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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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他有了玉雪可愛的孩兒…… “嘖,他們敢!” 為了保險起見,攝政王覺得,孩兒還是留在沈府,以沈家子的名義長大較為安全。 如此一來的話,也就是說,他不得不巴結(jié)白衣那蠢貨,忽悠對方給他養(yǎng)兒子。 黑衣想來想去,臉上布滿不情不愿,但眼下也只能這樣了:“唉?!?/br> 果然,孩子是軟肋,他早就知曉不應(yīng)該留。 可恨秦三娘,不知節(jié)制地要了他一次又一次,可不就懷上了嗎? “……”黑衣郎君在心里逼逼賴賴,一邊籌謀子嗣前程,一邊處理政事,時間倒也過得飛快。 下衙后,攝政王面臨著一個問題,今夜宿在攝政王府,還是宿在紫金胡同? 最后他想了想,已經(jīng)不在國子監(jiān)讀書的他,好像已經(jīng)沒有理由夜不歸宿了。 “真是的,那就只能回去了。”攝政王自言自語:“一點(diǎn)自由也無。” 郎君一揮手,吩咐車夫:“回沈府?!?/br> 此時時間還早,趙允承過攝政王府而不入,直直去往內(nèi)城外白衣和秦三娘的家。 怎么說也是鳩占鵲巢,享受了別人家的家庭溫暖,趙允承內(nèi)心還是有一絲絲要臉的。 所以他帶了好些東西回沈府,瞧見秦三娘那驚喜的樣子,一會兒親他,一會兒摟他,還滿嘴的卿卿rourou,他嗤笑,坊間的蠢女人果真好哄,若是瞧見攝政王府私庫里的金山銀山,不得長在他身上。 趙允承:“都是些不值錢的東西罷了?!?/br> 秦嫀自打嫁給他,吃喝用度上升了數(shù)個檔次,見的東西也越來越精致無價,眼下對這些難得珍品,已不像當(dāng)初那么吃驚,但她表面上卻十分激動,希望夫君知曉,他的心意她看在眼里。 秦嫀拿起一盞雪白的燕窩:“郎君見多識廣,自是不在意,奴家卻是十分喜歡這些好東西?!?/br> “……”趙允承對她的反饋感到快樂:“既然喜歡,平日記得多多進(jìn)用。” 秦嫀點(diǎn)頭。 眼下她正是孕期,郎君帶回來的這些東西,可不就是她需要的嗎? 趙允承摸了摸懷中,摸出一把小金刀,又道:“那日去洛陽接你給你帶的禮物,但是我忘了給你,收著吧,用來把玩還是挺好看的。” 他聲音略帶不自在,拉起秦嫀的手,將小金刀塞到對方手里,然后甩袖轉(zhuǎn)身:“好了,我要去書房讀書,用飯時再來叫我?!?/br> 秦嫀拿著小金刀:“謝謝夫君……” 話還沒說完,對方的背影已然快要消失不見,有什么急事嗎?秦嫀心想,他們在大理寺當(dāng)值的,應(yīng)該不用寫工作報告吧? 搖了搖頭,美貌夫人面帶微笑地倚在榻上把玩小金刀。 另一邊,在攝政王府翹首盼著王爺回府的高遠(yuǎn),眼看日落西山,他們家攝王爺還是沒有回府。 夭壽哦,八成又是宿在了紫金胡同。 王爺之前還克制些,不過是下半月的時候去光顧,眼下倒好,一個月有三十天都在小娘子那里吃住。 高遠(yuǎn)十分不解,以前就算了,如今小娘子已懷有身孕,王爺即便是去了也只能干瞪眼,有甚意思! 