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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潛邸在線閱讀 - 第58節(jié)

第58節(jié)

    這是章家對她的補償。

    只要她乖乖聽話,往死里撕婉貴妃,替jiejie沖鋒陷陣,她的姨娘和弟妹們就不用再重復她的悲劇。

    她笑吟吟的向章皇后行了一個大禮,滿目柔和的夸了老六與和熙都長大了。

    孩子們也知道這位淑妃娘娘跟別的娘娘不一樣,她還是他們的姨母,雖然是個庶出的。按說賀純的等級比淑妃高,可他還是微微頷首,叫了一聲姨母,這也是被皇后允許的,自家人關起門了也就隨意許多。

    和熙卻不愿意,她性子本就冷淡,但還是端端正正了喊了一聲淑妃娘娘。

    章皇后懶懶的示意妍淑妃坐在自己身邊,不必拘禮,然而妍淑妃還是緊守本分的坐在了章皇后下首,并不敢居大。

    “有些日子不見皇上去你那里,是不是翊坤宮的妖孽又使什么jian計?你且不要怕她,若是實在應付不了,大可以先跟我說說?!闭禄屎蟮?。

    妍淑妃頷首回,“翊坤宮那邊還好,只是臣妾的身子實在不中用,”被寒性藥物傷了身,“小日子又提前了好幾天,未免污了皇上龍目,這才在鐘粹宮躲清閑,還請jiejie明鑒?!?/br>
    什么明鑒不明鑒的,難不成你得了恩寵我還會不高興。章皇后示意宮人將前幾日大食的貢品端過來,都是些成色質地上佳的寶石,各種顏色都有,拿回去不拘打什么樣式的首飾。“妍兒,多挑幾個,你打扮的漂亮了,皇上見著開心我自然放心。畢竟只有咱們姐妹同心才能壓得住那個禍害?!?/br>
    眼下皇上正值壯年身子骨又強健,若是再這么不知黑天白地的寵著那小妖精,誰知道還要惹出什么亂子。況且,聽說那妖精不但開始巴結三皇子還安排身邊的人侍寢,打量還想生個皇子出來。不管有用沒用,生了再說??梢娨彩羌毖哿?。

    章皇后對高玲玉使個眼色,片刻之后,龍鳳胎兄妹便被下人抱走。她問妍淑妃的小日子可結束了?

    妍淑妃紅著臉點點頭。盡管對方的聲音很小,小到旁人不可能聽清。

    于是這日晚間在章皇后的暗示和督促下,明宗暫且放下那舞動著步步生蓮,勾魂攝魄的妖精,前去鐘粹宮會一會妍淑妃。

    其實妍淑妃的姿色并不比婉貴妃差,甚至可能還要出色幾分,否則明宗也不會第一眼就喜歡,但妍淑妃不擅長討好男人,比起婉貴妃總是失了幾分趣味。

    然而,這世上哪有什么會不會討好人之分?不管男人還是女人,倘若你覺得他(她)不會,那么他(她)極有可能只是不想討好你罷了。

    妍淑妃坐在偌大的凈房浴池中兀自泡澡,就在她的斜對面,陰暗的角落里則站著一個高大的黑漆漆的身影,看身形應是個男人,且年紀還不算大,頂多二十五六。

    男人道,“這些年倒是委屈你了。”

    妍淑妃起身,當著男人的面,面不改色的邁向岸邊的美人榻,彎腰拾起潔白的棉巾,緩緩擦拭身上的水漬,她白皙的肌膚竟不輸那純白的棉布。

    “委屈不委屈的都已受過,提這些干嘛。只是章家打量我是傻子呢,終日攛掇我與婉貴妃斗,殊不知狡兔死走狗烹,斗死這個蠢貨,以后我不就成了多余的?”

    男人走過去主動為她擦*的長發(fā),擰干水分。

    “你也是越來越會伺候人了,莫不是真成了內侍?”妍淑妃笑的花枝亂顫,仿若玉雪傾頹,滿眼都是白花花的。

    男人看了她一會子,解開腰帶,用力一扯她那頭長發(fā),迫她揚起那張不知死活的臉,“我是不是內侍,你心里不是很清楚嗎?”

