; 她一直以來的念想; 她上輩子等了半世的人; 再見了! 四野昏暗,可陸一鳴看的真切,看懂了她僅用了嘴型說出的每一個字。 她說“再見了,陸一鳴?!?/br> 可他從未打算過再見。 陸一鳴自認從頭到尾,他都沒得選擇,但他并不會因為郁卿蘭的回來,而拋棄郁棠,可一樁樁事情發(fā)生之后,事態(tài)不知不覺就發(fā)展到了這一步。 陸一鳴喉結滾動,他再一次伸手,那個如四月清風,枝頭朗月的男子,聲線帶著哭腔,喊道:“郁棠,你過來!你快過來!” 他這二十幾年有太多的無奈,但從未像這一刻這般,無奈的讓他近乎奔潰。 到了這一刻,陸一鳴發(fā)現,這個世上很多事情都可以用陰謀陽謀去算計,但獨獨“人心”最是教人無法參透。 郁棠曾經那樣的喜歡他,會因他的一個眼神,或者一句話,而歡喜之至。 她的喜歡既純粹又熱烈,陸一鳴以為,這份喜歡永遠不會消散。 可事實上,在他還沒有意識到之前,郁棠就突然轉身離開,她的目光不再凝視著他,也不再將他當做是一道光。 兩人遙遙相望,郁棠看了一眼陸一鳴被殺手刺破的臂膀,朝著他搖了搖頭。 既是決裂,那就要決裂的徹徹底底。 此時陸一鳴真的開始怕了,“郁棠!” 他又喊了一聲。 殺手的包圍圈愈發(fā)緊了起來,而與此同時,外圍又有一隊人馬朝著這般趕來,這些人騎著馬,手握/弓/箭,一應皆是黑紗蒙面,為首之人正是穿著斗篷的男子,他抬起手,往前一揮,低喝道:“弓/箭/手/準備,聽我口令,立即殺無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