如果被趙允承知道高遠(yuǎn)的想法,他定會用憐憫的眼神看著高遠(yuǎn),為何不是嘲笑呢?因?yàn)闊o知不是高遠(yuǎn)的錯,高遠(yuǎn)只是沒有被疼過。 半個月,轉(zhuǎn)眼即逝。 扣除來回洛陽的數(shù)日,再扣除趴趴走到處處理國事的數(shù)日,攝政王深覺自己還沒忙活明白,時間便沒了。 這十天八天都宿在沈府,都快跟秦三娘處出感情了。 再怎么說,秦三娘還懷著他的孩子。 是以十五這日晌午,趙允承提前下衙,回來盡丈夫責(zé)任,陪著秦三娘待了一下午,然后尋個由頭出去,說自己晚些回來,或者有可能不回來。 秦嫀面露擔(dān)心:“夫君去哪?出公差嗎?” 他們的職務(wù)太危險了,叫人不得不擔(dān)心。 趙允承心想,蠢秦三娘替本王找了理由,本王樂得輕松:“嗯,要去辦案,不知何時回來,你自己早些安寢。” “那你在外頭要小心,遇事千萬別自己傻沖?!鼻貗巿?zhí)起郎君的手,萬般嚴(yán)肅地叮囑:“家里還有我和孩子等著你呢,要是你有個差池,你想想我們孤兒寡母的,沒有你怎么行?” 趙允承心中戚戚然,這么一說他如何敢死。 嘖,女人和孩子果然是男人的軟肋,他早就知曉不應(yīng)該沾染,偏秦三娘誘他入局,如今好了,已脫不開身—— “嗯,我會回來的?!壁w允承敷衍了一句,轉(zhuǎn)身堅定地出門,他怕自己走遲兩步,會聽到那秦三娘無理取鬧,讓他別去。 趙允承堅定地出了沈府,一氣回到攝政王去。 這王府已經(jīng)冷清了許久,廊下的柱腳都快長蘑菇了。 抬眸瞥見高遠(yuǎn)的幽怨樣,趙允承自是知曉這個老貨在想些什么:“咳,那女郎懷孕了,硬是拽著我多待兩天,于情于理,你說我能拒絕嗎?” 這倒也是! 高遠(yuǎn)一想到王爺即將擁有小世子,臉上登時綻放出燦爛的笑容,像極了一朵盛開菊花:“恭喜王爺,賀喜王爺!” 他又道:“王爺什么時候?qū)⒎蛉撕托≈髯咏踊貋???/br> 方才也跟著在笑的趙允承,立刻收斂了笑容,翻臉無情道:“我自有主張,你莫要多問。好了,你下去罷?!?/br> 揮退高遠(yuǎn),趙允承入了書房給白衣寫信。 這個月的信定不能像上個月那般硬剛,因?yàn)樗巯峦妒蠹善?,已?jīng)有了軟肋,對付白衣只能懷柔…… 個屁。 “你這個貪生怕死小人偽君子,少拿自刎謝罪來威脅本王!你死了秦三娘怎么辦?她眼下懷了你的孩子……”黑衣寫道,這是黑衣的陰謀,讓白衣認(rèn)為孩子是他的,這樣白衣便不會輕舉妄動。 黑衣繼續(xù)寫:“你一走半個月毫無音訊,長此以往,你以為那女郎不會懷疑?萬一她知曉你我的秘密,你覺得我會手軟?” 不,白衣知曉他不會手軟,看到這里肯定懼怕。 “本王百忙之中抽空上你沈府的門,別無他意?!敝徊贿^你的妻子豪放熱情,每每對本王動手動腳,這可不能怪誰,攝政王走筆龍蛇:“你若是識相的話,就休要再與本王叫板,而我也承諾不會對你的妻兒下手?!?/br> 甚至還會照顧照顧他們。 花了些筆墨說罷此事,黑衣開始交代其他事務(wù),首先:“我在大理寺給你掛了個職,以后莫要再用國子監(jiān)扯謊。”實(shí)際上他剛剛發(fā)作了一波國子監(jiān),現(xiàn)在國子監(jiān)見了他都怕。 寫著寫著,黑衣眼神冷颼颼:“下次再讓我知曉你偷扔我置辦的東西,哼,你做的破燈也別想安然無恙?!?