    妍淑妃死死咬住棉巾,以便壓抑幾欲沖出口的尖叫。

    片刻之后,男人將她丟進水里,親自為她洗干凈,裹上棉巾方才離開。

    他下手老練而有經驗,除了讓她走路雙腿直打顫,身上竟看不出半分痕跡。

    因著事先已經被喂飽,她哪里還有精神伺候明宗,所以明宗每回過來都會見到不識趣的妍淑妃。

    有時候她都懷疑那人是不是故意如此,跟他比起來,明宗的體力和時間都不行啊,果然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人真是奇怪,還是姑娘家的時候,想著要來伺候一個大二十歲的老男人,她是既絕望又羞恥,如今得過且過,跟誰睡都一樣,只要舒服就成。妍淑妃無聊數(shù)著帳子上的暗紋,等待明宗結束。

    甫一結束,傳水更衣什么又是一通忙活,妍淑妃累的渾身疼,咕噥一句皇上威猛,臣妾先睡了,便真的沉沉睡去。明宗原還想跟她說兩句話,但見她長長的睫毛已經動也不動,顯見是真的好眠了。

    翌日,朝陽照常從東方升起,沒人算得清這座深宮究竟誰負誰更多。

    湯媛不喜歡深宮的一個原因也是因為其中的茍且之事太多。

    然而狼多rou少,日子一寂寞,大家難免要茍且。

    所以她做夢都想著離開,想著自己的點心鋪子,想著勤勞上進的夫君和許多小包子。

    昨夜賀綸請一位美貌的大食美人獻酒,湯媛盛情難卻,一連喝了美人手里三杯葡萄酒,醉死在賀綸懷里。

    暈倒前她就一個疑問,葡萄酒后勁還能這么猛?

    老人家一直告誡年輕女孩,不要跟陌生人喝酒,哪怕是熟人也不行,尤其對方還是男的。

    不聽忠告早晚得吃虧。

    湯媛醒來就哀嚎一聲,身上好痛,痛的腿都抬不起來,再一看薄被下的自己,除了一條褲子啥也沒穿,賀綸亦是如此,且將她抱在懷里摟成一團。

    她不知下了多大的狠心才克制掰斷作案工具的沖動,嗚咽半晌,放聲尖叫!

    賀綸猛然驚醒,又慢慢闔上眼睛,“別叫了,天一亮萱兒就會去成衣坊幫你買衣服,昨晚的已經沒法穿!”

    他是有多禽.獸,為什么她的衣服就不能穿了?

    她拼命回憶昨晚的事,腦子卻越想越漿糊,什么也記不清!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她完了!

    在大康是找不到好人家了!說不定還得當后娘!就這還是運氣好,最壞的可能是打從今日起要跟萱兒輪流侍寢……

    賀綸,你個強x犯,我跟你拼了!

    她跳起來坐他身上便打。

    你發(fā)什么瘋!賀綸不耐煩的睜開眼,稍一用力翻身將她襲了下去,“你才變態(tài)呢,抱著我喊賀緘,還要親親,變態(tài),變態(tài)??!”

    你還罵我?她淚盈盈的望著他,雙手無措的擋在他身前。

    第65章

    湯媛明知激動于事無補,可還是抑制不住羞惱與賀綸打起來,如今被他連罵兩句變態(tài),遲鈍的腦子登時如覆冰雪,打了一個激靈,人也漸漸恢復理智。

    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強x犯罵她是變態(tài)!

    賀綸見方才還聒噪個不停的女孩雙目一片茫然,不知在空望哪一點,只驚駭過度的小嘴巴還微微啟開。

    湯媛為何忽然的愣???

    因為她腦中忽然閃過幾個驚世駭俗的片段:眾人四散奔逃,嘭嘭嘭的關門關窗,仿佛在此地多聽一句多看一眼都會掉腦袋,只有她指著賀綸鼻子叫囂不停,叫三句賀綸回一句,句句都是“因為你丑”,簡直是太傷人了!她心火直竄,跳起來要親他,卻被他用帕子堵住嘴,之后的片段就有些七零八落,有她追著賀綸跑,也有賀綸追著她跑,她一腳踩滑竟順著樓梯骨碌碌一路飛馳而下,若非賀綸點足躍起,直接翻過欄桿搶在拐角處一腳踩住她屁.股,她還得繼續(xù)滾,至少要滾三層。

    好痛!

    她終于知道自己渾身為什么這么痛,屁.股更是疼,以及身上為何青一塊紫一塊……湯媛略略有些心虛的看向賀綸,可就算這樣,他也不能趁機……趁機欺負人啊!

    “衣服都被你吐臟了,是管廚房的媳婦子幫你收拾干凈的,可我不想讓你穿別人的衣裳,只好勉強給你套了件我的,誰知你嫌熱,竟自行脫去?!辟R綸輕描淡寫的解釋,目光不時掠過她用胳膊死死擋住的部位。

    “那你也不能趁機非禮人,你,你大可以將我踢到任何一間廂房?。 睖職獾臏喩矶哙?。

    賀綸嗤一聲,將她一把扯到跟前,鼻尖都快要頂上鼻尖了。他滿臉不屑道,“就算我再想要,也得要你清醒的看著要你的人是誰!我沒興趣干一個哭著喊賀緘的臟女人?!?/br>
    說罷,起身挑起自己的上衣眨眼就套好。

    原來他穿衣服挺快的還特整齊,那平時怎么跟不能自理似的。然而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說自己什么都沒干!湯媛懸著的心晃了晃,顫顫而落。但并沒有深思自己為何一下子就相信他。

    她面紅耳赤。

    賀綸系好腰帶,一面整著衣襟一面傾身打量湯媛,以指挑起那倔強的下巴,“別說我沒做,就算做了,那也是你活該。還有,你覺得做一次和做兩次有區(qū)別?難道你還不懂流血代表了什么?就算只進……一點點,你也是我的!”

    他應該算她的第一個男人吧?

    為何不讓他負責?

    這讓他在奇怪的動容與甜蜜之時很快又被她的沒心沒肺澆個透心涼。

    殊不知湯媛哪有那精力去計較這個,再說她計較了還能怎樣,抄起菜刀逼賀綸娶她?莫說賀綸不愿意,她自己也不樂意。這是一件雙方都視為災難的事,那她就認栽唄,不是還有這趟行程做補償么,至少她看見了外面的繁華,不似深宮那么寂寞壓抑。

    可是就這樣精著上半截被人摟了一夜,她的情緒還是無法控制的自責與失落。

    他說的沒錯,是她活該。

    不怪他瞧不起她。

    明知他不安好心,竟還跟他玩鬧起來。

    也不知怎地,昨日她被京師的繁華與莫名的開心迷惑了,只覺得誰看起來都比平時可親,包括他。

    賀綸沒想到女孩子一瞬間仿佛被烈陽曬蔫了的花兒,臉上是他從未見過的頹然與懊悔,怔怔然的不知如何。

    “我說你活該并非是諷刺你不自愛。”他也不知自己為何非要解釋,“你活該是因為你喜歡錯了人,他都要娶別人了,你還躲在背后哭傻不傻?”

    誰,誰哭了。湯媛眨了眨眼,挺直脊梁。

    兩人大眼瞪小眼對視片刻,湯媛忍不住移開視線,垂眸低喃了一句,“謝謝……”

    不管他出于何種原因,沒有趁人之危都是事實。

    別,再有一回我不一定控制的住。他很不習慣做好人,“再有下次,我會灌你醒酒湯,然后把你腦袋按水里一遍一遍的沖,直到你清醒。就算你哭死了,我也不再半途而廢?!?/br>
    他現(xiàn)在得出去透透氣。

    這種事雖然能忍得住,但不代表不辛苦,憋的還是挺疼的。

    為何就是不愿屈從呢?其實昨夜,他沒那么偉大,也想下狠心先占了再說,就不信該做的都做了她還能怎么著?可是她不反抗,反而環(huán)著他的脖子輕輕哭泣,呢喃著我好后悔,殿下,你要了我吧,要我……

    他問,哪個殿下?

    三,三殿下。她捧著他的臉吃吃的笑。

    賀綸的自尊與震怒瞬間熄滅了即將無法控制的瘋狂。

    這日回去之后,湯媛頗有些灰頭土臉,躲在后面的馬車用眉筆記著京師各家糕點鋪子的特點以及口味,下車之時也愣是沒敢往賀綸跟前湊。

    倒是萱兒,一直偷偷瞄她,幾次欲言又止。

    大概她覺得大家已經變成了同僚,理應交流交流,然而不管交流什么,關于昨夜,她委實再不想提一個字,也不想再去跟賀綸掰扯自己脖子以及不可描述部位哪來那么多紅色痕跡。

    身體是她自己的,他趁機揩了哪些油,她不可能一無所覺。

    也不是不難受,但事情已經這樣了,難不成還能找他當面對質?

    那跟自取其辱有何分別?

    湯媛跌了個大跟頭,酸甜苦辣自己消化,想通了很快也就放下。

    女孩子在外面混,總要受點教訓才能長記性。

    五日眨眼就過去,回程的路大家坐在一起頗有些尷尬。湯媛覺得該解釋就要解釋,任由其他人臆測并不是件好事,于是坦坦蕩蕩的看向萱兒,字正腔圓道,“你是為殿下侍過寢的掌寢,是有功之人,不必謙讓我而屈下首?!?/br>
    說完,她挪到了萱兒對面坐。

    可是你不是已……萱兒紅著臉沒好意思說完整。

    沒有。湯媛堅定的搖頭,我喝酒誤事,不會再有侍寢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