/br> 諸如此類,一一詳盡寫上。 真應(yīng)了白衣對他的評價,斤斤計較,心胸狹隘。 深夜,外頭的月亮又大又圓,月華照進(jìn)王爺?shù)呐P房。 混賬黑衣,今日怎么破天荒地乖乖睡覺,把燭火熄了,害他起來還要自己點(diǎn)燈。 燈火亮起,照出一道清雋儒雅的身影。 白衣醒來的第一件事,揉揉有些脹痛的太陽xue,然后起來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潤潤好似幾百年沒有飲水一般干澀的嗓子。 做完這些,白衣這才把信拿過來。 不知上半個月黑衣又做了什么? 白衣打開信之前,心中是沉甸甸的,如果打開信第一句黑衣在罵他,那么他便能松一口氣。 因?yàn)榘凑蘸谝碌钠?,那說明黑衣沒有做壞事。 “……”白衣閉了閉眼睛,鼓起勇氣一把展開信紙,瞥見開頭第一句寫著貪生怕死小人偽君子。 剛才還滿心忐忑的郎君,輕松地抖了抖信紙,他可以了。 當(dāng)白衣看到黑衣說小娘子懷了他的孩子,叫他不要再不識相地以死脅迫,白衣皮笑rou不笑地冷嗤一聲,別以為他沒有從字里行間瞧出來,黑衣他自己怕是在乎這個孩子得很呢! 說定還覺得這個孩子就是他自己的! 強(qiáng)調(diào)‘秦三娘懷了你的孩子’只不過是陰謀,想叫他投鼠忌器,乖乖聽話。 白衣雖然懷疑過孩子是黑衣的,但也僅僅是懷疑,若論誰的贏面大,那還用說嗎?自然是天天陪在小娘子身邊的他。 今夜這沓信,總結(jié)起來就一句話:那個臭不要臉的黑衣他要當(dāng)?shù)谌摺?/br> 哪怕小娘子并不知曉他的存在,哪怕他沒姓名,哪怕他得到的垂憐只是建立在小娘子和別人的情誼之上。 白衣陰著臉,心道,您這么卑微難道自己不覺得惡心嗎? 旁的東西,但凡黑衣流露出想要跟他爭搶的意思,他都會毫不留戀,拱手相讓,因?yàn)樗焐鷵碛幸桓辈粻幉粨尩男宰印?/br> 但黑衣竟然要分享他的妻兒,他就很不悅。 然而兩人一體,黑衣死他也會死,在沒有更好的法子杜絕的情況下,他除了忍黑衣,還真束手無策! 燒了信,不,白衣心中一動,也不知道是如何想的,就把這個月的信留了下來。 黑字白紙,寫得明明白白。 當(dāng)然了,白衣希望這份‘罪證’永遠(yuǎn)別用上。 想起黑衣交代,對方今晚扯謊去辦案,會晚點(diǎn)回去,叫他如果子時看見信,無事便速速回沈府,以免小娘子多想。 白衣憤然:“……”自己的妻子被別人關(guān)心的感覺真不好。 沈府那邊,秦嫀果然憂心出去辦案的郎君,在榻上翻來覆去久久還未入眠。 子時中,郎君才匆匆回來。 云鬢慵懶的美夫人終于等到郎君歸家,先是一喜,而后瞧見郎君竟是換了一身衣裳,她眼底一涼:“不是去辦案嗎?怎地?fù)Q了衣裳?” 趙允承微愣,暗咒了一聲黑衣害他:“是這樣的,遇到了臭氣熏天的場面,那衣裳已經(jīng)穿不回來了?!?/br> 在扯謊騙小娘子這件事上,白衣才是鼻祖。 第57章 提到臭氣熏天的場面,秦嫀自然就想到了兇殺案現(xiàn)場。 愛干凈的小jiejie,腦補(bǔ)到那種場面,不然用袖子掩住口鼻,仿佛真的嗅到了腐臭的味道。 “嘔……”孕吐。 身為罪魁禍?zhǔn)椎内w允承:“……”臉上一陣懊惱,連忙訕訕地過去服侍小娘子。